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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假孕280天(西墙上的少爷)


他就保持这样的步速从未变过,但无论容秋如何变化速度,那人仿佛就钉在落后他半个身位的地方。
太厉害了,这样的修为,拿自己跟他比都有点侮辱人家了。
就算药庐里的三个人加上一条狗——一条祸斗,估计都不够司徒一手捏的。
两人相遇的地方本就距离药庐不远,不过再走几步路的功夫,前方已经能看见熟悉的篱笆院门。
岁崇山召集的人手显然不可能在这点时间就已经到位。
容秋没办法,只好快跑两步进院大喊:“甄先生!”
听见动静,是吴用先迎了出来。
“小秋?”他惊讶,“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说完两人齐齐沉默了。
真是好熟悉的一句话啊,吴用想着,自己当初确实不该怪甄凡的,连他也忍不住会说啊!
容秋:“……倒也不算是一个人。”
此时甄凡也赶忙过来,看到容秋身后的人后,反应比看到颜方毓还要大。
甄凡:“啊!院长!”
容秋:“啊??院长???”
是他想的那个院长吗?!
容秋“刷”地扭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司徒,后者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甄凡有种受宠若惊的局促感:“院长怎么有空莅临?还、还跟小秋一起?”
“路上偶遇,”司徒院长简单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差不多知晓了,今天我来,就是想看看那个淤点。”
甄凡恍然大悟:“您、您请!”
这几句话的功夫,容秋已经脑速飞快地把这位院长的资料查了个清楚。
清明书院院长名为司徒清渊,乃是上任鸿武宫宫主。
清明建院之时,天下第一宗为表支持,令其担任院长之职,以震四方宵小。
但这个院长也只是挂个名头,平时书院大小事宜还是靠庄、宋两位督学拿定。
唯有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才会由司徒清渊拍板。
天下七宗不站仙盟、学府任何一方。
——虽然说学府牵头人庄尤以前是鸿武宫弟子……虽说清明书院的院长司徒清渊以前还是鸿武宫的宫主……
但严格来说,这两者也并不算是鸿武宫的势力。
让司徒清渊最后决策,也不能说有所偏颇。
……自由心证吧。
就算偏了又怎么滴?
我们鸿武宫本来就是天下第一!
某种程度上来讲,还贴合了仙盟“弱肉强食”的行事准则呢!
不过建院百年以来,能惊动司徒清渊的事情也不过一手之数。
决定举办阵营战就是其中一个。
没想到他再次出山,还是与阵营战相关。
司徒清渊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这届开学典礼也正好没出现,因此容秋才没认出来。
……误会,误会啊!
捉贼捉到自家老大身上了!
容秋赶紧又给岁崇山去了个消息,让他们赶紧别过来了。
妄图偷家的不是别人,是他们家院长啊!
对于岁崇山发来的一大堆问号,容秋已经管不了了。
他心虚地把不断嗡嗡震动的灵璧收回乾坤袖里,暗戳戳跟吴用打听。
“司徒叔……院长,他以前也来过吗?”容秋问。
吴用看起来也很震惊,甚至还有点梦游:“……不,我来清明这么多年,也只在开学大典上见过院长几次。”
他跟甄凡驻留药庐没走,还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主要是怕有心人从他们的动向里看出什么端倪。
而书院也没闲着,这几天暗地在药庐里做了些布置,人来人往的,让一向冷清的药庐热闹得像城里歌楼一样。
但司徒清渊突然独身造访,还是让这俩人十分意外。
见师长们没有赶自己走的意思,容秋两人便悄咪咪跟了上去。
药田里还是老样子,一段时间没见,枯荣草已经长得十分繁茂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容秋看着那片田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感觉。
令容秋惊讶的是,在距离药田还有十几丈远的时候,司徒清渊忽然毫无预兆地停住了。
他抬起手,一股容秋非常熟悉的力量自他袖间震荡而出!
顷刻间,就像是风吹起舞女的面纱,枯荣草田旁边,本来种着普通药植的田地陡然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巨大且繁复的法阵!
那座法阵不知以什么材料刻画,正发着莹莹的银白微光。
容秋虽也学过阵法,但毕竟只是学了个皮毛,这样互相嵌套的复杂阵法别说让他复刻,就连用途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法阵的一角延伸到枯荣草田中,刚刚还看起来很茂盛的枯荣草田此时已经少了近五分之一。
“啊……!”
容秋忽然反应过来。
这并不是普通的障眼法。
就像是颜方毓曾在两人身上施展过的,那种让旁人即使眼睁睁看着也注意不到他们的术法。
——这是因果力!
看来掩盖阵法一定有颜方毓的手笔。
但司徒清渊竟也有控制因果力的能力!
因果力竟然不是天衍宗独有。
还是因为鸿武宫有“天下武学皆归鸿武”的说法,因此对天衍宗的因果力也有所涉猎?
倒也挺合理的。
相比这个,其实容秋更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容秋:“……我们种的枯荣草,被铲走了一部分诶。”
他好奇地问吴用:“甄先生没生气吗?”
毕竟是他们日夜操劳才留下来的枯荣草,连容秋都觉得可惜,甄凡竟然同意了?
吴用沉默了一下:“当然生气了。”
他给容秋说,地下的灵力向上渗透,灵气最盛的地方自然是最适合他们刻法阵的地方,自然也是枯荣草药田所在处。
本来他们是想把整块药田都掘平的,但甄凡当场就发癫了。
小甄先生是清明书院隐藏boss,发起癫来能把宋玄沂都唬得一愣一愣的。
于是书院的人只好退而求其次,铲了旁边灵气没有那么浓的、没种枯荣草的普通田……但为保效果,还是延伸了一部分到枯荣草田上。
当然,吴用的用词比较委婉,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容秋听完也沉默了。
就,也不好说哪边更惨一点呢……
“那师兄,你知不知道这阵法是做什么的?”容秋问。
吴用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但自从刻下这座法阵,药田里的灵力好像就没有前几天那么浓郁了。
这样一说容秋也感觉出来,此时药田边的灵力好像也就是之前他来拔草的程度,比之他们一群兽修来药庐发现祸斗那次都要稀薄不少。
大概是个封印类的阵法。
说话间,那边的司徒清渊已经瞧完了那座阵法,挥袖又将因果力掩了回去。
莹莹光辉转瞬消失,药田重新变成了那副毫无异状的样子。
一切恢复原状。
由司徒清渊激荡而起的那股玄而又玄的力量也随之消失,他又变成之前容秋遇到的那个平平无奇的和蔼叔伯形象。
“多谢,麻烦你了。”司徒清渊点头有礼道。
甄凡结巴:“不不,这是我分内的事!”
司徒清渊仿佛真的只是过来看一眼这座法阵,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就准备告辞了。
路过容秋时还笑着问他:“小孩儿,还要给我带回去的路吗?”
容秋红着脸猛摇头。
几人将司徒清渊送去门口。
“留步,不必相送了。”
他在院门下顿步,在三人垂首行礼的时候略微往某个方向瞥去一眼。
然后毫无异状地继续步出了药庐。
等他们重新抬头时,院外的小路上已经没有了司徒清渊的身影。
想到自己被救以前前后左右也没见有人,容秋就觉得这位院长大人刚才还那么配合地跟着他的步调走,真的是非常迁就自己了……
甄凡还有点如在梦中的感觉,好像那种辛苦打工三十年,有朝一日终于被上司表扬了。
虽然只是口头上的。
他转过头:“啊,小秋……”
容秋:“对我今天一个人来的!”
甄凡:“。”
都在门口了,吴用也很知趣地告了别。
小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此时药庐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容秋终于想起自己的正事:“师兄,我——!”
“嘘!”甄凡连忙捂住他的嘴巴,“跟我过来!”
容秋乖乖被他拉着,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簌簌”
刚刚被司徒清渊瞥过一眼的方向,一团灌木摇晃了一下,发出几声细微的响动。
江游从灌木后蹑手蹑脚地钻了出来,向两人跟了过去。
他身上佩戴着隐匿气息的法宝,以容秋他俩的修为无法发现他的存在。
除了这个以外,他大哥还交给他另一样法宝,能令他凝出类似元婴的东西,在二十丈内随意移动。
虽然没什么其他的能力,但十分方便窃听,金丹以下绝无所察。
当然容秋和甄凡这俩人加一起都凑不出一颗金丹的,就给江游的偷窥和跟踪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见前面的两人穿过后院,继续朝山林里走,江游忍不住心想:“搞什么鬼,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秘密!”
江游已经按照大哥的吩咐在这儿蹲守了好几天。
书院的人修为不知几何,他不敢贸然近前,只能看个热闹,等药庐只剩下甄凡他们时,再上前以法宝偷听他们说话。
然而甄凡知道的东西也十分有限,他蹲了那么久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
此时见容秋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就别提多兴奋了。
江游卡着二十丈的边缘跟在两人身后。
法宝小人就漂浮在他们身侧几尺远的位置,话语和画面都显在江游脑中。
“药庐现在说话不方便,离远点再说。”
甄凡带着容秋一路往林子深处走,行了小半炷香的时间,来到他们经常清洗枯荣草毒素那条河的上游。
这里人迹罕至,茂密的树林能遮蔽外人窥探的视线,身旁哗啦啦的水声也掩住了他们压低的声音。
江游与他们隔着重重密林,法宝小人却就停在他们身边,将两人说话的场景看得清清楚楚。
他还没来得及翘尾巴,河边的容秋忽然冲着甄凡把衣衫一敞!
“啊!”
潺潺的流水声掩盖了江游脱口而出的尖叫。
“偷/情”“野/战”“苟/合”之类的词语还没在江游脑海里转过一个圈,却见容秋继续解开紧缚的衣带,下腹立时圆滚滚地鼓了起来!
绝对不是胖的!
那肚子隆起的大小,弧度,他曾经看过的,明明就是……
江游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珠子几乎从眼眶里瞪出来。
不对,他看到了什么?!
这死兔子竟然怀了颜方毓的孩子?!

修为越高的女修, 怀孕就会越困难。
虽然是从自己肚子里诞生的胎儿,但那毕竟不是手足脏器一类的肢体器官。
说难听一些,胎儿终究会脱离母体、呱呱坠地, 对于孕母来说, 那就是抢夺己身血气灵力的“外人”。
求生是万物生灵的本能, 还未出生的胎儿甚至也会凭本能抢夺母亲的养分。
但那毕竟是胎儿, 与强横的修士相比何其脆弱?
因此, 女修有孕与普通凡人孕母的情况相反。
受孕、保胎、生产, 这些对于女修来说风险不大,可对新儿来说, 却样样都是鬼门关。
修士若想育子,一则可以自降境界,或完全不抵御腹中胎儿的掠夺, 如同传功一般。
这样的小孩生出来后,可能会拥有还行的资质, 但可以确定的是,母亲自此之后便很难再有寸进。
其二, 便是用大量天材地宝加以蕴养。
然而其所需财力之巨, 是许多寒门世家累世难望的。
因此,世家这种更为依靠血缘来维系的修士聚集地, 就天生比师父带徒弟的宗门更加难以运营维持。
世家都看中子嗣, 松江府江家亦然。
更何况江家在多如繁星的世家之中常年居于第九,跟江游两兄弟的父亲脱不开干系。
啊不, 应该说“大多都是他的功劳”。
其实江潜鳞和江游并不是亲兄弟。
江潜鳞是“大哥”,自然是江父的第一个孩子, 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妻之子。
正妻自然要以天材地宝蕴养之法育子。
她的修为比江父也只差一线,再以灵宝蕴之, 两人都期盼着能得一个天资上佳的孩子。
然而江潜鳞降生后,其根骨资质虽远说不上差,但也只能说比平庸好一些。
世家需子嗣丰盈。
长子难挑大梁,江父就更需要其他优秀的孩子。
不过正妻生子之后,他深觉以天材地宝蕴养之法所耗甚繁,便索性只纳修为低微的女修为妾。
子女资质一事虽说玄乎,但大多还是与父母资质相关的。
低阶女修虽易有孕,但江父实力毕竟也还能看过眼,修为太低便不一定能承受江爹的精气;
而受得住的,也难保子嗣优异。
江父就像发情的狗一样四处留种,于是很快就妻妾成群、儿女绕膝。
正妻对于江父的做法并无任何表示,十分平淡地看着一房房妾室被抬进江家大门。
江游的母亲就是这样被抬进来的。
他的母亲不过练气三四层,甚至还不如聪明一些的总角蒙童。
但生出的江游竟是天生感气之体,刚一落地就已然练气,其资质之卓绝,乃是江家几代人都未有过的。
孩子出世那天甚至有霞光缀在产房的屋檐上,引得族人惊叹观望,大贺恭喜。
江父当然更是欣喜若狂,他将孩子过给正妻亲自抚养,然后又马不停蹄打算让她再育一子。
果然,这位新母又一次成功受孕了。
然而好事不成双,她本就身体不好,再加上之前被江父逼迫日日给胎儿传功,身体根本没有休养过来,于是很快就在一次小产中一尸两命。
自此以后,江家再没出过如江游那般资质的孩子。
他毋庸置疑成了兄弟姐妹中被寄予最多期望的那个。
而小时候的江游也确实根骨奇佳。
婴儿都因年龄太小而无法自主修炼,无论是学府还是世家,一般也会等到小孩开蒙以后才让其修炼基础心法。
可江游没有学习心法,却会本能化用天地灵气,三四岁时就已超过了他娘亲在世时的修为。
江家的长辈们都很开心,觉得一旦江游开了蒙修习心法,定会一飞冲天,松江府江家登上九门之首的宝座指日可待。
可惜或许是因为太受宠了,江游被养得性格骄纵,一点都不愿意吃苦。
但凡修炼途中受一点累,就要跑去养母怀中哭诉。
正妻更是娇惯他,只心疼地说孩子还小,逼他这么紧做什么?
此时的江游确实年岁不大,修仙界中也不是没见过刻苦修炼的后起之秀,再说自己的儿子资质这样好,江父觉得他即使再玩几年,后面也一定能赶上,便依着儿子的性子没有逼他。
于是后面的故事就是喜剧了。
又长了几年,江游也到了知事的年纪。
他知道自己是兄弟姐妹中最是天资超凡的,便一日长过一日的傲,从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只除了他养母的亲子——江潜鳞。
此时的江潜鳞为弥补资质的不足,修炼极其刻苦。
当然辛苦是有回报的,他已成为当之无愧的同辈第一人,和一众兄弟姐妹们比实乃天上地下。
江游从小被养在正妻膝下,与江潜鳞同进同出,早已把他当成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亲哥哥那么厉害,更衬得其余的兄姐们都是草包。
江游对江潜鳞崇拜极了,甚至大闹江家祠堂,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蛮横大喊:“我不要做什么十三少爷,我只认我大哥一个兄长,要做,我就只做江家的二少爷!”
他敢这么恼,江家的一众长辈竟也允了。
于是自此以后江家再没有江十三少爷,只有一个齿序十三的“江二少爷”。
长辈宠着,同辈捧着,江游就也越来越骄纵。
自己不努力,天资也是会被消耗的。
江游的境界很快停滞不前了,甚至自己曾经看不起的兄弟姐妹们,也一个个的都超过了他。
对于此江游也很不屑。
笨鸟才要先飞,他又不是笨鸟,飞那么早干什么?不如多快活几年,凭他的天资,反正以后肯定能赶上。
于是三年之后又三年,大哥都快结金丹了,兄姐们也一个个筑基成功,江游咂摸了一下,觉得,行,那他也筑个基吧。
跟那群废物差一个大境界,他面子上也不太好看。
江游捡起崭新落灰的基础心法,吊儿郎当地练了几天,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原地踏步!
这时候他还没怎么慌乱,找父母哥哥撒了一通娇,让当年给江潜鳞指点心法的师父过来指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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