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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食物呀)


开始时许林宴还会时不时抬头望向门口的方向。按他对柳时阴的了解,这人面皮能有城墙厚,一定会找机会进来骚扰他。
可是许林宴左等右等,都没等到柳时阴推门进来。他又驱使着轮椅靠近了门口,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过隔音太好,什么都没听到。
许林宴抿了抿唇,心道柳时阴是不是回去了?
他有没有生气?
回去的话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难道是他表现得太过火了?
许林宴手放到了门把手上,想要推门出去看看。但最后他到底没这么做,他收回了手,转身回到了书桌前。
回去更好,他才能专心地工作。
许林宴这般地想,但面对桌上要签的文件,却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一页纸都没翻阅。什么专心工作,都是骗自己的。
心里想的全是柳时阴,他根本没法聚精会神地工作。
许林宴叹了口气,把笔扔到了一边。
也不知道失神了多久,当听到门被拨动的声音,许林宴以为是周秘书来了,语气有些不善地道:“我现在暂时没心情处理工作,周……”
“那正好。我做了甜品,阿宴你要不要吃。”没等许林宴说完,柳时阴带笑的声音就传进了耳中。
许林宴猛地抬起了头,看着心心念念的人出现,他一怔:“你怎么还在?”
“什么?”柳时阴有些疑惑,“我一直都在啊。”
他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是两碗焦黄焦黄,随着走动而duangduang地摇摆的布丁,上面还铺了一层红豆,周围还摆放了好几种的果肉,一看就很诱人。
柳时阴笑着道:“我看你冰箱里有鸡蛋和水果,就做了一些布丁。我没问你就用了你的厨房和食材,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许林宴睨了他一眼,他心肠才没那么小,会为了这点事就生气。
柳时阴把布丁搁到了桌上,轻轻地往许林宴的面前推了一小节:“我没加太多糖,不会很甜,你快尝尝。”
许林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晃一晃的布丁,最终没抵住诱惑,还是捏起了小挖勺,挖了一小块放入了口中。
虽然是布丁,但柳时阴做得一点都不甜腻,反而清清爽爽,冰冰凉凉的,让人吃了一口还想要再吃一口。
不过许林宴比较矜持,按捺住了。
“不合胃口吗?”柳时阴颇有些遗憾地道。
许林宴没说话。
柳时阴叹了口气,佯装无奈地说:“竟然你不喜欢吃,那这些我自己吃好了。”
说着手指就要碰上装布丁的玻璃杯,把许林宴的那份拿走。
许林宴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憋住,先一步伸出手摁住了玻璃杯,小声地道:“我吃。”

见他接着吃,柳时阴双手撑在桌上没话找话:“甜度还可以吗?”
许林宴只是嗯了一声,垂着眸认真地吃着眼前的布丁,多一分的关注都没给柳时阴。
柳时阴也不恼,侧身靠着书桌,陪着他一块把布丁解决了。许林宴抬眸看着他的背影,吃布丁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
直到小勺子刮到了玻璃壁,发出滋啦的声响,许林宴才回过了神来。
不知不觉间,布丁竟然都被他吃完了。
“太晚了,冰凉的东西吃多了不好。”柳时阴接过了他手里的空玻璃杯,和自己的一块拿出了房间,“我去把这些洗了,你继续看书吧。”
许林宴看着自己在柳时阴进来后,下意识拿过来的一本书,神色有些未明。
这人洗了杯子,就该回去了吧。
书房的门没关牢,许林宴听到了厨房传出来的洗簌声。稀里哗啦的,有点吵,但许林宴却一点都不讨厌。
洗簌声几分钟后就停了下来。
许林宴捏了捏手指,竖着耳朵,似乎正在努力听着大门的开关声。不过听了半晌,安静非常,半点声音都没听到。
柳时阴走了,还是没走?
许林宴的手一会搁在桌上,一会垂在轮椅上,来回移动,看得出来他的心里颇为迟疑和犹豫。片刻后,他的手到底还是停在了轮椅上,驱使着轮椅出了书房。
客厅大门的方向,没有柳时阴的身影。
他往厨房移动了一些距离,终于在半透明的玻璃门内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柳时阴听到拉门的声音,回了头:“阿宴你怎么来了?”
许林宴看着他面前正在腌的肉,眉梢微紧道:“你在干什么?”
“看不出来?”柳时阴让开了一些,让他把案台上的情况看得更清晰。
许林宴并不是想问他在做什么菜。他抿着唇道:“你怎么还不走?”
“还没到一个小时呢。”柳时阴抬起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眼,眨着眼睛道,“还有十多分钟,阿宴不会出尔反尔,现在就想赶我走吧?”
他指了指面前腌的肉,“好歹先让我把明天早上要吃的肉包馅料准备好吧。”
许林宴不关心什么肉包不肉包的,他见柳时阴没走,嘴角有些抑制不住地往上扬,不过被他抿紧唇瓣的动作给遮掩了下去。
为了不让柳时阴发现,他背过了身去,状似冷漠地道:“做完就赶紧回去吧。”
目送许林宴离开,柳时阴怪可惜地道:“之前明明是个乖乖的小可怜,怎么现在倒成了带刺的玫瑰?”
到底谁改变了他的小乖乖?
难道是许家的人?
柳时阴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把锅全甩在了许家人身上。他一边在心里想着之后怎么“报答”许家人,手上也没停,一边把面粉和酵母倒入了厨师机中,调了预定的时间。
做完这一切,刚好一个小时过去。
不过柳时阴像是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时间过去了,他还在慢吞吞地收拾着厨房。
许林宴从书房里出来,看到的就是他还赖在自己家的画面。
“你……”许林宴感觉头有点疼,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柳时阴撑着门框,无赖之极地道:“现在这么晚了,我又浑身是汗,阿宴你再好心肠一把,让我留宿一晚?”
许林宴:“……”
这人当真得寸进尺,难道是吃定了他会答应吗?
他们两家又不是离了十万八千里,明明就在隔壁,就算现在回去都用不着十分钟。
但是许林宴看着柳时阴湿了一节的上衣,还有他额上细密的汗水。再想到临近秋季的时节,晚上风也许会有些大,柳时阴一身汗出去也许会被吹着凉……
许林宴还是随了柳时阴的愿,没能忍心把人赶出家门。
“你睡沙发。”许林宴有些气恼地道,说完转身回了卧室。
柳时阴见他离开,笑意盎然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幸好他聪明,用清水打湿了自己的衣服。还有额上的汗液,都是他用清水弄出来的。
他赌的就是许林宴会心软。
现在看来他是赌对了。
许林宴就是关心则乱,都忘了柳时阴一个巅峰造极的相术师,根本不会轻易被四季天气所影响。
许林宴从卧室出来,手上拿着衣服和毛巾:“拿着。”
柳时阴嘴角一咧:“给我的?”
不然呢?许林宴皱着眉头:“换上,别着凉了。”
柳时阴乐了:“那顺便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许林宴果真心肠软,看看,替换衣服都给他拿来了。
柳时阴把衣服接过,顺嘴问了一句:“内裤有吗?”
许林宴恼羞成怒:“自己看!”他把柳时阴推进了浴室,“赶紧进去。”
柳时阴看着从外面被拉上的门,挑了挑眉:“我说什么了,问一下内裤都不行?阿宴你也太容易害羞了吧。”
想到对方羞怒的眼神,柳时阴低低地笑出了声。
除了客厅的浴室外,许林宴的主卧也带了一个洗手间,在柳时阴洗澡的时候,许林宴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解决了洗漱的问题。
而等柳时阴洗完澡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至于旁边的卧室,门紧紧闭合着,一副闲人勿进的状态。
他家阿宴,这是多怕他找机会睡到他的床上啊。他是那么不要脸的人吗?
柳时阴无奈地耸了耸肩,但嘴角的笑意是怎么都没压下去。
夜已深,柳时阴不想打扰到许林宴的休息时间,关了客厅的灯,抖了抖被子就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闲适地躺了下来。
屋外是不知名的虫鸣声,柳时阴伴着这些背景音,没多久就阂目睡了过去。
在他睡了后,紧闭的卧室门被人从里拉开了一条缝,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缓缓地出现在了客厅中。
他摸着黑找到了空调的遥控器,默默地调高了室内的温度。
等人重新回到房间,本来在沙发上应该熟睡过去的柳时阴忽然睁开了眼。
他取过不远处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看着上面还没熄灭下去的屏幕,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
这一晚,柳时阴睡得格外的好。
好到一大早,他就精神抖擞地醒了过来。他看着还紧闭着的卧室门,没有去吵醒许林宴。
而是静静地洗漱完,接着把昨晚上调好的肉馅和面团都取了出来,快速地捏了数十个小笼包。
把小笼包蒸上,还要等十来分钟才能吃。
柳时阴趁着这个时间,出门下楼,打算在楼下的早餐店买两碗新鲜现榨的豆浆回来配包子吃。
一下楼,就看到了已经晨练回来,聚在楼下小卖铺一块聊天的老人团。
“你们知道吗?老张他前妻今天天没亮就跑去了警局自首,说老张和他那小三,都是她杀的。”
“真的假的,你看到了?”
“不止我看到了,老李头也看到了。我们今儿起得早,本来打算晨练完就去吃个早茶的,没想到就撞见了老张他前妻走进派出所。”
“对,她一进门口就跟撞邪了一样,一边说自己撞鬼了,一边又喊着自己杀人了,特怪异。”
“哦哟,这可是大新闻啊。”
“人要是她杀的,还真可能是老张和那小三化成鬼回来找她寻仇了。”
“放屁吧,这世界上哪有鬼。我看啊,她就是做贼心虚,自己把自己吓疯了。”
“哎,何必呢,老张他媳妇多年轻啊,干嘛要做这种傻事,值得吗?”
“老张死得才叫冤啊,他这媳妇是真的狠。”
“谁让他出轨呢,要不是他出轨,他老婆也不会干出这种事。”
有个年轻人本来是要上班的,听了这几位老人聊天的内容,忍不住也搬来了张凳子,在旁边吃起了瓜,甚至还加入了话题。
“爷爷奶奶,不对啊。老张的死就先不说了,他那情妇不是说自杀的吗?调监控都没看到其他人进他们那屋。”
有个穿着背心的老头子悄悄地道:“我有内幕消息。”
其他人催促:“啥内幕消息,快说呀。”
老头子神神秘秘地道:“听说,人的确是老张前妻杀的,不过不是她动的手。她其实找了会做法的人,让人用鬼帮她把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了。”
其他人嘘声一片。
有个老太太道:“你以为你在说书呢,还神神鬼鬼的。”
老头子哎了一声,不高兴了:“你们可别不信,我这消息来源可靠又真实。”
年轻人好奇地问道:“那是谁告诉你的,总不能是警察吧。”
“那不能。”老头子摆了摆手,然后低声道,“老张他前妻最近不是住在酒店吗?我有个朋友就住在她隔壁。那酒店隔音不行,我朋友就听到了几次她打电话的声音。”
众人被挑起了兴趣,都挤了过来。
老头子继续道:“老张那情妇死的那天,她在房间里高兴得呀,哈哈地大笑,跟人打电话说对方死得好,她花钱没找错人什么的。我朋友一听,开始还以为是听错了,也没在意。后面老张死的前一天晚上,她又跟人通了一个电话。”
“说什么她想要老张下去陪他那情妇,两人不是很恩爱吗,不是领了结婚证吗,那就下去一起做对苦命鸳鸯什么的。”
“又说她愿意出多少多少钱,然后对面的人似乎同意了,她挂机前还说了一句,等他好消息之类的话。吓得我朋友那天晚上都没敢睡觉!”
有人问:“你朋友不去报警吗?”
老头子:“他胆子小,怕被对方知道惹祸上身,也怕是乌龙闹出笑话,就一直很犹豫没去报警。谁知道第二天,老张就从他楼上跳了下去。也是老张死了,他才知道老张那几天一直住在他楼上。”
“他吓得心脏病直接犯了,最近还在医院里呢。”
其他人拍着胸脯道:“真吓人啊。你朋友没事吧?”
“没事。”老头子说道,“他身体好着呢,过几天就能出院。”
有人催他:“那继续说,继续说。”
老头一脸急什么的表情,但嘴上还是往下说了下去:“老张死的时候啊,他前妻就在我朋友隔壁的房间里。你们说她都没在楼上,是怎么对老张下的手?”
“而且那酒店老板也是我朋友,我们认识十来年了,关系特好。你们都知道,现在的酒店到处都有监控,他们老板告诉我。”
“他们调了监控看了好几遍了,老张死的那前后几个小时,根本没人出入过老张的房间。也就是说——”
老头子忽然拉长了音节,深吸了口气才道:“老张死的时候,他的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你们说,他前妻到底是怎么杀死他的!”
其他老太太老爷子一脸惊惧:“哎呦妈呀,怎么越听越吓人了。”
“所以真是鬼杀人啊?”
倒是那个年轻人扑哧地笑了一声,他道:“就不兴人自杀的啊。我看啊,这些都是老头子你瞎编的。我感觉最合理的解释就是,那情妇是老张杀的,然后他畏罪自杀了。至于他那前妻,怕不是亲眼目睹自己的前夫跳楼了,吓傻了吧。”
“哎,你这小子说什么呢!”穿背心的老头不高兴了,正想跟这位年轻人理论理论。
但年轻人看了眼时间,撒腿就跑:“哎哎哎不说了,我上班要迟到了!”
老头子看着跑远了的人,气得不行:“我话都没说完呢。”
“年轻人不信鬼神那事,你跟他较什么劲。”有老爷子劝道,“行了,我们接着聊,你还知道啥料啊。”
一个人的离场,并不能打断其他老头老太的兴致。他们很快从老张的事说到了别的八卦去。
柳时阴看了眼日头,想到自己还有豆浆没买,也没在此处逗留。
他买了豆浆,重新回到了许林宴的家。
许林宴还没醒,但包子已经蒸好了,机器已经自动进入了保温的状态。
柳时阴把豆浆倒入了杯中,又用盘子装了小笼包。当他把东西一一摆好时,许林宴推门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柳时阴瞅见他,笑容灿烂地道:“起得正好,早餐热好了,过来吃吧。”
许林宴有些怔愣地看着他:“你没走?”
他今天其实醒得很早,所以也听到了柳时阴开门离开的声音。以为对方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还在卧室里烦闷了许久。
后面柳时阴回来,他心不在焉地都没留意到。
柳时阴听到许林宴的话,反问道:“你以为我走了?”
“没有。”许林宴不想承认。
柳时阴还记得对方在生着自己气的事,还没把人哄好呢,他可不敢又把人逼急了。
所以非常识时务地转移了话题:“饿了没?包子都是我做的,就豆浆是买的,要不要过来吃一点?”
东西都摆了两份,柳时阴根本没给许林宴拒绝的机会。
许林宴也不是爱糟蹋粮食的人,也不想浪费了柳时阴的心意。他还是驱着轮椅到了餐桌前,柳时阴给他拿了筷子过来。
还特别贴心温柔地道:“包子刚盛出来,比较烫,吹一吹再放进嘴里。”
许林宴感觉他把自己当小孩子在照顾,面上有些无奈。
包子皮很有嚼劲,绵绵软软的,不比外面买得差。一咬开口,里面的肉馅就连着汤汁流进了口腔,有些烫,但味道着实太好,实在没舍得把它吐出来。
许林宴感觉柳时阴的手艺似乎比在永晋的时候变得更好了。
柳时阴说道:“我做了不少,冻了一些在冰箱,你到时候在家饿的时候拿出来放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还有布丁,我放在了冷藏那格里。这个做得不多,毕竟放不了太久。”
“我知道了。”许林宴看着喋喋不休,一直在说话的人,皱着眉头用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在了柳时阴的面前,“再不吃,就要凉了。”
柳时阴扬起了眉目:“阿宴,你这是要用食物堵住我的嘴吗?”
许林宴才不会这样,他又不讨厌他说话。他只是觉得这人忙活了半天,也该饿了,有什么话不能吃完再说,胃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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