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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夫郎后(雩玖)


“来了,臧家的迎亲队伍来了!!!”
顿时,现场热闹了起来。
直到迎亲队伍临近,他们才发现这队伍里,竟然没有新郎。
众人都觉得奇怪,还在探头张望,想要看看新郎是不是在后面没有跟上来。
宋家派去臧家跟着探听消息,确保婚事进行的探子跑来过来,凑在宋君豪耳边说了几句。
宋君豪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不过很快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人存在,当即又重新扬起了笑容,只是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朝着众人安抚道:“这臧家临时出了一点事,所以来不了,我们自然也要理解。既然如此,那我们简化一下流程也行。”
众人窃窃私语,觉得这事有蹊跷,娶妻那么大的事,竟然会因为事情耽误。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宋君豪脸上的笑容都快要维持不住了,他觉得臧亚就是故意的,今日这般大事,他竟然还和那夫郎厮混,分明就是想要他们丢脸。可是即便是如此,他们也不得不妥协,谁让他们宋家人微言轻,只能咬牙忍下了。
喜婆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过,虽然不见新郎来,但其余的东西都是备齐的。此番人家新娘都同意了,她便也简化了需要新郎的流程,让宋家的丫鬟将新娘扶出来,直接上了花轿就成。
今日的宋婉婉看起来要温和许多,不见新郎来竟然也没有闹。
宋君豪只当宋婉婉长大了,能为家里考虑了,遇事也知道忍耐了,没有多想,直接让轿子启程了。
殊不知,宋婉婉的房间里,真正的宋婉婉正被绑着藏在床后,旁边守着本该跟着她去臧家,却被她换下来的贴身丫鬟。
丫鬟看着她难以置信且愤怒的眼神,摸了摸她的脸,笑道:“小姐,你没有想过今日吧?你放心,待会儿府中人都去臧府了,府里松懈了,我就把你送出去,让你尝尝燕姐姐受过的苦。”

丫鬟看着她,笑了起来,语气癫狂,
“你想说,我怎么敢?我怎么不敢。燕姐姐也是跟着你长大的丫鬟,结果就因为她长得太漂亮,比你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你嫉妒了。她只是犯了一点小错,你寻了借口把她送去给那些乞丐糟蹋,她死的时候眼睛都没有闭上。
我怎么不敢的?!我怕我日后也是那般下场,为何不能先下手为强。
你想要当臧家的夫人,想要当这城里最尊贵的女人,怕是不行了。小姐,你没机会了,你会肮脏下贱,就像你瞧不起的其他女人一般苟延残喘的活着,像你害死的那些姑娘们一样死在骂名中!”
宋婉婉看着自己曾经的贴身丫鬟,完全没想过她在心里竟然这般恨自己,更没有想过她竟然有一日会栽在这些丫鬟手里。她不甘心的扭动着,发现身上的绳索绑得太紧,她压根就挣脱不开。
丫鬟看着她挣扎的样子,又笑了起来,“小姐,别挣扎了,这是我专门为你绑的绳子,你不可能挣脱开的。”
门口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丫鬟立即闭上了嘴。
宋婉婉眼里却是迸发出光亮来,以为是有人发现上花轿的人不是她,专门回来寻她了。
丫鬟看了宋婉婉一眼,又去听门口的动静,脸上神色严肃。直到听到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那声音还格外的有规律。
丫鬟眼睛亮了一瞬,收起了戒备,打开了房门。
等看到走进来的宋颖儿时,宋婉婉眼里还带着几分希冀的光,直到宋颖儿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并且朝着丫鬟道:“可以送她出去了,现在花轿要出门了,他们都去前面看热闹了。”
“嗯。”丫鬟点了点头。
宋婉婉瞪大了眼睛,怨恨的看着宋颖儿,拼命的挣扎想要抵抗,但是被喂了药的身子,那里抵抗得了。
宋颖儿和丫鬟合力将宋婉婉抬了起来,朝着后门走去。
路过庭院时,宋婉婉听到了喜庆的锁啦声,那是新嫁娘出门的声音。那华丽的花轿里,坐着的本该是她,马上要成为臧家夫人的人本该是她,日后该享受荣华富贵的也该是她。现在,她却要被这些贱人报复,被毁了希望。
门口锣鼓喧天,那是喜庆的热闹,宋婉婉在心里呐喊,想要求人来救救她,却始终无人应答。
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终于赶在约定的时辰到达了臧府。
花轿落在门口,许久不见里面有人出来迎接,原本喜庆的队伍突然生出了几分诡异的安静。
喜婆探头探脑,眉头皱得都快要夹死苍蝇了,她只觉得今日这一趟实在是走得煎熬,怕是这次回去要休息上好几日才能缓过来。
喜婆没有了办法,扭头看向了跟来的宋君豪,这好歹是新娘家的亲家公,想必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宋君豪现在算是明白了,臧亚是压根就不想娶宋婉婉,今日做的这一切,全是为了给她下马威。可是今日这臧家的门,无论如何,宋婉婉都是要进去的。
宋君豪一咬牙,让人去问问臧老夫人。
那人应声,转身就往里面跑,结果才跑了两步,里面就传来了动静,紧接着便是几声高呼,“新郎官来了!新郎官来了!新郎官来了!”
宋君豪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露出笑容去迎接。
结果,在看到臧亚的瞬间,宋君豪脸上的笑容就垮了下去。
只见臧亚身上衣服松松垮垮的,整个人还散发着几分慵懒的气息,更绝的是他脖子上还有几分暧昧的痕迹。
都是男人,宋君豪自然知道那都是什么痕迹,想到刚刚侍从一并带过来的消息,他更加确定臧亚就是刚刚从那夫郎的床上下来。
马上就要成婚的新郎,这才刚刚从别人身上下来迎亲,这对于谁家来说都是莫大的羞辱。
宋君豪自然也不例外,可当臧亚过来询问是不是可以接新娘进去时,他还是僵硬着挤出几分笑容,回答了是。
周围议论的嗡嗡嗡声四起,显然是对于臧亚现在的状况有所猜测,对于宋家的羡慕中多了几分鄙夷。
臧亚却是无视了那些议论,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顾,无礼的掀开了花轿的门帘,朝着里面坐着的新娘喊道:“走吧!”
旁边还准备开口喊礼仪流程的喜婆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差点因为喘不上气而卡死。
眼看着臧亚这般,喜婆刚想要开口喊这不合规矩,结果就看见新娘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直接走了出来,然后牵起了喜带的另一端,任由新郎牵了进去。
喜婆无法,脑子转动得飞快,终于在臧亚牵着新娘进门时,长长的喊了一声,“新妇,进门!”
里面霹雳吧啦的燃放着鞭炮,新人在众人的簇拥下,一步步朝着中间的高堂走去,热闹极了。
上首坐着臧科和尤夫人,臧科旁边则是臧老夫人的位置。
臧科面无表情,尤夫人一副看戏的样子,唯有臧老夫人脸上带着几分喜色。
安云站在最边上的角落,无视周围的窃窃私语,盯着那里的一队新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翠跟在安云身边,看了看那里的热闹,又看看旁边的夫郎,小声道:“夫郎,你别难过,即便是新夫人进门,她也绝对越不过你去,公子的心始终在你身上的。”
安云回过神来,扭头看向旁边的小翠,朝她笑道:“你放心,我不难过的。”
小翠看着他的眼神却是越发担忧了,觉得他是在强颜欢笑,毕竟刚刚还在床上和自己缠绵的人,转眼就要去娶别人了,怎么可能不难受。
虽然臧亚穿着喜服牵着别人让安云心里是有些不舒服,但说到伤心,他似乎是真的没有。
半个时辰前。
臧亚终于停止了自己在安云身上的征伐,起了身。
安云像个沾满了各种污渍的破布娃娃,躺在那里,微微张口呼吸着,逐渐平复下来的呼吸展示着他刚刚才结束激烈运动。他其实是有些后悔的,虽然今日是自己先招惹臧亚想着给人添一些堵,但也没有想到臧亚也做得太狠了一些,几乎把几日的分量都用了。
臧亚已经打算去洗漱穿衣了,瞥见安云眼里的懊恼,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见其晃悠悠又捏了一把,低头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一下,低声道:“我得去准备了,待会儿想要去观礼也可以,记得离远些,找个离内院近的位置,保护好自己。”
还不待安云反应过来这话是个什么意思,臧亚已经随意穿上了衣服离开了,甚至离开之后还拿了一件软甲。
安云在原地趴了好一会儿,这才在门口丫鬟们小心的询问声中勉强站了起来,用自己快要合不拢的腿慢悠悠去了浴室。
泡在浴桶里,感受着前后堵着的东西流出去,安云一脑袋的困惑。
最终,安云想明白了,应该是这场婚礼仪式该有什么变故,所以臧亚才会那样叮嘱他。
因此,安云还是支撑着自己打颤的双腿来了,并且站在了最远,有事最能跑出去的位置。
只是小翠不知道这些,她以为安云是伤心了,即便是过来看,也只敢站在最远的角落,免得过去看着让自己伤心。
安云看着臧亚牵着新娘走到臧家长辈面前,在周围祝贺声中,将手里的喜带替换,接过旁边递来的喜球,准备行礼。
在替换喜球时,臧亚和新娘之间的距离不过三拳,距离极近。
一瞬间,变故突生,新娘突然从袖口中抽出一把锋利、闪着寒光的匕首,朝着臧亚的心窝处就扎了过去。
尖叫声响起。
在尖叫声响起的一瞬,匕首戳在了臧亚的心窝上,发出锵的一声。
眼看着这里不行,那新娘又抬手准备朝着臧亚的脖子扎去,却被反应过来的臧亚给挡住了。
在新娘行动的同时,跟着送嫁的队伍也跟着暴起,目标是臧家的剩余三人。
尖叫声四起,宾客们四处逃窜。
安云被裹挟在逃跑的宾客中,看到臧亚顺利打落了那歹人的匕首,周围也有侍卫涌入,这才扭头转身和小翠一起在护卫的掩饰下离开了。
待回到了房间,安云的心脏还在砰砰砰的跳着,想到刚刚臧亚被扎中胸口的画面,他的心跳几乎要停跳了。
好在理智告诉安云,臧亚那般厉害,再加上他早些离开时同他说的那些话,显然是早就有准备的,他不该担心,更不该留在那里拖臧亚的后腿。
安云喝了几口茶,这才让自己的心跳平复了几分,随即朝着同样惶恐的小翠道:“别怕,对了,让守在这里的守卫留四个,其余的去帮公子。”
自从臧亚定了亲之后,安云这里的守卫就变多了,一共十二人的小队,白天黑夜的值班,确保安云住的地方万无一失。
小翠现在已经镇定了下来,听到安云的吩咐点了点头,转身就去安排了。
等到小翠再次回来,却是皱着眉头朝着安云道:“夫郎,他们说公子早就安排好了,公子那里自有守卫,不需要我们操心。”
安云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直到晚上,安云依旧没有见到臧亚,只是他的饭食照常有人送了进来。
之后,安云让人去打探消息,只道场面早已控制住,只是臧老夫人突然病了,眼下臧亚又要审理犯人,又要照顾臧老夫人,现在忙得没空回来。
安云知晓臧亚没怎么受伤之后,他便也安心了,不再过问这事。
之后的几日,安云一直都没有见到臧亚,他倒也不担心了。只要人没有出事,在外面忙碌,他就不该去打扰他,正好也能让他趁机修养几日。
思及此,安云又猛然惊觉,那日臧亚那般狠,是不是就预料到了自己过几日要忙,所以提前自己预支了分量?

一连数日,安云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
安云也不觉得无聊,只是有些担心自己店铺的生意,不过想到那些和自己磨合了许久的掌柜,他觉得自己或许还是该信任他们的能力。
由于太过于无所事事,多余的事也不是安云该问的,他除了把自己的店铺又规划了一番之后,又在心里盘算起了开一家成衣店的主意。
“夫郎,时间差不多了,洗洗睡了吧?”
小翠点着油灯进来,朝着安云道。
古代没有电灯,即便是点了不少灯油也依旧会觉得昏暗,为了自己的眼睛着想,安云从来都是差不多就不看书了。
因此,在听到小翠的提醒之后,他也不坚持了,点了点头,洗漱完之后便睡了。
这几日臧亚没有回来,向来习惯了两个人一起的安云,倒是觉得有几分不自在起来,不过这也没有影响他的睡眠。
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安云便睡着了。
在睡梦中迷迷糊糊间,安云只觉得有人在亲自己,他下意识的反抗,结果听到一股熟悉的‘别动,乖一些’,他停止了挣扎,下意识的抱紧了那始终比自己略高的体温。
安云听到那人轻笑了一声,紧接着他被人吻住了,从上到下,逐渐让他夹紧了腿。片刻后,他闷哼了一声。
安云又被亲了,带着几分怪味。
下身一疼。
等到安云清醒过来,迎接着他的便是晃动的床顶,以及臧亚带着几分痴迷的脸。
安云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臧亚却是先发现了他醒来了,低头同他接起了吻,动作缠绵。
两次过后,臧亚将还没有缓过劲来的安云抱在怀里,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
“你怎么那么乖,睡着了也那么乖。身上也是软软的,香香的,那那都是都是晶莹剔透的,简直就是太漂亮了,连那玉做的菩萨怕是都没有你透亮。”
臧亚的语气轻扬,话语间尽是喜爱。
安云刚刚被搅乱成一团的脑子还没有回过神来,被夸奖了还有些害羞,想要缩在臧亚的怀里。
臧亚摸着他的脸,低头又亲了他几下。
等到安云彻底缓过劲来,他才想起臧亚怎么突然回来了,还是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
安云疑惑,也就直接问了。
臧亚将他往自己身上拢了拢,像是抱着一个大型玩具一样抱着他,随即道:“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于是我就回来了。”
安云抬头盯着臧亚,突然发现他长了胡茬,伸手拨弄了一下,弄得自己的指尖痒痒的,语气软软的问道:“能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安云这话一说完,他便感觉到臧亚放在他体内的东西有了反应,他猛然想起了那日被支配到神志不清的恐惧,于是连忙喊道:“公子,不成了,让我歇歇,晚上再来也行。”
臧亚看着安云惊恐的样子,亲了亲他做安抚,这才道:“不管它,我来同你说说。”
“嗯。”
安云趴在臧亚的胸膛上,努力忽视着那物的存在,听着臧亚讲述事情的前因后果。
“其实,事情也没有那么复杂。那日袭击我的也是宋家人,只是他们是宋家的二房的人,其中也有三房的参与。”
安云歪了歪脑袋,眼里浮现出了几分困惑,“宋家二房的人为什么要怎么做,这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明明你们马上要结亲了,你给宋家的好处,他们也是能沾到一些光的。”
臧亚拿着安云的一缕头发把玩,嗤笑了一声,“好处,和臧家结亲,好处他们自然也是能沾到几分的,但是比起大房宋婉婉他们,怕是要少的太多。再加上外面有人许诺,若是我臧家人没有了,他们便能取而代之,你说他们心不心动?”
安云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尽是疑惑,“他们怎么能肯定他们一定能杀死你们呢?明明臧府那么多的守卫。”
“贪婪会让人蒙蔽双眼,况且宋家那些人本来就不是什么聪明人,自然就会越发的盲目了。”臧亚语气中带着十足的轻蔑。
“那是谁和宋家做的交易,想要杀了你们?”安云有些担忧了。
臧亚却是抬起了他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然后吻了吻他,直接道:“别担心,不管如何,我门都会做好准备的。”
被敷衍了。
安云也不打算追问了,只是换了一个问题,“那,宋家人怎么办?”
臧亚道:“自然是该怎么办,那就怎么办。既然敢刺杀臧家的人,那自然是得付出代价的,只是这些都要等祖母走了之后再说,他们最好祈祷祖母能活得久一些。”
安云手在臧亚胸膛上扒拉着,然后被臧亚给抓住了,“臧老夫人,这次也是因此生病了吗?”
“是也不是。”臧亚淡淡道,在安云好奇的眼神中,面无表情的道:“祖父的死讯传回来,祖母从那时候精神就不好了,大夫早就断言她活不了多长时间了,这次的事也只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或许,她这次真正意识到,如今的宋家早就不是她以前在的宋家了。祖母,一直都很想念以前没有出阁的时候,去宋家时更多也是去自己以往那屋子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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