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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大佬独宠美丽娇气包(我爱吃意面)


周倾可问:“你回去干嘛?”
周麟轩轻轻搭着朱梦的肩膀,抬手给朱梦擦眼泪,“我孤家寡人一个,今年突然想回去给我大哥拜个早年。”
笑容虚情假意。
话语之中的火药味浓的一点就燃,周麟轩的眼眸中闪烁着几分狠厉。
周麟轩的脸色说变就变,“怎么,侄子不欢迎我?”
周倾可悠闲的拽着彦恒臣的胳膊甩来甩去,“你回不回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并不想掺和这些复杂的纠纷,也不想彦恒臣被卷进去。
他们乘坐电梯下了楼。
彦恒臣一手拎着一个沉重的购物袋,他们一行四人走到地下停车场。
周麟轩看向彦恒臣,“你也回去?”
彦恒臣的视线没离开过周倾可,闻言沉默了一会,他知道周麟轩的言下之意。
他淡淡的看了周麟轩一眼,说道:“只要不牵扯到周倾可,你做任何事我都不会干涉。”
他脑中模糊的浮现出一张和周倾可极为相似的脸,那是周倾可的父亲,彦恒臣冰冷的双眸之中没有任何情感。
“我欠他们的,早就还清了。”
周麟轩抱着手臂,“很好。”
距离他们不远处,朱梦自己拎着一个装的满满的购物袋子,和朱梦瘦小的身形相比,这购物袋就显得太大了。
但朱梦拎的非常轻松,周麟轩有些奇怪,他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周麟轩停下脚步,对彦恒臣说:“我问你个事。”
彦恒臣面对着周倾可的方向,停下脚步。
他知道周麟轩要问什么,不过是问朱梦的身世。
周麟轩心中的迷雾一直将朱梦的身影遮盖,朱梦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明明学东西这么快,却为什么对人情世故方面一窍不通。
为什么这么瘦弱力气却这么大。
为什么有时候像一个受惊的小兽,满眼警惕。
还有,为什么扣个黄桃罐头都能委屈哭。
周麟轩不明白一个黄桃罐头有什么宝贝的。
彦恒臣没说话。
就像当初韩风没直接告诉周麟轩时的想法一样。
谁都没有权利将他人的伤疤掀给别人看。
周麟轩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超市里的人群相比机场还是少了点。
好在商务舱并不需要排队。
漫长的飞机旅途,周倾可期间还问过周麟轩,怎么把朱梦带上飞机的。
周麟轩只模棱两可的说补了证件。
这一趟的航程并不远。
地面上的山景树林渐渐染上些盎然绿意,周倾可下飞机时只套了件羊绒外搭。
他勾着彦恒臣的手臂,四下环视着周围环境。
朱梦则对陌生环境有些抵触,他紧紧的跟在周倾可的身后,时不时回头看周麟轩。
他们刚出机场,就有专车接送,司机身穿黑色西服,毕恭毕敬的躬身为周倾可打开了后座车门。
周麟轩毫不避讳的拉着朱梦挤了进来,状似非常有礼的说:“麻烦顺带我们一程了。”
彦恒臣坐在副驾驶。
司机轻飘飘扫了一眼后座的周麟轩,直接无视了他。
周倾可心道,这针对的意思也太明显了。
他一路都有些忐忑。
这种心情在见到府邸大门被赶出来一个女人以后,变得更加强烈了。
一道刺耳的响亮女声穿透了府邸大门,一个年轻女子狼狈的站在门口。
“你这个毒妇!既然你不知好歹!那我们就法庭见!!”
台阶处慢悠悠的走出一个身穿暗红色旗袍的美妇人,容貌美若天人,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上位者的俯视意味。
姿态优雅,红唇艳艳。
一位年纪略大的老管家站在她的身后,弯着腰,恭敬道:“夫人,她手上拥有大量证据。”
挡住喷泉的年轻女子伸手指着周夫人的鼻子,“再不收手你就等着被送进监狱吧!”
周夫人轻笑出声,她看向这女子,开口时甚至是温柔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身后一佣人拿来凳子,周夫人坐下,纤长白嫩的手指随意的撑着额头,她对佣人挥了挥手。
“让她滚出去,闹的心烦。”
那女子挣扎着被拉出去后。
她对着老管家使了个眼色,老管家俯身靠近,她在老管家耳边轻声道:
“弄死吧。”
“是。”
老管家附身退下,周围环境重新恢复寂静,没有佣人敢开口说话。
周夫人坐在凳子上,正看着院子里的喷泉。
她对着天空轻叹一声,方才的森寒气场全部都散了。
“我的可可宝贝儿什么时候才能到家?”

方才在院子里大吵大闹的那女子被人拖了出来,嘴里仍旧在不停咒骂。
张牙舞爪的不断挣扎,歇斯底里的尖叫着用手指去抠抓她身上的那几只手。
周倾可被这场面弄得不太舒服,感觉这偌大的府邸内可能暗藏着各种见不得光的事。
他有些不想进去了。
被拖出门口的癫狂女子偶然瞥到了周倾可的面容,突然停住了挣扎的动作。
她看出来了,周倾可和那个害的她家破人亡的毒妇长得很像!
她就是那女人的儿子。
周倾可感到不妙,迅速后退,但刚退到一步,那癫狂女子就对着他扑了上来。
那女子用尽浑身力气,猛地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她挣脱了佣人的束缚。
她欲要用尖利的手指去掐周倾可的脖子,想要把周倾可直接掐死在那女人的府邸门口。
她面目狰狞,绝望的冲着周倾可的脸嘶吼:“你是她的儿子,你也不得好——!”
就在她要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周倾可的颈侧伸出两只强大有力的手掌。
彦恒臣一手捂住周倾可的眼睛,另一只手伸向那女子的脖子。
他用了个巧劲,这是在常年厮杀岁月中总结出的经验。
彦恒臣手背青筋暴起,下一刻,那女子的脑袋便无力的倒向一侧。
颈椎断裂只发出一声碰撞似的闷响。
彦恒臣神色冷然的收回了手,他双眼之中的杀意仍有残留。
就在刚刚他看到那女子神色时,就看出了她要对周倾可下手。
当着他的面对周倾可下手。
她怎么敢的?
彦恒臣神色黯淡,他捂着周倾可的眼睛,将他圈在怀里。
女子已经断气,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声响,瘫软的开始发凉的尸体被佣人拖了下去。
他们似乎经常与尸体打交道,也并没有对彦恒臣的举动太过恐惧。
周倾可眨了眨眼睛,他身后靠着的是彦恒臣的胸膛。
他知道,没有人能在哥哥面前伤害到他。
路途中的不安与忐忑在这时荡然无存。
周倾可回想起刚才的闷响,以为彦恒臣是把人打晕了。
根本没有往死人那方面想。
但站在他身后的朱梦和周麟轩可的的确确看到了彦恒臣杀人的过程,以及女子脖子诡异弯曲的角度。
眼睛还没合上就已经断气了。
周麟轩背后发凉,他扫了一眼朱梦。
然后他惊讶的发现朱梦一点反应也没有,仿佛在面前死了个人和讨论今晚吃什么程度差不多。
周麟轩的手臂搭在朱梦肩上,“你不害怕?”
朱梦摇头,“不怕。”
对于朱梦的身世。
周麟轩心中有个残酷的答案呼之欲出,他之前就猜想朱梦的生长环境和普通人不一样,但现在看来他还是想简单了。
周麟轩面色沉沉的走进府邸,在看到周夫人以后瞬间收起了刚才那隐隐担忧的神色。
换上了另一副带着虚假微笑的面具。
周倾可拉着彦恒臣的手走在后面,犹犹豫豫的思考要不要上前和她打招呼。
她好像......有点凶。
刚才那个女子应该就是被她轰出去的吧......
不等周倾可躲在彦恒臣身后,周麟轩便扬声喊了一句“嫂子”。
周倾可的五指一下子收紧了,他视线移向那高高在上的艳丽女人。
暗红色旗袍上的碎钻闪的眼睛难受,周倾可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周夫人已经踩着高跟下来了。
只见她不紧不慢的走到周麟轩身前,纤纤玉指轻拍了一下周麟轩的肩膀,而后周夫人直接略过了他。
走到周倾可身前。
红唇勾起,面上洋溢着灵动的笑容,她张开手臂给了周倾可一个大大的拥抱。
和方才对周麟轩的态度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距。
周倾可双手无措的在周夫人后背乱晃,最后还是轻轻搭在了周夫人的后背上。
“快叫妈妈。”周夫人掐着周倾可的脸,眸中温柔似水。
周倾可犹豫着开口叫了她一声。
周夫人笑着应了,她挎着周倾可的手臂,缓缓步上台阶,走到一半才想起来还有个彦恒臣。
她回头看了彦恒臣一眼,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变化真大,险些没认出你。”
彦恒臣与她的态度有些冷淡,仅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周夫人在临进门之前叫了几个佣人,“去准备吧,晚上给我儿子办接风宴,今天办的是家宴,已经离开周家的就不要出现在宴会上了,把那个什么...总之轰出去吧。”
她连周麟轩的名字都懒得叫,不知是想不起来,还是根本不在意这么个人。
一条丧家犬,能掀起什么风浪。
佣人闻言躬身,“是,夫人。”
府邸内部的装修奢华至极,目及之处都泛着金灿灿的光辉,如同一座欧洲的皇室城堡。
夸张的和“家”这个字不大相关。
周夫人刚把周倾可接进门,府中的老管家就来叫她去处理各种事宜。
周夫人叹了口气,抓住了周倾可的手,“可可,你想吃什么就去和厨房说,妈妈晚上再陪你吃饭。”
周倾可点了点头,周夫人便直接离开了。
周倾可在身后不远处看到了彦恒臣的身影,他立马跑到彦恒臣身旁。
虽说周夫人没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对他也很好很温柔,但周倾可就是觉得与她亲近不起来。
一佣人走到这边,带着他们两个去了房间。
房间内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就连香水都有准备,桌子上的水果都是现切的,果肉上的汁水还残留在表面。
周倾可把刚刚与他分开的彦恒臣拉到自己房间内,嘴里嘀咕着:“怎么跟个酒店似的......”
一点不像个家。
有点想韩风了。
还是在韩风隔壁的小别墅住着舒服。
彦恒臣进屋以后就在四处打量,目光巡视一般看遍了各个角落。
他们的房间相隔不远,周倾可刚才是跑到彦恒臣那把他拉了过来。
周倾可刚开口叫了声哥哥,彦恒臣就竖起手指对着周倾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关上门,坐在周倾可旁边。
周倾可用气音在彦恒臣耳边问:“为什么不能出声?”
彦恒臣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就像是早就料到这种情况。
他双指敲了敲墙体,通过声音能判断出墙里面是实心的。
彦恒臣看着周倾可,语气淡淡的:“我的房间里有监听器,镶嵌在墙里,不过放心,你的屋子里什么也没有。”
周倾可抱着膝盖,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屋内的环境也开始令人不舒服。

第110章 除了我,你还想给谁亲?
周倾可以为原身的父母会把彦恒臣当亲儿子对待,但哪里有往亲儿子房里放监听器的?
怎么想怎么不对吧。
他观察着四周环境。
屋内整体的装修风格偏暗色,头顶的水晶灯有些刺眼。
周倾可觉得这种环境有些让人窒息,如同沉在海里,周围都黑漆漆的。
他拽了拽彦恒臣的袖子。
“哥哥,你今晚在我这屋睡吧?”
在这种环境下入睡,周倾可真的会害怕。
彦恒臣单手拎起了周倾可的箱子,另一只手拿着个背包。
“不用。”
“我们现在就走,去周麟轩那边。”
周倾可有些担心,“那我们就这么直接走了,她不会同意的吧......”
彦恒臣反问,“需要她同意吗?”
这话说的理所当然,一点也没有被束缚的意思。
以彦恒臣的能力,他确实可以随意说出这样的话,这世上大概除了周倾可就没有第二个能左右他行动的人了。
他们动作很快,说走便走。
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果然被人拦住了。
这人是经常待在周夫人身边的老管家,周倾可仔细看了看老者的容貌。
猜想,他应该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陈管家”了。
“少爷,您要走吗?”
陈管家微笑着看向周倾可,语气之中仿佛暗藏着些不同寻常的令人极不舒服的审视意味。
周倾可的心尖尖已经揪起来了,但现在人就拦在前面他不能露怯。
周倾可余光扫到了彦恒臣的身影,就站在自己旁边,这个很近的距离,给他带来了充足的安全感。
周倾可扬起下巴,用自己最傲慢的语气和姿态,伸出一根手指皱着眉将陈管家拨到一边,故意不耐烦的说:
“本少爷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了?”
彦恒臣颇有些意外的看了周倾可一眼。
突然觉得喉间干渴。
这样子的小少爷......也很迷人。
周倾可头也不回的跨出了大门门槛,陈管家果然没再阻拦,只对着他的后背悠悠的说:“不敢。”
周倾可哼了一声,径直走下台阶,直接出了府邸。
和彦恒臣拐进了一个人烟稀少的胡同里。
外面的空气比府邸内清新了不知多少倍,花草树叶间跳动的阳光将海岛小路衬的漫长而温馨。
周倾可一下子放松下来。
下一刻,他被彦恒臣突然拽着手腕压到了墙上。
“哥,哥哥?”
叶间绿阳透过光阴洒在彦恒臣宽阔的脊背,他逆着光,眸中的爱意倾覆满堂。
炽热指腹摩挲着周倾可的腕骨。
彦恒臣最近养成了一个小习惯,在两种情况下他会抓着周倾可摸。
指腹,腰窝,后颈,脚腕和手腕。
一种情况是他在思考事情。
另一种情况则更多出现,这时候的彦恒臣一般想扒光周倾可。
想干点不可描述的事。
彦恒臣的视线停在周倾可身上,“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嗓音之中压抑着直白的欲念。
周倾可自出了周府以后心情都很好,也起了些和彦恒臣亲昵的意思。
他回想着刚才的那种感觉,抬头望着彦恒臣。
“本少——唔......”
彦恒臣直接将后半句话堵了回去,将这个假装自己很坏的小少爷吻的腿软发抖。
这个吻格外绵长。
周倾可用小臂轻轻抵着彦恒臣的胸膛,好不容易撑出一点点空隙扭过头大口喘息。
下一秒就被彦恒臣掐着下巴掰了回去,越吻越凶。
彦恒臣将人折腾的走路都走不动,只能乖乖的待在他怀里。
彦恒臣抱起周倾可,让他坐在行李箱上。
周倾可趴在彦恒臣肩膀上,安心的闭着眼睛。
胸膛中的心跳还残留着方才的余温。
他很喜欢现在的感觉,海岛的街道上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周倾可歪头亲了一下彦恒臣的侧脸,“哥哥,你为什么每次都亲的那么凶?”
过了一会,彦恒臣说:“凶吗?我觉得还好。”
周倾可噘着嘴,嘀咕道:“那下次不给你亲了。”
彦恒臣脱口而出:“不行。”
周倾可把着行李箱的扶手,故意和彦恒臣对着干:“反正我自己的嘴我说了算,我想给谁亲就给谁亲。”
行李箱滚轮转动,彦恒臣把周倾可转了过来,他撑着周倾可的身体两侧,俯身靠近。
原本舒展的眉头此刻紧紧皱起,周倾可看着彦恒臣的表情都能闻到明显的醋味。
彦恒臣盯着他的眼睛,语气算不上和善。
“除了我,你还想给谁亲?”
话语之间满满的占有欲。
周倾可嘿嘿笑了两声,双抱住彦恒臣的侧脸,从额头亲到嘴角,吧唧吧唧吧唧。
他说:“就给你一个人亲。”
话音刚落他又亲了彦恒臣一下。
彦恒臣推着箱子,状似无意的说:“你要是敢给别人亲我就把你绑起来*。”
周倾可都震惊了,“哥哥!”
连忙双手捂住彦恒臣的嘴,“哥哥就是被鲨鱼传染了!你以后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彦恒臣是怎么面无表情说出这么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的!
周倾可跳下行李箱,“反,反正你不能——”
彦恒臣打断他:“我能。”
周倾可回过头对着彦恒臣红着脸喊:“不能不能不能!”
彦恒臣没和他争辩,反正他是认真的。
周倾可羞的一直没再和彦恒臣说话,生怕勾出什么别的惊天句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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