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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大佬独宠美丽娇气包(我爱吃意面)


周倾可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没多问。
韩风叫了声朱梦,朱梦将轮椅推进病房。
跟在朱梦身后的周麟轩也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两个大保温盒,原本想递给周倾可的,但看到周倾可还在打点滴。
就递给了站在旁边皱眉的鲨鱼。
周倾可催促鲨鱼打开。
保温盒里面赫然是香喷喷的中式饭菜,木须柿子,糖醋排骨,宫保鸡丁等等,都还冒着热气。
韩风揉了揉胸口,“有没有椅子啊?轮椅坐腻了。”
周倾可一手举着吊瓶,将象征侮辱的宝宝椅推给韩风。
周倾可:“坐。”
韩风:“......”
你以为谁都能坐的进去吗?

韩风默默推开周倾可手边的椅子,“......也不用。”
许是动作太大,扯到了胸口的贯穿伤,韩风迅速转过身,龇牙咧嘴的嘶声抽气,脸色都白了几个度,遭受了一阵剧痛。
韩风背对周倾可,将抽气的声音压的很低,并没有让周倾可察觉。
但这副样子鲨鱼全部都看在眼里,他皱着眉,目光落在韩风的胸口上。
那可是当初被亚斯捅的,从后背捅到胸前。
就算韩风可以精准把控自己身体的承受极限,那也不能把这么重的伤不当回事。
这么远的路,稍微颠簸一下,他那伤口就能崩裂开。
鲨鱼心底的火一下子就升上来了。
不省心。
好多年前就是,仗着自己的医术造诣,卡着边的作贱自己的身体。
还胡扯说什么追求极限。
傻逼一个。
结果韩风当天就被鲨鱼抓住体验了一回濒临极限的爆炒,第二天才终于老实了。
韩风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对上鲨鱼的视线,对他得意的眨了眨眼睛,鲨鱼无奈看着他。
韩风的眼睛仿佛在说:就是来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鲨鱼眯了眯眼,转身出门。
韩风将鲨鱼气走以后,动作缓慢的绕着周倾可打量了几圈,看着周倾可苍白的脸,说:
“小白人,看起来被抽不少血,一会让周麟轩带你去买点补血的。”
周倾可看着韩风,哦了一声,而后学着韩风的样子,手里举着个吊瓶,绕着韩风打量。
韩风不肯让他看,动作有些迟钝的把周倾可按到彦恒臣的病床上,“看什么看。”
周倾可觉得有哪里不对,又有些不确定究竟是哪里。
他鼓着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韩风手臂缓慢抬起,却一点也不含糊的在周倾可脑门上弹了下,周倾可嗷的一声捂住头。
韩风:“社会上的事少打听。”
周倾可:“......切。”
韩风心道,不就是被捅了一刀吗,没死没残以后也不影响他和鲨鱼上床,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让周倾可知道,韩风都能想象到周倾可抱着自己鬼嚎的样子。
想的有些夸张,但他是真的把周倾可当小孩看,有些事不必让他知道。
反正过几个月就好了,没必要让周倾可哭这一通。
周倾可把鲨鱼的凳子拽到彦恒臣床边,拿出一只勺子,将饭盒最后一层的蔬菜粥端出来。
周倾可:“哥哥。”
他将一勺蔬菜粥递到彦恒臣嘴边,彦恒臣非常自然的张开嘴。
韩风叹道:“要是鲨鱼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周倾可笑着转头问:“他以前也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周倾可随即又想到,韩风自进门以来好像就检查了他的身体状况。
没问鲨鱼,连躺在病床上吊着胳膊腿的彦恒臣也没问一句。
韩风点了点头,“以前胸口肋骨断过,骨头渣都碎内脏边上了,跟你哥一样,躺床上动不了,喂他饭他还不吃。”
鲨鱼竟然受过这么重的伤,如果角度稍微偏离一点,骨头渣扎进内脏的话,他整个人不就死翘翘了。
周倾可疑惑道:“那他打营养液?”
韩风:“嘴对嘴喂呗,那是最别扭的时候,被我亲了就老实了。”
好吧,这做法非常韩风。
他们两个真是互相统治。
周倾可对着勺子吹了吹,不烫了以后喂到彦恒臣嘴边,但彦恒臣竟然不张嘴,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
周倾可的脸一下的红了,想起来韩风的话。
嘴对嘴喂......
彦恒臣讨吻的方式又隐晦又直白,撩的人想红着脸逃跑。
周倾可站起身,趁韩风不注意,凑到嘴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
门外阳光正好,映在二人发丝间,照射出暧昧的纷乱光线。
周倾可手腕上的吊瓶针管和彦恒臣身上密密麻麻的医疗线互相缠住。
仿佛经历无限苦难,终于走向安定平和的生活。
他们的未来是如此珍贵。
周倾可将彦恒臣身上的各种仪器线整理好,不至于不小心碰到。
周倾可脸颊上的红热还未消退,“好了......哥哥。”
彦恒臣表情如常的接受周倾可的投喂,大概过了三分钟,彦恒臣瞥到周倾可吊瓶里的药都打完了。
他示意韩风,“拔针。”
韩风从刚才开始就直直的站在那里,手臂垂下,一动不动的像站军姿一样。
和以前那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模样太不同了,韩风刚迈出一步,鲨鱼就回来了。
门外还伴随着略微吵闹的滚轮声。
鲨鱼拉着一个急救床进来,占领了私人病房内唯一一块较大的空地。
而后不由分说的扶着韩风把他按在床上,“躺着,别动。”
周倾可:“韩风受伤了?”
韩风见瞒不住,眼神飘向一边:“......啊。”
周倾可心中涌上一股酸涩,他发现无论是韩风还是彦恒臣,他们从来都是把自己身上的伤疤藏的好好的。
只有他自己发现的时候,他们才会若无其事的,用一种今晚吃什么一样的平淡语气说:“嗯,没事,小伤。”
周倾可想起之前爆炸时,鲨鱼将他护在身下,自己被炽热的爆炸余波燎伤了后背,当时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滋滋声响。
有点愧疚,他当时却只顾着彦恒臣有没有事了,一点也没问鲨鱼后背的伤势。
韩风想揭过这个话题,他用手肘撑着病床想起身。
鲨鱼将他按了回去。
韩风:“我给他拔针。”
鲨鱼:“我来。”
周倾可的心突突了一下,却还是一点都没犹豫的点了点头,对着鲨鱼伸出手,“来吧。”
鲨鱼的拔针方式过于生猛。
周倾可瞳孔微颤,他已经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他这么想着。
鲨鱼干脆利落的按住周倾可手背,比给自己拔针时认真了许多。
他按住针孔,而后迅速将针头拔出,整个过程不超过两秒。
一气呵成,丝毫不疼。
周倾可抬头看他,“你后背的伤,还好吧?”
鲨鱼好像没反应过来,“什么?”
周倾可:“就是爆炸的时候,你后背。”
鲨鱼让周倾可自己按着手背。
鲨鱼:“忘了。”
周倾可:“......哦。”
周倾可一言不发的埋头干饭。
有点尴尬。
韩风看他俩这交流模式,毫不客气的笑出声,对周倾可说:“你不用管他,他和彦恒臣不能看做一般人,伤口恢复速度比蟑螂生孩子都快。”
周倾可差点被嘴里的米饭噎死。
好歹毒的形容,嘴里的东西顿时不香了。

周倾可默默放下筷子,看了眼鲨鱼依旧很猛的干饭架势。
他倒是一点没受影响,反而吃的更香了。
可能是因为老婆在身边吧。
周倾可看着韩风的急救床,有些好奇:“怎么弄来的?”
鲨鱼拧开瓶盖喝了半瓶水,饭盒里的食物便见了底,竟然这么快就炫完了。
鲨鱼皱了下眉,不太想回答,不过最后还是敷衍了一句:“抢的。”
不情不愿,醋味滔天。
韩风嘴角勾起,那双总带着风流韵味的多情眼瞄了瞄身边人。
朱梦刚才去上厕所,看到了鲨鱼找白人特警讨要急救床的过程。
朱梦小声嘀咕:“那应该...不算抢......”
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大概有十几个人的样子。
周麟轩自觉拉着朱梦靠边站,将门口的位置让了出来。
一个小队的白人特警走进病房,个个坚实强壮,身材有型,五官更是符合中国审美的深邃英俊。
周倾可坐在彦恒臣病床边,没躲过特警们的热情。
他对这些人都快产生心理阴影了,语言不通,说的什么周倾可也听不懂。
而且他们貌似尤其喜欢往周倾可身边凑,主要是在听到彦恒臣和他是一对同性恋人以后,和周倾可的距离反而更近了。
这边民族风情开放,尤其钙圈玩的比国内还要花。
恋人之间的关系很少是固定的,其中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随心主义,看到喜欢的就约。
爽了下次继续。
而周倾可这副皮囊无疑是绝佳的,特警们在救护车上的时候就被迷住了。
比起当地的0。
亚洲的漂亮男孩显然更受欢迎,他们打着看望病人的幌子,实则是来看看彦恒臣身边这位可爱少年。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倒没有真的想约周倾可。
毕竟病床上躺着的这位,可是暗网的第一杀手。
美人与命,还是命重要。
白人特警们的关心对象其实只有周倾可和韩风两个,还有一个离开的。
那就是朱梦。
远远的看到那瘦小的背影和漂亮的金发。
可以想象到他在床上有多软。
不过周麟轩在看到特警们进来时,就充分发挥了作为一个企业家的敏锐。
明智的拉着朱梦跑了。
和病房内坚守防线的两位背道而驰。
啧,谁跟这两个变态似的,他一文臣可打不过这些武将。
精明的周总裁当然选择闪人。
病房内,他们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伤。
只能待在这被挤满的病房。
鲨鱼的脸色格外难看,彦恒臣更是冷的能掉冰碴。
躺在病床上的彦恒臣给了鲨鱼一个眼神。
他们在某方面超乎常人的一致。
就算是欧洲专业训练过的特警,也难以对抗他俩这种真正通过厮杀所磨砺出来的压迫。
站在最中央的白人特警咳嗽两声,终于正色下来,他将一打文件递给了床上躺着的韩风。
韩风被鲨鱼扶着坐了起来,他拿着文件仔细看了一会,嘴角的弧度逐渐消失。
白人特警最后和他们交流几句,便离开了病房,临走前送来一张急救床,对着周倾可眨了眨眼睛。
周倾可:“给我的?”
彦恒臣:“哼。”
脸色冷的不能再冷。
周倾可愣了一会,恍然大悟。
原来鲨鱼和彦恒臣吃的同一种醋,他和韩风的急救床都是这些白人特警给准备的。
难怪鲨鱼刚才看起来不怎么愿意说的样子。
韩风将资料递给鲨鱼,“撕了。”
白纸变成碎片,纷纷扬扬落进垃圾桶。
韩风问彦恒臣:“你当时什么情况。”
彦恒臣扭过头,“蛛皇的轮椅后嵌防爆材质。”
彦恒臣的话不多,三言两语将当时的情况解释清楚。
他当时靠着蛛皇的轮椅,用手臂撑着蜷缩在墙角,后脚抵着墙面做出一个类似三角形态的防护姿势,才在爆炸中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但冲击力实在太大,手臂和腿部的骨头都不堪重负。
这才有了如今的伤势。
韩风:“蛛皇呢,你后来看到他了吗?”
彦恒臣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回道:“没有。”
周倾可张了张了嘴,突然嗓子哑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胸口像是在这一瞬间便出现一个可怕的巨大石头,将他的心脏压的闷痛。
一只手抚上了周倾可的头,彦恒臣温声道:
“别怕,就算他没死,也不会剩多少时间了。”
韩风重新躺回去,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对,他所有的精锐手下都死在这场爆炸里。”
鲨鱼伸出手,将手指挤入韩风的指缝,以他十指相扣。
鲨鱼问:“刚才那张单子是什么?”
“亚斯的尸检报告,”韩风嗤笑,“都被炸成渣了还要写报告呢。”
周倾可却听得出韩风话语中的落寞。
如同对故人的道别一样,擦杂着一点点的不舍。
周倾可心道,人类情感果然复杂。
宛如脑中无数纷杂错乱的情感神经,越理越乱,越拆越缠。
爱恨交织,就连厌恶与不舍也能一同出现。
韩风望着天花板,紧了紧与鲨鱼相扣的手,“也算是有个了结了......”
叹息跨越时间长河,将尘封的过往再次打开。
鲨鱼:“亚斯,死了算是解脱。”
韩风点头,一时竟有些怅然。
周倾可安静的坐在彦恒臣身边,并没有开口询问他们不为人知的过往。
韩风将来会讲给他听的。
周倾可捏了捏彦恒臣的手指。
“哥哥。”
“嗯。”
没有下文,就是想叫他,想要得到世上最温柔的回应。
有的安心千金难求,有的安心轻而易举。
彦恒臣一个字就能让他安定心神。
窗边的帘子被吹起,屋里光影就被搅乱了。
韩风突然画风一转,“要不咱们把蛛皇找出来扔海里吧。”
这下,屋里的人都没忍住,欢乐伴随着窗外明媚的日光,将刚才那一点寒意通通驱散。
这才对,事情已经结束,怎么能因一点余韵就被影响?
韩风看着周倾可:
“不过,我到真知道一个地方,那疯子八成缩在那里。”

第135章 小叔满面春光
太阳光在将近下午一二点就变得格外炽热,照在皮肤上火辣辣的,周倾可起身把窗帘拉上。
鲨鱼的目光时不时就要落在韩风胸口,还惦记着他身上那刀伤呢。
鲨鱼:“先把伤养好,这期间哪里都不许去。”
周倾可担心的看向韩风,韩风身上的伤好像很重。
如今,躺在病床上的人换成了韩风,还有彦恒臣。
而周倾可除了最近有点贫血容易头晕,其余倒没什么大事。
彦恒臣已经闭上了眼睛,听到鲨鱼说的话,开口道:“你觉得他会让你找到吗?”
蛛皇从来不是束手就擒的人。
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不依不饶,偏执阴暗。
就算拉着他们同归于尽也不会放任他们救走周倾可。
那嫉妒心没由来的强烈,周倾可心有余悸的回想起蛛皇那时候的眼神,嫉妒之中还参杂着看不清的羡慕。
想幻觉一样,稍纵即逝,周倾可甚至不能确定那一丝羡慕究竟存不存在。
归根结底,是蛛皇作茧自缚。
病床上的床单表面布满了白色条纹,周倾可揉了揉眼睛,有些看不清这白色的花纹是条纹形还是圆面形。
周倾可忽的眼前一黑,他失力的向前倒了下去,屋内其余人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鲨鱼眼疾手快的捞了一把,双手扶住周倾可的肩膀,轻轻摇晃。
鲨鱼:“喂。”
彦恒臣睁开眼睛,眸中都是晦涩难懂的情绪,心脏被细密的小针扎了几下。
周倾可又晕了,彦恒臣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
那张由无数权势地位与金钱交织的网络,像丝线一样缠着彦恒臣,将他固定在这张大网的中央。
彦恒臣休息的时候思考了不少事。
如今杀手榜前三只剩他一个。
蛛皇现在已经构不成气候,他的杀手组织现在如同一盘散沙,由欧洲本地的警方一一围剿,其中还有不少其他势力参与。
越是处于高位,越是容易被失败压的永不得翻身。
彦恒臣看着周倾可发白的侧脸,思考着一个或许可以震撼整个暗网的决定。
然而这个决定牵扯的太多,他要安排的事也太多,在这方面,没有人能帮他,因此还需从长计议。
周倾可这晕眩来的快,走的也快。
韩风叫了他一声。
周倾可模糊不清的应了,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茫然的想着韩风刚才说的话。
他直起身,重新坐回凳子上。
“我...我觉得哥哥说的对......”
韩风被他这么一晕弄的早忘了彦恒臣刚才说什么,他向彦恒臣投去一个眼神。
周倾可坐回原位。
彦恒臣拉着周倾可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周倾可的手腕。
彦恒臣:“你确定蛛皇会这么轻易的被你找到?”
蛛皇怎么会不知道韩风会想到那个地方。
韩风没有仔细解释,只说:“去碰碰运气。”
鲨鱼仍旧不同意韩风再次带伤出门,于是将韩风固定在床上不让他起来。
韩风皱着脸啊了一声,鲨鱼以为自己碰到他的伤口了,当即放开了韩风。
韩风将周倾可拉过来,自己缓缓坐起身躲在周倾可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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