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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能有什么坏心眼呢(路晚星)


可现在……
男人咬肌紧了紧,侧颈的青筋因积蓄到快爆表的怒气而完全鼓了起来,看上去十分凶戾。
但男人脸上却挂着淡淡的浅笑,就像猎人捕猎前布置的陷阱一般:“老婆,不听话了?嗯?”
这句话一出来,乐清时的侧颈顿时仿佛蹿过一道酥麻的电流,一路攀爬到他的腰际,腰窝都软了。
这、这好像还是老公第一次对着他叫老婆诶……
虽然知道可能有诈,但一听到这个头次出现的甜蜜称呼,少年白皙到有些透光的耳朵立刻就滚烫通红了起来,一路蔓延到侧颈,就连锁骨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意。
老公看上去好可怕……
可是他叫我老婆耶……
会不会又咬我嘴巴啊?
可是他叫我老婆耶……
呜呜呜不管了吧!
乐清时轻轻眨了一下眼睛,仰着粉扑扑的脸蛋乖乖地走过去,因为害羞而变得小声的声音听起来很软糯:“老、老婆来了……我听话的。”
乐清时把水放在床头柜上,自己爬上床,一屁股坐在被面上,正对着男人软声低呜:“为什么要脱裤子呀,那样不文明。”
顾行野轻嗤一声,骨节分明的大掌拾起乐清时的手机。
已经黑屏了,顾行野沉默地拉过少年白皙的手,干脆利落地按在了指纹解锁处。手机发出了一声清脆的解锁音效,屏幕也随之应声亮起。
顾行野一手拿着手机对着乐清时,一手轻轻划动屏幕,上面赫然是那个撩骚男发来的信息。
男人指尖划动的速度很慢,确保眼神迷迷瞪瞪的少年完整地将这几条消息看完,才缓缓开口:“宝宝,你什么时候有了可以……说英、文的哥哥呢?”
顾行野原想说撩骚的。
因为这很显而易见就是在撩骚,骚扰有夫之夫,其心可诛。
但一旦用了这个词,总觉得好像坐实了小作精跟别人如何了的感觉,性质还是太严重了。顾行野只好忍住了将到口边的恶言恶语,改成了说英文。
是了,明明乐清时枕边就躺着一个可以用外语跟外国巨企流利谈判的老公,何须跟别人hi来hi去的。
好死不死,许是乐清时这头久未回复,轻佻男又发来了一句:【在忙吗?不要误会,我听舒晨说过你,觉得你很可爱,所以想认识一下~】
顾行野低头一瞥,脸色更难看了。
乐清时则看得迷迷糊糊的,不太明白:“老公,这个人,是在说我可爱吗?”
顾行野顿了一下,语气偏冷:“很显然,是的。”
乐清时愣愣的哦了一声,然后就没了下文,看起来很呆。
像极了一只危险大灰狼来抄家了都不会跑的笨蛋兔子。
顾行野:“……”
不是,说点什么啊。
说他不认识这个男的,说他只爱自己的老公,说都是别人勾引他的,总之,该解释一下吧?
顾行野气地五脏六腑都在幻痛,他轻轻抽了口气,耐着性子用最后一点柔情哄问:“宝宝,他这样说话,你要怎么办?”
怎么办?
乐清时疑惑地抿了抿唇,还要怎么办吗?这种不是不理就好了吗?
对于乐清时而言,除了顾行野以外的人的夸奖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
因为少年从小接受的赞美太多了,如果每一个都要一一回应的话,他也会很累的,要知道他会来到这里的原因就是被得不到回应的疯狂求爱者伤害。
但是既然老公这样问的话,是希望他有礼貌一点?乐清时迟疑了一下,软声道:“嗯,那我说谢谢你?”
顾行野:“…………”
忍无可忍了。
他刚刚都看过了,乐清时的好友添加那里,居然足足加了近十个陌生人!!!
朋友圈一个比一个骚!!!
有的更是离谱,不知道到底是卖菜还是卖身的,光着个膀子系着围裙做饭,沟都露出来了……真是不知羞耻!!!
顾行野倏地冷笑一声,深灰色的眸子深不见底:“行,爱看这种是吧?”
顾行野手背上的青筋都憋得尽数浮现,他大掌一扣,将少年的手腕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握在手心里,一拽。
乐清时就惊呼一声像个弱小无助的小白萝卜一样被人揪了起来,扑倒在男人身上。
乐清时埋在男人的怀中,鼻腔间尽是男人身上好闻的松木气息。这种气息原本是严肃沉稳的,但此刻被男人炙热的体温一烘烤,莫名就变得暧昧纠缠了起来。
少年坐在他的身上,两腿夹着男人精悍有力的腰。
耳廓烧起来,乐清时颤声:“老公?”
顾行野眉眼凌厉,嘴边冷冷的笑意维持不住了,紧绷着,他带着乐清时的手往自己的开口的睡袍里撩。
男人锻炼得紧实漂亮的腹肌手感很好,摸上去温热滑润的,像半化开的硬黄油,顺着沟壑轻轻搔动指尖,身下精悍的肌肉会怕痒似的微微颤一下。
原本安静的颗粒都将睡袍鼓起两个尖。
看上去性感非常。
乐清时缓缓红了脸颊,声音变得更小了,又怂又软的示弱:“老公你在干什么呀,要我服侍你沐浴吗?可是你已经洗过了呀。”
顾行野却答非所问,“你不是爱看吗?”
“既然这么爱看腹肌,我也不为难你禁欲。你身边就有一个现成的,免费的,你大可以向我申请摸腹肌的请求。”男人沉声道。
乐清时:“?”
他什么时候爱看腹肌了?!老公污蔑人!
室内的灯光是暖色调的,让男人脸色那抹淡淡的绯红隐匿得很好。
这话说得有些别扭,但对于顾行野而言已是难得的主动。
毕竟再不主动点,他老婆的魂就要被外面的男狐狸精们勾走了。
他堂堂顾氏集团的掌权人,不可能这个年纪了还上爱情保卫战上给人看笑话。
其实可以理解,乐清时虽然看上去青涩纯稚,脸蛋嫩得像个高中生。但从身份证上来看,小作精确实是个如假包换的成年男性。
到了这个年纪的没谈过恋爱的男生,或多或少都会积攒一些冲动需要发泄。
乐清时看着笨笨呆呆的,感觉也不太会自我奖励。但乐清时现在的身份,出轨是决不允许的,那让他压抑自己的欲望吧……咳,也不太现实。
顾行野严于律己没错,但也不会丧心病狂到把自己的标准强加在所有人的身上。
克制和节律,本就是人生永远的课题。
青少年忍不住……那也是很正常的。
作为小作精的合法老公,替他解决一部分的烦恼……自然也是天经地义的。
虽然他不怎么情愿,但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爱摸就摸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而且,看着小作精羞红了脸,连指尖都怂怂的翘起来不敢接触到他皮肤的样子也挺有意思的。
乐清时羞得气血上涌,眼睛都水润润的,像是要急哭了:“我、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摸……这个肌了?你不要血口喷人,放我下去。”
他怎么可能是那么不矜持的人呢。
说着,少年就挣动着要往下滑,结果往后挪的过程中不知道被什么给卡住了,挪不下去了。
少年红着脸,眉梢因为羞怯而升起一层薄薄的愠怒,扭动着要下来。
只听男人闷哼一声,抓着少年的手收紧,非但不放开,还阴着脸色控制着乐清时手指尖的所过之地。
握着他的手一只停留在腹部,一只往上挪,爬上丘壑。
明明被摸的人是顾行野,结果脸色难看得像被欺辱的良家妇男的也是顾行野。
男人沉声道:“不喜欢?”
“是不喜欢摸腹肌,还是不喜欢摸你老公的。”男人的语气染上怒气。
家花不如野花香是吗。
即使自己主动给台阶让小作精下了,他竟然还是不肯下。
他的身材哪里不如那些搞擦边的没节操男了?
乐清时说不出话来了,小古董被刺激大了,睫毛都被急出来的泪水濡湿了,倔强道:“都不喜欢!”
太不知羞了,这这这,这是干什么呢。
男人嘴角的弧度渐渐落下去,眼神变得幽深。
是吧,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兴趣了。
没领证的时候一口一个甜蜜的老公,领了证看都不想再正眼看他一眼,即使睡在他的身边,心也已经飞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去。
乐清时挣脱开男人桎梏住他的像铁钳一样的大掌,羞臊地搓了搓爪子,总感觉还有奇怪的触感停留在指腹上。
那点的存在感尤其突出。
好奇怪啊……老公身上的肌肉比他硬好多哦,就连那点都比他的坚实,为什么呢?难道锻炼连最柔软的地方也能锻炼得坚实起来吗?
乐清时连锁骨都羞得发红了。
少年低着头兀自害羞着,没有注意到男人愈发阴戾凶狠的俊脸。
顾行野给过乐清时台阶了,是他自己不下的,还跑开了……这下可怪不得他了吧。
男人轻松地将人抱起,像是猛兽叼着幼小无助的小白兔子般。
倏地一阵视角反转,乐清时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
一阵天旋地转,等乐清时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人倒按在腿上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少年怯怯地喊突然变态的老公:“老公,你又要做什么呀?我们睡觉好不好?我今天出门了一天,好累的,困了。”
少年放软了语调,像是希望这个已经被怒火给冲昏了头的野兽找回一丝清明,却不曾想草食动物越是温顺,就越是显得肉质鲜美。
顾行野冷冷垂眼,深灰色的眸子里找不到一丝怜惜。
他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从齿缝间挤出:“既然宝宝不愿意,我也不为难你,但是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为了让宝宝收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乐清时抬眼,露出的一截修长纤细的脖颈弧度优美:“什么意思啊老公?”
可男人的眼底却不见一丝怜惜。
顾行野对克制自己这种事上最有发言权了,他知道有两个办法可以有效克制住。一、如果爱玩游戏,那么就自己买一部回来玩到过瘾,玩到腻,等玩法都弄通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之后就不会再想玩了。
一、疼痛教育。
如果教也教不听,那就让身体记住这是不对的。
比如稚嫩孩童玩火,只要被烫过一次指尖,从此就会记住要远离跃动的火光了。
顾行野垂下眼,不顾少年委屈的嘤嘤呜呜,手上一使劲,少年柔软的棉质睡裤就被拉了下来,随之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浑圆饱满的小翘臀。
乐清时只觉得屁屁上一凉,然后一个伴随着轻微破空声的大掌就落了下来。
啪的一声,一室脆响。
白皙的肉肉被拍得弹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乐清时都被打懵了,漂亮的桃花眼甚至都定住了。
皮了好久的小猫终于被制裁,还委屈了起来。
少年缓缓红了眼眶,乌溜的眼瞳变得润泽。
明明被打疼了,却竟然也不挣脱,只小鼻子轻轻吸了一下,乖得令人心疼:“老公,为什么要打我……你、你怎么舍得打我的?呜……”
顾行野只打了一下就有点下不去手了。
小娇气包真的人如其外号,太娇了,又娇又作。
就连天天咸鱼躺着承重最多的屁屁都是软嫩嫩的,又白又滑,一点坐久了产生的色素都没有。
顾行野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洗澡的时候偷偷保养过。
而且偏偏哪儿都不胖,就胖这个挨打的肉团,圆鼓鼓的紧闭着,被打了就像一块刚出锅为了检测弹性程度而拿锅铲拍两下的牛奶布丁那样颤个半天,像是被重创了。
……他根本没用多大的力气啊。
教育者反而变得有些无措。
顾行野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我……”
他想说他根本没使劲,不许小作精撒娇逃避惩罚。
结果刚说出一个字,只见那白白软软的一片缓缓地随着语调的降落而变红,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赫然在上。
顾行野:“……”
不是,碰瓷吗?
乐清时等不到男人安慰他的动静,委屈的呜呜起来了:“老公你变了,你刚领证就变坏了!”
“你是一个坏老公!”
乐清时眼泪落下来。
他长这么大,连手板心都没被夫子打过一次,更别说像是犯了错要被压到衙门杖责的坏蛋了,而且行刑者还是他的老公……呜呜呜呜
爹爹,他所托非人了!

“老公你变了,你刚领证就变坏了!”
少年清脆的声音由于委屈而染上了鼻音,听上去闷闷糯糯的,让人心里也跟着发疼。
男人的俊脸气得都快扭曲了,薄唇动了动,又说不出么话来。
他变坏了?究竟变坏的到底是谁啊?
男人纤长的睫毛垂了下去,视线落到被自己不大力的一掌就拍红了的圆肉肉上,有些闪烁的眸光从睫毛间隙中流泻而出。
“没良心的娇气包……白疼你了!”男人的薄唇抿成一直线。
男人的面部轮廓紧绷着,刻薄的话语不断吐出:“你也知你刚领证啊?那们刚领证的那天,不提醒,你自己去隔壁房睡呢。问你房睡那们结婚的证据是么,你顶嘴说是结婚证。明明之前……”
顾行野顿了一下,似乎觉得提从前莫名有些羞耻,好像自己多么执着于小作精以前的撒娇攻势似的。
他缓了一下才继续说:“明明以前提出房睡的时候,你委屈呢。只提了一次,你就眼泪汪汪的好像多么恶不赦。结现在结婚证到,就不香了是吧?不催着你回来,你也不主动同房了。喜欢看别人的腹肌,让你摸的摸个够,你也不乐意碰。”
“始乱终弃。”顾行野咬牙切齿。
小作精不跟他睡这件事是让他有点玻璃心的,虽然当时他翻篇了。但一有导火索,男人是小气兮兮的翻了旧账。
乐清时不是不讲的人,虽然挨了老公的屁板子很伤心,但是顾行野的话他是好好听进去了。
诶?好像是有点诶。
以前老公提出房睡,哭得眼泪汪汪的人的确是他……但、但他那时候是年少不知独睡香嘛。
而且也没有那么过吧,有必要把自己说得那么坏吗?他虽然是更一个人在床上自由地滚来滚去啦,但是不是一见顾行野脸色不对,就怂唧唧地回来了吗!多么自觉!
再说了不是老公总是把他搂得喘不过气来,否则他也不会房的。
乐清时有点委屈,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活该,软软的嘴唇为难地一抿,坚守住最后一防线。
乐清时:小猫猫也是有自尊的.jpg
偏偏顾行野得不饶人,非要恶语向戳小猫咪的心窝窝:“然后有。你之前是怎么答应的,嗯?”
“是不是说过,你交朋友,不管你。但你要注意甄别,别交那种不三不四的人。”男人冷声:“你再看看你加的这个,上来就撩骚。”
“他既然是从舒晨那里听说过你的,又怎么能不知你是有老公的人。那明知对方有家庭,半夜三更发这种暧昧的短信……不信他是清白的。”
“朋友圈尽是一些网黄一样的图……这种不守男德的男的,列表里是他的鱼,能是么好人?”
顾行野嗓音里压着火气,甚至内心深处攀爬上来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他是男人,最清楚不过外面那些男人在么了,没人比他更清楚乐清时这种爱撒娇又乖巧漂亮的娇气包有多受老男人的追捧。
顾行野心里发冷,打过少年的掌心开始发烫。
柔嫩滑溜的肤感残存在上,虽然只是短短一瞬的接触。
唉……年纪小的小孩心思这么活络是正常的吗,莫非真是自己太古板了?不应当啊……
自家从来都很乖巧懂事的小孩扭着头,也不呜呜出声了,安静得更惹人心疼了。
顾行野的心一下子就更软了。
他仿佛能看到一个垂头丧气的小猫咪背影和圆乎乎的后脑勺——当然有圆乎乎的被自己扒了裤子的小屁股。
确实是小屁股,窄嫩窄嫩的,一握,闭得很紧么都看不到。
也不知小作精是怎么长的,那种地方都以那么嫩。肉也很多,胖嘟嘟的。
感觉陶伯以不用再给娇气包费心费力地熬营养汤了,这完已经营养过剩了。
要不之后建议一下小作精不要总是久坐着,以适当下去散散步。一个男孩子,屁股这么翘像么话?
顾行野一怔,立刻从不合时宜的走神中回来,耳廓瞬间通红。
他在么啊?!
娇气包屁股翘不翘跟他又有么关系?
看着少年露出白生生的小屁股,上面印了个淡红的巴掌印,挺怜的。顾行野心再也狠不下去,神色柔和下来。
他扯过一旁自己的衬衫盖在上面,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你把他们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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