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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假孕280天(西墙上的少爷)


“你们还能撑到什么时候,还不速速束手就擒,留你们一具全尸!”
头顶出窍期修士张狂笑道。
“照这个速度……咱们最多再撑一炷香。”胡觅对阵法最了解,推算了一下咬着牙道,“拖!看谁能拖过谁!”
容秋听见自己身旁有人叹了口气。
他下意识抬起头:“咦,你们两个刚刚没走啊?”
叹气的男修有点愕然地抬起头,似乎没想到容秋会和自己搭话。
容秋:“就是你们吧!刚刚我演戏的时候一直说我是演的!”
这绕口令一样的话语差点把旁边人都绕晕了,但那两人一下子反应过来,顿时有点脸热。
其中一个苦笑道:“是啊,但现在我倒情愿你不是演的了。”
“都这种时候了,你就让我做个梦吧!”他同伴也希冀地看向容秋,“告诉我你刚才忽悠人的时候说的话是真的,你真的是颜仙君的亲传弟子对吧!”
容秋不好意思地说:“我的确不是他的弟子……”
两人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
“但他其实他是我老婆来着。”容秋哼哼。
“……你什么?!”
他们没忍住声音陡然提高。
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听清了但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容秋的脸皮毕竟还没有厚到岁崇山那个程度,不好意思再重复一遍,只是下意识又摸了摸丹田处颜方毓残留的灵力,打气道:“没关系,颜哥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他们说话时没避着旁人,修士们都耳聪目明,不远处那几个修士自然也听到了。
“还真开始做梦了?”几人嗤笑道。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不过是个半妖,谁借你的胆子敢和颜方毓攀扯关系?”
“当然是我。”
突然,一道不属于在场任何人的声音突兀响了起来。
“什么人?!”
灵波微动,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高空,在刺目的日晕熏染中如仙如神般缓缓降落。
那是自己日夜所思、神魂相念的人啊,明明已经朝夕相处了许久,容秋每每看向他却依旧仿若初见。
他盯着那道影子,唇瓣翕动了一下,几乎瞧得痴了。
那道人影背对着他们,手中折扇一挥,数道攻击便被他轻描淡写地拨了开去。
旋即笑盈盈向对面几人问道:“你们有什么见解吗?”
见自己的攻击就这样轻易被来人挡下,几个修士如临大敌地退了半步,都有些惊疑不定:“你……”
向阵法中输送灵力的学子们身上压力陡然一轻,猛吐口气,纷纷抬起头看向来搭救他们的人。
“啊!”
那两个刚做了大梦的学子同时尖叫一声。
这时,半空中的颜方毓微微侧首向身后看去。
远远的,容秋看到对方翘起的唇角,和目光中熟悉的戏谑。
“怎么了?别光傻呆呆的,”一道细细的传音在容秋耳朵旁响了起来,“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场景吗?”
“表现得趾高气昂一点,跟他们说说,咱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一瞬间,容秋胸口饱涨涨的,只觉得有一百个岁崇山附体。
一种别样的冲动突破喉咙,化成一声气沉丹田的喊。
“老婆——!!!”

这一声“老婆”叫出口, 不止对面的人惊呆了,就连自己这边的同学们也都张大嘴巴。
容秋和颜方毓的关系只有与他熟识的几个兽修知道。
在场的虽然也有兽修,但并不是岁崇山他们小团体的, 因此也跟其他人一起目瞪口呆。
一时间没人想起来要说话。
本来还在旁边哇哇吐血的王元驹挣扎着爬起来, 捂着胸口艰难地说:“……这里面一定、一定有什么误会。”
“灵璧上风气轻挑, 他一定是学了——”
话刚说一半, 王元驹就看见容秋一下蹦跶起来, 飞奔过去扎进来人怀里。
那冲刺的速度比刚刚接他还快。
而被容秋扑的那人也没把他推开, 反倒一展手臂,将人揽住了。
王元驹:“……”
容秋狠狠吸了一口老婆, 后才抬起头来忸怩地说:“我这时候如果问一句‘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显得有点假啊?”
颜方毓一下子笑了出来,装作思考道:“嗯……还可以?不是那么假。”
容秋“流产后”, 丹田中依旧有一股颜方毓的灵力盘踞。
虽然对方没有细说,但他好像就无师自通了这道灵气的用法。
这是老婆留给自己的护身符, 待其自动护主之后消散,其真正的主人便也知道自己遇到了危险。
之前容秋能够如此有恃无恐, 便是知道背后还站了个老婆的缘故。
忽然间, 他又觉得当岁崇山也没什么不好。
自己凭本事追到的漂亮老婆,就是应该炫耀到全世界都知道!
容秋自豪地在颜方毓怀里挺了挺胸。
额缀宝石、折扇锦袍, 来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但对面几个修士还没工夫害怕, 他们看得眼睛都要冒火了。
有这么牛逼的后援你不早说?刚刚还装得那么视死如归干什么!
如果容秋知道他们这么想,一定觉得十分无辜。
他没装呀?刚才不就说了老婆一定会来救他的吗?
是他们自己不信的嘛!
颜方毓把对面几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满意地从眼角收回目光,转而拍了拍容秋的脑袋:“好玩吗?”
容秋美滋滋点头:“嗯嗯!”
颜方毓笑眯眯地说:“那下次遇到不认识的人还玩。”
不认识的对面修士:“……”
不认识的己方同学:“…………”
等等, 我们还听得到啊!
他们本来以为扮猪吃老虎是容秋的主意,但现在看来到底是谁缺德还真不好说!
颜方毓理了理怀里人汗湿的鬓发, 慢条斯理地问:“他们刚刚都说什么了?”
容秋立马告状:“他们说要给我留具全尸!”
颜方毓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乜向不远处的几人:“哦?”
几个修士顿时满身冷汗。
不是,怎么还带掐头去尾的!明明前面还有一句‘速速束手就擒’啊!
为首的出窍期修士挤出一个笑,勉强道:“颜仙君……误会,这些都是误会。”
“误会?”
“对对,误会!都是误会!”
另外几人忙不迭附和。
颜方毓的眼眸弯弯,语气却极冷:“是杀人是误会,还是砸阵是误会?”
几个修士头脸上的汗淌得更快,还没来得及狡辩什么,忽然看见颜方毓抬臂做了个抓取的动作。
再摊开手心时,他的五指间已困着个鸡蛋大小的光球。
“话还没说完,这么着急送死做什么?”颜方毓悠然道。
这时大家才赫然看清,他手中的光球长手长脚,赫然是个小人的模样,就连五官都清晰可辨——明明就是那名出窍期修士!
他趁着众人说话的功夫元婴离体,试图偷偷逃跑,却被颜方毓眼也不眨地直接抓了回来。
与他一起来的几个修士都没修出元婴,更别提元婴离体,此时见这人丢下他们先行跑路,脸色都有点不好看。
“哦哦哦!这是不是话本上讲的那个,如来佛祖的五指山!”
有小学子兴奋地叫了起来。
颜方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狠狠一黑,扬手把那人的元婴又丢了出去。
元婴小人飘在半空中,不停向四周冲撞着。
可他的周围却好像围拢着一圈墙壁似的,无论他怎么翻腾,都冲不破那看不见的桎梏。
眼见出窍期的元婴都逃不出颜方毓的掌心,剩下的几个金丹期修士连逃跑都不敢了,连忙从半空中落下来,伏跪在地连声求饶。
“饶命!”
“我们不过是些小跟班罢了,颜仙君饶命啊!”
颜方毓遍开法会,一定已经见惯了他人求饶的场景,但看向对面几个涕泗横流的修士时,目光中还是蕴着冰凉的悲悯。
“向我讨饶又有什么用呢?天下人都知我面慈心善,从不杀人。”
不知谁没忍住咳嗽了两声。
颜方毓话语一顿,吓得一众学生们连忙捂着嘴巴四处乱看,瞪大眼睛想找出那个胆敢拆台的人。
然而互相只看见一双双惊恐的眼睛,大家互相看了看,又齐齐转头看向正捂着胸口倒在地上的王元驹。
王元驹:“……”
王元驹:“这回不是我。”
不知是不是错觉,容秋好像还听见一声憋狠了的笑。
颜方毓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紧接着扇端一扬指向对面人,简洁道:“能否有命留下,就看你们自己了。”
“哎哎!等等等等!”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焦急的喊。
然而下一刻,那五人齐齐倒地,死状凄惨不一。
被禁锢在半空的元婴小人也发出一声刺耳的叫,紧接着“砰”地一声爆炸,散成星星点点的光,风一吹便散干净了。
审判之下功德业障无所遁形,逐一清算。
颜方毓冷眼看着他们残破的尸体,轻轻吐出一句:“真是作恶多端。”
“你怎么全都杀了?!至少留个活口拷问拷问啊!”
之前喊停的那道声音又在半空中响了起来,由远及近。
众人下意识抬头,只见一个年轻修士乘着一只……大家没忍住揉了揉眼睛。
——没错,是一只青花大瓷碗,从半空中飞了下来。
那青花大瓷碗比寻常的浴桶还大一圈,来人扒拉着碗沿坐在大碗里飘下来,有种店小二给顾客上菜的既视感。
有的小学子懵了,喃喃道:“怎么还有人法器是碗啊,这怎么打架?”
“别瞎说!”有别的学子将来人认了出来,“这是颜仙君的师弟,也是咱们书院的先生,薛先生!”
容秋:“……啊!”
他也听出了这个熟悉的声音,正是曾在老婆灵璧中听过的,被后者三令五申要离对方远一点的仙葩师弟,薛羽。
颜方毓对于薛羽的突然插话毫不意外,随口答道:“他们的神魂上都被施了术法,问到关键处便会自爆,留也没用。”
薛羽:“啧。”
颜方毓说完,一甩袖将地上的几具残尸都收了起来。
相似的尸体他已经收了无数具。
这些闯入幻境的修士,竟没有一人能在天道审判中活下来。
薛羽架着碗落地,青花大瓷碗变成普通敞口碗的大小被他抱在怀里。
他看起来和容秋差不多大,是个才化形的少年人模样,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十分灵动,目光在颜方毓跟容秋之间转了转,忽然弯弯眯起来,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我来得是时候吗?”薛羽虚心求教。
颜方毓“呵呵”一声懒得理他:“什么时候到的?”
薛羽笑得很贼:“不早不晚吧,就是这个小朋友大喊你‘老婆’的时候。”
“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在旁边站着?”
“不好抢你英雄救美的威风嘛!”
容秋看见他一向端着的漂亮老婆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
薛羽的目光再度落回容秋身上,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
他一步跨来,抓起容秋的双手上下猛摇:“你好你好,你就是让我二师兄抱着手机茶饭不思的暗恋对象吧!”
“果然恐同即深柜,没有一个直男的性向是不能流动的!”
虽然没太听懂薛羽的话,但容秋被他摇着手,恍惚间忽然生出一种跟偶像面基的羞涩来。
“小、小羽哥哥……”他嗫嚅着叫人。
余光中,容秋看见老婆又翻了个白眼。
薛羽愣了一下,圆滚滚的眼睛忽地睁了睁,紧接着又眯得更弯。
“好好好,好好好!”他从青花大瓷碗里凭空抓出一大把糖花生塞进容秋怀里,豪气地说,“叫我一声哥,以后哥罩你!如果二师兄始乱终弃就告诉哥,哥摇哥的老婆教训他!”
见薛羽越说越离谱了,颜方毓忙把容秋拉到自己身后让人远离魔爪:“……行了说正事。”
“清明内外都有结界法阵,你怎么来的?”他问。
薛鳯羽哼哼:“我好歹是清明的特邀先生、名誉顾问……”
颜方毓嫌弃地打断他:“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薛羽:“我早就说得一视同仁,不能按种类给学生分类,霍格沃茨就是个多么好的例子啊——”
颜方毓冷漠道:“说人话。”
薛羽“哼”了一声,又看向颜方毓身后正乖乖吃糖花生的容秋,笑嘻嘻地说:“你们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弟弟——”
颜方毓:“别胡乱攀亲戚,他叫容秋。”
薛羽从善如流:“——我小秋弟弟还让小药宗给我们传了信,我当然就被师尊送进来帮忙啦!”
“就你一个人?师尊呢?”颜方毓再次“呵呵”他,“你怎么舍得从师尊臂膀上下来了?”
薛羽没在意他的阴阳怪气,大喇喇道:“他和清世行动有因果牵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地方他一进准晕,正坐在家里用遥觑镜看着我呢。”
“来来打个招呼!”他抬起手朝半空中飞吻,“师父么么么么么——!”
空地上忽地吹起一阵微风。
一片翠绿的叶子飘飞过来,蹭过薛羽的唇瓣,最后落在了他肩膀上。
颜方毓这回竟没说什么,也朝着薛羽飞吻的方向行了一礼:“师尊。”
容秋脑子一抽,不知怎么也呆愣愣跟着老婆叫了声:“师尊。”
薛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薛羽:“师父你是不是还得给人改口费啊!”
容秋的脸一下子红了。
空地上的微风顿了顿,又飘来一片叶子,正正落进容秋手心里。
薛羽顿时戏精上身,故作幽怨地说:“完了完了,这下我再也不是家里最受宠的那个老幺了……!”
还没被容秋手心暖热呼的叶子又呼地一下子飘了起来,在半空中打了个旋儿,再次落进薛羽怀里。
容秋:“……?”
容秋捏着空空如也的手茫然地看着他,忽然生出一种甄凡的感觉。
——就,我也是你们剧情里的一部分吗?
颜方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他们八丈远,仿佛很不想踏足那个粉红泡泡圈里。
他向这边望着,脸上是一种混杂着幸灾乐祸和心疼的复杂表情:“……你说你招他干什么?”
“小羽哥哥”“小羽哥哥”叫得那么亲切,听得人耳窝子都痒。
颜方毓承认自己就是酸溜溜的。
就该让这只和谁都没有距离感的小兔子知道知道什么叫人间险恶,什么叫“世上只有颜哥哥好”。
薛羽又爆发出一阵大笑,边笑边从碗里抓出一把糖花生糖莲子又往容秋怀里塞:“没事没事,哥补给你!”
容秋就这样懵懵懂懂地被薛羽一把一把投喂零嘴,怀里都塞不下了,只好用衣摆兜住。
颜方毓朝那边撩了一眼,嫌弃:“就补这点儿东西?”
在缺德方面薛羽毫无对手,张口就来:“等你改口的时候我包个大的!”
颜方毓闭嘴了。
容秋怀里的糖花生糖莲子堆得跟小山一样冒尖尖,薛羽终于满意了,转身招呼空地上的其他小学子:“大家都辛苦了,这回我出来特地薅了不少伤药,人人有份哈!”
那只青花大瓷碗明明是空的,薛羽却能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掏出各种糖丸小零嘴来,挨个分发给空地上的学子们。
这些糖丸不单单是零嘴,还是某种效果奇佳的疗伤丹药。
容秋吃了几颗,便已然觉得经脉饱涨,之前“流产”的虚弱感都消失了。
其他人不是本家,不像容秋一样能得一兜子糖丸,每人只分得两颗,伤重的就再多一颗。
已经过了最震惊的时刻,大家的脸上好像都挂着一种在咋咋地的平静。
简单来说,就是升华了。
只有王元驹淡定地接过糖莲子,还说了一句:“多谢薛先生。”
但容秋看到他嚼都没嚼,像吞丹药一样将鹌鹑蛋大小的糖丸囫囵吞了。
霜糖粉滚过的糖衣八成还有点拉嗓子,容秋眼睁睁看到一块圆滚滚的凸起由上到下从他脖子上缓缓滑了下去。
容秋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薛羽分完伤药,退回容秋他俩身边,竖着手掌挡在嘴边冲他们小声说道:“呃呃,你们有没有觉得他们都不太对劲的样子……不会是ptsd了吧?”
“明明是被你有伤风化的无耻行为重伤了。”颜方毓“呵呵”冷笑,“以后咱们宗招不到人了就都怨你。”
薛羽顿时不满:“我怎么了我!我这是让他们提前感受一下什么叫有对象的温暖!”
颜方毓:“呵呵呵呵呵呵……”
现在书院里的小学子们听多了要好好学习、拿好文凭去叩七宗大门之类的话,总是对天下七宗抱有过高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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