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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食物呀)


说着就照着男孩的后背重重地捶去,可是男孩挨了几掌后,眼神仿佛淬了毒,让看到的人都很是心惊。
在张勇军还想打他的时候,他恶狠狠地对着他的手就咬了一大口,肉都快要咬出来了。
“啊!”
张勇军惨叫出声,直接松开了男孩。
张勇军那边的亲戚想要抓住男孩,但那男孩特别地机灵,直接绕过了人群,冲出了张家。
柳时阴看着对方一晃而过的脸,眼神微沉了沉。
鬼眉压目而眉毛向前竖,代表这人容易走向极端。眉毛浓且粗的男性,还会有暴力的倾向。
张家这儿子的面相,有犯罪的前兆。
柳时阴问何姨:“何姨,你对张家这个儿子有多少了解?”
何姨皱着眉头道:“这孩子已经被宠坏了,他经常欺负同学,学也不爱上,天天就跟些混混惹是生非,斗殴打架,前不久才进过一回看管所。而且他老偷家里的钱,之前都被他爸打了好几回,可是死性不改啊,打完没过几天又开始偷了,周围住的人都受不住他们家闹出来的动静,天天到居委会去投诉。”
说道居委会,人刚好就到了。
“都让一让,先让我们进去。”
“大家也别都围在这了,没工作吗,都回去吧,别堵在人家的家门口了。”
他们一来就疏散了围观的人群,把看热闹的人都赶出了张家的楼房。

第45章 看相算命
下楼后,何姨对柳时□□:“现在居委会来了,也没我们什么事了,我那边还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柳时阴说:“何姨,你有时间的话能不能盯一下张家的大儿子,我寻思今天他爸的态度很可能会让他后面闹出什么事来。”
何姨觉得柳时阴担心得并无道理:“行,我让几个好姐妹都留意一下。”
之后几天,张勇军前妻都找了人来,天天给张家泼油漆。因为雇的都是些小混混,个个滑不溜秋,就算张家报了警,也没抓到过人。
张勇军和他的情妇因为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连门都不敢出。而张勇军前妻,就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下来,每天有空就拿着大喇叭去张家门口宣扬她前夫的丑事。
居委会的人来劝了几回,都没有用。
张勇军气急,下去和前妻掰扯过几次。但前妻这回学聪明了,他要是靠近自己就喊非礼,喊打人。闹得张勇军也拿她没办法,只能吃哑巴亏。
后面张勇军破罐子破摔了,也不管了,爱怎么说怎么说,他们脸皮厚,日子照过,倒是自得其乐。
就是苦了租了张家人房子还有周边房子的租客,在各种噪音的影响下,过得是苦不堪言。
有些住在张家楼房的年轻女孩居安思危,担心被牵连,没过几天就找了房子搬了出去,连定金都不要了。
之前差点租了张家房子的胡倩和张小苗知道张家的事后,一阵后怕。虽然之前已经买了水果感谢柳时阴,但这事出了后,她们又买了些礼品拖谢柔柔的关系送到了柳时阴的家。
张家的闹剧每天都在上演,慢慢地周围的人都习惯了。
托张勇军前妻的福,住在华北路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了他八岁还尿裤子,曾经开口调戏小侄女被亲戚打过,还有子根孙的长短,和上床要吃伟哥才能硬起来的事情。
现在张勇军一出门,就会被小孩叫丁丁张的称号,还被编了首小歌,天天传唱。
就算是张勇军的情妇罗小兰也被编排在了小歌里,只要出门散步就能听到。
这么几天下来,她第一个受不了了,哭着跟张勇军说:“勇军哥,我们搬家吧,我不想住在这里了。”
张勇军舍不得钱,而且哪有自己的房子不住住别人家的房子的。而且他要是搬了,不就矮了前妻一节,像是怕她似的。
张勇军大男子主义作祟,怎么都不同意。
柳时阴每天不是要练车就是要打游戏,也没怎么关注张家的事。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何姨找上了门。
“时阴,还是你有先见之明。你之前不是让我盯着那张家大儿子吗?嘿,幸好你让我盯了,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小子竟然叫了好几个人去堵张勇军的情妇,那个罗小兰。个个手上还拿了铁棍,当时我姐妹就在附近,看见了立刻报了警,不然得酿出大祸。”
何姨坐在沙发上,心有余悸地道:“听说张勇军的儿子就是想把罗小兰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不知道是谁跟他说的,说罗小兰要是把孩子生了下来,家产就没他们的份了,他气不过就找人来对付罗小兰。”
因为都是一群十几岁未成年的孩子,因为警察来得及时,也没闹出人命,最后只能让这些孩子进看守所呆几天,最后还是会放出来。
何姨觉得,就关一下看守所根本改不了那孩子的性格。她觉得到时候放出来后,张家还有得烦呢。
现在就只能希望张勇军能聪明点,带着人去外面避避风头,不然后面真闹出人命来就糟糕了。
何姨也好心去劝了两次,至于张勇军能不能听进去就不知道了。
何姨今天来,主要就是跟柳时阴提一下张勇军大儿子的事情。
事情说完了,何姨就准备回到隔壁去。不过在出了柳时阴家门的时候,何姨想起了另一件事情来。
“差点忘了。”何姨顿住了脚,说道,“我那边有一户租客,他们一家最近都很倒霉,而且夫妻俩每天晚上还做同一个梦,他们就想找一个会看这些的人帮忙看一看。这事呢就找上了我,问我认不认识人。”
“我刚想到你小子一开始就说准了张家的事。之前谢柔柔他们说你会算命,我还没当一回事。时阴,你跟婶子说,你是不是真懂些那方面的知识?”
“你要是真会的话,能不能帮婶子的租客看一看?他们在我那也住了好几年了,每次房租交得最勤,两口子也是老实人,而且孩子还小。现在求到了我这,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何姨有些替这家人忧心,但又不想用长辈的身份让柳时阴帮忙。
她接着道:“我之前也听人说过,给人算命多了对自身也不好。这事你若是应下后会有什么影响,你拒绝就行,咱就当这话没说过。到时候我让他们去白泉观就是。”
何姨拍了拍柳时阴的肩膀:“你们家就你一个了,何姨就希望你好好的。”
“何姨,话都让你说完了,能不能让我先说一句?”柳时阴笑了,“你可是我干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租客出问题这事可大可小,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去帮你看看。至于你的担忧,放心吧,只要不扯上因果,我没那么容易受影响。”
为了了断因果,干他们这一行当的人给人算命,都会收取或多或少的银钱。
不过其中有三种人,他们是不收钱的,一是阳寿将尽者,二是大祸临身不可避者还有最后的再无好运者。
算命赚来的钱财呢,通常都建议分一部分捐出去,用功德抵消窥探别人命理所带来的业力。
不过有些人一毛不拔,视钱如命,根本不守规矩。到了最后承受不住业力的反弹,阳寿有损,很容易死于非命。
柳时阴其实并不怎么理解这些人,这不就是有钱没命花的典范吗?
何姨不懂他们这一行的内情,听柳时阴不会出事后也就放心了:“那我等下就带他们过来找你。”
柳时阴不想何姨跑来跑去,道:“还是我跟你直接过去找他们吧。”
何姨:“行。”
过去的中途,何姨给柳时阴介绍了这家人的情况。
他们就三口人,丈夫叫何东,妻子叫孙雯,两口子四十来岁的年纪。
丈夫何东每天晚上都会在夜市中摆摊卖烧烤,他的妻子偶尔会去帮忙,但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接一些手工回家做,然后顺便照顾孩子。
他们的孩子是个女儿,今年刚上幼儿园,学校就在华北路这边。
何东的性格比较内敛,平时都不怎么跟人吵架,为人憨厚。妻子往常接触的人也比较少,两口子因为住在何姨那有好几年了,和上下楼的邻居关系也都不错。
按理说都不是会得罪人的人……
柳时阴和何姨很快到了隔壁楼栋。
他们来的时候,何姨已经跟何家人打过了电话。
所以他们刚一敲门,何东就连忙出来开了门,请了他们进去。
两口子看着皮肤黑黑,瘦瘦小小的,面相憨厚。见到柳时阴时,也没有因为他年轻而看低他,反而对他很敬畏。
何姨给双方做了介绍。何东夫妻十分上道地喊道:“柳大师。”
“寒暄的话就不说了,我们进入正题吧。”柳时阴开门见山地道,“听说你们家最近很倒霉,是怎么个倒霉法?能说一说吗?”
孙雯小心翼翼地道:“大师,你坐,我给你倒杯茶。”
柳时阴谢过了她,然后把目光落到了何东的身上。
何东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有些紧张地道:“事情是这样的,大概一周前,我们从乡下回来后,运气就不怎么好了。我是开烧烤摊的,摊子上也会卖一些海鲜,像生蚝和虾之类的。”
“开始营业之前,我们都会先把生蚝和虾收拾干净,虾还会跟其他串一样先串起来。这些东西都是要吃进嘴里的,我们也不敢偷奸耍滑,所以订购的生蚝和虾虽然品质差了一些,但都是活的。”
他们都是当天早上把货拿回来,下午收拾干净,晚上在拿出去卖。从来不留隔夜,也不会买冻虾来糊弄人,怕顾客吃坏了肚子,他们担不起责。
本来就是小本生意,赚点零头,积少成多。
“但最近十分的奇怪。”何东一脸的苦恼,黢黑粗糙的双手紧紧相扣着,“我们订的虾,早上拿回来还是活蹦乱跳,特别有活力的。但一到我们准备收拾的时候,它们就全死了。”
“刚开始我们还以为供货商卖了我们有病的虾,但除了我们家外,其他的人买的虾都没有问题。”
有个朋友让何东花点钱,拿虾去做个检测,何东也去了,发现虾本身没有什么问题,至于死亡的原因却也查不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他们串好的一些肉和菜,也会莫名地掉到地板上,或者说备好的腌料,放在冰柜里都能坏掉。
还有他们的女儿,身上也多了些小伤口。
何东紧握着自己的手,神情非常的沉重:“开始我们以为是孩子在幼儿园被其他孩子欺负了,但是去了幼儿园询问了老师,又看了监控,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
孙雯把茶递给了柳时阴和何姨。
关于女儿的事情,她照顾得比较多,何东就让她来说。孙雯没上过什么学,普通话说得没那么好,偶尔会夹杂几句方言:
“因为我会接一些手工活,所以会在客厅里工作,大部分的时候我就放妮妮在旁边玩。”
两夫妻都有工作,平时总有忽略孩子的时候。他们发现女儿身上的伤不是在幼儿园弄的,就怀疑是在家时,她自己玩耍碰到的。
孙雯为此还上网买了好些的防撞条,把桌角等地方给包了起来。
但没有用,何妮妮身上的伤好不容易消了后,又很快会清一块红一块,也不知道在哪摔的。问自己的女儿,她也不说。
孙雯和何东自己倒霉就算了,一想到女儿会出事,两人就忧心得不行。
柳时阴没看到何妮妮,就问了一句:“你们的女儿呢,在家吗?”
何东道:“在家,她现在在卧室里睡觉。”
孙雯见柳时阴想看何妮妮,立马站起来说:“我去把她抱出来。”
柳时阴没有光坐着等,他问何东:“我能到处看看吗?”
何东点头:“大师你随便。”
这套房子就是个二居室,不算大,但对何家三口人来说也足够了。
两个卧室,大的那间是何东和孙雯夫妻住的,杂物堆积得比较多。另一个卧室小一些,是他们女儿何妮妮的房间,特意装扮过,弄得倒是粉嫩漂亮。
柳时阴经过时,正好看到了孙雯叫醒何妮妮的画面。
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肉嘟嘟的十分可爱。被吵醒也不哭不吵,只是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陌生的柳时阴看。
而在何妮妮的身上,柳时阴看到了淡淡的阴气。
柳时阴不动声色,继续往下逛。来到厨房,他看到了两个大桶,还有好几箱的空的泡沫盒。
这些泡沫盒通常都是用来装生蚝的,至于那两个大桶,应该就是用来装虾的了。
在两个大桶上,柳时阴同样看到了淡淡的阴气。
这些阴气和何妮妮身上的阴气,应该都同出一处。
柳时阴:“水桶上面的盖子能打开吗?”
何东唉了一声道:“里面之前是装虾的,但自从虾都莫名死了后,我们就没再拿过货了。里面现在是空的。”
说是这么说,何东还是把水桶盖给掀了起来。
掀了后,柳时阴在里面感受到了更浓一些的阴气。
柳时阴说道:“你们的虾会死的原因,我找到了。”
何东急问:“柳大师,你发现了什么?”
柳时阴没有着急回答他:“先回客厅在说。”
众人重新回到了沙发上。何妮妮这时候也被孙雯抱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布偶,安安静静地自己玩着。
柳时阴的视线在这个布偶上多逗留了几秒。
柳时阴移开了视线,看向孙雯道:“她的伤口都在什么地方?”
孙雯撩起了何妮妮的袖子和裤脚:“就手上和脚上,淤青比较多。身上倒是很少。”
柳时阴凑近看了一下,发现这些淤青很像是人掐出来的。
何姨:“造孽了。”
孙雯忍不住红了眼圈:“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敢去做,就算上哪都要带着她,根本不敢错开眼。”
现在睡觉,都是孙雯跟何妮妮一块睡。
就算如此看着,何妮妮身上的淤青还是不降反增,孙雯这段时间都不知道抹了多少次眼泪。
“我都怀疑我们家是不是撞鬼了。”何东苦涩地道。他抬眸紧紧地盯着柳时阴,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柳时阴的身上,“柳大师,你有看出什么吗?”
柳时阴没有转弯抹角,喝了口茶后直接就道:“我在你们女儿的身上,还有那些水桶中,都看到了一道阴气。”
“阴气?!”何东瞪圆了眼睛,“我们真撞鬼了?”
“差不多。”柳时阴说道。
孙雯紧张了:“好端端的,我们怎么会撞鬼。”
何东想到了什么:“难道是前段时间,我们回家拜祭的时候沾上的脏东西?”
那会儿正好中元节,他们老家有祭拜先祖的习俗。所以七月十四那天早上,他们就全家动身回了乡下。一直到七月十六才回来。
提到祭拜,孙雯想起了一件事。
她道:“我们在祭拜的途中,因为累了,就在路边歇了一会。东子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后面我们才发现那其实是一个坟头。”
何东接过话茬道:“对,当时可把我吓坏了。我知道这样对坟主人是大不敬的,连忙给他磕了三个头,又给他斟了酒道歉,走的时候还留了些吃的。”
孙雯害怕不已:“坟主人是不是不肯原谅我们?所以才跟着我们回到了这里。”
“我当时真不是故意的。”何东又气又急道:“我也不奢求他的原谅,但他就算真想找我们算账,直接找我啊,何必害我的女儿。”
何姨操心地道:“这也不能怪何东啊,他也赔礼道歉了,能不能跟那鬼说一说,看他到底想怎么办?我们烧点纸钱给他行吗?”
柳时阴让他们稍安勿躁:“这事和那坟主人关系不大。”
三人一听,都懵了。
“跟在你们身边的这鬼和你们家还挺有渊源的,而且她也不是要害你们。”柳时阴瞥了眼那布偶娃娃道,“你们还记得之前做过的梦吗?”
何东夫妇都被弄糊涂了。
柳时阴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听何姨说,你们最近还做了相同的梦。怎么样,梦里的事情还记得不?”
孙雯开口道:“具体的不记得了,我们就记得梦里有道孩子的声音,一直叫我们爸爸妈妈。”
“嗯。”柳时阴已经彻底懂了,他问两人,“在何妮妮之前,你们是不是还有一个孩子?没出生的那种。”
孙雯吃惊:“大师你怎么知道的?”
何东哑然:“难道……”
“是那个孩子找来了。”柳时阴没猜错的话,是因为何东夫妇冲撞了别人的坟,导致他们的时运变得有些低。然后在祭拜先祖的时候,可能也拜祭了一下这个没能出生的孩子,又是中元时节,直接就把孩子的魂魄给引了回来。
何姨询问:“小雯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还有一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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