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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能有什么坏心眼呢(路晚星)


顾行野一怔,抓住重点:“你会君子六艺?”
乐清时点头。
男人挑眉,饶有兴趣:“那你说说看是哪六艺。”
少年清声道:“不过就是礼、乐、射、御、书、数罢了,这有何难,我……”
说到一半,少年的声音突然微弱。
糟糕,他太想在老公面前证明自己绝非草包了,一时忘了这些东西不该是原身会的。
乐清时支吾道:“呃……虽然我不能说精通,但有志者事竟成嘛,我觉得我挺有决心的,肯定一学就会了……”
这回男人真没忍住,轻笑一声:“全华国的小孩小时候都觉得自己能上清华呢,你说了不算,还是老老实实去上课吧。”
乐清时不敢再争论了:“好。”
反正等他学出点成绩,老公就愿意相信了。
“别这么垂头丧气,”顾行野见他头上无形的耳朵都耷拉下去了一般,罕见的有耐心道:“我说了你去体验一下,实在不喜欢的我也不会逼你学。应该还是挺好玩的,乐器课给你报的是小提琴和钢琴课。但听说这两样乐器从小学起会更好,你现在入行稍稍迟了些,不过我也不要求你精通,会一点就行。”
选这两样也没别的意思,纯粹是这两样乐器在公子哥儿L中比较火。因为逼格比较高,听上去跟豪门更相衬罢了。
只要练会一两首曲目,能在晚宴上稍露一手就足够应付了事了,不至于露怯。
“如果学不会也没事,你可以选自己感兴趣的,吉他或者贝斯、电子鼓,都行。”
乐清时眼神直直。
好家伙,这几样他一样都不会。怎会如此,是外邦乐器吗qwq
少年刚刚自夸完,这会也不好意思说不会,为难道:“老公……我能学点别的吗?”
“你要学什么?”
“笛子、古琴、古筝、二胡,我都可以。”乐清时道。
毕竟小提琴那些他真的没听过呀,要是真的学不会怎么办,他不想挨罚。如果真的被老公打了什么的,他可能会忍不住哭……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种投机取巧逃避惩罚的想法有些耍赖,少年锁骨都羞耻得发红了。
好在男人没有为难他,只是有些诧异对方会选择这么古朴韵味的乐器:“可以。”
“好了,你自己看会电视就去睡觉吧,我去楼下健身。”
顾行野谈完事情,终于找到借口离开。
结果没成想,等他健完身洗完澡回房,发现小作精又十分越界的躺在他的床上了。
顾行野:“……”
是他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小作精又粘过来了。
男人身上带着沐浴过后的温热水汽,毫不留情地走过去把困得迷迷瞪瞪的少年挖出来,冷酷道:“乐清时,你睡错房间了。”
乐清时早就等他等得睡着了,半梦半醒被吵得眉头都蹙起来,还陷在梦境中分不清虚实。
少年软糯出声:“怎么有狗叫?”
顾行野:“……”
他是真的被气笑了。
乐清时自己跑来投怀送抱,还要阴阳怪气他。
顾行野不跟他一般见识,再次出声:“乐清时,快点醒醒。”
少年被晃得脸颊都弹了弹,眉头也不高兴的蹙起。
就像轻轻一推就推起了涟漪的奶皮子。
乐清时这才勉强睁开眼睛,看见来人是老公,又安心地闭上了,还像个虾卷一样的咕涌了几下,让出多一点的空间好让男人上来。
少年用软绵绵的睡得温热的侧脸蹭了蹭男人有些粗粝的掌心,有点委屈:“老公,我今天跑来跑去好累呀,困了,所以没等到你就睡着了……你也上来嘛,不要吵我了……”
顾行野绷着脸,僵硬地被他蹭着,没说话。
乐清时含糊不清道:“好老公是不吵人睡觉的哦。”
顾行野:“……”
生怕一会又被娇滴滴的骂是坏老公,男人硬着头皮上了床。
……莫名其妙就被反客为主了。
被分走了一半床榻的顾总脸色沉得能滴墨,他暗自下定决心。
好好好,明天!
一定不会再让小作精有可乘之机!
今天太晚了,就算了。

第33章
顾行野原以为床上多个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事实就是他又一觉睡到了天大亮。若非乐清时叫自己,他怕是还能继续睡下去。
怀中温软的身躯爬起来,抱着他的脖颈轻轻摇晃:“老公起床了,我答应爸爸了要监督你,不能再赖床了。”
上回起晚了就被顾父说了,于是乐清时这回长了记性。
男人眯了眯眼,喉咙里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摸到手机一看时间,缓缓聚焦的眼神有些发懵。
还是起来迟了。
顾行野微微懊恼。
虽说平时这个时间上班正好,但今天他需要早点到公司处理工作,因为晚点还有个外出事项。按理说昨晚睡得也不晚,怎么会……
乐清时哎呀一声被他抓过去,男人抵在他颈侧轻轻嗅闻,试图分辨小作精身上是不是喷洒了什么安眠喷雾之类的。
但除了暖融融的体温和淡淡的馨香外,顾行野没有闻到任何不对。
少年红着脸推开身上的大脑袋,嘀咕:“老公别这样,该上……班了。”
乐清时哽了一下,才把呼之欲出的“上朝”给换了个说法。
探查无果,顾行野便顺势起身去洗漱。算了,反正今晚是一定会分房睡的,到时候就知道是不是小作精在的原因了。
男人动作很快,简单洗漱一下就结束。
少年捧着洗干净的热毛巾在旁边等着,一见男人起身便凑上前递过去。
顾行野怔了一下,接过来:“谢谢。”
男人脸上依旧是常见的面无表情,只有眉头在一开始抽动了一下。乐清时虽跟他相处不算久,但却莫名觉得老公好像是不好意思了。
哎呀,好可爱。
乐清时左看右看,没忍住攀着男人的肩头轻轻踮脚在他的下颌处吻了一下。
淡色的唇和男人的脸颊一触即离,乐清时还吃痛的轻哼了一声,老实道:“老公,你忘记刮胡子了哦,有点扎嘴。”
顾行野:“……”
那他别亲啊。
顾行野不语,默默低头洗干净毛巾晾回去。
时间紧迫,他本来就不打算刮胡子了。反正只是一天而已,而且其实只是冒了一点点茬,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除了小作精这样亲上来才会感觉到不同罢了。
正这么想着,他一回身便看见少年站在原地红着脸蛋摸了摸自己的唇,似是被扎得有点麻,小声道:“不过没关系,老公还是很好看哦。”
顾行野:“……”
男人深吸一口气,在忍住突然涌现的想把粘豆包抓过来用自己刚冒头的胡茬狠狠蹂躏对方软嫩的脸蛋的冲动之后,默默转身把胡茬刮干净了。
整理好仪容,顾行野临出发前叮嘱道:“伤口记得换药,别再亲自下厨了,我会好好吃饭的,无聊了就出去逛街。”
乐清时一路跟着男人下楼,闻言问道:“老公,你给我的卡里有多少钱呀,我要是花完了怎么办?”
毕竟这里的人消费方式很奇怪,和过去在嘉和朝不同,出门只需要带一个钱袋子就够了,剩余多少银两一目了然。但老公给的卡黑漆漆的,乐清时看不透。
如果结账的时候发现不够,那不就尴尬了吗?
他愿意让店员把账单寄到乐氏去,那是因为他不在乎乐家,但他可不想让账单寄到老公的公司去呢。
顾行野凝神想了想,道:“我也忘了里面有多少钱了。没事,要是钱不够了你就告诉我……”
话音刚落,顾行野就想起来他们好像还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于是偏头问道:“手机在身上吗?”
“在的。”少年乖乖献上去。
这回他记得了。
顾行野在玄关处站定,接过去三两下就录入了自己的号码,在点到备注时突兀的停了下来,沉声:“乐清时,你要给我备注成什么?”
乐清时即答:“当然是老公啊!”
顾行野就知道,舒展了眉心,手指飞快地给他备注好了还回去:“走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男人出门的动作并不快。
果不其然,不出一分钟,身后就传来了少年弱弱的:“诶……”
顾行野板着脸转身:“什么事。”
乐清时犹豫地抬眼看他,委屈的抿唇,小声道:“老公你忘记一样东西了……”
早安吻呀!
自己亲了他,他还没有还回来qaq
但是因为有把老公的嘴皮子嗑出血的前科,少年也有些不敢轻举妄动了,于是只能委委屈屈地站在玄关处,用一双潋滟的眸子控诉的看着男人。
顾行野无声叹气,他就知道。
怪不得粘豆包放着舒舒服服的床褥不待着,偏要一路跟下来,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顾行野不太情愿,但他知道不答应的话一定会像上次那样纠缠得令人头痛,而且现在他也快迟到了,还不如眼睛一闭满足了他了事。
于是男人倾身上前,飞快地在少年的前额印下一个吻。
携着一股成熟男性的木质调香气。
“可以了吗?”顾行野直起身。
而乐清时的脸早就红透了,衣角被他搅得皱巴巴的,声如蚊呐:“嗯……老公再见。”
要亲的人是他,结果害羞冒烟的人也是他。
饶是不苟言笑如顾行野都觉得有几分兴味了,不过男人也没再逗弄他,嗯了一声就出门了。
送完老公,乐清时平静下来后也上楼换了身衣服,今天他要去赴方大小姐的约。乐清时自己买的两身衣服被管家拿去洗了,所以穿的是陶伯给他准备的别的衣服。
吃过早餐,陶伯就备好了车将乐清时送达了目的画展。
乐清时一下车,就对上了这棟有着设计感的不规则建筑物,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扇门进去。
直到他听见一声耳熟的呼唤:“哥哥!”
乐清时循声望去,看清楚来人后脸上和煦的笑就淡了下去。
台阶上站着三个人。
站在乐棋和乐画中间的是一位陌生的年轻女性,烫着时髦的长卷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倨傲。
乐清时莞尔,他就说怎么会有人这么急着约见他,原来是来者不善。
但既然来了,他也不会退缩。
少年穿着一身米色的半立领衬衣,下面搭配了一条具有垂坠感的咖色长裤,走动间仿若飘舞在水中的游鱼,文雅俊气。
虽然穿着简单,却使得少年明艳的五官更为出挑,日光一照,竟显出惊人的美丽。
乐清时稳步上前,露出个得体的微笑:“是方汶方小姐吗,抱歉,我来迟了。”
少年一走近,精致的面容存在感就更强了。
方汶一怔,不自然的嗯了一声:“走吧,这画展很难得才开放的,可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说罢,少女在转身的瞬间就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身边的乐棋。
乐棋心虚地移开目光,心中叫屈。
为了哄方大小姐替他们做出头鸟,乐棋游说的时候告诉了方汶,说乐清时很土,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乡巴佬,跟方汶一比那简直是云泥之别,好说歹说才把方汶劝动的。
天知道这才短短的时间不见,乐清时怎么会变得这么好看啊?!
难道是去整容了吗?可是整容也需要很长时间的恢复期不能见人啊……
乐棋偷偷打量了一下乐清时。
对奢侈品牌子涉猎很广的他一眼就看出来少年虽然穿得朴素,但这一身可都是名牌,最便宜的都接近五位数了。而乐清时那张脸看上去就更贵气了,虽不施粉黛,但他的眉眼却十分秾丽,像是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仙人一般,清丽雅致,再不复在乐家时的憔悴疲惫样子。
乐棋咬牙,意味深长道:“哥哥今天打扮得真好看啊,是知道要见我们才穿成这样吗?哥哥眼光不错,确实很衬你,果然这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乐清时兴趣缺缺:“那也未必吧,衣服不过身外之物,我觉得还是得看是谁来穿。如果一样的衣服给狸猫穿上,那也变不成太子。”
似是“太子”这两个字戳中了乐棋的死穴,对方脸色难看了半晌,没有再答话。
乐画气不过:“你别得意了,顾家让你打扮的好些是为了不丢顾家的脸,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看像这种地方,顾行野就不可能带你来吧,当然更不可能把你介绍给他身边的朋友了,我劝你最好安分一点。”
乐画仍为宋越为乐清时几次解围而气愤着,见不得他得意。
而且方汶是她的小姐妹,今天也有一半是看在她的份上才愿意出头的,自己当然不能让自己的好姐妹扫兴吃亏。
乐画笑道:“这场馆你还是第一次来吧,怪不得连从哪个门进来都不知道。”
乐清时从容不迫:“愿闻其详。”
“这里的画展分了三个展馆,一厅和二厅的画作相对便宜,第一个展馆多是新人画家之作,名气不大所以售价便宜,第二个则是普通或优良的画作展出。”乐画说道:“我们现在进来的这个是一般不轻易展出的名家之作,每一幅画作都有专员看管,随便一幅就是一套房的价格,起码七位数。”
“所以哥哥你别怪我没提醒你哦,最好不要太趾高气昂,要是损坏了……就连我们乐家也不是能说赔就赔的。”
至于顾家?
……笑死,顾行野怎么可能愿意给个没有感情的联姻对象赔大几百万的钱啊。就算真的出了这笔钱,乐清时怕是生活得更加谨小慎微了。
方汶也听明白了乐画的潜台词,眉头稍微舒展了些。
乐棋一见,趁热打铁捧着她道:“对啊,也就方小姐这种随随便便在手上戴一套房的人才有这样的底气了。”
方汶果然笑开,抬起手腕露出在乐家的珠宝行买的雪花棉飘绿花翡翠手镯:“我确实挺喜欢的,下回你们家要是再有这么好的清透种,记得给我留着。”
乐棋一喜,连忙道:“好的,我会回去转告家父。”
两兄妹忍不住都有些雀跃,这一趟来得值,既能敲打敲打乐清时,又给乐家谈成一笔生意,等他们回去一定会受到表扬的。
方汶放下手腕,余光得意地朝乐清时瞥去。
这样好的手镯,她说买就能买,乐清时暂时嫁进顾家了又怎么样。她了解顾行野那个冷淡的性格,瞧不上眼的,一点实权也不会给,外人眼里他确实是嫁豪门了,但实则就是个没话语权的小金丝雀。
乐清时对他们的谈话没有兴趣,只抬手整理了一下有点塌下去的领子。
抬手间便露出了顾母送的紫翡手镯。
方汶顿时瞳孔一缩,失声道:“你这帝王紫是哪儿来的货?!”
品相这么完美的细糯冰帝王紫,要么是在极高端的拍卖会上压轴,要么就只会在渠道很强硬的珠宝行里当镇店,绝不会轻易售出,等待富豪互相炒价才能得手。
如果真有手段和渠道这么厉害的珠宝行,怎么会没来问过她?
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她很喜欢收藏翡翠珠宝啊!
乐清时循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向手腕,“你说这个?”
方汶死死盯着看:“嗯。”
乐棋乐画的不明所以,但脸色也有些难看下来。
乐清时哦了一声,淡声道:“我婆婆给的。”
少年弯起眉眼,扬起幸福的笑,温柔补充道:“说是改口费呢。”

乐清时这话一说出口,四个人之间的气氛都凝固住了。
半晌,方汶才失声追问:“……婆婆?!你是说,顾行野的母亲林相雨女士吗?”
如果是京市最大的原石商会会长林相雨的话,那接触到这么顶级的料子倒说得通了……
但问题是……怎么可能???
就乐清时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小土包子,林相雨那种见惯了上流杰出人才的人能看得上??
乐清时莫名地看着她,在对方震惊的注视下点点头。
乐棋和乐画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他们这次鼓动方汶来给乐清时下马威,一是为了让嫁入豪门乐不思蜀的乐清时看清现状,让他有点危机感,知道人外有人,不是嫁给顾行野就万事大吉了,也需要给自己制造退路。
让方小姐压一压他的傲气,然后接受乐家给出的台阶,让他去给他们打通去顾氏总部工作的事情。
二是为了打通家里珠宝行的销路。
乐家是从海产领域发家的,但一直不被京市的富豪圈子认可,乐康依旧被排外成是暴发户。
乐康性格要强,因有着曾为赘婿而被看不起的经历,他便更想洗刷掉这个他眼中的污点。被人接纳、认可其社会地位,几乎已经成为他的执念。
于是在去年初,乐康就集了一大笔资金,开起了奢侈品领域的珠宝行当,想从富豪家中的女眷入手改善形象。而且这人脉一旦打通,就是源源不断的财库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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