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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柯学世界插满死亡flag(十七点)



诺尔醒来的时候,便知道自己的自杀计划再次失败了......
也没有那么意外,只是他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了。
“我知道你醒了。”
诸伏景光一夜没睡守在了诺尔的旁边,弘树原本也想,被景光强制拖回了卧室。
“小光,我......”
“伤口已经愈合了,身体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
“有点没有力气,大概是没有吃药的原因,还有......”
“还有哪里不舒服?”诸伏景光闻言连忙问道,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关心,这让诺尔下意识道:
“睡床有点不习惯,我想去柜子里。”
很成功地,原本就有些尴尬的气氛因为这句抖机灵更加凝固。
这是非常安静的一天,两人都不知为何没有说什么,直到下午,诺尔感觉道自己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力气,终于开口道:
“我想离开一段时间,可以吗?”
“这是你的自由。”诸伏景光淡淡开口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诺尔开口,却顿住了,他也不知道。
“算了,你想回来就回来,我会等你的。”
“小光想做什么都可以。”诺尔突然慌张地道:“离开也可以,去找他们也可以......”
所以,不用管我了。
诸伏景光没有回答,只是任由对方离开了,对他而言,诺尔昨晚激烈的拒绝怎么可能会让他如表面般平静。
自己太冲动了吗?
诸伏景光缓缓闭上眼睛,昨晚浴室里的那一片猩红仿佛突然出现在眼前,让他猛然一惊,不由得睁大眼睛,随后才慢慢反应过来,诺尔没有事。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过去,缩在小小的橱窗里,看着外面,同样是猩红色,散发着令人不适的铁锈味,而自己浑身颤抖着,丝毫没有阻止的力量......
恐惧亲人的离去,痛恨自己的无力......他曾因此患上了失语症,如果不是身边有同伴陪着,或许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但没关系的,还有机会,还好,还有机会。
诺尔开车在东京的街道上狂奔,如果不是不想引人注目,他一定会把油门踩到底,直到来到一片偏僻的无人之地,才终于停下了车,坐在驾驶椅上发呆。
随后,他拆下了手腕上的绷带。
伤口愈合地很好,但这次又留下了疤痕。
诺尔看着手腕上狰狞的三道口子,无奈叹了口气,在车底下的暗门扒出来了几捆绷带开始缠绕。
如果是夏川空的话很难解释,但对于格拉帕来说并不算什么,索性接下来一段时间就只是格拉帕吧......
掏出手机,诺尔熟练地找出新备注为“低调的炸弹狂魔”的手机号,拨打道:
“琴酒,今天任务需要帮手吗,免费的哦。”
“空哥他去哪了?”一放学就前来拜访的柯南听到对方并不在家后有些失望,问道。
“哥哥他......”男孩微微低下头,看不清神色,“他生病了,一段时间可能不回来了。”
“生病?空哥身体不好吗?”柯南闻言有些担心,连忙问道。
“柯南,先不要问了。”坐在一旁的弘树突然开口道,他更加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神色仿佛要哭出来一般。
“抱歉。”柯南意识到自己不该多问了,他不知道夏川空究竟生了什么病,但一味地去问只会让两人更加伤心而已。
柯南坐在沙发上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安慰,又或者是不是先离开不打扰更好些,却突然不经意间闻到一股味道。
等等,什么味道?
柯南仔细辨别了一下,瞳孔微微收缩。
“小光哥哥,楼上有卫生间吗?”
“楼下也......”
“很抱歉我撑不住了先去一下!”柯南立刻说道,然后迅速跑向味道的来源——楼上的卫生间
门......锁住了?
“抱歉,昨天浴缸出了点意外坏掉了,里面很乱我就封住了。”诸伏景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将正在思考的柯南猛然吓了一跳。
“啊,是吗?”柯南挠挠脑袋道,想要努力看清里面,却什么都看不到。
“我带你去楼下的卫生间吧。”诸伏景光一边说着一边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其拉倒楼下。
小光.....有些生气?他知道浴室有问题?
“小光哥......”
“今天哥哥不在,我想休息一下,就不送了。”诸伏景光自然明白对方口中的方便不是真话,几句话就将人送走了,根本没有柯南反问的余地。
“小光,诺尔还会回来了。”弘树今天很安静,或许昨晚的事对他的刺激才是最大的,本以为开心地来找朋友玩耍,却接二连三遇到这样的事。
“会的。”诸伏景光轻轻拍了拍对方,当做安慰。
“既然搞定任务了,那么就干脆邀请我去你家睡吧。”藏在绷带口罩下的男人看不清神色,但语气中浓浓的暖昧气息却清清楚楚,让琴酒忍不住冷笑一声:
“你觉得可能吗?”
“我也很无奈的好不好,安全屋出了点意外,现在我无处可去。”
“想必组织的研究所很欢迎你的到来。”琴酒根本不相信这个满口谎话的男人,感觉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却见对方突然一拍手,仿佛恍然大悟般道:
“对啊,我可以去找雪莉!”男人的语气很兴奋,“虽然BOSS命令不可以见他,但组织的二号人物都同意了~”
“嘭——”
子弹擦过带着口罩的脸颊,鲜血渗透了附近的绷带晕染成一片,银发杀手突然开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除了受害人,但他没有一点动作,仿佛不在意般。
“其实你下次可以往右打一点,那多刺激。”绷带男人抬手摸了摸自己左眼,丝毫不在意手套被粘上鲜血,仿佛在邀请一般,认真地道。
“看来你脑子的病,时隔多年是又犯了,格拉帕。”琴酒看对方那犯病的模样,感觉自己受到了精神污染,想要快点摆脱这个麻烦的家伙:
“有病就乖乖滚回实验室,还是让我来上报?”
“你报了又没人信,毕竟没有证人不是吗?”在坐的不管是开车的伏特加,还是一旁被迫听到现在的几个底层人员,都忍不住一寒,这句话可以理解为自己等人不会说出口,但更大的可能是,干脆将他们灭口就没有证人了。
“就收留我几天,找到住处就回去,可以吗?”绷带男人的语气可怜兮兮的,态度也一副诚恳模样,但在座无人会相信,只是心中的恐惧与忌惮再度升高。
“上车。”琴酒沉默了半响后却松口了,在伏特加震惊的眼神下,这位满身绑带裹着黑衣的杀手坐上了琴酒的保时捷。
诺尔正在心里暗叹自己的机智,毕竟终于搞定了自己的食宿,好让这次的出走不至于睡大街,他固然可以去酒店,但一身的违禁品太过麻烦了。
伏特加的开车技术不错,然而目的地却让诺尔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渣男绝对不会带人回家,而是随便找个地方凑活,这是你哪个从来没住过的安全屋?”
“那你去睡大街。”
琴酒自然不会相信对方那套说辞,毕竟东京那么大酒店到处是,但他确实需要在意,格拉帕有什么目的?
(没错当年波本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带回家的!)
“所以你想说什么?”来到安全屋里,琴酒果断问道,他看着诺尔坐在沙发上伸着懒腰,仿佛来到了自己家里般。
“其实......”诺尔拉长了语尾,缓缓道:
“我跟自家那位闹掰了,可以多收养几天吗?”
“.....”琴酒即便是见识过无数大场面,也难免一时间被噎住,下意识问道:
“你要说的就这个?”
“对啊!”诺尔挪动了下身体调整着姿势想要更舒服些,同时理所当然地道,“不然还能是什么?”
“难道你想让我说,跟朗姆的竞争让我这个BOSS直属倒戈你这边?”诺尔突然直起腰来,语气夸张地道:
“可以哦,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些条件的话。”
他仿佛正在表演歌剧般,那上扬的语气宛如咏叹调般与晃动的身体配合着,努力弥补上了被遮住表情导致的情绪传达不足。
“无聊的试探。”
琴酒不想理会,格拉帕是BOSS的工具这点他清楚地很很,这种话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所以说你这个人真得很无聊,”诺尔摊手,抱怨道:“我可是超讨厌你的,从第一次见面就是,还喜欢多管闲事。”
“有几次我都忍不住了,想要试试......”
“可以搞死你吗?”诺尔突然举起枪,这样问道。
“咚——”宛如闪电般,银发的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速度猛然靠近,一手夺过手/枪一手桎梏住男人,将其紧紧地压在身体下。
双方一转攻势,诺尔微微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对方力气只会更大,索性放弃了。
“看来这是个好机会,开枪吗?”口罩下,诺尔勾起了嘴角,轻轻问道,他跟琴酒靠得很近,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也能看清银发的男人脸上,那完全没有掩饰的厌恶。
“毕竟,你看上去也相当不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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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78.【一些解释
“你们这些渣男绝对不会带人回家”——透子也是带诺尔去了不常去的安全屋
“我跟自家那位闹掰了”——诺尔指景光,琴酒理解为某个情人
“从第一次见面就是,还喜欢多管闲事”——特指早期琴酒组织诺尔作死的事情,详细请看文案简介
“有几次我都忍不住了,想要试试......”——早期诺尔认真考虑过搞死琴酒再自杀】
昨晚我只写到了三点就困了哈哈哈
我又理了理大纲,发现结局,有点刀景光......呜呜呜,景光妈妈我对不起你,我会在番外让你狠狠迫害尔子的!

像个睡过就跑的渣男。
诺尔丝毫不意外对方的态度,琴酒不是波本,不会为了一点好奇心就真得跟自己相处一晚上的,那也就是说——你的安全屋是我的了。
诺尔已经决定接下来几天就在这里凑活了,他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刚刚琴酒的力气是真大,如果自己硬要挣脱的话恐怕至少要卸掉一根胳膊......然后另一只手掏匕/首攻击的话至少把那头发弄断不是问题。
这样想突然感觉有点可惜了。
诺尔简单环视四周,果不其然有摄像头。
当然,这并不是说琴酒是个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变态,只是像这种不常使用的安全屋多放几个摄像头来确定安全而已,毕竟哪天自己来这里避难这个位置却已经被什么公安FBI摸清了,那就比较尴尬了。
诺尔并不在意,他原本就没有打算拆绷带,而且身为一个以前住在实验室的人,摄像头什么的早就习惯了。
诺尔环视了客厅一圈,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然后走向卧室。
坐在车上的琴酒正在看监控,当然他真的不是变态,但不管怎么说一个危险炸弹住在了自己安全屋,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大哥,格拉帕那小子太危险了,把他放在安全屋真的没问题吗?”一只伏特加在问丝毫没用用处的问题。
“不用管他。”琴酒冷笑一声,道:“我倒要看看他这次想要搞什么花样。”
而就在这时,屏幕上的格拉帕动了,他来到了卧室,打开了衣柜。
是想要找什么吗?琴酒皱眉,还没等认真去想就见对方突然整个人钻进了柜子,然后伸出两只手拉住了柜门。
......
琴酒有些沉默,脑海里突然蹦出个词汇——这是在,躲猫猫?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柜子没有了丝毫动静,让一直忍不住观察的琴酒脑子有青筋想要爆出。
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诺尔倒是不知道琴酒会一直在那里看摄像头,毕竟如果不是抖M谁会一只看自己讨厌的人,他也不是故意缩在柜子里不出来,但就跟有些人上了床就会被封印在上面一样,他也能在柜子里呆一整天。
然而,这个柜子不太舒服,诺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忍不住吐槽道,琴酒这个家伙都不知道装修一下柜子吗......
要是换作以前他可能无所谓,但被小光养的这几年,家里的柜子早就扩大了一倍又铺满了垫子玩偶,小光还时刻帮忙替换新的,基本不亚于那些精心装修的胶囊旅馆,让他一时间倒是有些不习惯这种原始生态了。
要不去床上睡?
诺尔轻轻地推开一个缝隙,看了一眼对面的床后又迅速关上,歇下了这门心思。
那种四周没有任何阻挡的床好恐怖!
在口袋里扒拉出来了半粒药,诺尔果断咽下去,以现在的身体这个分量已经足够他发挥正常实力不露破绽了,那么然后......
第二天,诺尔爬出了柜子,小光不在的不便再次显现出来,今天没有早饭。
任务又是杀人,这个诺尔习惯,只是在最后把子弹打入对方头部的同时,手机传来了一个消息。
双胞胎的那个杀人案的凶手也放弃了,这次诺尔以防万一给凶手与被害人都寄去了信,显然效果还是不错的。
也就是说又有个应该死亡的人逃过了必死的命运。
诺尔低头看了一眼刚刚被自己杀死的人,突然感到有点荒诞自己正在杀人,又在救人?
被杀死的人是个怎么的人?这次的诺尔没有事先调查,而组织那边,原本就不会解释什么杀人的原因,自己对组织的定位一直都是武器,完全没有必要知道些什么。
那么他是谁,做了些什么?
诺尔愣愣地看着对方,鲜血已经从脑袋上的洞孔里娟娟流出,对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毕竟自己是背后一枪突袭,完全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
他是因为背叛了组织,还是挡了组织的路?
第一次,诺尔有些不敢去调查这个人,即便他已经趴在了地上失去生命,只是一个尸体而已。
揉了揉太阳穴,诺尔知道自己不能再思考这个问题了,他很快就让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下个问题。
午餐,吃什么?
组织旗下有很多餐厅,其中不乏各种高级料理,诺尔即便是一身仿佛通缉犯的打扮也会有人招待的,并且不用花一分钱。
快把这个特权给我忘记了,诺尔默默想到,也不知道组织有一天查看自己在这些餐厅的记录,会不会发现那几年自己除了任务期间一次都没有去过从而发现问题。
好吧,不会的,毕竟组织有资格查看干部行踪的只有BOSS,他可不会觉得武器能有什么问题,诺尔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随机走进一家决定吃空一下。
今天还很长,他还需要适应很多原本习以为常,现在却有些陌生的事情。
诺尔不在.....
诸伏景光在早早起来准备食物的时候,也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弘树那孩子昨晚已经回去了,临走前没忍住又哭了一场,告诉了自己一个秘密:
诺尔第一次去见弘树的那个晚上,弘树准备自杀,是诺尔救下了对方。
诸伏景光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弘树这么崇拜诺尔,也明白了诺尔的这次自杀,会让弘树有些接受不了。
“诺尔带我离开的那个晚上,他也陪我跳下去了,”男孩的眼泪还没有擦干,一双蓝色的眼睛罩着雾气道:
“我那时只以为他很有自信,但其实他也在渴望吧.......”
“我却一直没有发现,也什么都做不到,没办法帮他呜呜呜。”诸伏景光拍了拍弘树的背,轻声安慰道:
“弘树,你已经很努力了。”他将弘树送去了车站,然后约定道:“其他的交给我吧。”
身为成年人的担当让他许下了这个承诺,自己却对眼下的情况有些手足无措。
现在的诺尔恐怕不希望自己靠近吧,诸伏景光知道自己的行为刺激到对方了。
靠近诺尔一向不是个容易事,太委婉会被感知不到,很多事打直球反倒是最便捷的方法,但触碰到更深层的时候,直球反倒是会吓到对方......
简直和猫一样。
而现在显然,自己已经吓得对方不敢回家了,甚至直接用最极端的手段来拒绝,
昨天送走了弘树以后,诸伏景光独自收拾了浴室,看着被血染然后的水流慢慢流下去,愣了半天。
会很疼吧。
那三道伤口切割利落,也足够地深,如果是被法医鉴定说不定会得出自杀以外的结论,毕竟谁能对自己下手如此果断,这样的心理状态已经算不上正常了。
但现在只能让对方自己一个人冷静,自己这个导致他自杀的罪魁祸首怎么可能去打扰......
与诺尔不一样,诸伏景光还有着国中生这个身份,他自然选择了前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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