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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食物呀)


他无比庆幸自己做了回来的这个决定,看着许林宴满身鲜血地被阴兵围拢的画面,柳时阴的理智都被怒火覆灭了。
而这一场阳火,就是他气愤后所带来的杰作。
“师兄,我带你去疗伤。”柳时阴往前走了两步,朝许林宴伸出了手。
可是没等两人的手碰触到,柳时阴便虚弱地倒在了许林宴的面前。许林宴不知自己是哪来的力气,在他倒下的那一刻摆动了身体,拥住了人。
“时阴,你没事吧!”许林宴非常地紧张,声音都有些打结了。
柳时阴拍了拍他的后背,笑了笑说:‘没事,可能是刚才那一招用光了所有的灵气,有点累而已。”
“真的没事吗?”许林宴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双手也不放过他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全都摸索了一遍,深怕他受了伤藏着掖着不说。
柳时阴抓着他的手道:“别摸了师兄,再摸我就该有反应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这样的话。”许林宴被他弄得脸都红了。
柳时阴笑了:“我又不是死人,被喜欢的人摸肯定会有反应啊。而且师兄,你关心我受不受伤的时候是不是得先看看你自己,你这副样子可比我惨多了。”
许林宴下意思抹了一把脸,他的脸上本来没那么脏的,但被带血的手一摸直接就成了大花猫。
柳时阴忍不住笑出了声:“师兄,你也太可爱了吧。”
许林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手,不用看脸都知道自己这一刻的形象非常的糟糕。不过被笑就被笑吧,因为鬼王没了,他现在心情很好。
两人休息了一段时间,就互相搀扶着走出了树林。在主干道上,有一辆马车在等着,守车的人有些陌生,但他身上穿的衣服许林宴却是认得的。
柳时阴挑了挑眉道:“这不是我刚才遇到的正遥宫的人吗?”他偏头问对方,“你们怎么在这?”
正遥宫的道士说道:“我们刚送完流云观的人去医馆,刚准备去帮你们。”
“你们出来了,那鬼王呢?杀了吗?”有个年长一些的道长走了出来,打量了一番二人后问道。
许林宴点了点头:“杀了。”
正遥宫的道士都非常惊讶,鬼王那是什么来历,只凭这两个小道士就把对方杀了?他们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年长的道长沉吟了一会道:“不是我不信你们,但鬼王不好对付……我想派人去确认一下。”
柳时阴笑了笑:“行啊,随便确认。”
年长的道长见他们不阻止,连忙安排了几位年轻的道士进了树林。柳时阴和许林宴也趁此机会休息了片刻。
等了大概半个时辰,有人回来了。
年长的道士问道:“怎么样?”
被派去调查的小道士激动地说:“没了,鬼王真的没了!”
“真的?!”年长的道长脸上霎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他还想问什么,但那些小道士已经穿过了他,来到了柳时阴二人身旁,把人齐齐围拢了起来。
“柳道友,你们真的太厉害了!”
“你们是怎么杀死鬼王的?”
大家无比崇拜地盯着柳时阴二人,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好奇地蹦了出来,吵得柳时阴头都疼了。
许林宴倒是好脾气地把能回答的问题都回答了。至于鬼王是怎么消灭的,他没把功劳全揽在自己和柳时阴的身上,只说多亏了流云观的帮忙。
大家想到流云观逝去的人,是完全信了许林宴的话。
“别聊了,天色已晚,我们快到下一个城镇去吧。”年长的道士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话题,再不走今晚可能就得露宿荒郊野外了。
正遥宫的人知道柳时阴和许林宴都累了,直接让他们进了马车里休息。两人也不和他们客气,道了声谢就挨着头睡了过去。
车轱辘悠悠地响着,柳时阴和许林宴睡得很沉,连马车是什么时候停下的都不知道。
等醒来时,发现天已经黑了,外面也没了人声。
这种寂静不太对劲!
柳时阴撩开了车帘,入目的就是一片鲜血淋漓的场景。正遥宫的道士全都倒在了地上,早已没了气息。
许林宴也看到了这一幕,不可置信地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有阴气。”柳时阴皱起了眉头说。
许林宴睁大了眼睛:“鬼王不是被我们杀了吗?难道还有其他恶鬼是我们没发现的?”
夜风呼呼地吹,他们这才发现马车被开到了一座荒废的古庙里。柳时阴和许林宴下了车,走进了古庙,然后就看到了一尊没有一点佛性的神像。
那神像的眼睛忽然一动,和他们对视在了一块,接着,一抹邪性的笑在它的脸上轻扯了出来。
柳时阴和许林宴纷纷进入了戒备的状态。
倏地,佛像的眼神变得无比幽怨,室内角落一具接着一具的骨头架子幽幽地直立起了身。
柳时阴:“又来。”
骨头架子的力量很大,柳时阴和它的手撞在一起,差点没扛过对方。许林宴打散了一具白骨,但也被突然出现的另一具白骨纤长的指骨划破了脸。
柳时阴看他受伤,眼眸立刻就冷了下来,下手狠辣了许多,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所有的骨头人拆成了一根根的棍儿。
佛像这时忽然动了,巨大的金像直冲他们而来。许林宴为了不让柳时阴受伤,直接以身撞开了他,但自己却被佛像砸到了一边的手。
“唔……”
许林宴没忍住呻.吟出了声。
“师兄!”柳时阴脸色一变,下手直接捏碎了佛像,同时拽起了许林宴的手,着急地问道,“还好吗?”
“没事,小伤。”
许林宴试着捏了捏手指,但痛感席卷大脑还是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头。为了不让柳时阴担心,他还是努力地扯起了嘴角,正准备笑着安抚一下人,一道黑影从上方笼罩了下来。
“正遥宫的道士,你们原来没死……”
看着黑影的面容,许林宴的嘴角爬得更高了,可是笑意刚露出来,噗嗤的一声刀具割肉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里。
他瞪着双眼,看到了正遥宫的道士用桃木剑刺穿了柳时阴的心脏!
柳时阴嘴角露出了一缕又一缕的血液,许林宴双手都颤抖了起来:“时、时阴……”
柳时阴抓紧了许林宴的手,一边安慰着他,一边反手抛出了一张符纸,定住了身后的“人”。
“啊啊!!”被符纸灵气刺挠到的来凶惨叫了两声,然后倒在了柳时阴二人的面前。对方脸是正遥宫道士的脸,但尖锐的嗓音分明就是鬼王的!
许林宴又惊又怒:“你没死?!”
“你们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鬼王被火星沾上,然后撕掉一半身体时就趁机让一缕鬼气潜藏进了地底。原本还想着待他休养恢复后在找柳时阴二人报仇,没想到中途正遥宫的道士出现在了眼前。
他想到了一个极佳的复仇计划。现在看着柳时阴口吐鲜血的模样,鬼王知道他成功了。
“最后还拉了这么多人跟我陪葬,我死也开心了哈哈哈!”
“我现在就杀了你!”许林宴已经完全散失了理智。在他出手就要了结鬼王之际,柳时阴拦住了他,他边吐着血边笑着道,“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咳咳……”
“他想死,我们就偏不让他死。”
虽然胸口越来越疼,呼吸越来越重,已经变得极为虚弱的柳时阴投向鬼王的那一眼,却足以挑起对方无尽的恐惧。

第126章 傻阿宴
“别说话了。”柳时阴胸口的血随着他说话在不断地溢出,许林宴慌了神,下意识就用手捂住了他的伤口,可是血还是透过他的指缝徜了满身的衣服。
“师兄,别紧张……”柳时阴握着他的手,还在安慰他,“我没那么容易死。”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死的,师兄会救你的!”许林宴急道,“我给你止血,只要血止住了就好……”
他这次用上了双手,可是没有什么效果,这时候他终于想起了他还能用符来帮柳时阴止血。
符纸封住了柳时阴的伤口,血终于停了,柳时阴顶着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轻轻地笑了笑:“师兄,你看,没事了。”
“嗯嗯,没事了,没事了。”许林宴不停地重复着柳时阴的话,眼圈红通通的就像个差点要哭鼻子的小孩。
柳时阴很想说他师兄怎么这么可爱,这点小事都要哭鼻子。他很想调侃对方,但一张口满嘴的血腥味实在让他说不了一个字。
而且柳时阴的意识也在慢慢地变弱,眼皮沉重得往下压,他难得地露出了疲惫的神态:“师兄,我有点累了。”
“累了就休息,师兄带你回三泉观。”许林宴的手在不断地颤抖着,声音都不平稳了。
柳时阴能感受到对方的害怕和着急,他想安慰他,但还没来及开口他就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时阴,好好睡一觉,等你睡醒好一切都会好的。”
许林宴抱着人,也不怕他身上的血把自己弄脏,仿佛怕丢了对方恨不得把人镶进自己的肉里。
柳时阴虽然昏迷了,但这毕竟是回忆,他真正的意识还能以第三视角直白地观望到许林宴下一步的动作。
说好的送柳时阴回三泉观,许林宴并没有做到。
血是止住了,但柳时阴的伤远比他想象得要严重,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呼吸也越来越弱。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很可能会永远都醒不过来。
许林宴惶急且惊悸,章老道他们已经离开了,他不能再让柳时阴消失在自己的身边。为了救柳时阴,许林宴把他带到了最近的一座城中,找了好几个的大夫。
这些大夫看过柳时阴的情况,都是摇摇头道:“救不活了,脏器受损严重,心力在不断地衰竭,能撑到现在就已经是个奇迹,但也仅仅是在苟延残喘,小哥你还是尽快安排身后事吧。”
“身后事?我不信。”许林宴抿紧了唇,神色冷得吓人,“我会让他活下来的!”
城中的大夫都被许林宴找了一遍,可是他们说出的话都大同小异,无一人敢给频死的柳时阴下药。
柳时阴的伤势不宜随意搬动,所以许林宴后面直接找了流云观的道友帮忙照顾他,自己则快马加鞭地出了城,到周边的城市去把有名气的医师都请了过来。
他每天都在奔走,可是结果并不能如意。
这些医师对柳时阴的病情也束手无策,他的这种情况除了换心之外别无他法,可是换心又谈何容易。
流云观的道友从鬼王那被救出后,就在这座城市暂时住了下来。他们知道柳时阴是被鬼王所伤,也在想办法救他。
其中一位道友某天在街上碰到了岳罗寺装束的和尚,想到了什么,立马找到了许林宴那。
他说:“我记得岳罗寺有位高僧,他曾经边化缘边行医了三十年,医术非常了得,听闻很多奇难杂症都被他解决过,曾经还救过从小患有心疾的病人。柳道友的情况,或许对方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岳罗寺的这位高僧许林宴也听过,不管传闻是真是假,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愿意放过。
岳罗寺的人当初也在平湖抗灾过,只是许林宴等人只是和他们匆匆碰过几面,却没怎么说过话。
也许是看在了同为平湖百姓做过事的份上,许林宴去拜托高僧时对方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待他看过柳时阴的伤情,虽不像寻常医师一样摇头,神色却也没见得有多好。许林宴问他:“大师,时阴的伤能治吗?”
矮小瘦弱的老和尚叹了口气说:“救是可以救,只是……”
许林宴只听到了前面一句话,他激动地抓住了老和尚的手:“能救就行,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救活他就行。”
“许施主,你听我说,方法有是有,但代价太高了。”老和尚严肃地道,“他灵府伤得太重,除了以心易心,无别的法子,而这心还不能是生机断绝之人的。许施主你可明白这个意思?”
“明白。”许林宴沉声应道。
老和尚的论证和某位请来的医师说得一样,但老和尚说得更仔细。换心是现在救柳时阴的唯一办法,而这脏器还必须得是活人身上取来的,且还要考虑排斥性,新的脏器和柳时阴的身体能不能完全匹配。
许林宴不考虑脏器要从哪获得,也不考虑移心后的意外,他只在意一点:“大师,是不是只要有活人的灵府替换,你就能救活时阴?”
“我只有七成的把握。”不管治什么病,都可能有意外发生,岳罗寺的高僧不能向他做百分百的保证。
“七成,足够了。”许林宴却是笑了,他掏出了一把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胸前,“大师,用我的灵符,我相信没有谁的脏器会比我更适合时阴的身体。”
以他和柳时阴的感情,他是最适合给对方换心的人。
岳罗寺高僧沉默了片刻,问道:“你确定?”
“确定。”许林宴眼中毫无后悔之意。
岳罗寺高僧看着他如此坚定的神色,幽幽地叹了口气。
换心也得做许多的准备工作,其中需要的材料非常复杂且繁多。有一味药甚至在北方的冰原之上,取药过程险恶非常。
就算是修道的人前往,也有极其大的概率会葬身在那。
尽管如此,许林宴还是狼狈地把这味药取了回来!
柳时阴的意识跟随着许林宴,能清晰地看到他在此途中遇到了多少的危险和灾难,受了多少次的伤,有一次甚至危在旦夕,然而他还是撑了下来。
“阿宴,你怎么那么傻?”
柳时阴看着伤痕累累,却在采到药后露出笑容的许林宴,心里酸涩到了极点。他有什么好救的,死了就死了,这人这么辛苦地采药回来还要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根本不值得!
柳时阴很想喊他停下,别管自己了。可是这只是回忆,回忆中的许林宴根本听不到柳时阴的呐吼。
他小心翼翼地用衣服裹着药材,从采药到回程,他几天都没有闭过一次眼,就盼着能尽快回到柳时阴的身边。
从鬼王那受来的伤就没得到过处理,后面受的伤更多,有些地方已经发脓了,他也不管。弄得狼狈又糟糕,完全没有了以前清隽文雅的模样。
药材齐全,救柳时阴的事也该被提上了日常。
当柳时阴看到许林宴亲自挖出自己的心脏,然后由岳罗寺的高僧转移到他的体内,处于第三视角的柳时阴差点发狂。
他想要阻止岳罗寺高僧救他的动作,他不想阿宴为了救他而牺牲自己,这让他比死还难受。
但没有用,柳时阴在回忆中动不了一点的灵力,这场手术还是在他的目睹下完成了!
“傻阿宴,你怎么那么傻。我活下来却没了你,这让我怎么开心?”
柳时阴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上不去也下不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换心的后遗症让他的心脏在此时此刻刺啦刺啦地疼了起来。
许林宴没有了心脏,已经活不了太久了。在他快要死之前,他求了岳罗寺高僧一件事。
“大师,我死了后能不能替我封住时阴的记忆,把我、还有三泉观所有的回忆都抹掉……我想让他永远只记住开开心心的事情,这些悲伤的往事就让我把它们都带走吧。”
活下来的人是最痛苦的,许林宴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也深有体会。可是他还是很自私,相比柳时阴活着会痛苦,他更不想看着对方在自己的面前一点一点没了呼吸。
害了柳时阴的明明是他,因为他冲动行事,毫无部署地找上了鬼王,柳时阴才会受伤,才会像如今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是他害了他,那么这条命也该是他来还!
岳罗寺高僧明白许林宴做这个决定的理由,也知道这是为了柳时阴好。与其让他记得自己的生命是用最亲近的人的死去换来的,还不如清空他的记忆,迎接新的生活。
还有许多的事必须得安排好,许林宴用灵气护着心脉,撑着一口气一件事一件事地去调整和布置。
其中就包括了柳时阴以后的去处。
他找上了流云观的人,请求对方把柳时阴带回到流云观去。从今往后,柳时阴就是流云观的道士了。
为了彻底了断柳时阴和他们的联系,许林宴甚至亲手烧毁了充满他们回忆的三泉观。
章老道、孟图和柳时阴都不在了,许林宴认为三泉观也已经没了它存在的意义。连同梁三姑的义庄,也被推倒成了废墟。
或许这里以后会重新建起别的房子,可是再不是他们的家。
做了这些还不算,许林宴还掐算出了柳时阴在两年后会有一场大劫,这场打劫或许会让对方身死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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