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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狼人杀里被迫情感事业双丰收(汀骨)


多恩越过垃圾山手忙脚乱地爬过来捡起水晶球,水晶球表面光滑,质地是一等一的好,好像很难和一股子寒碜样的多恩扯上什么关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缘故,哈姆感觉到了浓浓的违和感。
“那个神民你们应该已经干掉了吧,我还是很有用的是不是。”多恩冲哈姆讨好地笑笑,“明天我要去验菲比,他不是你的族人吧?”
哈姆没说话,多恩讪讪道:“......不会这么巧吧?”
哈姆:“总之你要清楚,如果我觉得你产生威胁了,我会除掉你。”
“是是是,我不去验狼人。”多恩擦着汗,心里却在埋怨。鬼知道谁是狼人,每次查验像扫雷一样。
还是平民好啊。
库尔拽着身后人的胳膊在夜色中大步往前走,他走得很快,根本不注意被他拉着的人是否跟得上来。
尤尔挣开库尔铁钳般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库尔停了下来,用阴冷的眸子注视尤尔:“你没发现哈姆在防着我们吗?”
尤尔:“所以呢?”
“我们只剩四个人了,他居然还不信任我们。”库尔道,“如果真的多恩是个预言家,哈姆怎么保证他不会把我们供出去寻求神职的保护。”
“他现在就这样对我们,到时候真得到了神明塔,他会分给我们神力吗。我可不想陪他玩家庭和睦的把戏了。”
尤尔心念一动,月光照下来,反射出库尔眼睛里的野心勃勃:“说起来,哈姆已经老了,这个狼族就由我来接替好了。”
库尔逼近尤尔:“你说呢,尤尔,你想站哪一边?”
尤尔:“我有得选吗?”
“真遗憾,你没得选。”库尔居高临下地望着尤尔,“我知道你不想杀人,你只想作为普通人类生活在这里。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耳尖传来一阵刺痛,尤尔捂住自己的左耳垂,红色的血从指缝中蜿蜒流下。
“伤势恢复得不错,看来我当年还是留手了,没有让你整只耳朵都废掉。”将断裂的黑三角耳饰踩在鞋底,库尔扯开尤尔的手用力碾过被血液灌满的不规则耳洞,“记住尤尔,你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力,这不是商量,是威胁。”
存稿快没了qwq

天空中落下一滴雨水,渗入干湿的土地留下一圈湿润。
尤尔缩在干草堆里,视线被尽数遮挡,他靠着听力将外面的画面在脑海中描绘出来。
马匹甩着头喷了一声鼻息,马蹄在地上刨了刨。主人拍了拍它的脖子,纵身坐上车头,缰绳轻轻一甩,马儿拖着小小的双轮车驶远了。
直到听不见马车的声音,尤尔才从干草堆里走出来。此时天上已经下起了小雨,尤尔捡起地上碎成两半的黑三角耳饰,将干草堆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朝相反的方向离开。
浓郁的夜色下,目睹了一切的凯雯从暗处走出来,回想刚才看到的画面他不仅发出惊叹:“哇。”
漆黑的房间内,尤尔盯着桌上破碎的黑三角耳饰发呆,他将右边的耳饰取下来,戴到左边的不规则孔洞中。
撕裂的伤口还没结痂,针尖碰到皮肉便产生剧烈的刺痛,尤尔半天没找到耳洞出口,耐心尽失随便挑个方向用力捅了进去。
按好堵头,尤尔随意擦了一下涌出来的血,身体往后一仰躺在了床上。
这时,寂静中一道特意放缓的脚步声从客厅响起,尤尔坐起身竖起了耳朵。
这个脚步声尤尔很熟悉,他听见对方从客厅走到隔壁卧室,关上门后又走到床前,再没了动静。
尤尔心里泛起一丝古怪,这么晚宿林去外面做什么?
今天的集会少了一个村民,发现这一点后大家的情绪都受到了一些影响。
此后,多恩又要驱逐一个村里公认的好人菲尔,为此起了不小的争端。
驱逐门隔绝了菲尔的呼救,家属哭得昏天暗地 。
为了驱逐不愿意给钱的菲尔,多恩把其余村民们得罪了个遍,但有哈姆做靠山,多恩一点也不虚,指着台下朝他叫板的村民:“行,你们有种。说过我坏话的我都记着呢,我会一个一个安排你们,今晚就......你吧。”
多恩指向了闹得最凶的提卡。
那个村民是提卡一家的邻居,平时很照顾这对兄弟,提卡眼眶还有点红,闻言不服气地大喊:“你验啊,我怕你不成!”
“不许对神民无礼。”提卡母亲用力拉过孩子呵斥了一句,随后用堆满笑意的面孔向多恩解释,“小孩子不懂事,大人别放在心上。”
多恩不悦的情绪因为妇女的奉承消散了几分,扬起下巴哼了一声。
集会就这样不愉快的结束了。
还有村民心存疑虑:“我还是想不明白,他怎么会是狼人呢?”
“他都被驱逐了,就别纠结了。”也有村民不放在心上,“哈姆和多恩都是神民,听他们的错不了。”
尤尔在准备离开的时候被盖文叫住:“你看见库尔了吗?”
“没有啊。”尤尔道。
盖文眉头皱起表情严厉,尤尔若有所感地眨了一下眼睛:“怎么了吗?”
“尤尔!”不远处的老猎人喊了一声,朝这边走了过来。
盖文不想和霍根有过多接触,看了尤尔一眼插着兜走了。
“有什么事吗霍根大叔。”尤尔对过来的老猎人道。
“没事。”老猎人拍了拍尤尔的肩膀,直到盖文走远,他才凑到尤尔耳边悄声道,“我有点怀疑盖文是狼人,为了安全还是别和他有太多接触。”
尤尔呆了一瞬:“怎么看出来的?”
“老猎人的直觉。”霍根说完自己也觉得有点不靠谱,“我只是猜测,还需要找点证据。”
“想不到霍根大叔还挺严谨。”尤尔调侃了一句。
为了安全起见,老猎人决定护送尤尔回酒馆,两人一路走一路聊。
尤尔总是有能让人敞开心扉的特殊能力,路上老猎人向尤尔吐露:“其实我以前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的,最年轻气盛的时候,只要我认定谁是狼人,就会毫无顾忌的立刻把他射杀。”
尤尔有些吃惊:“那他们都是吗?”
“是的。”老猎人点头。
“哇。”尤尔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真厉害。”
霍根看见少年崇拜的目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可不是什么时候我都能保持这样明锐的直觉,我总会变老的。”
注意到老猎人有倾诉的意向,尤尔闭上嘴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那是我第一次误判,枪杀了我的妻子。我被我的直觉蒙蔽了双眼,连最亲近的家人的乞求都听不见了。”老猎人道,“你知道吗,被我射杀的狼人不会被投入驱逐门,村民们为了表示对我的崇拜,会保留一天狼人的尸体,狼人死后一天之内是会恢复原型的。狼人显出原型的那一刻,村民会给予我最高的赞美。可是那天,她没有变。”
“当时我可以察觉的,可是我太傲慢了,枪明明是用来守护大家的......”
感受到老猎人深深的懊悔和悲伤,尤尔抿了抿唇道:“在觉察妻子可能是狼人的时候,霍根大叔应该很痛苦吧,有过挣扎或者想要瞒下来的想法吗?”
霍根神情怔然。
“霍根大叔很爱自己的妻子吧。”尤尔看向老猎人腰间崭新如初的银色竹笛,“这只竹笛很干净,是每天细心擦拭才会有的那种干净。即使如此,在认定妻子是狼人的时候,你还是选择为了村庄的安全杀掉她。我觉得光从这一点,霍根大叔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老猎人:“......小鬼头安慰起人一套一套的。”
前头忽然爆发出一阵喧闹,老猎人停住话头,两人对视一眼一同去看个究竟。
一位妇女跌坐在地上,左侧的脸通红一片,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她手抓着一个男人的衣袖不让他离开。
“是珍姨。”尤尔焦急道。
珍姨哽咽着哀求道:“多恩大人,这是我们家最后一点积蓄了,是用来给我丈夫看病的救命钱呐!”
“我管你是救命钱还是棺材钱,没有我你们统统都要去死,我收点保护费怎么了,死婆娘给我放开!”多恩将钱袋塞进自己口袋,用力往珍姨腹部踹去。
幸好老猎人反应快,及时阻拦了多恩。而多恩压根没想到有人敢上来管闲事,一时没有防备直接被老猎人掀翻在地。
“你要造反吗,你敢对预言家出手!”多恩咬牙切齿地指着霍根。
“我们渴求预言家是为了他可以有效驱逐狼人,还村庄一个安宁。”老猎人对多恩的威胁无动于衷,“可是看看你都做了什么,欺压村民,利用身份为非作歹,把村庄弄得一团糟,大家真的需要你这种预言家吗?”
老猎人声音洪亮说话义正词严,但尤尔环顾了一圈,却鲜少有人附和老猎人。他们都用畏缩的眼神瞧着多恩,不敢吭声。
老猎人怎么说也是强神,有和多恩对着干的资本,他们这些小平民可不敢乱讲话。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多恩见沉默是大多数,恢复成那副嚣张气焰:“真可惜,大家似乎都不赞同你的言论呢。”
老猎人无所谓道:“我不管别人怎么样,但你要想我的眼皮子底下干坏事,得先问过我的枪。”
多恩一噎,颇为忌惮地瞄了一眼老猎人背后的枪支,随后又冷笑一声:“希望他们永远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说完多恩便要走,脚刚抬到一半,又被老猎人拦住。
多恩:“你又要做什么!”
老猎人:“把钱还给珍。”
多恩愤恨地往兜里一掏,把钱袋扔在地上:“滚开!”
一只小手捡起地上的钱袋,走到珍的面前把钱袋递给她。珍擦干眼泪向尤尔道了声谢。
“走吧。”老猎人拍了拍尤尔的后背。
尤尔安慰了珍姨几句,追上老猎人的步伐。
“老板,来两桶酒!”刚走进酒馆,老猎人就扯着大嗓门喊,喊完也不管老板听没听到,自己去酒窖提了两桶出来,“小尤尔,来陪我喝两杯。”
和老板塞拉打过招呼,尤尔把围裙系上,闻言摇头道:“我还要工作呢。”
老猎人把倒满酒的大杯子递给尤尔:“服务客人不就是你的工作吗,现在客人要你陪着喝酒。”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尤尔嘟囔了一句。话虽如此,尤尔还是走到了老猎人面前。
见尤尔面色犹豫,老板也哈哈笑道:“放心,这酒不烈,大不了让老霍根背你回去。”
刺鼻的酒味让尤尔皱起鼻子,他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灌了一大口,结果被呛得面红耳赤。
好半天止住咳嗽,尤尔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抱怨道:“说好的不烈呢。”
老板和老猎人都大笑起来,塞拉也捂住嘴笑着。
黄昏,宿林准时来到酒馆,酒馆一如既往的热闹,可这次他居然没看见平时满屋子到处走的尤尔。
将空酒桶全部搬上马车后,在塞拉的指引下,宿林走到了靠角落的酒桌旁。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拼起来的长椅上睡成一团,老猎人姿势夸张霸占了绝大部分的椅子,尤尔则蜷缩在角落里,睡得脸颊通红。
空气中全是浓郁的酒味。
将老猎人推向一边,宿林把困在里面的尤尔解救出来,在拉住他手臂的时候尤尔迷糊地睁开眼睛,见是宿林很配合地伸出双手。
将空酒桶搬到酿酒房,宿林驾着马车驶回了后巷。马车需要停在有马棚的地方,离家有一小段距离,安置好马匹,宿林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将尤尔抱了出来。
骤然出现的光线和清新的空气让尤尔酒醒了一些,尤尔抬起头,对宿林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我醒了,可以自己走。”
宿林依言将他放在地上,尤尔歪歪斜斜没走几步便一头摔在地上。
尤尔利索地爬了起来,对着空气说了一句“对不起”。
也不知道在向谁道歉。
道完歉尤尔迈步继续走,结果走了两步又平地摔了一跤。
尤尔的脑袋彻底摔迷糊了,不过这次他长了记性,要贴着墙走,贴墙就不会摔倒了。
即使站不稳,他也没想过寻求旁人的帮助。
宿林在后面跟着,当尤尔第三次摔倒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上前将尤尔背了起来。
东倒西歪的尤尔一下子坐直了,小声问:“你是要背我回去吗?”
宿林“嗯”了一声。
“谢谢。”小醉鬼礼貌地道着谢,安静地待在宿林背上。
宿林:“喝了多少?”
一根手指从后面伸到了宿林面前,在风中晃了晃。
一杯就醉成这样了。
尤尔附在宿林耳边,得意洋洋道:“一桶,全是我喝哒!”
宿林:“......”厉害。
回到家,宿林将尤尔放在凳子上:“坐好。”
尤尔双手抓住凳子边缘,制止住自己摇晃的身体:“坐好了。”
宿林用湿毛巾给他擦脸。深绿色的瞳孔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烛光之下,尤尔道:“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以后我不喝酒了。”
宿林捏了捏右边空荡荡的耳垂,将左耳残留的血污擦干净:“没有。”
沉默了一会儿,宿林问:“......为什么喝酒?”
尤尔老实道:“霍根大叔今天不太开心,我想陪陪他。他经常帮助我,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尤尔一下打开话匣子。
“还有提卡提米,塞拉,越飞哥,老板,罕萨叔叔,珊迪婶婶,山姆叔叔......”尤尔掰着手指数着,“大家都是很好的人,我都很喜欢他们。”
宿林听了半天:“我呢?”
“你也是!”尤尔眉眼弯弯,“你是最好的,我最喜欢你了!”
宿林满意地摸了摸尤尔的脑袋。
“但是库尔,哈姆,盖文,多恩......他们都是坏人。”尤尔安慰他,“没关系,他们活不了多久,我会一个一个解决掉他们。”
宿林“嗯”了一声。
说完尤尔忽然意识到不妥,紧张地看着宿林:“你不会讨厌我吧?”
“喜欢你。”
尤尔歪着头,深绿色的眸里映出浓浓的不解:“这样的我你也喜欢吗?”
宿林点头:“喜欢的。”
“谢谢你喜欢我。”尤尔郑重道,“我会珍惜这份喜欢的。”

第19章
老板怕尤尔宿醉醒来难受,特地给他批了半天的假,让他下午过来就行。结果第二天醒来尤尔一点儿事都没有,为了利用好这半天的空闲,尤尔在软磨硬泡下硬是说服了宿林一起去前巷的牧羊人那里进购羊毛,为冬天做准备。
牧羊人在村口放羊,听闻两人来意让他们先就地挑几只顺眼的,等晚上把毛给他们送过去。
选了几只适合做床毯和衣服的羊后,尤尔看上了另一只胖墩墩的羊,但它实在太小了,做什么都不合适。
尤尔思考了几秒:“可以做杯垫。”
宿林:“......”
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做杯垫必要性。
“冬天煮茶的时候,杯垫可以防止桌子被烫坏。”尤尔煞有其事地解释。
宿林看了好半天,才从齿缝里艰难挤出一个“好”字。
选完羊毛两人返回的时候,遥遥看见一辆从外面回来的马车停在村口。
“是越飞哥回来了。”尤尔看到了猎人越飞跳下马车时一闪而过的侧脸。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径直往车后面快步走去,因为角度问题尤尔看不见具体情况。
等走近两人看见了,越飞蹲着的地方,地上躺着一具小山一样高大的狼人尸体。尸体的脖子被一根麻绳套住,拴在马车后面。从麻绳的磨损程度来看,它已经被拖行了很久。
“这是什么情况啊。”越飞嘴里喃喃着,把尸体翻了个面。
尸体的脸已经面目全非,脖颈被勒得见了骨,麻绳整根镶嵌在里面。它的四肢软绵绵耷拉着,血肉和毛发杂糅在一起,膝盖地方完全被削平,像是在拖行中被磨碎了骨头。它的死状太多凄惨,饶是见惯了各色动物尸体的猎人都忍不住嘶了一口气。
正好有过路的姑娘看到这一幕,尖叫声把一下子把整个前巷的人都惊动了。
尤尔问越飞:“你干的?”
“不是,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现的。再说,我猎杀狼人用枪就行,用不着费这么大力。”越飞又把尸体翻了回来,“我说商人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他不会以为我是变态吧。”
“我认识它。”宿林突然开口。
越飞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宿林。
宿林收回观察尸体的视线,对两人道:“后山狼人。”
尤尔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长夜时候在后山围堵我们的那只狼人?”
宿林点头。
“村里的狼人?”越飞摸着下巴,“那岂不是我前天晚上出发的时候他就被绑在这里了,可我一点动静都没听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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