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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大佬独宠美丽娇气包(我爱吃意面)


焦急的在原地打转。
彦恒臣挺直身体目视前方,“不跪。”
周麟渊并没有生气,他看着彦恒臣不为所动的样子,说:“你倒是有几分骨气,这么多年来还没人敢反驳我。”
“但一码归一码,你当初答应过我照顾好周倾可,结果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彦恒臣沉默不语。
周麟渊目光沉沉:“你作为一个男人,没有做到承诺我的事,就应该承担后果,我现在要罚你,跪下!”
彦恒臣望着远处的周倾可,再次回想起他病殃殃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单薄模样。
“不行!!”周倾可被佣人死死压制,完全无法靠近。
下一刻,彦恒臣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周倾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周麟渊后退一步,他身后的佣人拿着一条铁鞭站在彦恒臣身后,铁鞭拖地造成的金属碰撞声环绕在屋内。
佣人扬起手臂,将铁鞭狠狠挥向彦恒臣。
彦恒臣后背的衣服瞬间被打碎,鲜血顺着脊背缓缓流下,凝成一条条狰狞血痕。
周倾可心疼的五脏六腑都扭曲在一起。
趁着佣人在这时候分心。
周倾可猛力挣脱钳制,将自己从佣人手中扯了出来,皮肤被磨的发红。
他飞扑到彦恒臣的后背上。
用自己的瘦弱身体勉强挡住彦恒臣的上半身。
挥舞铁鞭的佣人被突然冲上来的小少爷吓得肝胆俱裂,但铁鞭已经挥出,想要停下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那骇人的铁鞭正对着周倾可后背落下。

第116章 可可装死
周倾可在冲出去的时候就想好了,他爹看起来还挺心疼他的,所以周倾可打算自己挨上一鞭子,然后直接哭。
他紧闭双眼,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当这一鞭子真正落下时,带来的疼痛完全超出周倾可的预期。
他觉得自己被千斤重的大石头狠狠砸了一下似的,脊椎都被打的咔嚓响。
真的太疼了。
周倾可和彦恒臣受了同样重的一鞭。
周麟渊瞳孔骤缩,一把推开了拿着铁鞭的佣人。
“可可!”周夫人的眼泪瞬间下来了。
周倾可趴在彦恒臣身上疼的动不了。
彦恒臣动作急促的将周倾可抱在怀里,眼中布满了红血丝,“你冲上来干什么?!”
周倾可借着疼痛的余韵,用力从彦恒臣怀里滚到了地上,趴在地板上大哭起来。
眼泪不要钱似的流,是真的疼哭了。
周麟渊见状果然没心思去想怎么打彦恒臣了。
但这个方法有效是有效,疼也是真的疼。
周倾可的后背都疼麻了,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他越哭越凶。
周麟渊怒道:“还不赶快把他扶起来!”
他说着便扔掉拐杖,自己蹲在地上扶儿子。
周倾可原地滚了一圈。
扶起来?这可不行!
扶起来了接着打哥哥吗?!
周倾可趴在地上边哭边说:“我骨头断了......呜呜呜......”
周倾可夸张的把头一歪,“我,我觉得我后背的骨头全都被打断了,好疼呜呜呜......”
周麟渊:“什么?!”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摸周倾可的后背,但还没等他的手落下,堂堂周家家主就被彦恒臣挤到了一边。
周麟渊指着彦恒臣,“把他给我按回去!”
周倾可闻言哭嚎着在地上打滚,“啊!我要死了!”
后背上的血液蹭在地板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也露了出来。
彦恒臣将周倾可按住,“别滚了。”
周倾可哭着喊:“那你不能让他们打你!”
彦恒臣只能答应,不然能怎么办,让周倾可再自残似的往上扑吗?
周麟渊见此将佣人挥开,把蹲在周倾可身边的周夫人从地上扶起,“你别蹲着了。”
周夫人怒道:“你看看你把儿子打的!”
周麟渊将手放在老婆肩膀上,被老婆一巴掌挥开,“你把可可打坏了我跟你没完!”
“来妈妈看看。”周夫人温柔至极的半跪在周倾可旁边,这个向来恶毒阴狠的女人此刻心疼的都要碎了。
周麟渊叫私人医生赶紧给周倾可包扎,但周倾可愣是趴在地上不肯起来。
经过周倾可这么一番闹腾,没人敢再碰彦恒臣一根头发。
被打了的儿子趴地上耍赖,边哭边打滚,闹的周麟渊头疼不已。
“行了,赶紧起来。”
周倾可:“那你不能打我哥哥!”
周麟渊用拐杖指着周倾可,“你就这么跟我说话?!你当我拿你没办法吗?”
周倾可撑着胳膊刚爬起一半,听到这话直接翻着白眼跌回到地上,抽搐两下躺地上不动了。
这可把周围一圈人给吓坏了,最先动的是彦恒臣,他将周倾可抱在怀里,尽量避开周倾可后背的伤口。
只见周倾可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对着彦恒臣偷偷笑了一下。
然后接着装死。
彦恒臣无奈的托着周倾可的脑袋,周麟渊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沉默了一会,而后终于对周倾可妥协,“别装了。”
周倾可趴在彦恒臣怀里,闻言睁开了眼睛,眼角都是红的。
浓密细长的睫毛上还挂着颗颗晶莹的泪珠,后背上的伤仍然火辣辣的疼。
私人医生听从周麟渊的吩咐开始给周倾可包扎后背的伤口。
周麟渊让佣人们都散了,自己回到屋子里,觉得这儿子属实糟心。
他在门缝里看到周倾可的伤口都包扎好以后,才将门关上。
周麟渊将拐杖放在桌上,而后用力揉着眉心。
屋内光线昏暗,唯一的光源就是被窗帘半遮住的窗户口。
桌上的老式电话突然发出叮铃铃的响声,周麟渊接听以后,面色沉了下来。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失真,但仍能够听出是个年轻男人在说话。
“你儿子闹了出好戏,真可爱。”
周麟渊点了一根烟,拿着电话靠在窗边,口中吐出烟圈,“你最好把你的人弄走。”
“蛛皇。”周麟渊面上并无波澜。
蛛皇不紧不慢的对周麟渊说:“好的,周先生。”
蛛皇似乎轻叹了口气,语气惋惜,“作为您的合作伙伴,我还是有点伤心的。”
周麟渊冷眼看着窗外的景色,并没有理会蛛皇虚伪的话语。
蛛皇:“周先生,您要的东西已经送到了,但得等两天之后再给您的宝贝儿子注射。”
周麟渊皱眉,“为什么要等两天?”
“他后背上的伤口又不是我打出来的,你问我做什么?”
蛛皇的语气变得有些森寒,“既然你不珍惜,不如把他送给我。”
周麟渊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只说了一个字。
“滚。”
周麟渊挂断电话。
他走出房间时候仿佛又化身成为了那个呼风唤雨的唯一掌权人。
周麟渊问:“周倾可呢?”
周夫人不高兴的坐在沙发上,“走了,回周麟轩那了。”
她眼神发暗,如同闪烁着寒光的冰冷蛇眸,她靠在周麟渊的身上,说:
“老公,不如我们把周麟轩那烧了吧,让儿子回来住。”
周麟渊:“胡闹。”
直接对周麟轩动手不就好了?
烧房子的时候周倾可受伤了怎么办?
周夫人叹了口气。
“可可当初被那个蛛皇看上,我们把他送走,但现在却还是不得不让他回来。”
“你说......蛛皇会不会骗我们?”
周麟渊目光沉沉,“不会,这样做的代价太大了。”
蛛皇既然能管理好如此庞大的杀手组织“死亡巢穴”,那必定是分得清事情轻重。
也掂量的出周麟渊对于他的价值。
蛛皇不会想失去这样一个处于亚洲的顶级合作伙伴。
周麟渊只有周倾可这么一个儿子。
若是周倾可出了什么差错,他就算倾尽所有,也要把蛛皇的全部基业毁掉。
他有的是手段让蛛皇这辈子都不得安生。
没人能在他的地盘兴风作浪。
周麟轩的住处,客厅内正上演着诡异的一幕。
彦恒臣和周倾可身上带着同款鞭伤。
周倾可正脸色发白的站在彦恒臣前面,用力踩着彦恒臣的大腿。
周倾可脑子里全是彦恒臣跪在地上等着挨打的场面,脸气的涨红。
他恶狠狠的威胁:
“哥哥,你如果再这样,我就不要你了!”

“你可以不让他打你,可以直接带我走......”
周倾可自己说的,彦恒臣再这样他就不要他了,现在想起彦恒臣那时的反应却心疼的眼眶又红了。
彦恒臣揽着周倾可,手掌覆在周倾可的脊背上,避开了伤口。
“别哭,眼睛一会肿了。”
周倾可眼中的泪珠隐隐就要落下,他将彦恒臣的手拽到自己怀里,委屈的抱着彦恒臣嘟囔,“我没骗人,哥哥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话是这么说,但周倾可却抱的比谁都紧。
仿佛要永远和彦恒臣黏在一起,生生世世都不分开一样。
彦恒臣摸到周倾可后背的起伏,衣服布料下面都是包扎的厚厚的绷带,彦恒臣将周倾可眼中泪花擦掉。
他将脸凑在周倾可的脖子上,呼出的热气与皮肤相触,缠绵悱恻。
“真的...不要我吗?”
周倾可闻言一愣,以为彦恒臣伤心了,连忙想抱着他解释,但看到彦恒臣轻微勾起的嘴角后,他硬是挣脱了彦恒臣的怀抱。
“我不要你了!”
周倾可抱着手臂,气鼓鼓的背对彦恒臣,“你让别人打你,就是不行!”
彦恒臣勾着周倾可的手指,声音软了下来:“不是别人,是你父亲,当初我答应他照顾好你,但——”
周倾可:“哥哥把我照顾的很好,没有但是。”
彦恒臣眼神暗了暗,再次开口时声音都沙哑几分,“没有照顾好......”
周倾可低着头,把眼中的泪挤了出来,滴在地板上,再次转身时脸上的委屈都压下去了。
他坐下的时候,突然动作停滞,浑身都僵住了。
背上...湿湿的,怎么这么疼......
彦恒臣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箱,问:“后背上的伤口又疼了?”
周倾可脸色发白的点了点头,他看到彦恒臣如常的脸色后,问:“哥哥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被爹抽了似的。
明明受了一样的伤。
哥哥怎么行动自如一点也看不出来呢。
彦恒臣将周倾可后背上的衣服轻轻掀了起来,仔细拆开绷带,露出下面的细长鞭伤。
周倾可皮肤苍白,这么一道细长伤口突兀的横在后背,看起来触目惊心的疼。
伤口还没结痂,因为刚才的细小动作撑的微微崩裂开,现在已经将最里面那层绷带全部染红了。
伤口上的血还在往下流,顺着脊背流成一条血线。
这血又止不住了。
身体这么差,还有凝血障碍,有些人说的很对,周倾可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彦恒臣心疼的恨不得周倾可身上的伤口能乘以百倍转移到自己身上。
彦恒臣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止血剂,轻轻倒在周倾可崩裂的伤口表面。
周倾可疼的嘶声抽气,抓着沙发垫,手指攥的发白。
好在很快就止住了血,周倾可趴在沙发上还在因为彦恒臣的事小声叨叨,“哥哥答应我以后不能这样。”
周倾可现在这样子,后背上顶着一个这么长的伤,恐怕说什么彦恒臣都会答应。
“我答应你。”
彦恒臣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但周倾可向来会得寸进尺,他看出这时候的哥哥对他百依百顺,于是抓着彦恒臣的手臂撒娇似的晃了晃,“哥哥。”
彦恒臣蹲了下来,和趴在床上的周倾可对视,“嗯?”
周倾可越说越小声,“那能不能...不要一周五次......改成一次好不好?”
彦恒臣:“不好。”
周倾可震惊的看着他,“那我后背的伤口裂开怎么办?!”
彦恒臣眸中闪烁着几分狡黠的光,“我又没说现在做,等你好了再说。”
周倾可转过头用沙发上的抱枕捂住了自己的脸,“......我在说什么啊。”
周倾可乖乖趴着任由彦恒臣帮他重新包扎,他看到扔在地上的那一块被血染红的纱布。
刚才就感觉背后湿湿的,没想到出了这么多血。
还是在有纱布包扎的情况下。
哎......这凝血功能差的近乎没有。
彦恒臣自开始给周倾可处理伤口的时候就变得沉默,周倾可叫他他才应了一声。
彦恒臣在纱布边缘贴上医用胶带,问:“是不是很疼?”
周倾可不想让彦恒臣太过在意:“......还行,就是流的血多,伤口不深的,过几天就能好了。”
彦恒臣呼出口气,将周倾可的衣服重新拉了下来。
别人受伤确实几天就能好,但换做周倾可就不一样了。
一点小伤口就血流不止,稍微严重的伤都可能让他丧命。
大门被打开,周麟轩带着朱梦回来了。
周麟轩看着好好站在客厅的彦恒臣本人,惊奇的绕着他打量好几圈。
惊叹他竟然没缺胳膊也没少腿,还站着回来了。
周麟轩一低头,这怎么还躺着一个,他将西装外套脱掉,弯腰看着他的周倾可,问:
“侄子,你怎么是横着回来的?”
周倾可一点也不想搭理他,但朱梦一进门就蹲在他身边看他,嘴里还一直问个不停。
“周倾可,你后背怎么了?”
“周倾可你还好吗?”
周倾可的声音闷闷的,他不想搭理周麟轩,只回答了朱梦:“不太好......我被我爹抽了。”
周麟轩似乎并不意外,他指着彦恒臣,“怎么没抽他?”
周倾可:“......也抽了。”
周麟轩转过身,往彦恒臣的后背上看了一眼,看不出来。
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他觉得彦恒臣现在心情不太好,作为一名成功的商人,周麟轩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他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操作了两下,周倾可问他:“你干嘛?”
周麟轩说:“下单补品。”
他可看到了地上那一大块染满血的纱布了,心想小侄子伤的还挺重。
竟然流了这么多血,整片后背都得被抽烂了吧。
周麟轩心想,这周麟渊不愧是周家心狠手辣的掌权人,竟然把自己亲儿子抽成这样。
周倾可一听周麟轩要买补品,无语的看着他。
就一条抽出来的鞭伤,用得着买补品吗?只是自己流的血多,看着吓人而已。
周麟轩作为他的亲人,难道......不知道他凝血障碍?
周倾可后背又传来一阵抽痛,疼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下去了。
朱梦不太懂怎么处理伤口,只知道周倾可现在情况不太好。
他跑去客厅的大冰柜里拿了两大罐黄桃罐头,在周麟轩的注视下徒手拧开了罐头盖。
周麟轩差点没拿稳,手机险些掉到地上。
“你......平常也这么开罐头?”
朱梦疑惑的看着他,拿起另一罐,“这么打开,有什么不对吗?”
另一罐也被他拧开了。
周麟轩握住朱梦的手,捏了捏朱梦的手指,“你看,都红了,不要这么开罐头。”
朱梦:“哦,那怎么开?”
周麟轩很认真的说:“你可以让我帮你。”
......周倾可没眼看,把头缩在抱枕下面假装听不到。
朱梦看着窗户外面,思考了一会,然后开口道::“之前店里有个机器,老板都搬不动,是我搬回去的......还有上次红酒的木头的塞子,你用那个圆圆的卷卷的东西也没——”
“停!”周麟轩捂住了朱梦的嘴。
他怎么不记得他出过这些丑还让朱梦看见了。
周麟轩盯着周倾可的后脑勺开始回想,好像......是有时候随手把东西递给他的小员工让他帮忙打开......不对!他怎么会让这小不点帮他?!
周倾可憋着笑,抓着抱枕的手臂都在颤抖。
周麟轩:“行了行了,我错了行不行。”
朱梦非常不给面子的哦了一声,然后蹲在地上喂周倾可吃黄桃罐头。
周倾可转过头,把朱梦喂的黄桃吃进嘴里,他顺着周麟轩的皮鞋,一路向上看。
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而后看到了他小叔的严肃面孔。
一想到严肃的总裁小叔连个红酒塞子都打不开。
周倾可笑喷了,嚼了一半的黄桃砸在周麟轩的名贵皮鞋上。
周麟轩拿着手机直接僵住,周倾可抓着朱梦边笑边问:
“他真的连个红酒塞子都拔不出来?”
朱梦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真的。”
周倾可拍沙发狂笑。
周麟轩:......

第118章 家主不会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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