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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鸷男主是我家佣人之子(上齐)


虽然感觉自己很惨,但宋妄没忍住笑出声,他从庄陶身上起来,“好,如果他哪天欺负你了,也可以随时来找我。”
看着两个人亲密的动作和那男生浅笑的表情,韩子苓心道,原来是男朋友,怪不得一直没告诉他们。
虽然对方长得挺帅,但从开的车来看就不是什么有钱人,要是工作几年才买了辆这样的车,估计不好意思说吧。
他心情莫名好起来,慢悠悠往回走,路上还买了点吃的放到寝室桌子上:“我随便买的,你们记得吃。”
“哇,谢谢子苓,正好我还没刷牙呢,”秋玉宣拿起袋子,“对了,你干嘛去了,昨天也是这个点才回来。”
韩子苓笑笑:“跟我在这的高中同学出去逛街了,晚了点。”
“哦哦。”
另一头,临分别前,宋妄最终还是忍不住问:“这些年我一直隐藏的很好,你是怎么发现的?”
“……上次跟你出去吃饭没告诉沈宵,”庄陶垂着眸,“他联系不上我,跟我吵了一架,把你说出来了,我原本没信,直到今晚才隐约发现……之前是我神经太粗。”
“的确是沈宵会做出来的事,毕竟他那么小心眼,”宋妄道,“我回去了,路上注意安全。”
“嗯,宋哥开车慢点。”
回到寝室,庄陶洗漱完爬上床,忍不住又打开和沈宵的聊天框。
上次他发了消息没收到回复后就不敢再发了,怕对方觉得烦,也想给两个人冷静的时间,而现在事情解决了,庄陶想了想,还是决定找机会当面说清。
周四是满课,上一二节和三四节的教学楼中间有整整十五分钟的路程,庄陶等了五分钟还不见校内公交来,干脆提提书包步行赶过去。
刚转过弯,他迎面碰上一个胸膛,差点撞上,“对不——”
庄陶话头一顿,“沈宵?”
他穿了身西装,似乎是要去主持什么会议,手里拿着稿子,庄陶一个多星期未见他,此刻声音都被堵在嗓子眼,半晌才开口:“我有话要对你说。”
沈宵垂眸看着他,面色淡然,心头却是一颤。
两人冷战了这么久,是消气了,还是打算及时止损?
他下意识想要回避这个答案。
喉结上下滚动一瞬,未等开口,杜怡同样穿着黑色正装走过来,“沈宵,我们走吧,时间快到了。”
“……好。”
两人从庄陶身边走过,后者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直到人影彻底消失,才脱力般蹲了下来。
翌日便是庄尔白的婚礼,庄陶下了课直接回到庄家,主宅和各处的建筑都被装扮了一番,红色喜庆的氛围随处可见,大家知道婚礼当天会很累,于是晚上都早早歇下了。
庄陶在被窝里辗转反侧,躺的头都疼了也没睡着,干脆坐起来翻被子下了床,开灯摸索去厨房,本想喝点凉水,结果刚到大厅就碰上同样穿着家居服的庄尔白;
“大哥,”庄陶愣了下,“还没睡?”
“是啊,”庄尔白笑笑:“陶陶怎么也没睡?”
庄陶诚实地说:“有点失眠。”
庄尔白失笑:“明天结婚的不是我吗?怎么我的宝贝弟弟还失眠上了。”
他揽过庄陶的肩膀,“既然都睡不着,不如去我房间待会吧。”
这还是庄陶第一次去庄尔白的卧室,简约大气的房间,以黑白灰为主色调,庄尔白倒了杯温水给他:“太晚了不好喝凉的,对身体不好。”
庄陶乖乖接过来,“听大哥的。”
“有什么烦心事?跟我说说,”庄尔白坐到他对面,“上次回家就发现不对劲了,本以为你自己能调节好,结果今晚看着还是闷闷不乐的。”
原来大哥上回就看出来了,庄陶放下杯子,“没什么事,大哥不用操心。”
庄尔白轻叹口气:“看来书上说的没错,弟弟大了,有代沟了,有什么事也不和哥哥讲了。”
庄陶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只是,你明天都要和小秋姐结婚了,我哪好意思麻烦你。”
“傻,”庄尔白摸摸他的头,“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大哥,和我以后结不结婚,当不当父亲无关,你永远都要记得这一点。”
温暖的感觉充斥胸膛,庄陶靠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大哥你真好,我以后会好好护着……大嫂的。”
庄尔白失笑,“陶陶,明天先保护好自己吧,你嫂子的伴娘团可不好惹。”

作为华都赫赫有名的豪门,庄家和明家两家的联姻堪称瞩目。
无论是庄家包下最顶级酒店全十二层作为婚礼场地和招待宾客,还是明家给女儿拿的天价嫁妆,都一跃成为近期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
时针刚过十点,各形各色的豪车聚集于君帝酒店,无一例外都是庄家明家的亲朋好友以及商业合伙人,在接待员的带领下有序入场,庄家夫妇和明家夫妇均盛装出席,在礼堂招待宾客。
后台男方这边要准备的事情很多,庄陶一大早爬起来跟着二哥三哥忙前忙后,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看各处布置的差不多了,他溜到新郎休息室,好不容易想喘口气,余光注意到桌上的花束:“咦,这不是新娘等会要用的捧花吗,怎么送到这里来了。”
庄尔白拿起来看了看,“是小秋选的那一束,估计是工作人员忙中出错,送错了。”
“那我给大嫂送过去吧,”庄陶放下还没送到嘴的水杯,“新娘休息室不好找,而且里面都是女孩子,万一工作人员再冒失闯进去不好。”
他拿起捧花正要走,被庄尔白眼疾手快地抓住:“陶陶,你都忙活一上午了,在这安生歇会,我来送。”
“大哥,正式婚礼前新郎新娘不能见面的,”庄陶笑笑,“送一趟又累不到什么,我去吧。”
从层层人群中艰难地挤出来,庄陶找到新娘休息室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门,一个靓丽的女声道:“请进。”
门是推拉式的,它被缓缓拉开一条缝,庄陶的脑袋小心冒出来,睫毛扑闪两下,看着一屋子的女孩儿说:“姐姐们好,我是新郎的弟弟庄陶,给你们送捧花的。”
明秋池正坐在梳妆镜前,已经打扮好了,她转过头对庄陶招招手:“陶陶,快进来。”
“好乖好有礼貌的弟弟,”旁边一个穿着浅绿色衣裙的伴娘轻笑了笑,“知道不能随便进人,只在门口露了颗脑袋。”
庄陶关好门,把捧花递给明秋池,真心实意道:“大嫂,你今天真漂亮。”
明秋池原本就长得天生丽质,身材更是窈窕动人,精致淡雅的妆容在她脸上相得益彰,洁白的婚纱简直像误入凡间的仙女,她抿唇笑笑,拿出一块手帕来,“你大哥呢,他还在忙吗?”
“大哥已经收拾好,”庄陶机灵道:“就等着娶你进门了。”
旁边的几个伴娘发出悦耳的笑声,其中一个抓起一把糖递给他,“饿了没?先吃颗糖垫垫。”
庄陶接过道了声谢,正打算离开,一块干净的手帕已经抚上他的额头,明秋池仔细给他擦了擦额头:“累坏了吧,都出汗了。”
庄陶不好意思地笑笑:“还好,谢谢嫂子。”
明秋池身上的味道带着清香,淡淡的沁人心脾,摸着衣袋里的糖,庄陶内心os,伴娘姐姐们明明都很温柔,一点都不像大哥说的那样嘛。
跟几个姐姐道过别,他从休息室出来,踱到大厅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没弄好的,两个小男孩从正前方你追我赶地跑过来,其中一个啪地摔在了地上,正好冲着庄陶的方向。
小男孩扁扁嘴,但没哭,估计家长也不在身边,没人注意到他,庄陶见状走上前,把他轻轻抱起来,扑了扑身上的灰,“小朋友,摔的痛不痛?”
原本只是有点委屈,但一个大哥哥过来安慰他,反倒让委屈扩大了,小男孩的嘴角撇了撇,庄陶潜意识觉得不对劲,果然,下一秒:“哇——”
“嘘嘘嘘,宝贝不哭不哭,”庄陶拿出纸巾擦擦他脸上的泪,“男子汉大丈夫不哭了好不好?”
这招似乎不太管用,庄陶有点愁,忽然他灵机一动,从兜里拿出那把伴娘姐姐给他的糖,“小朋友,吃不吃糖果?哥哥这里的糖果很好吃的。”
看见五颜六色的糖,小男孩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小手伸过来,怯生生的:“谢谢哥哥。”
庄陶笑笑,“不用谢宝贝。”
目送着小男孩走远,他长舒口气,干脆在原地蹲了会,此刻他希望二哥三哥能晚点结婚,这种体力活短时间再来一次是真的遭不住了。
撑着膝盖起身,或许是一早上水米未尽,加上长时间的心身劳累,庄陶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竟是向后栽倒过去;
脑海里一个深意识拼命阻拦:不要倒下来,家里人会着急,大哥大嫂的婚礼怎么办……
可身子已经不受支配,天旋地转间,庄陶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沈宵稳稳扶住他,另一手拍了拍他的脸:“陶陶,陶陶!”
庄陶短暂失去了几秒钟的意识,反应过来时睁开眼,正对上沈宵的眸子,那双总是平静淡然的眸子里此刻是掩盖不住的焦急,“难不难受?我扶你去休息。”
庄陶缓过来,但四肢还是有些软,他勉强站稳,“没事,只是低血糖犯了。”
“你在这等我,马上回来,”沈宵把他扶到座位上坐下,快步去附近的桌上抓了把喜糖过来,摊开手掌,“想吃哪个味道的?”
“草莓味的吧。”
沈宵打开那颗粉色的包装纸,把草莓糖递到他唇边,看着庄陶的面色好一些了,他才沉沉道:
“庄家是只有你一个人了?连饭也顾不上吃,你知道这里的地板有多硬,如果后脑勺磕在地上,万一脑出血,你让你家人和我怎么办?”
庄陶嘴里含着糖,被沈宵说的抬不起头,他的确没想到这样的后果,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严重的意外,以后大哥和大嫂还过不过结婚纪念日了……
正懊悔着,沈宵在这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庄陶的睫毛长长的卷曲着,脸色还有些苍白,似乎被他说的感到后怕和惊慌。
十来天没亲昵,刚刚又在自己怀里虚弱的晕倒,沈宵哪还顾得上其他,“我去给你倒点水。”
“不用了,”庄陶摇摇头,部分灯光已经暗下来,婚礼快开始了,“我回新郎休息室看看,你也入座吧。”
“……好,”沈宵看出庄陶的别扭,误以为是对自己的抗拒,他退后一步,“能不能走?用不用我送你,”
庄陶估计对方还没消气,怕麻烦他,于是说:“我自己可以,你不用担心了。”
看着他一步步离开的背影,沈宵感到一阵无力。
“哥,我感觉还是不对劲,”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看了看头顶的这盏吊灯,“上次我们的螺丝就没弄紧,这回不会出事吧?”
“呸,乌鸦嘴,”另一个人瞅了瞅,“一颗螺丝而已,能出多大事?还能掉下来不成,再说现在改也来不及了,得罪庄家和明家,你负的起责?等结束之后再上报。”
“也是,那行吧。”
会场的灯光暗下来,音乐也换了一首更加婉转的曲调,看时间差不多了,宾客们纷纷就坐,期待着这一场婚礼的到来。
庄尔白一身白色高定西装立于台前,俊秀潇洒,脸上带着淡淡的如沐春风的笑容,他的眼神落在前方紧闭的大门处,那扇门背后是他心爱的人。
主持人经验丰富,没有什么煽情的话,随着悠扬的音乐曲声响起,两扇大门缓缓拉开,明秋池一袭白纱,挽着他的父亲,笑容嫣然地站在尽头,她微微俯身对众人鞠了一躬,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
看着新娘在父亲的陪伴下一步步走到新郎面前,手也被托付给对方,庄陶觉得眼眶有点湿润,伸手抹了把眼皮。
当着两方家长,新婚夫妇叫了名字,庄易和云秀之听着这声爸妈高兴的不行,庄易温和道:“我们家一直以来只有儿子,没有女儿,以后小秋就是我们的女儿,亲家和亲家母请放心。”
到了扔捧花的环节,庄陶虽然也想跟着凑一凑热闹,但看大家都兴致高涨便没跟着去抢,随着“三二一”的声音落下,好看的捧花成抛物线被扔了出去,绕过人群,径直落到一个人的怀中。
庄陶缓缓睁大眼,收到捧花的居然是一直站在外围的沈宵。
他似乎也有些愣住,台上的伴娘笑道:“原来是这位帅哥拿到了新娘的祝福,我有预感,你马上就会收获一件喜事哦~”
众人附和地鼓掌,隔着数排人群,沈宵的眼神却轻轻落在远处,庄陶似有所感般对上,那眼神深沉悠远,看的庄陶内心一动;
下一秒,沈宵移开视线,垂眸看着怀里的花,他拿在手里,“希望如此。”
明秋池的裙摆太长,走下台不方便,一个伴娘蹲下身整理着她的裙摆,庄陶正想上前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忽然发现头顶一阵异样的晃动;
他抬起头,只见明秋池正上方的一个巨大的吊灯摇摇晃晃,随时摇摆着要坠下来!
他想大声呼喊让她们躲开,但已经来不及了,眼看那吊灯的一部分水晶球砸了下来,庄陶不管不顾地跑上去,奋力推开了两人,下一秒——
一阵惊呼声响起:
“陶陶!”
陶陶无大碍,不会有那么严重,表担心

事故发生得太突然,甚至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庄陶就已经把两人推到一旁。
沉重的水晶吊灯重重砸在身上,几秒钟过后,疼痛瞬时如潮水般占据了他的全部,冷汗刷的从额头流下来。
随着水晶碎裂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响起,沈宵脑中空白一瞬,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他拨开还愣在原地的众人,颤抖着把庄陶从地上捞起来:“陶陶……”
庄陶反应还算快,掉下来的水晶灯没有完全砸到身上,但其中一部分还是磕到了肩膀后背,他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冒,半晌说不出话,“我,好痛……”
庄家几个兄弟离得近,也第一时间冲上来,庄尔烨立刻检查,他翻开庄陶衣领看了眼,“肩膀青紫一片,不确定面积大小,但好在不是开放性创口。”
“万一骨折了呢?!”庄尔星满眼心疼加愤怒,“好端端的水晶灯怎么会掉下来!”
一旁的工作人员此刻脸已经白了,他们擦着汗:“对,对不起,是我们的疏忽……”
现在追究责任没意义,庄尔白正要拨打急救电话,被庄陶瞥见拦住:“等等大哥,别,”
珠子线一样的眼泪被勉强止住,庄陶强忍着身上的痛意,每说一个字都感觉无比费力:“外面车辆太多,救护车不好进,何况我也没有那么严重,自己去医院就好。”
外面有媒体拍摄,如果救护车进来一定会被看到,他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大哥的婚礼。
“这怎么行?”明秋池蹲下身,从方才的慌乱中勉强平静下来,婚纱也不管不顾地铺在地上:“身体的事耽误不得,万一路上受了颠簸加重怎么办?”
她看向丈夫,“小白,你陪陶陶去,我在这里接待宾客。”
没等庄尔白开口,庄尔烨拒绝道:“大哥是主人公不能走,大嫂一个人应付不来,爸妈也要招待客人,我陪陶陶去医院。”
婚礼已经进行到尾声,最后的环节就是敬酒待客了,几人快速商量一下,没等讨论出个结果,沈宵脱下西装盖在庄陶身上,“我带陶陶去医院,你们再来一个人开车就够了。”
沉默几秒,云秀之着急又担忧,“现在的确顾不上那么多了,尔烨,你和小宵去,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们,别是真骨折了就好啊。”
庄陶试了试,虽然疼的彻骨,但好在还能活动,他抽着气,刚想扶着沈宵的胳膊站起来,就被后者捞住腋窝和腿窝轻柔地抱起:“你别动,现在这样,疼痛有没有加重?”
当着众多宾客和家人朋友的视线,庄陶眨了眨朦胧的眼,手指不自觉攥着对方的衣襟,低声说:“……没有。”
听到消息的经理匆匆赶过来,看见满地的碎片,他捂着心缓了两秒,尽力挽救道:“酒店已经为您派好了专车,路上也会保证道路尽可能的畅通,我们一定会负起责的。”
没人搭理他,庄尔烨拿好车钥匙,沈宵抱着人大步走的很稳,轻轻送进车里,细腻温柔的动作让庄陶忍不住内心泛起波澜,但随及又被大片的钝痛给掩盖过去。
医生已经联系好,到了急诊庄陶的衣服被剪开,露出洁白的肌肤和背后大片青紫的伤痕,左肩肿了起来,一部分后背也没能幸免,检查结果出的很快,是软组织挫伤和肌肉撕裂,但并未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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