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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食物呀)


哗啦啦,一堆猫粮从机器里落到了大橘的饭盆中。大橘扭着圆润饱满的身体,开开心心地挤到了黑白猫的中间去。
尤姗没在家,所以不知道自家的猫不仅越狱得非常地娴熟,还把外面的猫带了回来……
大橘带着朋友在自家蹭吃蹭喝,柳时阴则拿着湿纸巾给大橘送来的忘川石擦了擦,然后和之前的忘川石块放到了一块。
真是想要什么就来什么。
现在有了两块忘川石,柳时阴的阵法完全可以拿出来使用了。
开启阵法还需要一些别的工具,柳时阴花了些时间来准备。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备齐全时,柳时阴发现小黑脸抱着一块忘川石在旁边已经熟睡了过去。
柳时阴过来了它都没发现。
“昨晚做贼去了吗?”柳时阴看着它的这副模样,伸出手指戳了戳它的小身板。谁知这小东西睡得太熟,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柳时阴又戳了戳它:“睡得这么沉,也不怕被人卖了。”
“呼呼……”
只有小黑脸微张的嘴巴发出来的呼吸声回应了柳时阴的话。
柳时阴摇了摇头:“算了,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事情。”
柳时阴懒得叫醒小黑脸,直接着手在一张张的符纸上画起了阵法来。每张符纸都画了阵法的一部分,等全部画完,柳时阴一一将它们平铺在了地上,围拢成了一个直径两米的大圈。
之后,柳时阴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把血滴落在了另一颗的忘川石上。
等血液完全被忘川石吸收,他接着在石头的上方一边念着咒言,一边快速地写下了一道道的咒术。
咒成的瞬间,忘川石上迸发出了一道刺眼夺目的金光。整个房间一瞬间都被笼罩在了光芒中,幸好现在还是白天,虽然光芒涌现,外面却看不出来。
等金光消失,柳时阴把忘川石搁在了阵法的中心,权当整个阵法的阵眼。
阵眼落成,柳时阴也没有离开。他就站在阵法的中央,感受着阵法内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力量。这股力量嚣张蛮横,直接涌入了柳时阴的身体内,横冲直撞。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柳时阴闭上了眼睛,紧皱起了眉头。
难受归难受,柳时阴明显感受到了被封锁的记忆有了些许的松动。
他的大脑外就像被上了一把锁,而这股力量就是打开这把锁的钥匙。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消逝,随着作为阵眼的忘川石被透光了力量,阵法就要失败的间隙,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符纸忽然燃烧了起来,露出了它们底下的另一层黄纸。
黄纸上的符咒一闪而过,阵法以另一种方式继续运转了起来。而给它提供力量的就是小黑脸抱着的第二颗忘川石。
这颗石头的力量被阵眼所借,能看到源源不断的黑气从它身上输入到了阵眼中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小黑脸抱着的石头崩裂出一条缝隙时,柳时阴的嘴角也氤氲出了一道血痕。
裂缝就像是一个预告,下一秒,阵眼所在的忘川石就炸了开来,变成了一滩细沙。它周围的符纸,也在这一刻全部燃起了火来,转眼的功夫就烧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刚刚好。”
柳时阴睁开了眼,抹掉了嘴角的血,不见失落,反而勾唇笑了出来。
阵法成功了,封锁他记忆的限制也已经被他撬开了一个口子。等不了多久,他的记忆就会完全复苏过来。
虽然没有一下子记起所有的事情,但在阵法启动的过程中,柳时阴的脑海中还是多了一部分被他遗忘的回忆。
那是他小时候,大概六岁左右的记忆。
他穿着捡来的破衣裳,正在长安街上当乞丐乞讨。然而他讨了半天,一个铜板都没讨到。
小柳时阴已经饿了一天,一粒米都没吃上。他实在受不了饥饿的感觉,心里便升起了偷盗的小心思。
这还是跟他住在同一个废弃城隍庙,比他大了几岁的乞丐学的。对方就因为前两天抢了别人的钱袋,跑得快没被对方追到,最后成功收获了半两的银子。
这两天想吃什么吃什么,过得不知道有多痛快。小柳时阴都羡慕了。
其他跟着他学的小孩,除了个别的几个比较笨拙的人外,大都摸到了两三个铜板回来。在永晋,两个铜板就能买到一个馒头。
小柳时阴也不求多的,只希望他也能有两个铜板买一个馒头来填饱肚子。
开始时,小柳时阴把目光落到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华服男人身上。这人一看就很有钱,钱袋里一定装了很多的铜板。
但是他身后还跟了两名护卫,腰间还捆了刀,小柳时阴虽然没读过书,但也知道这些人不是他惹得起的。
他只能沮丧地换了目标。
这次他盯上了另一个高瘦的男人,他脸红涨涨的,身上一股的酒味,一看就醉得不轻,走起路来都歪七扭八的。
小柳时阴觉得抢他的钱,他一定追不上自己!
小柳时阴拍了拍自己瘦巴巴的小脸,悄悄地摸到了醉酒男人的身边。对方没有堤防小柳时阴的靠近,所以他的钱袋很轻松地被小柳时阴给摸走了。
小柳时阴高兴得眼睛黑亮黑亮的,终于有饭吃了!
可是等他打开醉酒男人的钱袋时,才发现里面的钱全被对方买酒用完了。钱袋里连一个铜板都没有,难怪轻飘飘的!
出师不利,小柳时阴郁闷得很。但他没有放弃,这次他学聪明了,只找钱袋里有钱的人!
这时候,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藏青色道袍的少年出现在了一个卖肉包的小摊前。他从钱袋中取出了一串用红绳串起的铜板,从中数了二十个给肉包店的老板。
小柳时阴看着他把剩下的铜板放回钱袋中,又看着他咬了一口香喷喷的肉包,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个少年看着比小柳时阴大了五六岁的样子,身材纤细瘦弱,感觉一推就能倒。小柳时阴捏了捏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忽然来了自信。
小柳时阴以为这次也会跟上次一样,能轻易得手,谁知道这个穿着道袍的少年反应却非常的灵敏。在小柳时阴的手就要扒上他的钱袋时,这人的手就抓住了小柳时阴的衣襟,把他控制住了。
“你是哪家的小孩,为什么要偷我的钱?”少年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质问手上的小孩。
长安街分为东街和南街两部分,南街住的都是有钱的富商,东街就是平民百姓的住所。在东街再往西去一些还有一片地方,住的大都是长安街最穷的人。
为了和东街人区分出来,大家都戏称那边为西街。
小柳时阴虽然穿得破旧,人也瘦小,但他五官秀气,一看长得就很好。道袍少年以为他是从西街跑出来的小孩。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快放开我!”小柳时阴拼命地挣扎着。
道袍少年见从小柳时阴如此不配合,扭头便打算把人给送到了衙门去。

第88章 找回记忆二
小柳时阴不知道道袍少年要带他去哪,只觉被他像提小鸡一样提在手上格外没面子,不仅又叫又嚷,还拳打脚踢了起来。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混账!”
动手就算了,这小家伙还想对道袍少年动嘴,跟只小狼崽子似的。
道袍少年,也就是许林宴从未见过话如此多,一点不肯服软的小孩。他手指轻轻一动,直接甩出了一张黄符,把他那张骂人且会咬人的嘴给紧紧地黏了起来。
“唔唔唔!!!”
小柳时阴又惊又恐,这是什么?
在他错愕的瞬间,许林宴再用符纸把他的双手给捆在了一块。这下,小柳时阴是彻底动弹不得了。
“唔唔唔!”
小柳时阴又气又急,就算被黏了嘴,也依旧不停地唔唔唔地骂人,身体则像蠕虫一样不断地蠕动着,还想用头去撞许林宴。
许林宴眉头皱得更高了:“别动!”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小柳时阴翻了白眼,又开始挣扎了。
许林宴就不明白了,同样是差不多的年纪,这小孩怎么跟孟图完全不同,好动又霸道。
“唔唔唔,唔唔唔!”
小柳时阴看着许林宴带他走的路,骂道,混账,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可惜说出来的话最后都变成了唔唔唔的声音,许林宴并不能听懂。
等小柳时阴看到衙门的招牌,小狼崽子终于有点慌了。不会吧不会吧,这个混蛋竟然把他带到了衙门来?自己是不是要被收押起来,还要挨打?
在小柳时阴的印象中,衙门是有进无出的可怕地方。之前就有一个犯人在公堂之上被打板子,打得屁股开花,血肉横流的事情,他还记得很清楚!
这个画面实在太深刻,小柳时阴被吓得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之后每回经过衙门的时候,他都绕远路走。
没想到现在,却被面前的人给亲自送到了衙门内去。
“呜呜呜!!!!!”
小柳时阴急得不行,挣扎的动作更大了。嘴里骂骂咧咧的声音也更重,要不是嘴上有黄符贴着,他真想一口就咬死面前这人。
混蛋!混蛋!
果然不安好心!
许林宴不懂这小孩为什么反应如此激烈,他带他过来,并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只是想托衙门给小柳时阴找到家人。
许林宴是三泉观的小道士,虽然三泉观很小,里面包括他在内只有三个道士,但在他们这一代名声不错。所以衙门的人并没有苛责对待许林宴,反而客气地把他迎进了室内。
县令听了许林宴的来意后,笑着说道:“这事简单,待会我就让人去查一下他的父母在哪,把他送回家去。”
师爷在旁边跟着道:“若他没有父母,我们也会把他妥善安置在育安堂的。”
育安堂,就类似孤儿院的地方,专门收留一些无父无母,又没有自保能力的孩子。
许林宴知道育安堂,偶尔出观路过门口还能看到在里面玩耍或者做手工活的孩子。虽然个个面黄肌瘦,但好歹有个遮风挡雨,能喝上粥的地方,总比在外面乞讨挨饿强。
许林宴点了点头道:“那就麻烦县令了。”
小柳时阴被交给了衙役带了下去。许林宴没走,县令正好有事找他。
何家村那边,有一位地主的孩子好像撞了邪,现在正要找道士帮忙。
许林宴听了,有些困惑地道:“何家村不是离流云观比较近吗?他们怎么没找流云观的道士?”
县令说道:“找了,但对方没应。”
流云观是他们这一片区域最大的一个道观,每天过去烧香的人极多。观内的道士术法更是了得,创下过不少的传说。
每年他们还会举办一场非常盛大的法事,那时候更是热闹,整个道观水泄不通,山脚都能挤满人。
长安街的百姓,家中若有什么事都喜欢先找流云观的道士来处理。何家的地主出事后第一时间也找了流云观。只是正好赶上了流云观一年一度的大法事,观中甚忙,直接便拒绝了他的请求。
何家没办法,只能找上县令,想要对方给他推荐另一术法高强的道长来解决家中的异事。
这不,县令就想到了离他们这里不远的三泉观。许林宴的师父章道长在他们这一带也是数一数二,出了名的天师。
县令道:“这事若是解决了,何家答应给你们十两银子的报酬。”
许林宴听到十两二字,想也不想便道:“大人,这事我们应下了。”
许林宴是笑着离开衙门的。出了衙门他打开自己的钱袋看了一眼,笑得眉眼都弯成了月牙形状。
有了这十两银子的收入,他们接下来一个月的生活费都不用愁了。
等许林宴走了,县令把一张银票取了出来,笑得同样的见牙不见眼:“这钱啊,就是好赚。没想到只要十两银子,就能打发这三泉观的人。”
师爷看着那张写着一百两的银票,奉承地道:“要我说,给他们五两就行。这三泉观的道士清贫得很,有五两银子也抢着帮我们干活了。”
“师爷你想岔了。”县令眼里满是狡猾,“多给他们五两,他们才好尽心尽力地给何家帮忙。只要何家的事解决了,你以为何地主会亏待了我们不成?”
师爷崇拜道:“还是大人聪慧,想得长远。”
“话说回来,大人,许小道长带来的人我们该怎么处理?”结束了何家的话题,师爷想起了刚才让衙役押下去的小孩,“前两天发生的命案,凶手还没追查出来,我们可没有人手再分出去管这孩子的事了。”
“那就不管。”
县令不以为然:“先把他押入大牢,等咱们的人空闲了再另作安排。”
师爷闻言,立马道:“都听大人的。”
命令很快就被执行下去,小柳时阴被高壮的衙役给扔到了一个狭小肮脏的牢房中。
牢房里熏臭得不行,空气污浊,没有窗,也就连一丝光线也都瞧不见。内里没有床,地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稻草,上面还散发着尿酸味。
小柳时阴还看到了几只大耗子从面前窜过,而伴随着大耗子的吱吱声,旁边是其他犯人的谩骂声。
小柳时阴听着这些谩骂,身体抖了抖,有些害怕。
衙役只管把小柳时阴关在牢里,连他嘴上手上的黄符都没撕掉。小柳时阴只能躺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连坐起来都困难。
他动了动手,捆着他双臂的符纸特别的结实,没有一点松动的意思。
弄了半天,什么都没弄到的小柳时阴直接累出了一身的汗,呼吸都急促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忽然耳边响起了铛铛的敲打声。
“开饭咯,开饭咯!”
衙役的喊声随之响起,小柳时阴的肚子适时地跟着咕咕地叫了起来。
衙役把一个硬邦邦的馒头扔在了小柳时阴面前的破碗内,看都不看人就转身走了。
小柳时阴看着馒头,双眼冒光,口水都流出来了。肚子咕咕的叫声更大,他也更饿了。
但馒头跟他还有一段的距离,小柳时阴只能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身体挪过去。等挪到了馒头的身边,小柳时阴才想到自己的嘴巴还被符纸包裹着,根本没法张嘴吃东西!
小柳时阴急得不行,一直用舌头去顶那符纸,试图把符纸弄开。可是它真的太严实了,口水都没等把它打湿。
这时候,一只黑乎乎的大耗子从稻草中窜了出来。小柳时阴眼看它直奔自己的馒头而来,更紧张了:“唔唔唔,唔唔唔!!”
小柳时阴凶巴巴地想要骂走那只老鼠,那只老鼠被他发出的声音弄慌了几秒,但见他似乎拿不了自己怎么办后,嘲讽似地吱吱叫了两声,然后当着小柳时阴的面咬上了那馒头。
吭哧吭哧的吃食声,和变得越来越小的馒头,小柳时阴急得眼睛都红了。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耗子把他的馒头啃了大半。
吃饱了,老鼠甩甩尾巴,快乐地钻出了小柳时阴所在的牢房。小柳时阴看着它离开的背影,委屈得耸了耸鼻子。
好饿,真的好饿啊。
小柳时阴蜷缩着身体,似乎这样能让饥饿感缓和一些。可是没有用,饥肠辘辘的感觉让他的胃仿佛烧了起来,不仅饿,还泛着阵阵的疼。
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天,小柳时阴所在的牢房又被关进来了几个犯人。小柳时阴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只知道这些人凶神恶煞的,看起来特别的可怕。
小柳时阴不想惹他们,但他们进来后却是第一时间发现了他。
有个嘴角带疤的男人把小柳时阴给提了起来,哈哈笑道:“这里怎么还有个小屁孩?他身上的是什么?符纸吗?”
男人直接撕掉了小柳时阴身上的符纸,观摩了一会,没瞧出什么特别揉成一团就扔了,忒了一口水骂骂咧咧道:“切,什么东西。”
觉得没意思,男人把小柳时阴甩到了一边。小柳时阴撞到了墙上,直接把脑门都撞出了一个包,身体也疼得厉害。
可是他终于能动了!
虽然身体很痛,但小柳时阴却非常的高兴。
正好,也到了衙役送饭的时间。今天还是一人一个馒头,小柳时阴以为自己终于能吃上饭了,却没想到自己还没碰到分给自己的馒头,嘴上带疤的男人大手一挥,就把他给推到了一边去。
“走开,碍眼的小老鼠。”
刀疤男骂了小柳时阴一句,然后非常自然地抢过了他的食物塞进了自己的大嘴里。看着一点一点消失在他牙齿中的馒头,小柳时阴怔愣在了一旁。
晚上的饭食,难得的丰富了一些,但小柳时阴依旧什么都没吃上。
不管是刀疤男也好,还是其他的犯人,似乎都把小柳时阴的那一份饭食当做了自己的东西,直接瓜分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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