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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夫郎后(雩玖)


就在院子里的血腥气越发的浓重,眼看着尤明堂就快要不行了的时候,门口突然又闯进来一群人。
当头的进来之后便是大惊,随即也顾不上其他,一进来就用刀挡住了臧亚的鞭子,随即让属下将尤明堂拖出去。
臧亚的鞭子却也不是那么好挡的,那领队的在挡了那么一击之后,脸上立马就挂了彩,立马就浮现出了一个血痕。
那领队却是毫不在意,在挡住了臧亚的行动之后,他朝着臧亚的方向行了一礼,然后道:“我们奉夫人之命,特地来请小公子过去,还望小公子不要为难我们,请同我们走一趟。”
他们这一队人有十人,加上领队的一共十一人,此时他们身上穿着正式的武服,装备看起来格外的精良。
这些人看起来就是很厉害的练家子,可是现在面对臧亚的时候,却是浑身肌肉紧绷,全是严阵以待的模样。
臧亚见自己的攻势被挡了下来,他倒也不生气,只是冷漠的看着面前这些挡着自己的人。
那些人见到臧亚不说话,只是盯着他们,心里开始打起了鼓来。
领队的甚至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他们这家世何必牵扯到他们,这不是明摆着让他们当炮灰吗?
可是,想到他们存在的性质,以及他们听令的人,领队还是硬着头皮走上了前,朝着臧亚再道了一声,“小公子,还请你跟着我们过去吧!不然,我们可就要不客气了,虽然公子厉害,可是我们那么多人,公子也未必能讨得了好。”
臧亚听完他的话,眨了一下眼睛,随即轻轻的笑了笑,“我娘,可真有意思。”
说完,臧亚直接将手里的鞭子递给了旁边的丫鬟,随即道:“走吧,既然我娘都派了那么多道人过来请我了,那我便去看看她要做什么。”
臧亚离开之后,朝着旁边的清月叮嘱了一句,然后看了安云一眼,见他没有被吓哭,眼下还好端端的站着,不由赞赏的点了点头,随即跟着离开了。
臧亚走在前面,那领队的带着人跟在后面,接下来便是被抬走的尤明堂,以及护在旁边忧心忡忡的程嬷嬷。
那程嬷嬷走的时候,还朝着安云看了一眼,那一眼乌沉沉的,直看得人心里不舒服。
安云被你眼神看得有些不太舒服,心里暗暗的将这个人给记下来,准备日后若是单独遇上,他得躲得远些。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还留在院子里的丫鬟们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便在清月的指挥下,打扫起院子来。
刚刚那尤明堂被臧亚抽打的时候,可是又不少血掉在了地上,此时还散发着浓重的血腥气。
安云看着忙碌的众人,又看向了指挥的清月,连忙走了过去关切的问了两句,“清月,你没事吧?”
清月除了脸颊有些红肿,压根就看不出来刚刚被打了的痕迹,此时又恢复成了原先那温温柔柔的样子。
听到安云的关心,清月扭头看向安云的方向,朝他温柔的笑了笑,“夫郎莫要担心,我这不疼的,晚些时候便好了。”
安云还是有些不信,清月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和他这幅身子有得一拼,刚刚受了那么大一个巴掌,如何会没事?
清月见他眼里的关切是真,看起来真的很担心她的样子,她脸上的笑容大了两分,同时脸上的笑容也更真切了。
“夫郎,我说的都是真的,不必担心,我那里还有小公子以前赏赐的药,待会儿回去涂抹一下,那便好了。”
安云听罢这才略微安心了几分,只是很快想到了什么,又看着臧亚离开的方向,询问道:“臧亚和他妈,不,母亲,关系是不是很不好?”
如果是好的话,应该也不会一开始来个人辱骂,然后看着臧亚直接动手,接着又是个嬷嬷来拦,最后又是一堆护卫过来了。
最重要的是,臧亚虽然平日里也没有多少情绪,不过在面对他父亲的时候,他还是会偶尔听上两句的,但这次说到他母亲的时候,他的语气里更是连一丝感情也无。
清月听着安云的询问,似乎并不意外的样子,她倒也没有瞒着,只是说法有些委婉,“小公子同夫人是不太亲近。”
安云觉得,那可不是不亲近的问题,怕是还有一些别的事,不然也不会这般奇怪了。
只是,清月是个嘴巴严实的丫鬟,在解答完安云的疑惑之后,她便以还有其他的事需要处理为由,随即很快便离开了。
对着清月,安云又不好强留,即便是好奇,也只能看着清月离开。
目送清月离开,安云又看看院子里战战兢兢,比之原先更加卖力,生怕有任何的纰漏,明显是被刚刚臧亚的行为给吓到了的众人,还是选择了回屋。
等到回到了屋子里,安云想着刚刚臧亚的举动,估算着他和他母亲的关系,盘算着待会儿等臧亚回来,他如果询问起他和他母亲的事,那他会不会生气?
安云估摸了一下,臧亚或许不会生他的气,但是也不会告诉他具体的情况。
就在安云纠结待会儿要不要问的时候,安云眼角余光看到了旁边跟着收拾好了,此时过来他身边服侍的小翠。
安云当时让小翠帮忙的时候,他就承诺过要把小翠要到身边来。后来,在小公子日益比原先更亲近自己之后,他便寻了一个机会,将这事同臧亚说了。
对于这样一个丫鬟,府中也是多得是的,臧亚也不在意。因此,安云说了之后,臧亚便也同意了。
小翠到了安云这里,要做的事情也不多,只用跟着大丫鬟学习一下如何伺候人,额外的便是还给安云继续煎药,事情倒也不多。
安云见她过来,想到她刚刚吓到的事,端起茶壶给她倒了两杯水,叮嘱她道:“刚刚吓到了吧?喝口水压压惊。”
小翠见安云给自己倒水,脸上当即就浮现出了感激的神色,连声道谢之后,她才端着那水杯喝了起来。
几杯茶水下肚,小翠的心情当真也跟着安稳了下来,看着坐在那里似乎是有些发愁的安云,有些奇怪道:“夫郎,怎么了,你是为何事发愁?”
安云倒也没有瞒她,直接道:“我观小公子对他母亲的态度,我觉得他们之间可能有什么问题,只是我现在没有渠道知晓这其中的原因,不由有些发愁。”
安云是觉得,臧亚现在把他当宠物养,除了偶尔的动手动脚,吃吃喝喝从来都不会短了他,甚至比之寻常人家还要话许多,那他该依附的人便是臧亚才是。
那臧亚对于家里人的态度,或许也是他该对那些人的态度,不然若是那日起了冲突,他做错了事、站错了队,怕是臧亚也不会再护着他。
毕竟,臧亚看起来可不是什么能够纵容自己的小宠物叛变,甚至帮着别人对付自己的人。
安云对于臧亚把自己当宠物这点接受度良好,毕竟他现在要什么没什么,随时随地还有生命危险,也要靠臧亚给与的东西继续活着。
再说了,臧亚虽然把他当宠物,却是把他当做娇贵的那挂来饲养的,眼下的生活怕是他上辈子拼死拼活都做不到的,那他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安云这人容易满足,毕竟他上辈子也才活到十八岁,那些年里最大的愿望就是好好的活着,长大了能够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然后有生之年供完自己的一套小房子,有个安稳的家。
听着安云发愁的原因,小翠抿了抿自己沾了水有些湿润的唇瓣,想了想,还是犹豫着同安云道:“夫郎若是想知道,那便放奴婢出去一下午,或许奴婢到时候能够探听点消息回来。”
安云听着小翠的话,扭头看向小翠,眼里浮现出几分疑惑来,他没有想到小翠居然有办法,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
安云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知晓这个府中的消息,许多都是小翠告知他的,只是他那个事情听来的消息,似乎经过他那么久的验证,不是非常可信的样子。
比如,臧亚是府中的小霸王,全府的人都宠他这事,他现在就保持了怀疑的态度。
小翠对上安云的眼神,她便明白了他在疑惑什么了,直接道:“夫郎放心,我这次去问府里的老人。以前我都是在厨房里,接触不到她们,眼下我到了夫郎身边,这身份也变了一变,没准能问出个大概来。”
安云听到小翠自己有成算,不由放心了几分。接着,他又想到了什么,让小翠等他一会儿,他去了里间。
等到再回来的时候,却是拿了几两银子交到了小翠手里。
小翠看着那银子有些诧异。
安云却是看着她道:“拿着去吧!给些好处,总能好问一些,你也能省点嘴皮子。”
小翠闻言心里一凝,点了点头,随即便出去了。
安云盯着小翠离开的方向,再想想刚刚离开的臧亚,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担心。他总觉得,按照刚刚的情形来看,这尤夫人对自己的儿子,似乎不是那么友好。
此时,尤夫人住的凤翔苑里,尤夫人已经看到了被抬回来的血呼啦咋的侄子,听程嬷嬷讲述完了事情的经过。
尤夫人那张依旧犹如二八少女般年轻,平日里高贵得犹如九天玄女般端庄典雅的脸充满了震惊,一双凤眼睁得溜圆。
在听完整个经过之后,尤夫人立马让人将尤明堂待下去治疗,随即抄起手里的茶盏朝着臧亚砸了过去,那张脸上全是愤怒。
只是尤夫人的力气不大,再加上里面蓄满了水,那茶盏在碰到臧亚的时候就没有多少力道,直接就滑落了下去,只是里面的茶水泼了臧亚一身,茶叶也挂在他的身上,倒是弄得他有几分狼狈。
茶盏落在铺着地毯的地上,没有摔碎,只是茶水溅开,晕染开了一片。
尤夫人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臧亚,特别是在视线触及到臧亚那张融合了她和臧科优点的脸上,她心里的怒气变成了恨意,并且越发的强烈了。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的,他是你的表哥,你怎么敢给把他打成那样?!”
尤夫人的声音本来便是那软软糯糯,充满了黏腻的声音,此时却是因为愤怒和恨意变了调。
任凭任何人听着,他都能听出尤夫人语气当中的愤怒。
偏生,臧亚没有半分的表示,只是淡漠的看着面前生气的美人,纵使这个美人是他的母亲。
“他辱骂我,我觉得,他是需要点教训的。母亲,这难道不应该吗?”
在听到臧亚说话的时候,尤夫人就很生气了,在听到臧亚叫她母亲的时候,她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整个人的震了一震,随即猛然看向臧亚,声音又冷了几分,“我以前便同你说过,不要叫我母亲,不要唤我母亲,我没有生过你,你不配叫我母亲!”
臧亚看着面前即便是脸上带着几分癫狂,依旧美得惊人的女人,脸上倒是没有浮现出任何的情绪,连带着眼里也无半分受伤的感情,整个人就像是木偶一般。
尤夫人却是看着他这般模样,仿佛任何人的指责都入不了他的心,仿佛任何事情都不会让他在意,心里便越发的愤怒了,她就是跟那个畜生生了一个小畜生,偏偏她还杀不了这个小畜生。
“好,好,好的很,你果然是你父亲的种。既然你父亲平日里不教你,那我就来教教你。现在,你跪下。你们过来,今日他打了明堂多少下,你们就全部打回去。来人,给我也找个鞭子来。”
跪下是朝着臧亚说的。
让打人那句却是朝着旁边站着的那些,刚刚去找臧亚回来的人说的。
最后那句则是朝着旁边的下人说的。
臧亚听到尤夫人的话,站在那里没有动作。
尤夫人却像是被他的不配合给激怒了,指着他直接道:“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愿意听了?你的命是我给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现在,跪下!”
明明是软软的语调,却是因为其中的愤怒,变得扭曲了几分。
臧亚看着面前的女人,眨动了一下眼睫,随即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地上虽是又地毯铺就,却依旧因为臧亚的动作而发出了一声闷响。
旁边站着的侍卫,看着直挺挺跪在地上的臧亚,又看看坐在主座上看着他们的尤夫人,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他们是臧科留给尤夫人的人,他们只能听尤夫人的,尤夫人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便是要打臧亚,他们也是得遵从的。
尤夫人看着跪下去的臧亚,盯着他那张一直都没有变化的脸,刚刚生出的火气终于消散了几分。
察觉到旁边站着的侍卫一直没有动静,尤夫人又扭头看向了他们的方向,随即冷声道:“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了吗?”
领队的人闻声有些为难,不过很快他便下定了决心,往前迈出了一步,来到了尤夫人面前,朝她拱了拱手,随即道:“是,夫人,遵命。”
恰在这个时候,领命去拿鞭子的下人也已经回来了。
尤夫人朝着那鞭子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那领队的人拿起鞭子,朝着臧亚说了一句,“小公子,得罪了。”
说完,那鞭子便朝着臧亚的背后挥了过去。
那领队的虽是听从尤夫人的话,却也知道臧科同样很宠这个儿子,于是刚开始也没有下多大的手,甚至控制着力道维持着会疼,但是不至于动骨的阶段。
直到尤夫人看出了门道,朝着领队愤怒道:“我是让你惩罚他的,不是让你同我耍心眼的!你要让他疼,给我下狠手!”
领队这才不敢怠慢,逐渐加重了力道。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臧亚的后背已经被打出了痕迹,一条条血痕顺着单薄的衣服流了下来,最后滴落到地毯上,将原本白色的地毯染红了一片。
可是即便是到了这种地步,臧亚依旧没有求饶,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只是抬头安静的看着尤夫人,眼里平静无波,甚至还带着几分困惑。
尤夫人最讨厌臧亚这样,这让她想起了他的父亲臧科,她每次一想到臧科对她做的事,她心里就格外的厌恶和痛恨。
尤夫人的房间里原本充斥着的花香,逐渐被血腥味代替,可是她却全然不顾,甚至被臧亚的眼神所刺激,想要让那行刑人再加重几分力道。
臧亚背后的痕迹越发的多,血快要渗透他整个后背,他也握紧了拳头。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吵闹,那吵闹声逐渐变大,紧接着便是一阵拦人声,以及呵斥声。
那些嘈杂声逐渐靠近,紧接着便是一个苍老却尖锐的女声,“啊!!!你这毒妇,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怎么敢!你这人,快快住手,你再打下去,我连你都一块收拾了。”
老人正是臧老夫人,她今日本来准备出去的,结果听到自家孙子被尤夫人请过来了,还是为了一个外人,为此不惜动用了尤夫人身边的近卫,她便料到臧亚又要遭罪了。
臧亚虽然忤逆她,还藏了那个哥儿,但是不管怎么说,臧亚始终是她的孙子,还是能让她安享晚年,帮扶母家的依仗,她不能让臧亚死在这个毒妇手里。
于是,臧老夫人连忙叫上了自己的心腹,随即急冲冲的赶了过来。
可是臧老夫人没有想到,尤夫人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她一进来看到臧亚背后的血,她还吓了一跳。
臧老夫人被吓到的时候,还是身后跟着的人扶住了她,这才让她不至于跌倒。
等到臧老夫人回过神来,她看着并没有因为自己话而停下了的人,再看看稳稳坐在台子上,明明已经三十有二,此时却依旧美得犹如二八少女的女人,心里一阵的懊恼。
臧老夫人直接走了过去,终于还是忍不住,抬手在仰着脑袋、高傲的尤夫人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这个房间里格外的清晰。
尤夫人那嫩的仿佛吹弹可破的脸上,当即就浮现出了红印,她眼里的高傲退去,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臧老夫人,“你打我?”
臧老夫人扬起了下巴,语气轻蔑道:“你可以用你是亚儿生母的名分,让亚儿跪着让你打,你也敢在这里意图打死我臧家唯一的血脉,我如何不能打你?我看你是进了府太久,被我那儿子纵容得太久,所以忘了这府里的规矩。”
臧老夫人生平最恨的就是两人,第一便是常家的那个哥儿,勾的她夫君抛妻弃子,丢下这偌大的家业,跟着那人远走他乡。第二便是这个女人,勾的他儿子三魂丢了七魄,除了她谁都不要,这些年谁都不碰,唯留下了臧亚这个独苗苗。
尤夫人今日似乎是被刺激狠了,她被臧老夫人打了这一巴掌,立马扭头看向了她,直接道:“我是怎么进这府的,老太太估计比我清楚。即便是纵着我,那也是臧科他欠我的!这小畜生也是我生的,我想要如何处置他,这也是我的事,合该你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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