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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在修仙界(南瓜老妖)


上了船的人,可不只是他预计的朔正跟魏柏义,竟然还有沈倾!
庄越死死的控制着自己的脸,才没扭曲。
联谊双方必须要各有一人暗中互相配合,才能进行的顺利。
庄越事先拜托了朔正,请他想法带着魏柏义来。因为那天听魏柏义的话音,他也有意想认识明光宫的女修,到了现场,哪怕庄越的企图被看穿,庄越也不担心他会拆台。
可他万万没想到,除了魏柏义,朔正竟然将沈倾也带来了。
他不自觉的瞪着朔正,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朔正不明所以的挑眉,庄越更气闷了,还待用眼神拷问,沈倾上前一步,挡住他瞪着朔正的视线,坐到他的后方。
“店家,开船。”朔正最后一个上船,招呼道。
六个人都是修仙者,说话就没什么顾忌了。
魏柏义对庄越的印象不错,主动开口道:“三位姑娘,都是第一次来京城吗?”
“是的。”心气尽管不畅,庄越还尽职尽责的履行组织者的职责,努力活跃气氛。
在他的带动下,原本对着沈倾三人有些拘束的钟云衣跟董莞,渐渐的放开,能自然的谈话了。
景文园的夜景确实难得一见,徜徉在小湖的水面上,能听到远处会馆传来的丝竹声,还有人弹琴唱歌,对联谊约会来说,再没比这个更合适浪漫的。
魏柏义温文尔雅,却也擅接人待物,在庄越主动退让的情况下,接过话题的主导。
庄越渐渐的不说话了,并不是他不愿意参与其中,而是身后沈倾的目光盯着,他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
“你不说话,老盯着我干嘛?”庄越忍无可忍,扭过头跟沈倾面对着面。
大概是没料到他忽然回头,庄越在沈倾的脸上捕捉到一抹阴郁,被他这么质问,沈倾也没有回答的意思,只轻轻往后靠,侧过脸望着湖边的灯火。
“喂!”庄越小声喊了一句,随后想起来什么,又改口:“沈师兄。”
沈倾眼睫微动,转过脸来,平静的看着庄越:“何事?”
船上灯火微弱的照着,沈倾五官越发显得立体,活像是欧美的大理石雕像一般,更加的俊美无俦。
庄越莫名的觉得喉咙发痒,干咳一声,生怕其他四人听到似的,小声说:“你怎么也来了?”
沈倾抿抿唇,若不是恰好他有事要找魏柏义商量,正碰上朔正在,顺带被不知情的魏柏义邀请来同游京城,恐怕还不知道庄越私下里邀约了朔正。
正如庄越猜到,魏柏义可能会看出这是精心策划,沈倾如此聪明,又岂能不知。
朔正几次三番注意着时间,那么会遇到三人就不可能是巧合。
庄越好心为伙伴制造机会,他没有理由为此感到介意,偏偏对庄越宁肯找朔正,也不找自己,他心生介怀。他失了与庄越的交情,如今连朔正都比不上,这样的认知让他挫败。
沈倾以为十年过去,他可以放下对庄越的在意,可越是见面,就越是无法不在乎庄越。就像当初无法抑制对庄越心生慕意,这种在乎也是越压抑,越是要强烈的彰显它的存在。
就像现在,面对懵懂无辜的庄越的双眼,内心就涌上一股痛楚。
十年前,他是那么自信,却出师未捷身先死。经此打击,早就已经没了信心。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内心的感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庄越。

第88章 对视
“我正巧有事找魏兄,就一道被邀请来。怎么?我打搅到你们了?”沈倾声音没有起伏,眸色深沉的说。
“唔,没有啦。”隐约地,庄越能感受到沈倾的不悦,赶忙说道:“你来的正好。”
这可不是违心话,五人联谊总有一个人要落单,沈倾的加入正好让他们分成三组。
当然,这个世界的人可不懂得联谊的套路,不可能按照预想去行动,从船上下来之后,钟云衣跟董莞又紧挨着庄越。
庄越就知道会这样,下船的码头在湖的另外一边,紧挨着码头的是一座占地面积挺大的会馆。
他神态自然的向同伴们说:“我看这里的规格不错,不如我们就看这家的表演?”
钟云衣跟董莞没反对,纷纷点头。
庄越扭身回看,三个高大的男人站在身后,从码头的方向走过来。
沈倾俊美,魏柏义儒雅,朔正阳刚,引得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躲躲闪闪的拿眼睛偷瞄。
六个人面对面站着。庄越犹豫了一下,按理来说,他就算发出邀请,也该是对着朔正。毕竟明面上,朔正跟他的交情,比其他两个人的都要久。
可对上沈倾目无表情的脸,庄越心里莫名一怂,说:“沈师兄,还有朔大哥、魏道兄,不如一道观看这里的表演?”
朔正没在意他主要是对着谁说话,爽快的应下了,“好啊,同去。”
魏柏义也颔首,道:“这间会馆的艺者,才艺在本地也十分有名,来京城游览,少不得要观看一场。”
沈倾虽然没说话,庄越却能感觉到他的心情似乎变好了。
刚在他发出邀请的时候,钟云衣藏在袖子下边的手,紧抓他的胳膊,肢体上透着紧张的情绪。庄越不好直接推开他的手,任由钟云衣捏着他的胳膊,一行人进了会馆。
魏柏义很显然不是第一次来,熟练的要求店家给安排清净的包厢。
众人被引向二楼,庄越放慢脚步落在后边,钟云衣压着声音说:“庄越,你的胆子真的好大,竟敢直接请他们一块来会馆。”
庄越无奈的拍拍她的胳膊,让她松松手,“这有什么敢不敢的,不都是正常的往来交际吗?云衣,你一直待在内门,外出的少,其实这些再正常不过。你跟董莞不能总待在宫里,也该出来走动走动。”
钟云衣似乎是听进去了,点了点头。
包厢的位置位于二楼正中处 ,正对着舞台,视线极好。
敞开的窗口前是一张圆桌,围绕着桌子摆着几把带着软垫的椅子。侍者将多余的椅子挪走,六个座椅调整出宽松的间距,让客人们更舒适。
六把椅子靠右边的三张已经坐了人,顺序分别是右手第一把朔正,第二把魏柏义,第三把沈倾。
董莞先进去,她可能还是害羞的本能作祟,选了左手第一把,最远离男性们的椅子。
钟云衣挽着庄越进来,一看就剩下两个位置,牢牢的按着庄越,拖慢他的脚步,自己抢先坐到左手第二把。
庄越落到最后,站着看紧邻着沈倾的那张椅子,钟云衣扭过脸来,戏谑的冲他眨了一下眼睛:“庄越,快来入座,艺人们都登台了。”
庄越暗暗瞪她一眼,走到最后那把椅子坐下。
对面,环绕着高台两侧是抱着乐器的乐手,轻灵悦耳的编钟声被敲响,舒缓柔和的琴音紧紧跟上。舞台上,一群穿着五彩衣裙的女孩,手中抖开云袖,翩然起舞。
明光宫每年的沐雪节的晚宴上,汇集了各个弟子精益求精排练出来的节目,数年演练下来,并不比次间的艺人水准差。
这养刁了明光内门弟子的眼光,也就不觉得歌舞表演有什么稀罕,反倒是民间一些特有类别,如杂耍,口技,皮影画之类明光晚宴上没有的,更吸引她们。
钟云衣跟董莞看的专心,在节目间隙,也会点评一下艺者的表现,因为受过多年的熏陶,说得头头是道,连魏柏义跟朔正,都听的频频点头。
庄越双手杵着桌面,演艺表演他见的多了,颇为无聊。只可惜没有KTV,不然双方互动可以更强。
他左看右看的观察着双方,男方中魏柏义很显然是意识到了这次“巧遇”的内涵,不过他表现的却没什么倾向,也不知道会不会喜欢上他的哪一个朋友。
钟云衣平日里在同伴跟前爱现,这种时刻反倒矜持,举手投足都维持着淑女风范。
董莞一贯的憨然,很是天真烂漫,也不是很在意形象,想到什么说什么。
他的视线往朔正瞄去,朔正以往跟朋友们相处,都是大声说话大声笑,性格爽朗,作风豪放。也可能是进了会馆,大家都在看表演,这会儿他很有素质的保持这安静,不打搅别人的安静。
他的视线跟朔正有些鬼祟的眼神碰上,庄越讶异的扬了扬眉毛,无声的问他搞什么鬼?
朔正眼睛一瞬间乐得眯了一下,随后意味深长的朝他点点下巴,庄越朝着他点的方向扭头,跟没来得及收回眼睛的沈倾正对上。
十年前,俩人还在午后的书架深处,坐在靠窗的书桌边,各自看书或者是做归纳,偶尔庄越抬头,就能跟这样眼神的沈倾碰上目光。
那时,庄越总是会心头重重的加速跳动,沈倾的眼睛里满含着温柔,似有若无的脉脉情意,如温水般将他包围。
这回庄越似是也逃不过那柔情的捕获,心跳失速的瞬间,惊慌的把双手放下,还不小心碰到了茶盏,一下被扫到桌面外。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快速的接住那茶杯,轻轻的放回桌面,“当心些。”他低沉的声音本该被掩盖在乐声中,偏修仙者敏锐的耳力,清晰的仿佛在搔他的耳鼓。
庄越心情躁动,坐立不安的扭动了下身体,眼睛又偷瞄旁边,沈倾已经正视着前方,专心看起演出。仿佛刚才无事发生,都是自己反应过度。
哼!庄越羞恼之下,也板起脸,肃穆的看着前方。
朔正没想到会看到这么有趣的一幕,“嗤”地笑出来。要不是顾忌惹恼了庄越,他怕不是要乐得拍桌子了。
他们到会馆的时候,表演已经进行了一半,坐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尾声。双方在会馆门口告辞,到这里,这场暗中安排的联谊,算是顺利的结束。
跟着人潮往景文园出口的方向走,庄越问两个朋友:“今晚接触下来,你们觉得他们怎么样?”
董莞大大的赞扬了几句,“沈恩岂没有想象中那么冷漠,虽然不说话,却一直很有风度。魏柏义比传闻中更平易近人,待人也挺和气的。朔正,嗯……怎么说呢,让人觉得十分可靠,值得信赖。”
钟云衣惊讶的看着她:“没想到你平日里散漫,这一晚上的观察倒是挺细。”
董莞脸红了红,“也不是我刻意观察,是这些日子在厨房听闻他们的小道消息多,跟真人一对照,差别就显出来了。”
钟云衣凑过去,在董莞耳边问:“你悄悄告诉,到底觉得哪一个好?我帮你出谋划策,助你与之结缘。”
董莞臊得脸蛋更红了,捂着脸:“快别说了!我可不敢高攀,满会场的女修都盯着呢。大家又不是瞎子,都趋之若鹜。昨天我还见了一个女修,亲手做点心,想送给沈恩岂吃呢。”
庄越的笑顿时就是一僵,“什么?还有女修给他送点心?!”
董莞扇着手,给脸降温,“真的,没骗你。可不止她一个来厨房借灶,有的甚至直接过来借‘手艺’,也不怕将来被拆穿。当然,也不都是可着沈恩岂一个献殷勤,魏柏义那边也有,倒是朔正大概因为是个散修,接近起来没这么费力,就少有人动心思。”
庄越有片刻失神,钟云衣碰了他一下,“怎么,有女修仰慕沈恩岂,你很意外?”
“啊,嗯?没有!”庄越立马否认,“我就是吃惊。沈、沈师兄,他……看起来那么高冷,又一心沉浸在修行上,未必有心思找一个道侣。这些女修,也不过是白费了心。”
“哦,你是这样想的?”钟云衣用一副“别掩饰了我知道你口是心非”的模样,看着庄越说:“你自己一心修道,可不代表别人也是如此,你非沈恩岂,又怎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好歹对他也有几分了解,一般的人入不了他的眼。”庄越看似镇定,心里却乱糟糟的,一时也分不清,自己是羡慕还是嫉妒。
打着来京城游的名义过来,自然不能第二天就回去,又在京城四处逛了逛景胜,才又坐着马车返回了会场。
等一回到主会场,就听说他不在的期间,陆渊又送来了几处出现鬼物的消息。
明光宫也不只是庄越能拿得出手,一同来的嫡传弟子里,也有几人游历经验丰富,能应对得了鬼物。
仍旧跟庄越那时一样,两人一组互相照应,当场有女修自告奋勇,挣着与沈恩岂一道。
庄越一听,一股火就胸膛中窜起,他也理不清自己发怒的点,只紧抓着传话的那人的胳膊,“人已经走了吗?”
那人被吓一跳,“走了,早走了。说是事态紧急,一点都没敢耽搁呢!”
庄越咬牙切齿,拼命告诉自己不生气,沈倾跟他又没有关系,随便他跟女修一块去。
他怒气冲冲的走到各方代表汇聚的地方,脚步声可能是过重了,引来众人的目光。
冷南怀看到他回来,眼睛一亮,招手说:“你回来的正好,有要是要你去办。”

“什么事?”因为情绪不大好,庄越强控制着自己,声音都显得发紧。
冷南怀没有注意到,她只说:“是关于你们送回来的那粉末,现今是唯一的线索,征求了其他人的意见,打算让你们继续以此为突破口,深入调查。”
庄越闻言,皱了皱眉,说:“那粉末说实在的,并没有任何的头绪,只怕不好调查。”
冷南怀叹了口气,“因为你在上善若水,多年来从事文书资料方面的钻研,相比其他人,对文字记载查找更加的熟悉,也更有经验。所以,我力荐了你。”
庄越想说他在史记室干的是史料编撰,对这种鬼怪逸闻真的不熟。话到嘴边,他忽然反应了过来,“师姐说‘我们’,我跟谁?”
冷南怀眼睛往一旁看,一个人从角落走了过来,“当然是正羲宗的沈恩岂,粉末是你俩第一个发现,自然也由你们负责到底。”
庄越双眼发傻,看着沈倾来到他跟前,眼睛直视着他,声音低低的,像是重锤落在鼓面一样,敲击他的心,“庄道友,今后还请多指教。”
冷南怀解释说:“整个修仙界,也唯独有明光跟正羲能有相关的记载了,如果这两处都找不到,希望就更加的渺茫。会坛结束后,此地会直接转为此次鬼物灾害事件处置的总部,也会有其他人来接替我。毕竟我只是因为精通道法才带队,应对到此已是十分吃力。”
“庄越。”冷南怀一声喊,拉回跟沈倾对视得几乎不可自拔的庄越。
“是,师姐。”庄越忙回神,应道。
冷南怀:“我希望你跟沈道友接下来的时间里,专注在此,找出鬼物泛滥的根由。你可是代表我们明光宫,在此事上当尽全力,万不可堕了名头。”
师姐满怀着善意,谆谆的叮咛跟劝说,庄越怎么会不知道好歹。
尽管雀跃欢喜的嘴角想要疯狂的上扬,庄越还是做出肃穆的样子,郑重的保证:“师姐放心,我晓得厉害,一定妥善完成诸代表交代的任务。”
冷南怀吁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她点了点头:“与你的朋友说一声,今日就启程出发。”
“好的,师姐。”庄越利索的答应了。
接下来也没他们什么事,俩人就被打发离开。
走出会场专门开辟出来,给诸人议事的房间,庄越看了沈倾一眼。
他用漫不经心,仿佛不是很在意的语调说:“怎么我听说,你跟某个女修一块出去,清除鬼物了。”
沈倾皱了皱眉心,说:“斩杀鬼物有其他同道出手就够了,相比全境遍地冒出来的鬼物,还是追查根源更加的重要。”
庄越翘了下嘴角,压下窃喜。
谁知道沈倾是不是为拒绝女修自告奋勇,为解困脱身,才提出来去调查那个未知粉末。
看破不说破,暗爽的庄越决定做个有素质的人。
沈倾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庄越的兴奋劲终于下去,感觉自己开心的理由都被看穿似的,被瞅得面红耳热。
那心情又不是纯然的羞耻,更夹杂着害臊,还有几分被掀翻老底的心惊,总之是乱糟糟。
庄越清了清嗓子,眼珠左看右看,就不看沈倾的脸,“我师姐建议从我俩的师门文献调查起,他们之前有没有跟你说先去哪一家?”
就听沈倾的声音不疾不徐,“你这方面比懂得比较多,你建议呢?”
庄越背过手去,侧着脸睇着沈倾,“哈”了一声,“你可别谦虚了,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你吗?从以前就手不释卷,这么多年过去,这爱好没改吧?”见沈倾没否认,他笃定的说:“你的脑子里,肯定有这方面的印象,不然也不会主动把这事往身上揽。”
沈倾漆黑的眼睛,慢慢的透出笑意,“你这么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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