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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粉他被影帝暗恋六年(卸日)


他揉着太阳穴,要被任务烦死了。
好难啊,这个任务。
要是他喝醉了就好了,就可以装醉亲路默了,完了还能亲完装不记得,不用负责。
不用负责……装不记得……
刚醒酒的柏耳缓缓眯起眼睛。
路默刚洗完衣服出来,就看见床上的人扭成了麻花,手里还拿着一瓶酒店里的红酒。
柏耳拿着酒瓶和红酒杯碰了一下,盛情邀约:“为了交朋友,今天要喝够,为了都健康,今天喝半缸,我俩来点?”
路默:……
“放下。”
柏耳眼睁睁看着酒被锁到柜子里,满意收回视线。
他故意东倒西歪坐着,任由路默给他脱衣服,偷偷抬起眼,路默的脸就在他面前乱晃,他屏住呼吸,刚想蹭上去,路默就转开了脸。
路默把外套和裤子放到洗衣机里,一回头,柏耳晃着两条白皙的腿坐在地板上,抬起眼迷茫的看他:“没/脱/完。”
路默看起来耐心不是很好,直接把裤子扔到他身上:“剩下的自己脱。”
柏耳被扔了个猝不及防,一时不知道是没完成任务的急躁还是头一次被粗糙对待的不安,心里升起一种不舒服感。
他索性换了演法,心一横,直接抱了上去,啃了口路默的脖子:“我不管,你帮我脱!”
他明显感觉到面前的人身体僵硬了,很奇怪的没有动弹。
柏耳心跳得很快,拼命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喝醉了酒不作数的,第二天说自己啥都记不得就行了,早亲完早拉倒。
路默侧了侧头,一点点掰开人的手指,把人从自己身上拉开,居高临下和柏耳对视,眼神沉默审视。
他随意摩梭着柏耳手上的骨节,目光深沉如墨,柏耳突然有点惧怕,想收回手,眼里的一丝清明感被路默捕捉到。
路默突然笑了下。
柏耳像只风吹草动就竖起耳朵的兔子,惊疑的一下抽回手,没注意到醉酒的自己已经完全浑然不见,拙劣的演技被识破:“你笑什么?”
路默双手插回兜里:“挺敬业。”
不惜装醉也要做任务亲他。
路默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如墨的眼神消失,懒散的把新衣服放到床头柜边,转身就走。
柏耳突然无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从背后抱住路默,攀上路默宽大的背,低下头,在他脖颈处的痣处轻轻落下一吻。
他亲的时候一时什么都忘了,亲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啥,但旋即安慰自己是为了好感度,而且反正路默以为自己喝醉了。
路默身体僵直了一秒,突然转过身来,把人推倒在床上,后颈处感觉在发烫,带热了心里的一点温度。
他有很多话想问出口,有关游戏,有关装醉,有关刚才那个吻是出自挽留和冲动还是纯粹只是任务。
他张了张口——
突然,他感觉到腰被小心翼翼的环住。
柏耳闷闷开口:“我今天是不乱吐惹你不高兴了,对不起。”
胸膛被脸贴住,呼吸声和心跳声交融在一起,怀里的人像是犯了错,但不知道错哪儿,不知所措的小猫。
路默所有的情绪和质问都在这句话出口的一瞬间灰飞烟灭无影踪。
他垂头,望着怀里人的发旋:“没事,你喝醉了。”
算了,他想。
第二天中午,窗外的太阳光刺痛了眼,柏耳伸手捂眼,习惯性的去枕边摸手机,摸来摸去都是空的。
突然,他放下手睁开眼。
洁白的房间,宽大酒店床,柔软但陌生的床垫子。
他按着太阳穴,昨晚酒精的副作用开始起作用,脑子里像针扎一样,回忆也逐渐苏醒,翻天覆地的席卷而来。
他模模糊糊的记得他昨天被路默整回了酒店,然后路默给他洗澡,他拉着路默说了一堆废话,然后喝酒,上/床——
等等,上/床?
那他任务完成没有?
他连忙在床头柜边摸到手机,解锁后,两条游戏通知弹了出来。
“恭喜玩家完成任务!成功亲到了路默!”
“注:亲/痣也算包括在亲亲内哦。”
路默给他脱衣服、然后路默要走,他骑到路默背上、然后亲路默,钻到路默怀里。
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他绝望的啊了声,钻进被窝里,像只遁地的仓鼠抱紧被子捂住头,但记忆越涌越多,全都回到了他脑海里。
从喝醉酒穿服务员的衣服,悄悄告诉路默他有尾巴,再到拼命想占路默便宜偷亲人家,全都事无巨细的在脑海里循环。
他一脸死灰的掀开被子,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他昨晚虽然醒酒了,但是意识还处于半出窍状态,做出了现在回想起来都想扇自己两巴掌的事。
路默没把他从酒店二十多楼的窗户摔出去真是仁慈。
柏耳紧张的咬着指甲,唾弃自己,柏小耳啊柏小耳,你喝醉了怎么这副鬼样子,要他等会怎么面对路默?
算了,他喝醉了,喝醉了都不作数的。他只要假装喝醉断片了就行,这样就能巧妙的避免两个成年男人醒来会面临的尴尬。
反正自己后来也确实是喝醉了,只不过是半装醉而已。
门口传来滴的开门声,他连忙掩饰的盖上被子装睡。
路默拿着食盒进来,打开里面是现熬的小米粥和牛奶,左手拿着一小罐蜂蜜。
昨天就近找的酒店,酒庄附近很多农庄,附近刚好有他朋友的农场,他让小薛就近去要了点过来。
他走近床边准备叫柏耳起床,还没靠近他坐下,像他身上携带病毒一样,
柏耳立马翻了个身滚到另一边,皱着眉慢慢睁开眼,还没等清醒,就急忙做作的问了句:“这是哪儿啊?”
路默很有耐心的等他演完,他在片场看过的比这更拙劣的演技大有人在。
路默回答他,但不给他往下接:“酒店。”
柏耳噢了声,只好自己坐起来,装作回忆了半天,痛苦的敲了敲脑子:“我昨天干嘛了,头好痛。”
路默饶有兴致的看他:“喝醉了。”
柏耳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台词念得掷地有声,特别是最后几个字:“是吗,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路默看向他习惯性的心虚而左右来回瞟的眼睛:“不记得算了,先来吃饭,等会凉了。”
柏耳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去,以为没事了,放心的蹭下床。
路默把牛奶温好,习惯性的挖了一勺蜂蜜在里面,递给他:“喝完。”
柏耳不爱喝纯奶,总觉得有股腥味,每次路默诱哄他喝奶都得在里面加一勺蜂蜜,这次小薛拿奶的时候,路默也不忘让他顺带捎小瓶蜂蜜回来。
柏耳一边脑海里在控制不了的循环播放昨天的尴尬,一边在心里松口气想幸好自己演技好。
等柏耳全都吃完喝完后,路默这才撩起眼皮算账:“你昨天睡得挺好?”
柏耳点点头。
这倒是真的,他昨天一夜无梦,睡得可香。
“我没睡好。”
柏耳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什么,逐渐心虚的咬紧吸管,然后猛然惊醒。
醒醒,你失忆了,硬气一点,你什么都不知道,不关你的事。
他心虚的左右瞟:“是吗,你和我睡了?我不记得了,我喝断片了。”
“为了交朋友,今天要喝够,为了都健康,今天喝半缸。”
柏耳心里咯噔一下,羞耻感从脚趾头往上涌。
柏耳颤着手端起粥碗,把碗往自己脸前杵,不敢面对路默:“我有点困了,想去睡觉。”
路默编造:“你还准备扑到浴缸里喝。”
“我没有!”
柏耳猛地放下碗,誓死扞卫自己的尊严,用他说过的话羞辱他就算了,好歹是自己做过的事儿,还想胡编乱造欺负人?!
路默好心提醒他:“你喝断片了,记不得了。”
柏耳:……尊严偶尔被踩踏一次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柏耳咽了咽唾沫:“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那怎么行,”路默话锋一转,抬眼看柏耳:“还记得你昨晚上床后干了什么吗?”
不同于刚才的脚趾抓地,被问到这个,柏耳的心跳突然打鼓,手里端着的杯子有点拿不稳,故作镇定:“什么?”
出乎意料的,路默平淡道:“我也忘了。”
柏耳看了眼路默,千言万语和好多疑问想问出口。
他明明记得,当时那么暧昧,偏偏要提这茬,要是觉得只是打闹,继续说下去还能理解成故意逗他玩,说了一半却又说自己忘了。
暧昧这种东西不怕戳破,怕的是欲言又止。
他突然觉得路默变得看不透了,有一点难捉摸。
他有点心烦。
“你昨天喝醉了之后,我录像了。”
柏耳顿住,一字一句难以置信:“你把我扮服务生的样子录下来了?!”
“觉得好玩就录了。”
“你他——你再说一遍?”
录、像?
这是人能干的事?
他扑到路默身上,骑在他腿上,揪着他的领子道:“你给我删了!手机!”
柏耳呼吸喷到路默脖子上,路默双手虚扶住他的腰,一时间两人的姿势和昨晚的记忆重合,柏耳回想起了昨天床上暧昧的一幕。
气氛陷入了诡谲的沉默。
路默淡定的托住他,目光懒散但身后的手锁得很紧。
柏耳慌乱的想从他身上爬下来,但没挣脱开,别开脸冲他伸出手,依依不饶道:“放我下来,手机!快点给我!”
路默放开人把手机递给他:“没录,骗你的。”
柏耳自然不信,抢过手机点亮屏幕,瞪他:“密码。”
路默沉默了一秒,伸出手,当着他的面输入了柏耳的生日。
柏耳惊讶的拿着手机:“你……为什么设我生日?”
路默撩起眼皮:“设着好玩,翻吧。”
一句好玩让柏耳没法追问,心不在焉翻着相册。
果然如路默所说,手机里什么都没有,相册和云端都没有,最近的一张照片是前天的一张黑暗中的路灯背影图。
黑夜一片漆黑,只有路灯发出的一缕微光,映衬着如蛛丝般的雨丝,一缕缕斜飘在暗夜里。
灯下是柏耳的背影,灰色的连帽衫,戴着帽子,双手插在兜里。
他微微仰头,光和雨丝落在他身上,随意又落寞。
这是前两天在酒店外,柏耳凌晨三点刚画完画,快饿死了想要去吃夜宵,又不太想一个人去,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发消息问路默,发的时候其实没指望,谁成想路默秒回“好”。
这是他套好衣服在路边路灯下等路默的时候。
柏耳啧了声:“拍这么好怎么不发我?”
路默端起水杯喝了口:“随便拍的。”
柏耳也没多想,直接微信发给了自己,又翻了翻已删除,确定真的没有录像后才罢休,刚打算把手机递给路默,突然不小心滑了下,瞥见了条航空出行通知。
“[蜗牛旅行]路默旅客,您好,您购买5月15日S市云天机场到C市飞雄机场T3的GY7111多彩航空(起飞02:05-04:00抵达)将于半小时后起飞,请您核对好您的证件及行程到机场凭身份证换取登机牌。”
两点零五,十五号?
他疑惑的抬头问:“你打算昨天凌晨走,你不是告诉我今天下午才能回吗?”
路默随口扯了个谎:“工作结束得早,早点回去休息。”
柏耳:?
他盯着手机上极度不友好的“02:05-04:00”时间段:“赶凌晨的飞机休息?”
路默撩了下眼皮,相当有气势:“我这人就爱吹半夜两点的风。”
柏耳:……
行,您买的票,您说什么是什么。
收拾好退房后两人回了秋泽山,路默的戏份还有两三天就结束,剧组的拍摄也接近尾声。
两人和助理保镖下机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涌出一堆粉丝来接机,远远隔着玻璃门就看见乌泱泱的一大群人。
路默把自己的墨镜给柏耳戴上,给他戴好口罩叮嘱他:“跟着我,别走丢了。”
柏耳还有点困,打着哈欠嗯了声,没怎么在意的跟在路默后面,结果一到机场大厅整个人被阵仗吓清醒了。
路默的粉丝井然有序,乖乖的离路默一段距离,也没影响公共秩序,但人数至少几百人甚至更多。
有粉丝递出信给他,还有不少人举着相机和手机拍,喊他的名字。
柏小粉丝下意识把口罩往上拉了拉,靠近路默,拉了拉他的衣袖道:“你粉丝好多。”
路默看了眼拽他衣袖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他这儿这么多眼睛和相机,所有细节都会被事无巨细的拍下来。
他反手抓住柏耳的手腕,牵着他反问:“你不也是我粉丝。”
柏耳:!
手心传来温度,却让他耳根发烫。
柏耳心虚的咳了两声,试图抽回手:“第一次粉顶流,有点紧张。”
路默帮着他穿马甲,手半分没松:“多适应。”
柏耳其实没和路默挨这么近过,更何况是在机场人流这么多的地方。
之前高中的时候,也顶多是并排走着,当时路默想牵他,被他嫌弃的躲开了,但现在路默牵着他他再想躲,却甩不掉了。
他抬眼看了眼高自己半个头的路默,感觉这人好像变强势了。
旁边有眼尖的粉丝一眼认出柏耳,激动的拍了拍姐妹:“哎,这是不是那个,那个陪哥哥过生日的朋友?”
柏耳立马压了压帽檐。
想到之前在网上和自己对骂的就是她们,无来由的觉得有些心虚。
不少粉丝也都认出了他,有些敏锐的粉丝直接注意到哥哥平时戴的墨镜被柏耳戴上了,还注意到了自家哥哥抓着柏耳的手腕。
在场不少粉丝都认出了这是冒雨开几小时车去秋泽山给哥哥过生日的小哥哥,都激动得不行,试探着友好善意的通过路默和柏耳搭话。
“哥哥这是你朋友吗?”
“是过生日那个朋友吗?”
“是片场路透的那个朋友吗?”
路默没回答,垂眸看向身边的人:“你是吗?”
柏耳埋着头走路,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突然被cue,猛然抬头,愣了一秒后戴着比自己脸大得多的墨镜拼命摇头,往路默身后躲。
不是他,别cue他。
粉丝们本来看柏耳一直不愿说话,还担心他不愿意被自己拍,以为他是个高冷的人,结果一摇头就暴露了属性。
“他摇头的样子像只仓鼠哎。”
“他好像有点紧张,手一直攥着哥哥的衣袖走,他好可爱啊。”
“和默哥对比起来小小的一只,逐渐变妈。”
鉴于路默的气场和生人勿近的气质,路默的粉丝群体全都是一众慕强批,叫哥哥老公的都有,唯独没有妈粉,今天头一次看见哥哥的朋友以为和他一样都是冷淡挂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可爱。
不知道是谁大声的吼了一句“崽崽”,粉丝们都开始笑。
柏耳环视了一圈,才发现是在喊自己,难以置信中又有点委屈,小声问路默道:“凭什么管你叫哥哥管我叫崽崽。”
差的有点多了吧?
离得近的粉丝听见了,被他可爱得快牺牲,争先恐后的喊他“哥哥”,过不了一会一片“哥哥”声此起彼伏。
柏耳:!!!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柏耳脸红到了脖子根,耳朵尖儿也熟透了,趁机掐了下路默的指尖让他阻止粉丝。
路默把人的耳尖盯够了,才满意的抬手示意粉丝:“这样不好。”
声音有点小了。
柏耳偷偷的把指尖的汗水抹在路默几千块的白内衬上,头一次觉得机场这一小截路这么漫长。
紧张还是次要的,主要是怕这里面有他认识的人,就他知道的朋友圈里,他们班的女同学里喜欢路默的可不少,好多还都是每场线下必追。
幸好马上就要出机场了,他松了口气,藏在路默身后的头也探出了一点。
突然,从人群中响起了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默默!!”
熟悉的声音立马叫醒了柏耳此刻脆弱的心灵,他心里一沉,立马想往路默身后躲去。
但为时已晚,唐立从人群中挤出来,冲到路默的面前,举着照片挥手,“默默默默能给我签个名吗?”
卧槽,唐立怎么也来了!!没事儿学女生追什么星!是不是有病!
唐立就站在柏耳面前,柏耳心虚的转过了头。
俩人平时在学校食堂隔着汹涌人流,都能互相凭着头发丝认出对方头扑过去。
柏耳不动还好,毕竟偶像在面前,唐立的心思全都被路默占据,分不了心,这一动他疑惑的看了眼柏耳,莫名觉得这个背影有点熟悉:“哎?”
路默拿着笔,担心的搀柏耳手臂:“怎么了?”
柏耳趁机直接趴到他胸口,把脸埋在他胸口上,背对着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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