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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鸷男主是我家佣人之子(上齐)


庄尔烨把消息发给了家人,让他们先安心解决婚礼现场,跟医生交代完才返回了病房。
刚刚打过镇痛剂,庄陶躺在病床上已经沉沉睡了过去,最近一直以来的心力交瘁和一整天的操劳让他眼下有了淡淡的黑眼圈,睫毛安静的垂着,沈宵站在床边,眨也不眨地看着面前的人。
见庄尔烨进来,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两个人出去说。
“陶陶怎么样了。”
“药必须即时抹,那时候镇痛还没生效,”沈宵淡淡道:“疼的掉了点眼泪,哭过之后就睡着了。”
“辛苦,”庄尔烨透过门窗看向里面,半晌交代道:“酒店方的责任我们会谈,不会让陶陶白受伤的。”
沈宵抬起眼皮,似乎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庄尔烨还会跟他讲这个。
庄尔烨却偏过视线不再多言,难得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声,“进去看看陶陶吧。”
婚礼结束,庄家人和明家人匆匆赶过来,此时庄陶已经醒了,他看了眼日头西斜的天色,声音还带着镇静剂未消退的迷糊:“婚礼好好结束了吗?”
“宝贝,已经圆满结束了,”云秀之坐在床边,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怎么样,身上还痛不痛?”
“不痛,”庄陶小幅度地摇摇头,“就是感觉脑子晕晕的,想睡觉。”
“估计是镇静剂的作用,”庄尔星站在云秀之身后,仔细端详了下,“听说这个用完以后一段时间内都会傻傻的,现在看确实有点呆。”
庄陶憨憨地笑起来:“我本来也不聪明……”
“陶陶,”明秋池站在庄尔白身边,难过道:“今天多亏你救了我和小蝶,但却害的你受伤了……”
婚礼后半段她全程心不在焉,惦记着庄陶受伤的事情,连笑容都有些勉强,直到听说没有大碍才微微放下心,刚把宾客送走就拉着家人和丈夫急匆匆赶了过来。
“没事的,大嫂……”庄陶笑笑:“你是新娘,肯定不能出事的,何况我已经答应大哥要保护你。”
明家父母听到这话也禁不住感动:“陶陶,你好好休息,今晚让小秋和小弦照顾你,小弦是男孩子,有时候比小秋方便一点。”
明秋弦没有异议,他点了点头,“我今晚就睡隔壁吧。”
“那怎么行,”云秀之看向亲家母,“明家不是有祭拜的习俗?每对结婚的新娘和家人在第二天都要携着新郎一家人去,我们已经说好了的。”
现下陶陶进了医院,云秀之她们是走不了了,但尊重人家的习俗,让庄尔白跟明家人去还是必要的。
明家父母的确对这件事十分看中,毕竟是一直以来坚持的传统,但现下出了这样的事情,一走了之未免太不负责任。
他们坚决道:“祭拜的事可以推后,但陶陶的伤等不得,就让小秋和小弦照顾吧。”
“明阿姨,”庄陶挣扎着坐起来,“祭拜是大事,何况大哥和嫂子刚结婚,天天在医院待着怎么好,你们按规划去,不用担心我。”
明母犹豫道:“这……”
“亲家母,”庄易也劝道:“我家小儿子脸皮薄,要是让他嫂子和秋弦照顾,他肯定不舒服,总归孩子没大事,你们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那好吧,”明母语气软下来,“听陶陶的。”
明秋弦靠在身后的沙发椅背上,余光注意到一直站在那的沈宵,不禁有些好奇:“以前没见过你,你是庄家什么人?”
“他叫沈宵,是陶陶的好朋友,”云秀之转过来说,“刚才陶陶出事,小宵是第一个冲上来的,又陪到医院来跟着忙前忙后。”
听到母亲的话,庄陶的睫毛颤了颤,犹豫地抬眼看向对方,隔着几米的距离,沈宵说:“没关系的阿姨,我应该做的。”
明秋弦挑了挑眉,却并未多说什么。
虽然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庄陶出事时沈宵的样子,把庄陶把在怀里谁也不给,亲自抱到医院,这姿态看着可不像是对待普通朋友。
再看庄陶,醒来后谁都看看,就是没有看沈宵,如果只是普通朋友,对方把你送过来,怎么会不表示感谢?
看来妹妹的这个小叔子情况也不简单。
虽然婚礼完整结束了,但把庄家的小少爷砸到医院,这件事传出去酒店就不用干了。那几名涉事的工作人员连带着主管经理甚至是主负责任纷纷上门赔礼道歉,云秀之很生气,对这些人理都没理。
有知情的客人过来探望,庄尔烨或庄尔星简单招待一下就算了,也并未让他们进来打扰庄陶休息。
庄陶趴在病床上,后背要抹药油,此时还不能躺下,他的两条细白的胳膊晃悠在床边。
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庄尔星回来了,头也没抬地说道:“三哥,我今天是不是只要抹一次就可以了呀。”
沈宵走到床尾,沉默几秒开口道:“庄尔星手下的一家俱乐部出了纠纷,他去解决了,临走时托我给你抹药。”
听到熟悉的声音,庄陶的身子僵了僵,他转过一点头,看清沈宵手里的药油,抿了抿唇:“那麻烦你了。”
衣服已经提前被解开,庄陶拽下一部分,露出半个光裸的后背,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和眼前人,让他有些不自在,垂眸道:“这样可以吗?”
“嗯,够了,”淤伤在几天的药物作用下已经好了一些,但还是大片的瘆人可怖,沈宵倒出一点药油在手心,捂热后把手掌轻放在那伤处,感受着身下人无意识地瑟缩,“我轻点,疼就告诉我。”
庄陶的声音很低,“好。”
温热的手掌在后背肩膀处留连,药油灼热的温度升高,细密的疼痛和温柔的触感如此清晰,以至于庄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他攥了下床单,忽然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这边沈宵也没好多少,爱人就在眼前,十几日未亲昵,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他几乎有些发狂,看着那截脆弱的脖颈,他产生了一口狠狠咬上去的冲动。
“还,还没好吗?”
庄陶的声音有些闷,感觉沈宵按摩的时间已经够久了。
“……这就好了,”沈宵缓缓收回手,把纱布覆盖上去,用绷带仔细围住,熟稔的动作似乎已经练习过很多遍。
就在庄陶松了口气,正要坐起来时,沈宵却按住他放在床上的一只手,下一秒——
柔软温暖的唇吻上洁白的绷带,沈宵近乎虔诚般地说道:“陶陶,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第70章 暴露
唇瓣从后背到肩膀脖颈再到耳垂,庄陶感觉自己快熟了,耳垂红得发烫,无法思考沈宵说的任何话,余光瞥见病房的门,他颤抖地说:“万一有人进来……”
“不会的,”沈宵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他脸旁,“我进来的时候锁门了。”
原来是早有预谋,庄陶忍不住叮咛一声,“你原谅我了吗?”
身上人的动作一顿,沈宵微微离开一些,把庄陶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这话该我问你,气了这么些天,我以为你会和我提出分手。”
“分手?”听到这个词,庄陶睁大眼睛,坐起来的速度太快几乎扯到后背的肌肉,“我才不会分手,你对我冷战这么久,我都从来没想过分手!”
“冷战?”沈宵狠狠皱了下眉,“我什么时候对你冷战了?”
“你没有吗?”庄陶反问道,语气极尽委屈,“给你发消息不回,路上碰见也不和我说话,冷落我……你这不是冷战,是冷暴力!”
沈宵黢黑的眸子盯着他,半晌说不出话,“那天你生气了,我以为你是对我太失望,所以要……我不敢面对你,压根没看消息。”
庄陶刨根问底,怕是自己理解错了:“也就是说你根本没生我的气?”
“不是你的错,我怎么会生气,”沈宵握住他的手,“我对你不明不白地发火,你怨我是应该的。”
搞半天原来是一场乌龙,庄陶又气又想笑,说着说着就有些哽咽:“你那晚等了我那么久,我哪舍得真生气,何况你说的没错,宋哥的确……但我已经跟他说清了。”
沈宵忽地抬眼,“他向你表白了?”
“没有,”庄陶摇摇头,“我主动跟他说清的。”
沈宵点点头,唇角微不可见地勾起一点,“说清了好,也省得耽误他。”
“对不起,”庄陶垂着头,主动认错:“不明不白地吼了你,换位思考,如果是你和喜欢你的女生出去吃饭,还联系不到人的话,我也一定会生气的……是我不对。”
“陶陶,我永远都不能失去你,”沈宵把人脑袋放在自己肩头,大掌几乎包住他半个后背:“如果以后,万一我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了一些偏执的事情,别放弃我好吗?你怎么对我都行,但别和我分手。”
“好,”庄陶发誓一般,“以后谁提分手谁就遭报应。”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好。”
就这么和好了,他靠在沈宵怀里,还觉得不可思议,“这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吗?虽然我受了伤,但我因此拿回了属于我的爱情。”
沈宵没说话,垂眸看着怀里人天马行空地叭叭:“婚礼那天你收到捧花,伴娘姐姐说你马上会有好事发生,难道指的就是这件?”
下一秒,肩头被人咬了一口,沈宵用了点力,看见那白嫩的肩膀处缓缓浮现出一个牙印,他垂眸说道:“那我宁愿我们晚些和好,也不要你受伤。”
热气在两人中间流窜,庄陶没骨头一样靠在他怀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摊水,酥麻的感觉从牙印出蔓延,他做了最后的抗争:“你咬我……我要咬回来。”
“……好,”沈宵顺着耳根寻到那瓣软唇,牢牢地控制住,掠夺着对方的呼吸,直吻到身下人气喘吁吁,后背都泛起粉色。
病房门忽然被人敲了两下,声响已经惊动了房内的两人,庄陶的汗毛几乎竖起来,紧紧攥着沈宵的袖子:“谁啊?”
“是你三哥,”沈宵淡定看了眼,“他进不来,没钥匙。”
可下一秒,门锁转动两下,庄尔星推门而入,“陶陶,我回来了,上完药——”
话音未落,他的动作一顿,眼珠紧紧盯着病床上的两人。
庄陶瞬间魂飞魄散忘了反应,几秒后捂着脸叫了声哥,恨不得缩进沈宵怀里。后者也有些愣,但反应极快地用被子把庄陶裹起来,淡定的也跟着叫了声:“三哥。”
庄尔星脸色发白,好啊,他怕沈宵不会抹药,赶着办完事回来,一进门却看见他的宝贝弟弟被那个姓沈的搂在怀里衣衫不整,肩头甚至还有星星点点的吻痕!
看着庄陶小心翼翼又发怯的眼神,他深呼吸一口,强忍着没有发作,转头对沈宵道:“在病房里做这种事,何况陶陶身体还没好,是不是不太合适?”
“哥,我们没有……”猜到庄尔星可能误会了什么,庄陶弱弱地开口解释:“只是亲了亲。”
这三个字平常不觉得,从庄陶嘴里说出来简直要命,庄尔星感觉眼前有些发黑,问沈宵:“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沉默几秒,沈宵说:“病房门锁坏了,找人修修吧。”
短小了些嘿,请假一天,这周考试,下周给大家来个长的

听到沈宵的话,庄尔星意识到什么,脸色变了又变。
庄陶生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一双大眼睛只有那么乖了,双手合十求昵道:“三哥,你别生他的气,是我说要瞒着……”
听到庄陶还在给沈宵求情,生怕自己会迁怒于他,庄尔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沈宵对庄陶的心思,他其实并非一无所知,但并没放在心上,毕竟陶陶可爱善良又漂亮,被人喜欢不是很正常?
只要把那点心思好好藏着就可以了。
可他没想到沈宵胆子这么大,才刚上大学不久就下了手,如果只是聊聊天,拉下小手就算了,可现在看,他都已经把庄陶迷成什么样了?
还自己说要瞒着,再瞒下去等家里知道,人早被吃干抹净了!
眼看病房的气息愈发低沉,庄陶忐忑不安,一旁的沈宵注意到,安抚般地提起他脸上的一点软肉,低声哄道:“别担心。”
眼见庄尔星的眼神刀子一般落下来,沈宵淡声道:“三哥,我们出去谈。”
庄尔星冷笑一声,未等开口,病房门忽然被敲响,明秋池脸上未着粉黛,只耳朵上戴了副小巧精致的耳环,“陶陶,”她并未发现病房里奇怪的氛围,“饿没饿,我做了些清淡的小食,现在还热乎呢。”
庄尔白跟在后面,看见站着的两人:“尔星和小宵也到了?小秋以为没人在,怕陶陶一个人无聊,特意早早过来了。”
庄陶勉强笑了笑:“我还好,护士姐姐有时也会陪我说话的。”
他看了看庄尔星,生怕他现在告诉大哥沈宵和自己的事情,紧张得呼吸都有些急促。
庄尔星对大哥和嫂子打了个招呼,半晌对沈宵轻轻扬了下头:“不是说要出去?走吧。”
两人前后脚走出门,明秋池把小菜从保温桶里一个个拿出来,余光瞥了眼庄陶,疑惑道:“陶陶,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一直看着门外,尔星和你那位朋友吵架了?”
“……没,”庄陶收回视线,正不知如何开口时,大哥替他接了话;
庄尔白对妻子笑道:“他们一直都这样,两个人互相不太对付,我要是陶陶,夹在中间烦都烦死了。”
照片中一片混乱,但拍摄得角度很巧妙,恰好能从层层围着的人群中看见中间的场景:沈宵穿着西装,半跪在庄陶身边,脸上的神色一片紧张,把人紧紧护在身下,似乎生怕他再受到一点伤害。
沈策把图片扔在桌上,半晌冷笑一声。
“出息了,”两年过去,他的衰老似乎比寻常人更加迅速,发丝已经有了明显的灰白,脸上衰败和疲惫的神色也愈发明显,但威严狠厉依旧:
“还以为他会专心于自身,不会被其他人事困扰,没想到还是败在这无用的感情上。”
助理在一旁道:“据发来的消息看,沈宵的确是动了心,在这个庄家小少爷身上没少费心思,不过年轻人嘛,也正常。”
“哼,”沈策道,“普通人不配继承沈家。”
两年前沈宵要求自己不要再来管他,决意凭自己解决,沈策不屑的同时同意了这个条件,但现在看……
沈策问:“骆氏怎么样了?”
“势头非常不错,”助理扶了扶眼镜,颇为意外道:“各方面涨势都很好,并且难得的是,骆氏的步子稳扎稳打,并没有因为创收而粗心大意,上次我们对它实施的裁决也被他们在最后关头化解了。”
沈策微微侧头,“这些是沈宵的功劳?”
“从目前发来的消息看,”助理说:“是的。”
“有意思,”沈策笑笑,“真有意思。”
沉默良久,助理小心问道:“您是不是考虑,让他回到沈氏了?”
“……是啊,”沈策半晌悠悠道:“该回来了。”
正想着沈家又要多一位少爷时,助理听老板道:“也该叫沈梁宪回来了。”
“好,我这就去——嗯?”
助理吃惊道:“您说的是,让沈梁宪少爷回来吗?”
从哪回来,从西班牙?
“他待的够久了,”沈策道:“估计这两年在那边学了不少东西,这次就让他和骆氏斗一斗吧。”
“……是。”
迟疑一会,助理还是没忍住,问道:“老板,可是沈梁宪就是个定时炸弹,您明知道他对您……”
原本他一直被发配在欧洲还好,这要是回来了,岂不是要把沈家搅个天翻地覆?
沈策微微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现在对他来说,沈宵才是他最大的敌人,想动我还没那么简单,何况,”
看着面前镜子里自己那张病态憔悴的脸,沈策道:“我现在这样,这个身体,还会怕什么?”
全球最优秀的医生已经给他下了判决,最多也不过一年左右的寿命了。
听到这,助理轻叹一口气,“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办。”
时隔一周,医生确认庄陶身上的伤已经没事了,后者才终于被允许出院,路上庄陶忍不住问沈宵:“你那天到底对我哥说了什么,怎么说服他先不告诉爸妈,替我们瞒着的?”
沈宵微微笑了笑:“秘密。”
“切,”庄陶撇撇嘴,男朋友和亲哥哥有了他不知道的秘密,感觉哪里怪怪的。
今天下午没课,庄陶去了话剧社,是高中时音乐社的钢琴组组长邵景邀请他来的,知道学弟也考上了华大,邵景热情地请庄陶和他舍友吃了顿饭,还……
沈宵问:“他要你帮什么忙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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