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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在修仙界(南瓜老妖)


代替第一批人的女修们,都是又能干又能打的嫡传弟子跟各殿执事,像是钟云衣跟董莞这种从来没跟外人交过手的,就被大姐姐们轰了回来。
明光宫擅长经营之道,就被安排负责后勤保障,调派物资。
莫非仙觉得她们明光宫的精锐,去管后勤浪费人才,就又换了撤回来的各地店铺管事们。
撤换人员是莫非仙变相表达对安排的不满,也是因为闹得不愉快,换上去的店铺管事们身份跟修为都不高,一些最新的近况甚至核心的消息,就没能及时传回。
再加上又出了庄越的事,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上边,难免对那边疏忽。
朱碧潮说:“我明光宫在民间民声一向极好,平日对下辖百姓也是颇为庇护。各个仙门既然都精英尽出,驻守各地,维护一方,我门中自然不应落后!”
莫非仙也爱护自家的声誉,立刻说:“我这就命令门中嫡传弟子,协助委派到各地的宗门道友,一同防护当地城池,让百姓不受邪祟侵扰。”
嫡传弟子当中的精英都被她尽数派到各大城市,主要任务是保护明光宫各地的重要资产,顺带协助一下,也是应当。
朱碧潮失望地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肃容道:“非仙,莫忘了,百姓虽微若萤火,却是仙门的基石!没有他们繁衍生息,宗门上哪里去收后继子弟。百姓与仙门互相依存,一荣共荣,一损共损,万不可轻忽。有些名誉,一旦失去,再难挽回。有些主动权也一样,一旦丢了,再拿回来就难了!”
莫非仙挨了师父训斥,背上顿时沁出了汗,她确实没有把凡间百姓的伤亡太当回事。
修仙者筑基后寿命大大延长,更别提她这样出窍期的更是有将近千年的岁月好活。
凡人虽然脆弱,活的又不久,但是生命力极其顽强,过个四五十年,生育繁衍个几代,人口就又能恢复过来。
几十年而已,在修仙者看来是很短的一段时间,根本不用太在意。
也正是因为这种心态,在这次鬼潮席卷大半疆域的灾害中,明光宫上下的参与感并不强,行动也不积极。
莫非仙更是在明光宫代表被排挤到决策核心外后,把重心直接放在保护明光宫基业,不使自家利益受损上。
被朱碧潮这么一点拨,莫非仙悟了。
若是在这种千百年难得一遇的大灾大难中,她们明光宫退后了,这不仅是民间名声上的下滑。只怕在修仙界当中,她们的话语权都会被削弱,顶级仙门的地位都要动摇。
修仙界谁都知道,明光宫有钱的很,若是失去顶级仙门的光环,只怕周围窥伺的豺狼虎豹,会立刻扑上来撕咬一番。
即使她们明光宫精锐不少,等打退了窥伺者,也会伤筋动骨,逐渐式微。
被自己的联想吓的冷汗涔涔,莫非仙对着朱碧潮就是跪地一拜。
“师父,是弟子错了!弟子目光浅短,决策不当,差点害得宗门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朱碧潮一顿,似是没想到莫非仙直接来了个磕头认罪。
俞开玠打圆场说道:“莫宫主只是一向稳重,又不擅与人争权夺势,玩弄权术。明光宫这次是被有心算无心,如今莫宫主知晓了利害,自然会正确应对。”
朱碧潮面容更肃,她点了点头,说:“这也不怪你,修仙界太平太久了。以你的经历,自然是没察觉明光宫不知不觉当中陷入了被动。起来吧。”
莫非仙这才站起身,她抬袖擦了擦鬓角的汗水,“师父,我这就亲自去鹿鸣山,争夺回我明光宫应有的阵地。有师父坐镇宗门,我可安心处理鹿鸣山那边的事。这一次是我不察,险些酿成大祸。弟子发誓,势要在这次邪祟作乱中杀出声势,杀出威名。鬼潮不退,明光宫不退!”
“好!这才是我大明光的弟子!”朱碧潮赞一声。
“不过师父,到底是谁在暗中针对我们?”莫非仙道。
朱碧潮轻摇了一下头,“为师也不知,若不是你俞师伯找到了为师,陈述利害,为师还什么都不知道。这事,需要你去了鹿鸣山以后,细细查访。”
“是,师父。”随后莫非仙感激的看向俞开玠,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这次多谢俞师伯!”
俞开玠轻咳一声,手轻轻抚摸着下颌上的胡须道:“这本是你们明光宫的事,老夫擅自插手,莫宫主不怪就好。”
莫非仙顿时尴尬,看了一眼被沈倾抱在怀里的庄越。此前她最恨正羲宗干涉明光宫的内事,被俞开玠这么一说,一口气梗住,吞不下又吐不出,被噎得够呛。
条件受限,沈倾只简单的给庄越处理了一下伤势,让他没有那么疼了。
见他们迟迟说不到重点,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师父,庄越伤的不轻,要尽快治疗。”
“嗯。”俞开玠也不是真的要跟莫非仙过不去,只不过是这段时间莫非仙总拿这句话硬邦邦的撅回来,俞开玠又不是泥人没脾气。
揶揄了一句之后,他道:“庄越也已经受过了刑罚,人我们就先带走了。”
“恐怕这不行,俞师伯。”莫非仙道:“见过庄越的人越多,他的事越是纸保不住火,这事若是没有一个妥当处置,不光是我明光宫的名誉扫地,将来只怕沈徒弟的清誉也会受到牵连。”
朱碧潮叹了一声,“非仙,这件事就交给为师处理吧。”
“师父!”莫非仙急道,“我知道您的意思,想放过庄越,可这件事的先例真不可开啊!”
朱碧潮冲她摇头道,“稍安勿躁,你先听听我的处置。”
莫非仙见朱碧潮一脸成竹在胸的样子,想来是之前早就有了想法,想想朱碧潮一贯的作风,就忍住了。
一旁的岳蘅见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忍不住屏息。
“庄越是因缘际会入我汶师妹门下,她就这一个嫡传弟子,不考虑宫规的情况下,我自然是不愿意让她伤心的。”朱碧潮看着庄越说。
莫非仙内心觉得毫无意外。
以自家师父对汶师叔不分青红皂白的爱护,是极可能因为护短而轻轻放过。
“可若是传扬出去,这件事我明光宫上下的颜面又不好看。”
莫非仙心下安定,只要师父的顾虑跟她一致,就不会做出昏聩的决定。
“所以,我们要换一种说法,让外界知晓此事。”朱碧潮说。
“换一种说法?”岳蘅忍不住疑惑,她在朱碧潮跟前也是有几分薄面的,见她开口,朱碧潮也没责怪。
点了点头,她说:“不错。只要让世人知道,庄越本是女儿身,只不过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转换成了男子,他不仅没过,还有功。这样一来,就再不会有人对明光宫的男弟子说三道四。”
“这?!”莫非仙万想不到竟然还有这种办法,瞠目结舌,“这真能办到?”
现场只有莫非仙与岳蘅惊讶,其余人表面上一点也不奇怪,很明显事前就知道。
难道他们之前就商议好了?
莫非仙疑惑。
俞开玠当然不可能是单纯为了明光宫面临的危机,去请回朱碧潮。更大一部分原因,还是为了庄越求情。
不过,他们在路上就商议好了,还是让莫非仙感到意外。
朱碧潮一贯独断专行,莫非仙早就习以为常,提前做好决定事后通知她的情况太多了。意外情绪只一闪而过,她认真听着朱碧潮讲话。
“如今各地都正需要人手,所以让庄越戴罪立功,扬我明光宫威名,才是将功补过的正确决定。”朱碧潮说道。
岳蘅点头附和道:“不错,庄越天资出众,修为有成,真废掉反倒是浪费人才。若能让他将功补过,想来庄越会死心塌地的报效师门。”
莫非仙不关心这个,“师父,究竟怎么才能办到既让外界得知庄越的男儿身,又能扭转天下人的言论?”
“我打算让他们两个远走北域,去那鬼潮的源头,探查老巢。等他们消失个一段时间再回来,庄越就可以脱掉女装,以男子身份光明正大的出现。到时候,若是有人问,就说是在那邪祟的老巢当中遭受了某种无解的诅咒,被逆转了性别。”
莫非仙嘴角一抽,这不用说,到时候肯定会有人问。
明明走的时候还是一个美貌姑娘,回来就变成了个俊俏男子,谁会不问个究竟。
“此计妙啊!”岳蘅击掌称赞,“既能让庄越日后以真正性别生活,又给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天下人顶多觉得事情离奇,却不会联想到丑闻方面去。以后若有人敢对庄越污言秽语,反击起来也能站得住脚。
“这……也好。”莫非仙觉得事情荒诞,又有一种大麻烦终于被解决掉的解脱,内心佩服,这天马行空般的神来一笔,不愧是师父。
松了一口气后,莫非仙安排起了后续,“岳师叔,你带着庄越他们去提前安排好的地方养伤。”
岳蘅见庄越逃脱了悲惨命运,由衷为他感到高兴,她走向沈恩岂,带着俩人离开华云殿。
几人临走前,莫非仙让岳蘅把那托盘上的流萦带上,那本就是打算要交给庄越的。
虽然现在改了决定,不再坚持驱逐庄越出师门,这流萦和跟它配对的流凨将来都会作为聘礼交给明光宫。
可莫非仙在正羲宗掌门与白奉皆跟前,还是很要风度的,说好了等庄越百年之后,她可不打算提前贪墨。
想着本门又多一法宝,还有一套顶级剑法,心里的喜意让莫非仙脸上也透出笑来。
她说:“师父,您请先带俞师伯、白师叔回疏云宫歇息一阵。我这就安排晚宴,召集门中各殿殿主还有各重要的高层,让她们前来参加。还有,师父既然归来了,这晋升大典应当操办起来,也好向修仙界宣告一番。”
朱碧潮面色一正,摇了摇头:“徒弟不必费心安排,还是正事要紧。晚宴跟大典都用不着,我也不会在宫中多待。你安排好人主持宫中事务,赶往鹿鸣山,我不日也要离开。”
莫非仙一怔,急道:“师父为何急着要走?大典不提,这晚宴总是要办的。”
朱碧潮晋升渡劫期,好不容易回来。这匆匆忙忙回来了又走,接风洗尘都没有,莫非仙身为最贴心的徒弟,都替自己的师父委屈。
“鹿鸣山一行你务必要小心,敌人在暗中,你在明处。你不擅阴谋诡计,多找门中的几个殿主商议,一旦有情况,不要孤军奋战。正羲宗的顾言是沈师侄的大师兄,必要时可向他求助。”
莫非仙很不情愿,但是她从不敢违背师父的指示,只好道:“弟子遵命。”
她心中有些困惑,朱碧潮隐匿修行,是为了稳固境界,这次露面,说明这个过程已经完成。不然俞开玠根本见也见不到她。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赶着离开?
朱碧潮叹息道:“此番生灵涂炭,为天地间的大劫,死亡的百姓已过百万。你修为不到,感受不出,空气中满是那些不幸惨死之人的不甘和怨愤,连为师在清修之地都被扰动。为师打算请动几位尚在的渡劫期同道一同出手,净化这巨大的怨气。 ”
“什么?还有这等事?”莫非仙吃惊。
“若是放着不管,等这些怨气越积越多,只怕会加剧鬼潮的壮大,连现如今普通人所在的疆域,也要受到影响。变得生灵凋敝,粮食绝产。”
如此这般的一说,莫非仙也明白了事态严重,也不强求举办什么晚宴,赶紧叫来还在宫内的高层。
好在朱碧潮退位也不过十年,前任是甩手掌柜,她们已经练出来了,经验都还在。
莫非仙交代好了人代理宫务,叫上这次随同一块前往的殿主和执事,拜别了师父,赶往鹿鸣山。
庄越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他这次伤势太重,尽管被及时救下,也遭受了重创。
在他昏迷的时候,被沈倾喂下了疗伤的丹药,也不过是止住疼痛,能让他睡得安稳些。
“来,把这碗药喝了。”沈倾端着一碗色泽棕红的汤药,走到了庄越的床前。

庄越撑着手臂坐起身,看了一眼周围陌生的陈设。
因为刑罚太过痛苦,他直接失去了意识昏过去,对怎么出现在这里并不清楚。
不过,看到沈倾在这,他顿时就安心了。
他伸手接过汤药,一股草木香气中带着清苦的味道飘进了鼻子。庄越没有多想,碗沿就到嘴边,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
庄越眼睛都被苦出了泪花,不仅仅只是苦,苦中还带着一股酸涩。明明味道闻着还算清香,喝到嘴里却苦得味蕾直遭重击,简直就是嗅觉欺诈。
“太苦了!”庄越咧开嘴角,五官都要皱在一起,他捂住嘴,忍住想呕的感觉。
“不能吐,把这个吃了,压压。”沈倾立刻塞了个东西进他的嘴里。
甜蜜的滋味涌出,把那苦到要命的感觉给盖了下去。
这时药效法会了作用,温暖的暖流顺着胃部向四肢百骸蔓延,庄越讶异的看了沈倾一眼,沈倾接过他手里的空碗,言简意赅地说:“打坐。”
庄越来不及思索,立刻在床上盘膝坐好,摆出五心朝天,抱守元一的姿势。
十年来,无数次的功法练习,让他早就已经把灵脉路线刻进骨血,自动自发的运转起来。
这股温暖的能量化作一股温和的灵力,滋补着他受创的灵脉,转了一圈又一圈后,又落入腹中,滋润着他皴裂多处的丹田。
庄越的金丹贪婪的吸收这股温和灵力,又旋转着抛撒出去,沿着灵脉从丹田出去,形成完整的周天循环。
“好了,过犹不及,这次就到此为止。”
沈倾的声音在庄越的识海响起,他这才从忘我中醒来。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受着体内的灵力,又惊又喜的从床上蹦下来,“我不是被废了吗?怎么丹田灵脉还在?”
虽然灵脉跟丹田像是冬天被冻裂的水网管道,灵力跟不停往外漏的水流一样存不住,可是它们确实都还在。
“只差一点。”沈倾的面色不是很好,想到当时那千钧一发,他还心有余悸。
“你们是怎么拦住的莫非仙?”庄越想不通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制止莫非仙。
“去躺着。”沈倾按着庄越,重新躺回床上,“你伤的不轻,需要好好休养。”
之后,他坐在床边,把庄越昏过去后的事情都给他讲了一遍。
听到朱碧潮亲自出马,保住了他的修为不说,还肯允许他戴罪立功,并继续以明光宫的弟子自居。
庄越感激道:“宫主真是宽宏大量!”
他知道,朱碧潮肯保下他,是为了汶若云。可即便如此,庄越也是直接受益者,这份恩情不容忽略。
“我应该去立刻拜谢师伯,还得马上去见见师父。”庄越说着,又想起来。
沈倾不悦地按住他,“别动。你伤了经脉,丹田也有损,行走坐卧不说,呼吸都会痛!你就不能爱惜自己些?”
见沈倾是真的动怒,庄越才老实。
他带着笑,就算疼也挡不住开心,说:“我是真的高兴,我的修为保住了,还不用再被逐出师门,可以继续做师父的弟子。”
他顿了顿,伸手握住沈倾的手,“更重要的是,我们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我们还有更多的时间。”
沈倾的火气,立刻被浇熄了。
他弯下腰,手臂穿过庄越的劲后,将他牢牢的抱在怀里。
“对不起,这次让你担心了,不过一切都过去了。”
沈倾抱着他,俩人脸对着脸,庄越能清楚看到沈倾眉梢蹙起。
他还以为沈倾又在担心他的伤势,立刻举起手做出发誓的样子,“我保证,接下来一段时间,一定好好吃药好好休养,你就别担心了。”
“只不过,能不能先让我去见下师父,免得让她再为我担心。”庄越讨好的在恋人的唇上亲亲,希望能软化对方的态度。
沈倾压下来,唇好一阵厮磨,才拉开一段距离。
“汶师叔早就让人过来看过你,那个时候你没醒。她还给你送来很多疗伤的丹药,嘱托我,让我好好照顾你,让你好好养伤,不用急着回去见她。”
相处十年,俩人彼此了解,汶若云就猜到庄越会第一时间想去见她。
“汶师叔给你的虽然是上好的伤药,却并不对症,我给你收起来了。”
庄越点了点头,又咂了咂嘴,说:“你刚才给我喝的怎么是汤药?”
加起来两辈子活了三十年,他还从来没有吃过药汤,都不知道药汤能难喝成这样。
谁知道来修仙世界,还用喝这么苦得药汤,人家修仙者疗伤治病,不是一颗丹药就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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