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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夫郎后(雩玖)


臧亚倒是没有替自己辩驳,只是道:“我知错。”
臧科看着自己的儿子,继续道:“既如此,你自己去领罚,三十板之后,去祠堂跪十五日。”
臧亚朝着臧科行了一礼,脸上没有委屈,亦没有愤怒和不甘,只是很平静的接受了,“是。”
“下去吧!”
目送着臧亚离开,臧科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再BaN次摊开手掌,上面侵染着丝丝的鲜血。
“准备东西,我要沐浴。”
“是。”隐身于暗处的人应声,领命离开。
他得清洗干净再去见夫人,不然以这样子上夫人的床,夫人肯定会更加愤怒。
他现在,可是见夫人一面少一面,亲近一分少一分,这多日不见,他可是想夫人得紧。
臧科这般想着,随意的擦了擦手上的鲜血,将用过的手巾丢开,然后大步流星的朝着浴室走了去。
安云自从臧亚离开之后,他便一直不怎么安心,连带着午觉都睡不着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安云模模糊糊睡了一会儿。
安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臧亚还没有回来,他不由生出了几分不好的预感来。
安云穿好了衣服,先是问了身边的丫鬟,确定了臧亚是真的没有回来,随即又去问了清月,知晓清月也没有回来。
安云心头突得一跳,立马让人去打听到底是什么情况,臧亚现在到底是在哪里。
那丫鬟跑了出去,不到一刻的功夫,她便给安云送回了消息,说是臧亚去了臧科那里之后,又去刑堂领了板子,现在正在祠堂跪着。
“什么?!”
这和安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明明上次尤夫人寻臧亚,分明就是臧亚受到了无妄之灾。
可是这次臧科回来,作为臧亚父亲的他不仅没有给臧亚主持公道,竟然还罚了臧亚,安云很不能理解。
这几日的时间下来,安云也算是和臧亚处出了感情,此时听到这事,他先是慌乱了一瞬,紧接着便道:“那祠堂在哪里?我要过去看看。”
安云知晓他的身份压根就不可能去臧科面前求情,去了只怕是连面都做不到,还不如直接去祠堂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
身边伺候的小丫鬟们闻言,跟着转了起来,立马就行动了起来。
“对了,上次我和臧亚受伤时配的那个伤药,那是个好东西,全部拿上。”
“是。”
忙碌一刻钟之后,安云终于收拾好了自己,拿上了可能需要用的东西,这才急冲冲的跟着丫鬟们朝着祠堂的方向走了去。
到了祠堂门口,远远就看见两个人高马大的守卫守在那里,身上还穿着整齐的服侍,周身一片肃杀之气。
安云见状有些发憷,他还没有和这种一看就不好惹的人接触过,不过想到他过来的目的,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脸上也拉扯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来。
“打扰二位了,请问小公子是不是在里面,我听闻小公子受伤了,我想要进去看一眼。不知道,可不可以通融通融?”
美人总是能得到优待的,更何况是这般温柔似水的美人。
在安云出现的瞬间,他们便将视线落在了安云的身上,此时听着他这番温声细语的话,他们更是觉得眼前这人不光是长得好看,竟然连人都这般温柔。
那守卫朝着安云行了一礼,“安夫郎客气了,安夫郎若是想要进去,自然是可以进去的。”
说完,两人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恭送着安云往里面去。
安云被他们的动作弄得有些奇怪,他原本在袖口里掏银子准备贿赂的手都停顿了一瞬,迟疑着往里面走。
“多谢!”
安云朝着他们笑了笑,带着人往里面去了。
进去之后,安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未曾见过刚刚那两个人,那两人是如何知道他姓安的?
而且,一般祠堂这种地方,不都是家族禁地吗?为什么他那么容易就进来了。
安云心里打着鼓,脸上也浮现出几分纠结来,可是在看到不远处站在门口守着的清月时,他顿时就顾不上其他了。
安云大步走了上去,来到了清月的面前,朝着她问道:“清月,小公子如何了?”
清月见到来人是安云,脸上的表情由刚开始的冷淡,很快就变成了温柔,随即道:“小公子并无大碍,他现在就在里面,夫郎可以进去看看,小的只是奴婢,眼下却是不能陪着夫郎进去了。”
安云点了点头便要朝着里面去,想到什么停顿了一瞬,朝着身后人要了伤药,这才接着朝里面走了去。
安云也不知道是这屋子的建造问题,还是这木头房子本身就带着的气氛,总之就是刚刚还在外面热得不行,此时踏入了祠堂里面之后,顿时就觉得清凉了几分。
安云被这温差弄得哆嗦了一下,抬头看向前面,在看到十几排浩浩荡荡几百多个,显得格外暗沉的排位时,猛地被吓了一跳,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去。
安云是怕鬼的,却也看过一些鬼片,此时见到这些东西,不管尊敬不尊敬,他第一反应就是害怕,然后就是离开。
安云下意识就想要退出去,偏生在这时听到了一句话,“你在门口做什么?”
安云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觉得这声音耳熟,于是朝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看了过去,这才发现臧亚正端端正正的跪在排位前。
臧亚身上的衣服颜色暗淡,再加上刚刚安云的注意力都被那些排位给吸引了,这才没有注意到跪在那里的臧亚。
安云看到臧亚,心里的担忧抵过了害怕,他在心里暗自向那些排位告了一声罪,然后小跑着朝着臧亚的方向跑了过去。
臧亚跪在那里,目光追随着安云,看他从光明之处走来,穿过层层叠叠的光影,然后来到了他的身边。
安云来到了臧亚身边,在他身边蹲了下来,目光不敢去看正对着自己的那些排位,连声音都压低了几分。“你没事吧?我听说你父亲还罚了你,现在又要你跪祠堂,所以过来想要看看你。你这得跪多久,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安云这意思便是他会留在这里陪着臧亚,直到臧亚能回去了。
臧亚的目光落在安云身上,看着他头也不敢抬,睫毛不安的颤抖着,分明是怕极了的样子,偏生还想要在这里陪他。
“我无事,只是要在这里跪十五日。”
臧亚说得轻描淡写得,刚开始安云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了之后,他立马就抬起了头来,朝着臧亚道:“这是不是太重了,半个月,你膝盖都会废掉的。不是说你父亲很疼你吗?你就不能求求他,让他少罚你一点。”
安云由于太过于震惊,说这番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收住自己的声音,音量都高了几分。
臧亚看着他,摇了摇头,“这次是我做错事了。”
虽然他并不觉得他自己有错,但是他父亲都觉得他错了,他应该就错了。毕竟,他只是被罚跪,但是尤家和宋家可是真真切切会死不少人的。
安云听着他这话,脸上的表情浮现出了几分挣扎,最后咬牙道:“那,那我能在这里陪你吗?”
臧亚闻声,眼珠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目光闪烁,其中浮动的情绪让人看不明白。
安云被这样盯着有些难堪,连忙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小声道:“我是觉得,你在这里一个人也怪无聊的。我陪着你,好歹有个说话的人。”
安云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这地方也怪害怕的,在这里一个人待半个月,也不知道会成什么样。
而且,如果他能待在这里的话,是不是也可以劝说臧亚不要那么实诚的跪着,虽是有些大逆不道,可是也好过膝盖废掉。
臧亚只是看他,半晌之后方才开口道:“好,也不需要你白天黑夜的陪我,你白天来就够了。”
安云还有些迟疑。
臧亚却是道:“我晚上不用跪着,却是不能离开,这里有床铺,只够我一个人睡。”
安云脸上露出了笑容,“那好,我会天天白天来这里陪你的。”
臧亚看着安云脸上的笑容,伸手摸了摸他垂落到身边的头发,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第47章 晋江独发
从那日起,安云每日起了之后就会去祠堂陪着臧亚,时不时就找个借口让臧亚起来休息一下,尽量不让臧亚跪那么久。
夜里有些凉,这祠堂又格外的冷。
这日晚上降温,安云实在是受不住了,最后在臧亚状似无心的建议之下,缩在了盘腿而坐的他怀里让他抱着。
臧亚身上披着一个薄薄的毯子,将安云围在双腿中间,让他不至于受了寒气,听着他说那些未曾听过的故事。
左右两边是全部点燃的烛火,中间是相依的两人,面前是臧家先人排位,安云反而一点都不害怕了,缓缓的说起了上午未尽的故事。
“话说那刘备身死之前,将自己的儿子托付给了诸葛亮,让他继续辅佐自己的儿子完成未完成的事业。可惜,这大名鼎鼎的刘备生下来的儿子竟然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声音缓缓,逐渐低了下去。
这几日在这里无事,安云已经将西游记、红楼梦、水浒传都说完了,眼下只剩下三国演义了。
在安云讲这些故事的时候,臧亚从来都不问安云是在那里听说这些故事的,只会偶尔问问故事中的细节,和安云谈论一下如何做事才更加的合理。
就如,安云说完水浒传之后,臧亚只觉得宋江傻气,拥有那么多厉害的兄弟居然不想着称王,还想着投诚。
虽然最后宋江还是死了,但是如果不是他运气好,散财时遇到的都是讲义气的人,他怕是早就没命了。
这种只有运气没有才能的人,甚至连义气都有几分虚伪的人,最后得到那样的结局,自然也不让人意外。
安云原先倒是觉得,宋江至少挺讲义气的,不过后来和臧亚辩驳了几句,他又觉得臧亚说的有道理了,倒是忘记自己刚开始的坚持了。
之后说故事的时候,遇到意见不相同的人物,安云倒是会和臧亚继续争辩一下。
每当这个时候,即便是安云争辩得激动了一些,臧亚也不会生他的气。
日子久了,安云倒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害怕臧亚了,渐渐又同臧亚多亲近了几分。
此时,臧亚靠在安云的肩膀上,想着安云大概是要睡着了。下一刻,果然,安云已经睡在了臧亚怀里。
臧亚看了他一会儿,看着安云睡得香甜,自动在他怀里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蹭了蹭之后睡得越发香了。
臧亚觉得安云和那只波斯猫似的,刚开始还会防备,但是时日久了,发现周围对自己没有威胁,饲主对自己也很好之后,他便会放松得比谁都快。
臧亚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此时已是明月高悬,“难怪那么困了。”
臧亚从盘坐的姿势站了起来,顺带把安云从地上抱了起来,准备离开祠堂。
站起来的瞬间,臧亚抬头看向那些排位,目光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名字上扫过,最后朝着它们的方向稍稍的低了低头,“这段时间,打扰了。”
说完,臧亚便抱着安云走了出去。
在臧亚抱着安云走出门的瞬间,守在门口的清月便无声无息的跟了上来。
“回去了,明日派人来把祠堂重新打扫一遍。”
“是。”
安云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是被什么人给抱住了,而且这怀抱还格外的熟悉,他下意识的蹭了蹭。
很快安云发觉到了不对劲,这触感好像是个人,随即猛然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睡在自己旁边还抱着他的臧亚。
虽说现在安云已经很熟悉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充当臧亚的抱枕,甚至中午的午休两人都是一起睡的,但臧亚晚上还没有在他这里留宿过。
安云看着睡着的臧亚,脸色红了起来,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了。
反倒是臧亚,似乎是被安云的动作给弄醒了。
醒来的臧亚先是有几瞬的迷茫,随即那份迷茫在接触到安云的时候,带上了几分温柔,很快道:“醒了?”
安云点了点头。
臧亚摸了摸他的脑袋,自然道:“醒了就起来吧!”
说完,臧亚便起来了,然后朝着外面喊了一声,然后丫鬟们就端着洗漱用品鱼贯而入,自然而然的伺候起臧亚穿起衣服来。
安云看着这一幕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也跟着洗漱完,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刚那些丫鬟们伺候臧亚的时候,似乎一点惊讶都无,动作自然得仿佛这个屋子里的主人是臧亚一般。
安云为了确定这里是自己的屋子,还扭头看了好几眼陈设,在发现这里的陈设依旧是自己的屋子,并不是他被臧亚抱到了他那里之后,他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越发的疑惑了。
两人洗漱完,丫鬟们又把早餐给端了上来。
眼下已是夏末了,天气也开始逐渐开始变凉了。
臧亚最爱吃的依旧是凉皮面,今日的早餐自然也少不了这个,只是其他的配菜却是换成了暖肠胃的菜。
安云吃饭慢,臧亚吃得快却多。
一块一慢,一多一少,到了最后倒是一起吃完了。
等吃完早饭之后,臧亚扭头看向旁边似乎还有些恍惚的安云,摸了摸他的脸颊,指腹摩挲着他温暖嫩滑的脸颊,随即温声道:“中午我就不回来了,晚上带你出去玩,你乖乖在家里等我。”
安云闻言有些吃惊,想着上次跟着臧亚去玩的那次,随即便有些期待起来,乖巧点头应了。
臧亚对安云的表现很满意,吩咐完安云之后便带着清月离开了。
安云目送着臧亚离开,接过小翠递过来的药一饮而尽,被那药苦得舌尖发麻,吃了一颗甜枣才稍稍的缓了下去。
将药碗放好,一抬眼却是见到小翠正双眼发亮的盯着他,那闪闪发光的眼睛让他想要忽略都难。
“怎么了?”安云受不住这样的目光,有些不太自在的询问了一句。
小翠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安云,小声道:“恭喜夫郎,与小公子又进了一步,若是夫郎能抢先一步生下小公子的孩子,日后不管还有没有夫人进门,夫郎的地位都是稳的。到时候,即便是老夫人和尤夫人想要秋后算账,小公子也是会护着你的。”
安云被小翠这直白的话说得又羞又窘又尴尬,最近不仅是脸,连带着耳朵尖都红了。
安云虽然穿到了这个世界,换了这样一副身体,而且本身还喜欢男人,可是这种话题还是让他觉得尴尬的。
特别是,臧亚真的没有对他做什么,安云是真的觉得臧亚是真的把他当做宠物养着,即便是一起睡觉,也是真的抱着睡觉,当做人形抱枕的那种。
安云觉得有些尴尬,偏生这个时候小翠看着安云脸红,只以为他在害羞,又继续补了一句,“夫郎,待会儿我就去厨房那里吩咐一句,让他们给夫郎多做点补气血的,让夫郎好好补补。”
安云听着小翠的话,耳朵红得都快要滴血了,最后还是小声嗫嚅道:“我和小公子真的没有什么,他还是个孩子,这次也只是单纯的抱着我睡觉罢了。”
小翠刚开始听着安云否认只当他是害羞,心里还觉得安云脸皮子薄,后续又听到他说臧亚是孩子,她的脸便克制不住的扭曲起来。
“孩子?!”
安云抬头,看见的就是小翠扭曲的神色,那扭曲的程度让他都担心小翠下一秒五官是不是就要变形了,也让他心里暗自有些心虚。
小翠眼下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她觉得除了她家夫郎之外,凡是见过公子的人都不会称呼他为孩子。
毕竟,谁家的孩子能够一言不合就将人打得半死,手里还有那么多的权利,只要简单的一句就能定人生死。
怕是孩子这个称呼,也只有安云敢安在她家公子身上,若是旁的人这样说了被公子听到,怕是挨上几鞭子打到改口为止都是轻的,重的怕是会被打死为止。
安云看着小翠不断变化的神色,有些担忧她会不会抽过去。
等到小翠终于平复了心里的激荡,努力的回想着安云平日里的作为,猜测着他这样说的原因,这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小翠担忧的看着安云,朝他劝道:“夫郎,我们虽然叫臧公子叫小公子,那也是因为他是这府中唯一的公子,并不是因为他小。
旁的世家公子,虽是在这个年岁还未定亲,但也会安排通房丫鬟伺候的。有些懂事早的,这个年岁的孩子怕是都能办周岁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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