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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掐指一算)


他不答话,宋如星的唇瓣就往下蹭,碰着他后颈上的腺体,一下下亲吻着,又问可以吗?
分明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可嘴上还要问,像是故意的。
Alpha的易感期原来是这样的,明昼想。
连平时很乖的小狗也会变坏。
最后还是没忍住,在浴室里做了一次。
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宋如星还黏糊糊地跟在他身后,想吃不饱的狼,眼睛里还泛着精光。
明昼顶着浑身狼藉的痕迹,忍不住回头瞪了他一眼。
宋如星这回没觉得自己被人凶了,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明昼的锁骨下方,那里被他很过分的对待,显出绮靡的色泽。
明昼面无表情,换上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都遮住。
宋如星这才有些可惜地收回了视线。
进门的时候一时昏了头,明昼把宋如星带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没能得到Omega时时刻刻的安慰,但很显然,对于侵入爱人隐私地界的这件事,也令宋如星感受了极大的慰藉。
他打量着这间小卧室,鼻腔里满是自己Omega的味道,空气中橙子味的信息素,再度躁动起来,几乎要化作实质舔在明昼的身上。
明昼略带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宋如星是被雇来帮他治病的,所有的情事都是为了安抚他,应该以他为主。
可今天的情事却是为了安抚宋如星。
他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更不符合合同内容。
明昼也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先过了理智。
在他的生命中,从来没有人这样需要过他,像是离开了他就无法生存下去。
所以明昼选择性忽略了这场情事的本质,一时沉溺。
“您要走了吗?”宋如星见他穿好衣服,像是要离开的模样,眼睛里迅速又漫起了水汽。
“……嗯。”但总也不能让他太放肆,明昼想,公司还是要去的。
宋如星动了动嘴唇,像是要挽留他,只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又闭上了嘴,只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瞅着他。
不是十分夸张的红,只是眼皮和眼周泛着一层浅浅的粉意,眼睛里含着欲碎不碎的泪水,看起来别提有多可怜。
“我知道了。”宋如星又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小声地问,“那我可以待在您的房间里吗?”
他好像是完全仗着易感期在胡作非为了。
这个问题不可谓不冒犯,若是平常时候,宋如星应该不会问出这句话。
明昼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宋如星以为他的沉默就是拒绝,眼睛里的泪意顿时更多了,他低下头,垂下眼睫,啪嗒一下,一颗浑圆的泪珠从他的眼睛里坠落下来。
哭得很漂亮。
叫人有点想欺负他。
这完全就是恶趣味了。
明昼头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这种恶趣味。
他在心里挣扎了一秒,又反思了一秒,最后还是没有放任自己的恶趣味,看着默默掉眼泪的宋如星说:“可以。”
宋如星诧异地抬起头。
他的眼睛哭得通红,睫毛被打湿,很是让人心生怜爱。
明昼的瞳色突然变得有些幽深,空气中林间玫瑰的味道浮动起来,仿若轻烟一样,将宋如星轻轻笼罩,又挑逗似的,拂过了他的后颈。
宋如星的指尖忍不住地颤栗,几乎就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立马将明昼重新按进自己的怀里。
明昼看着他,忽然笑了,伸出手指,摸了一下他通红滴血的耳垂,温凉的指尖似是无意,划过了他的脸颊。
轰的一下。
宋如星的心脏急速跳动,滚烫的血液也在他的身体里急速流动着,明昼弯了弯眉眼,语气温软而含笑,像是奖励:“你可以在这里筑巢。”
他好像只是随口一说,轻飘飘的,像是丝毫不知道这句话对Alpha来说,拥有着怎样的诱惑和暗示。
明昼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宋如星觉得他有点故意使坏,明明要走了,还要这样引诱他。
像是在报复他在浴室里不听话,强行摁着他做了一次。
还咬了腺体。
明昼已经转过了身,微长的头发盖着他的后颈,湿漉漉的黑色发尖儿黏在雪白的颈上,隐隐看得见中间那处殷红的牙印。
信息素的液体再度在他的牙尖凝结,宋如星舔了舔犬齿,一步上前,重新把明昼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做什么?”明昼没恼,只是偏了偏头,脸颊碰到了宋如星的鼻尖。
宋如星委屈地抱着他,用脸去蹭他:“……您是在使坏吗?”
“你长胆子了?”明昼淡淡地数落他。
敢这么说金主。
宋如星像被主人骂了的小狗,哼唧一声,眉毛也耷拉下去,小小声地告饶:“没有。”
“没有还不把我放开?”
宋如星松了一点,却又没完全松开,低下头去,再度吻上了那颗还在发烫的腺体。
明昼是存了点心思,想逗逗宋如星,却忘了处于易感期内的Alpha根本没有理智,他的心脏突地一跳,猛地攥紧宋如星的手臂,以抑制从后颈处一连蹿到天灵盖,甚至让他整个脊椎都变得无力的酸软感。
宋如星没有再咬下去,只是含着他的腺体,用舌尖去舔上面的牙印。
细微的疼痛和诡异的酸软重新席卷了明昼,叫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忍耐。
“明昼,明昼。”宋如星含含糊糊的,一下又一下地叫着他的名字,得寸进尺地说出更加冒犯的话:“可以……可以当我的……”巢吗?
“宋如星!”明昼像是知道了他要说什么,警告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以阻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这个话从宋如星嘴里说出来,到底是不同的。
明昼蓦地有些心慌。
宋如星剩下的话被凶得吞进了喉咙里,不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咕哝。
便更加过分的去啃咬明昼的腺体。
直到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
明昼喘着气,脸上泛起薄红,眼尾也镀上了一层粉,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其他什么。
宋如星强行按捺下了自己的欲望,指尖颤抖,松开了明昼。
明昼看了一眼他忍耐的样子,想生气也生不出来,伸出一根手指,警告地抵在他的肩膀前:“不可以再闹了。”
宋如星看着肩膀前那根手指,纤长玉白,几乎漂亮得像个艺术品,不由又吞咽了一下。
明昼察觉了他的反应,木着脸将手收回来,易感期的Alpha果真是一点也招惹不得。
“好好在家里待着。”他说。
他大概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用词是什么。
这两个字一瞬间安抚了宋如星心里的躁动,他看着明昼,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明昼看他这会儿像是终于冷静了一点,换上衣服转身离开了。
房门关上,看不见明昼了。
可房间里却到处都是他的气息,空间虽然不大,却很好的将林间玫瑰的味道保留在此,变得十分浓郁。
耳边似乎漫过潮汐一样的声音,林间玫瑰的香气将他彻底淹没,织成巢穴,将他捕获。
车上,气氛安静。
明昼坐在后排,看着手里的文件,司机透过后视镜,看见了他尚且红润的脸颊。
司机在明昼这里干了许多年,知道明昼性子冷淡,偏偏又包养了一个这么粘人的Alpha。
不过主人家看起来并不嫌弃,似乎还有点……乐在其中?
“在看什么?”明昼从文件里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一眼司机。
司机的眼神太过明显,叫人不想注意到都不行。
司机知道明昼不喜欢别人太关注他,连忙收回眼神,笑了笑说:“只是见您气色比以往好。”
比以往好吗?
明昼用手背碰了下还有些发烫的脸颊,说:“好好开车。”
“诶!”司机笑眯眯应了,继续开车。
到公司的时候有些晚了,这倒是明昼难得一次迟到,路上不少员工都悄悄对他投来了视线。
明昼抿了抿唇,加快步伐,走上了专用电梯。
刚出电梯,就看见助理急匆匆地迎了过来,在他耳边说:“老明总来了,现在正在您办公室等您。”
明昼顿下脚步,转头去看助理。
助理苦笑一下,说:“老明总不让我通知您。”
【作者有话说】
我是真挺喜欢写这种黏糊的情节qwq

明郑成坐在办公椅上,翻开着他办公桌上的文件。
明昼面色平常地走过去,站在他身边,垂下头喊道:“爷爷。”
明郑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顾着翻开手里的文件,匆匆略过一眼,又去翻下一页,仿佛根本没看见明昼,也没听见他说话。
办公室内的气氛凝固,跟在明昼身后的助理汗流浃背,脊背绷得死紧,恨不得立刻从这个令人窒息的办公室逃出去。
但明昼却好似无所觉察,只是静静地站着,眉目沉静。
不知过了多久,明郑成才从文件中抬起头,掀起垂坠的眼皮,看向一旁的明昼:“你来了。”
明昼当听不出来他是在不满自己来得太晚,便嗯了一声。
明郑成看他没有解释的意思,不由冷哼一声,将文件夹扔在办公桌上,发出啪地一声:“你的日子倒是过得逍遥。”
明昼便说:“的确是我懈怠。”
见他有了认错的意思,明郑成缓下脸色,才说:“既然患了紊乱症,为什么不和家里说?”
明昼没和明家人说过紊乱症的事情,看来明郑成是找人调查他了。
哪里是家呢。
明昼垂下眼睫,没让明郑成看出自己眼中的讽意,说:“不想让您担心。”
“你的性子就是太闷。”明郑成说。
明昼安静地听着训,没有答话。
明郑成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是这幅样子,也没有再交谈下去的兴致,便说:“你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打抑制剂,是该找个合适的Alpha定下来。”
明昼从小就受明郑成一手管控,这个情况直到明昼接手了公司过后,才有所改善。
只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又起了心思。
大概是因为昨晚走得匆忙,又没有接管家和明喻的电话。
明郑成接受明喻和明珺宝,将他喊回老宅参加家宴,就是要他也接受明珺宝的意思。
昨晚为了宋如星中途离开,是下了明郑成的面子。
许是发现了,这个向来听话的继承人,似乎硬了翅膀,变得不受管控。
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明昼兴致缺缺,懒得再交谈,便随口嗯了一声。
“林家进来势头不错,他们家的幺子也回来了,那个孩子性子温和,信息素等级比你低,好掌控。他家里有大哥继承公司,对你也不会造成什么威胁,我会找个机会安排你们见面。”
明郑成总是习惯于将每个人都拆解成碎片,化成一个个冰冷的词语,以供挑选。
人不再是人,而是某种象征与符号。
明昼知道自己也不过只是一个,名为继承人的符号。
“爷爷,我暂时没……”
明郑成截断了他的话:“别学你爸,总和不三不四的人搅在一起,败坏家风。”
那双浑浊却精明的眼睛望向他,带着一丝警告。
明昼抿了下唇,回答:“我没有这么做。”
明郑成冷嗤一声:“你自己最好清楚。”
他杵着拐杖,站起身,上了年纪,他的脊背有些伛偻,步子也有些蹒跚。
但他却不准人扶,脊骨虽然弯曲,却又像钢铁似的刚硬,那副已经有些萎缩的身体里,仍透露出一股强烈的不甘。
不甘心自己已经没有精力,去操持自己一手创办下来的企业。
所以只能想发设发的,去培养一个符合自己心意的继承人。
通过掌控继承人,来掌控一整个公司。
在以往,明昼对于这样的掌控并不反感,他的人生如此无趣,即便被掌控着也无所谓。
只是不知为何,明昼今天突然生出来了一点,一点烦闷。
不明缘由的烦闷。
明郑成走了。
明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默然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的助理扶了下眼镜,试探着唤了一声:“明总?”
明昼这才回神,收回视线,声音很低地对助理说:“出去工作吧。”
像是有些累了。
得了赦令,助理这才舒了口气,离开了办公室。
早上来得比较晚,明昼在公司里多待了两个小时才离开。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今天又是很难得的一天,宋如星没有在客厅里等他,客厅的灯也没有亮。
房间里的净化系统忘了开,整个空间里全是橙子的香气。
明昼摘下了后颈上的抑制贴,在感受到他的存在过后,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如饥似渴的,狂躁的将他裹紧,恨不得将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沾上这股橙子的味道。
明昼顺着味道的来源,迈步走向卧室,将门推开。
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帘拉得很紧,里头昏暗一片,只看得见大概的轮廓。
他的床上躺着人,深蓝色的被套在昏暗里显得像黑色,中央鼓起了一个小山包。
像是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有人前来,小山包的边缘,微微掀开了一道口子。
明昼按亮了床边的小床灯,昏黄的光芒柔柔地点亮了这间卧室,也照亮了拿道口子里露出的眼睛。
一双通红而湿漉的眼睛。
“宋如星。”明昼微微皱起眉,喊了一声。
宋如星的体格有这么大吗?
这个被窝里鼓起来的弧度……是不是有点太不正常了?
宋如星没把被子掀开,还是透过这个缝隙,巴巴地看着明昼。
明昼思索两秒,直接上手,掀开了被子。
然后,他便愣了。
床上堆满了他的衣服,有洗过的,有没洗过的,明昼甚至发现了自己穿过一次就消失不见的黑色睡袍,此时正被宋如星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的周围围着一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他的衣服,堆成了一个小窝似的巢穴,而宋如星就安心而满足的躺在这个巢穴里。
组成巢穴的不仅有他的衣物,还有他使用过的零碎用品,明昼眼尖地发现了,宋如星的脸上甚至还沾着他用过的抑制贴!
嘴里还要咬着他很早之前使用过的抑制颈环!
明昼:“……”
他知道Alpha筑巢,会十分渴望Omega的信息素,如果Omega不在,那么Omega穿过的衣服,用过的物品,都会成为缓解易感期的有效用品。
明昼对宋如星筑巢这件事有所预感,但没想到,亲眼看见的时候,这件事对他造成的冲击力还是如此之大。
明昼的心脏在胸膛里不受控制的,剧烈的跳动,连带着到公司起就有的那股郁气也散开了不少。
他想,易感期的宋如星,似乎真的很需要他啊。
……但是含着他几年前用过的颈环这件事还是太过了。
明昼的脸上莫名有点发热,伸手去拽宋如星嘴里那根黑色的颈环。
宋如星有点委屈,不肯松嘴。
明昼便把自己的手递过去,淡淡地问:“咬哪个?”
宋如星立刻就抛弃了嘴里含着的颈环,抓住明昼伸过来的手。
明昼的手生得很漂亮,五指修长,指节分明,透出玉一样莹润的光泽,手腕很细,骨节凸出,透出一股脆弱感。
宋如星抓住他的手,去咬他手腕上突起的那块骨头,却没使力,唇齿落上去的时候,倒更像是亲吻。
明昼看着颈环上啃咬出来的凌乱牙印,静默了许久,才把这个颈环扔开了,语气里没有半分责怪意味的说:“敢翻我的房间,你长胆子了?”
宋如星被骂了,却当没听见这句话,长时间埋在被子里,他的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发丝凌乱的黏在额头,可怜巴巴地瞅着明昼。
“明昼,你回来得……好晚啊。”他看着明昼,嘴巴一撇,眼泪珠子从他的眼睛里滑落,顺着脸颊,啪嗒一下落在明昼的手腕上。
滚烫的。
明昼手腕一颤。
宋如星还在说,抽抽噎噎的:“我等了你……好久,等到天都黑了。”
易感期的宋如星是胆子挺大的。
这可不应该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够说出来的话。
世界第一委屈冠军。
又要委屈死了。
明昼叹了一声,心软了,问他:“这么可怜?”
宋如星一边呜咽着,一边把他往自己怀里塞,直到将明昼彻底蜷进自己的怀中,他才喟叹一声,满足地说:“您回来了就不可怜了。”
明昼忍不住逗他:“我要是不回来呢?”
宋如星身体一僵,然后把他抱得更紧了,死紧,明昼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宋如星……”
话音未落,就听见宋如星小小声地问:“您会回来的吧?”
像是有些惴惴不安的。
忘了易感期的Alpha敏感脆弱得像玻璃,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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