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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食物呀)


因为小柳时阴的变化太大,许林宴并没有如同小柳时阴一样第一时间就把他认出来。所以在对上小柳时阴的视线时,许林宴怔愣了一下。
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看自己。
等许林宴仔细在看过去,打算深究的时候,小柳时阴已经移开了目光,好似刚才的一切不过是许林宴的错觉。
方中成给他们互相介绍:“这位就是三泉观的章道长,这是章道长的徒弟许林宴,别看许小道长年轻,道行可不低,之前我们邻村有一户人家出了事,就是许小道长给解决的。”
他转了方向,指着老道长和小柳时阴说道,“这是在外云游的周道长和他家的小道童。他们知道我们家出事后,主动上门来帮忙。”
老道士捋着花白的长胡子说道:“鬼孽祸人,老道竟然遇上了也不能袖手旁观,什么也不做。”
“道长真是大义凛然,不愧是修道之人。有你们这样的大人在,我们这些普通百姓才能平安顺遂地过好日子。”方中成夸大地吹嘘他。
章道长眯着眼笑嘻嘻的:“周道长真是我辈楷模,值得我等学习。就是不知周道长师从何处,观中在哪。等此事了结后,贫道带上徒弟上门拜访,跟你论论道,一定能从中学到不少的东西。”
论道,论什么道。老道长就一把嘴能胡说八道,真论起道法,他就是个软脚虾,三言两语就能让人知道他是个假道士。
论道那是万万不可,但若现在说拒绝,必然引人怀疑。
老道长在心里呸了一口唾沫,这位章道长真是不会做人,贪心过了头,竟然想让他出糗,好把他踢出局,自己抢了方家的生意。
胃口真大,也不怕噎着了。
小柳时阴适时出声帮自己的师父打圆场:“菜再不吃就要凉了。”
“对对对。”方中成一下子就被转移了话题,“道长们,先吃饭,等解决了我家的事情你们在慢慢聊。”
他请章道长和许林宴落座:“这些菜都是刚上的,两位道长别嫌弃。”
章道长摇着头道:“好菜好酒的,我们哪会嫌弃。”
章道长和方中成,老道长坐一边,剩下的许林宴便坐在了小柳时阴的身旁。小柳时阴脸沉了沉,有些不大愿意。
许林宴微妙地察觉了他的心思,有些疑惑。他做了什么,怎么感觉这小孩好像很讨厌自己的样子。
小柳时阴人小手也短,有些菜夹不到,只能吃面前的。面前的那碟糕点最合他的口味,吃得也最多。
许林宴见他吃得开心,本来想对糕点下筷的动作一转,直接转到了旁边的菜肴去。
边吃菜,许林宴边用余光打量小柳时阴,他发现小柳时阴似乎特别钟爱甜的东西。像带点咸和酸的糕点,他吃的速度就会慢一些,遇上甜的就会吃得比较认真,一口接一口,特别祈诚。
许林宴见他一直只吃荤菜和甜品,想了想,把靠近自己这边的一碟青菜摆到了小柳时阴的手边。
小柳时阴发现了他的动作,斜了他一眼,一点没有要碰那道青菜的意思。
许林宴看他赌气似的又多吃了两块肉,好笑地勾了勾唇角。
小柳时阴发现许林宴这个人是真的烦,见他不吃青菜就把肉菜给推到了他面前。仿佛他跟自己很熟一样,照顾得得心应手,让小柳时阴看着就恼怒。
许林宴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地迎上了小柳时阴凶巴巴的眼睛,又来了,果然刚才不是错觉。
这小孩的确跟头狼一样,只对他特别的凶。
许林宴尽管只有十五六岁,在这个年代却到了成家的年纪,他这几年经历的事情也多了,比同龄人远要成熟持重。他瞳色渐深,开始思考小柳时阴对自己敌意的由来。
看小柳时阴这幅样子,难道他们今天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饭吃完了,方中成让下人把剩菜都撤了下去,给小柳时阴等人重新布了茶。同时也借着这个机会,说起了家中的异事。
“你们来的途中,可能已经听别人说起来了,我那中邪的正妻。”
老道长和章道长都点了头。
老道长问道:“你夫人出了什么事?”
方中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我们也不知道。半个月前的某天晚上,我在妾室那边睡。夜深之后,我夫人忽然在自己的院落大喊大叫了起来,说自己撞了鬼!但问遍了照顾她的下人,都说没见到所谓的鬼。”
章道长:“这事能不能仔细说说?”
这有什么不行的,方中成恨不得把每个细节都给他们讲清楚:“那天晚上我那夫人早早就上了床歇息,婢女们就在她屋里的隔间里守着。门外也有巡逻的仆人。谁若是装神弄鬼,肯定会被发现的。
但怪就怪在,本来锁好的窗忽然开了,我夫人初时以为是风把窗吹开的,在床上喊了婢女们的名字,想让她们去关窗。”
“谁知道喊了半天,却无一人应答。我那夫人只好自己起了身,穿鞋去关窗。而就在窗要关上的时候,她看到了一抹白色的影子从外面飘了过去。开始以为是幻觉,但那白影越飘越近,最后突然凑到了窗口上来。“
“据我夫人说,那是一张鬼脸。”
说了半天,许林宴问方中成:“你夫人现在方便出来跟我们见个面吗?”
听别人说总没有本人来得详细。
谁知方中成却为难地道:“不是我不让她出来,经过那天一吓后,她就病倒了,浑浑噩噩的,一直念叨着有鬼。”
老道长说:“那更要去看一看她了,她撞了鬼,阳火轻容易出事。”
章道长认同地道:“周道友说得对。”
方中成还能说什么,带他们到后院去了。
方家后院种了不少的花和树,其中还有葡萄,现在正是葡萄成熟的季节,硕果累累的看着格外的喜人。
每一粒葡萄又圆又鼓,紫艳艳的,汁水不少,还没吃进嘴里小柳时阴就知道味道肯定差不了。
许林宴发现小柳时阴一直盯着葡萄看。问过仆人这些葡萄都能摘后,他取了坠到自己额前的一串葡萄,递到了小柳时阴的面前。
小柳时阴看了看葡萄,又看了看许林宴,总觉得这人不安好心。
他没接,甚至还往旁边挪了几步,远离了许林宴。
许林宴盯着手里的葡萄,无奈地笑了笑。他用眼神示意方家的仆人再去摘一串葡萄,又示意人把葡萄送到小柳时阴的身边。
这回小柳时阴倒是接了。他早就对葡萄垂涎了许久,眼睛黑亮黑亮的,特别漂亮。他捏了颗葡萄放入了口中,跟想象一样的好吃。
小柳时阴向给他葡萄的下人道了声谢,落后了他们两步的许林宴见状,也笑着捻了一颗葡萄放入了自己的嘴里。
嗯,很甜,难怪面前的人会喜欢吃它。
去方中成正妻院落的途中,他们经过了一处假山。假山下面是一片水池,波光粼粼的,配着亭台楼阁倒是一处美妙的风景。
老道长说道:“这里布置得真好,和京城贵胄的家院不相上下,让人流连忘返。”
方中成:“周道长还去过京城?”
老道长哪去过什么京城,不过是在瞎扯淡,抬高自己的身价罢了。他装模作样地道:“京城去过几次,曾经还帮过一位老王爷,他们现在还经常写信予我,与我关系不错。”
方中成骇然,对他越发的尊敬:“周道长你可太了不得了。”
老道长骄傲地挺了挺身板,自豪得不行。
小柳时阴不想看他洋洋自得的模样,转头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水波上。看着看着,那水面仿佛多了一层黑色的雾气,寥寥绕绕的,十分诡异。
小柳时阴揉了揉眼睛,发现那些雾气又不见了。
“看错了?”小柳时阴低声呢喃了一句。
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打破,越靠近方中成正妻的院子,小柳时阴看到的黑色雾气就更多也更浓,影影绰绰起起伏伏。
小柳时阴又忍不住揉起了自己的眼睛,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不然为什么会看到这些奇怪的雾气?
许林宴瞧见他的动作,细声问他:“怎么了,是有东西进了眼睛吗?”
“不用你管。”小柳时阴冷着脸甩开了他。
许林宴抓住了他的胳膊,没让他离开。他看着他已经被揉得通红的眼睛,今天第一次蹙起了眉头:“别揉。”
小柳时阴一脸“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表情恶狠狠地瞪着他。
许林宴仿佛看不到他的抗拒和厌恶,见他还在揉眼,直接上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强制他停了下来。
“你的眼睛都红了,不痛吗?”
许林宴带了水囊,他倒出了一点水在手帕上递给了小柳时阴,想让他捂一下眼睛,这样能舒服一些。
可是小柳时阴并不领情,重重地拍开了他的手:“不要你管。”
手帕掉在地上,沾上了一层灰。
许林宴也不恼,只是默默地把手帕捡了起来,用清水洗了洗。接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特地说给小柳时阴听的:“听说眼睛揉多了,会瞎。”
小柳时阴:“……”
眼瞎真的很吓人,小柳时阴下意识顿住了手。这之后他的眼睛揉也不是,不揉也不是,总觉得输给了许林宴。
小柳时阴气结。
许林宴倒是挺开心的。
走了几分钟,又转了一个弯,终于到了目的地。一进院落,众人就闻到了一股很冲鼻的中药味。
方中成说道:“我夫人她精神太差了,晚上总是睡不好做噩梦,大夫就给开了几济安神的药。”
方中成的正妻叫何青,见到人来后,靠着婢女的搀扶勉强起身跟他们问了好。她的情况远比想象中的严重,精气似乎都被抽走了,人瘦得可怕,仿佛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贴在了骨头上。
皮肤惨白,毫无血色,走路都艰难,光是这一会儿,她就咳了好几下,看着就像是病入了膏肓。
而让小柳时阴惊奇的是,他在何青和她的婢女身上都看到了黑色的雾气,其中何清的雾气最重,比外面的还要来得剧烈涌动。
小柳时阴想不明白,这些黑色的雾气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他以前都没碰过,现在却在方家见到了。
这些黑色的雾气给小柳时阴的感觉并不好,莫名地危险,让他感到很大的威胁性,手心都溢出了一层的冷汗。
小柳时阴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这一步不小心就退到了许林宴的怀中去。
感应到软而温的热源,小柳时阴懵了一下,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撞上了最讨厌的一个家伙。小柳时阴脸瞬间沉了下来,像一只骤然竖起了尖耳的小狼崽子,凶得很。
许林宴却一点都不怕他,反而好脾气地问道:“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小柳时阴没有回答。
许林宴被忽视了也没生气,眼眉弯弯的,整个人柔和得像一块海绵,任人揉搓也不跟人置气。
小柳时阴气不打一处来,更讨厌他了。
老道长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何夫人说道:“方地主你这夫人是被鬼缠上了呀,看对方的架势,恐怕是来找你们索命的。”
“索命?”方中成和何夫人霎时人都哆嗦了起来。
老道长煞有其事地道:“对,我没看错。何夫人是这恶鬼下手的第一个目标,身上已经被恶鬼打上了印记,过不了几天就会暴毙而亡,之后就是方地主你了,你身上的黑气跟你夫人一样重。”
小柳时阴看向了方中成,真奇怪。之前进门时他并未在方中成身上看到黑色的雾气,但这人一接触何清,何清身上的黑气就绕到了他的身上去,跟着他来的仆从和老道长也没被放过。
而这个屋子里,就三泉观的人和自己是个例外。

方中成特别的紧张:“那怎么办,周道长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老道长瞥向章老道,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接着开口说道:“这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恶鬼害人的。”
老道长伸出了手指,忽然做了个掐诀的动作,“我算了一下,这恶鬼的力量还不是很强,想祛除她也容易。改下风水,我给你再设个阵,最后再搞场法事就成。”
小柳时阴差点就想翻个白眼了,这老道翻来覆去除了这几句话就没别的能编了,一套话术用了几年也不怕被人发现。
方中成道:“就这么简单?”
老道长微笑着说:“就这么简单。”
“方地主,我劝你还是三思为好。”一直没说话的章老道出声了。
老道长蹙起了眉头:“章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的办法吗?”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办法,是不相信你这个人。”
章老道很不给面子地斥责他,“原以为你真是一个云游的道士,之前说的话也不差。但现在,我要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
许林宴说道:“方家这么重的怨气,一看就是厉鬼过来寻仇的。根本不是改个风水就能了结的问题,一个闹不好,方家数十口人都可能葬生在厉鬼的手下。”
老道长有些慌了:“你说寻仇就是寻仇,你有什么证据?!”
好歹是当了快十年的神棍,老道长也算见识多管,很快就振定了下来,声调越来越强硬,“怀疑我的身份,我还要怀疑你们是不是神棍呢。一只手都快要废掉的人,还抓鬼,真是天大的笑话。”
方中成在一边小声地说道:“周道长你这就有所不知了,章道长的手臂那是在刘家庄的时候被僵尸所伤的。”
刘家庄的事,刘桥见瞒不了便反其道而行,见人就吹嘘。吹当时的情况多危急,自己是如何艰难地带着大家在僵尸手下求生的。接着又吹嘘章老道和梁三姑二人是如何如何的厉害,使用了什么手段才制裁了那发狂的僵尸。
通过他的吹嘘,许多人都知道章老道因为对付僵尸而被僵尸咬伤了手臂,最后成了如今的模样。
就是梁三姑,在那一战中也伤得不轻。
虽然章老道一边手算是废了,但这并没有影响他工作的能力。而且经此一着,许林宴也彻底成长了起来,相术玄法有了极大的进步。
老道长听后嗤笑了一声,问方中成:“他们说遇到僵尸就真遇到僵尸啊,方地主你在现场吗?除了刘家庄外的人,还有谁看到他们对付僵尸那一幕吗?没有吧,我看啊,这就是一个惊天的骗局,三泉观的人伙同刘家庄的人在骗大家呢。”
方中成有点被老道长说动摇了:“我还真没在现场,这些话都是听别人说的,这……”
“我猜章道长恐怕给了刘家庄的人不少钱吧,现在大家都知道你们杀过僵尸,名声打出去了,谁家出了事都来找你们,你们近几年怕不是赚得盆满钵满。”
老道长颇酸道,“你们赚了这么多还不知足,现在还想把老道我打成骗子,好赚方家的银子,也不怕哪天翻了跟头。我看你们也没多少实力,要真厉害,哪需要找借口赶我们走,大家直接公平竞争就行了。”
他望向方中成,“方地主,别信了小人之言,小心着了道,害了自己。”
这话也算是借用章老道之前的话了,说得章老道脸都黑了。
章老道开口道:“方地主,我们三泉观在长平县也有七八十年了,解决过的难事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你出去打听打听总能知道。而且我们是长平县令推荐来的人,绝不可能诓骗你。”
方中成觉得章老道说的话也有几分的道理。他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信谁的。
小柳时阴冷眼道:“长平县县令推荐的又怎么样,在长平县生活过的人谁不知道那县令既贪得无厌也无能腐败,他收了你的钱推举你们三泉观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方中成虽然不是长平县的人,但他有钱也跟长平县县令打过交道,对他的人品和小柳时阴说的非常有认同感。
章道长也知道长平县的县令不算什么好人,但到底没做出压榨百姓的事情,无能是无能了一些,但也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而且官场上的事情,也不是他一个道士能改变的。只要县令没有加害百姓,那他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许林宴一直留意着小柳时阴,见他谈起长平县县令眼中快溢出来的憎恨和厌恶,心里划过了一丝波澜。
他和长平县有过什么瓜葛吗?比起自己,似乎更讨厌长平县县令。
而且听他的口吻,似乎曾在长平县生活过。但听他的口音,又和他们不太一样,
许林宴越发地对小柳时阴产生了好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比自己少了六岁的小孩如此关注。
老道长摸了摸小柳时阴的脑袋,笑得别提多开心:“我这徒弟说得是一点都没错,官商勾结的事也不是没有,这县令和三泉观之间有某些见不得人的交易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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