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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大学,在线招生(怪怪大王)


“四十八点五分。”
陈颂声震惊,“你犯天条了?!”
“没什么。”未先雪的背影有点苦涩,“……上学期不小心把问道殿炸了而已。”
“……”
这分扣得不冤。
说话间,方才跑步的弟子都有条不紊地集合在了练剑场,井然有序地排成长队,于空地中央形成大片黑压压的人海,从视觉上足以给人极其强大的压迫感。
下一秒,弟子们后退一步,举起手中的剑。
人群中不知是谁在吼:“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像是一滴水掉入了油锅,战场上吹响了号角,其他的弟子抡起剑开始挥舞,在原地旋转跳跃睁着眼,“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练不死就……”
这流畅敏捷的身形!这利落遒劲的剑法!这威武霸气的口号!
数千人的动作就像从同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般,角度姿势力度无一不同。他们的声音汇合在一起,犹如惊涛骇浪朝两人打来。
未先雪似乎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倒是陈颂声,他被这动静震得耳朵生疼,慌不择路地捂住外耳道。未先雪有所察觉,便示意他和自己先离开。
并肩走在路上,未先雪看看天色,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先去讲堂吧,再过一炷香,那边就要开始上课了。”
陈颂声挖挖耳朵,大声道:“你说啥?”
“……”
未先雪:“你……”
陈颂声皱眉,“大声点!我听不清!”
“……”
不知道未先雪为什么突然板起脸大步往前走,陈颂声急了,立马跑起来追他,“你说啊,你快说啊,你别不出声我知道你想说……”
就这么兜兜转转地绕了数圈,两人差点赶不上早课。
内门光讲堂就有至少百来个,昨日莫惊桃带他参观的不过是沧海一粟,未先雪送他到了附近,“这几日学堂都有开放,在宗训之前,新生可以在各大教室旁听。”
“一会你随便找个教室进去听听就行,打发打发时间。”未先雪从怀里掏出一份玉简递给他,“这是助教评分表,上完课你记得填。”
“我就不跟着进去了,一会你自己回宿舍可以吧?”
见陈颂声迟疑着点了头,未先雪才放心下来,漫不经心地多提了一嘴,“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你给我的评分是不是满分。”
“……”
“满分可以多加零点五的学分。”
“……”
“哈哈,开玩笑的,其实我真的不在意。”
“……”
陈颂声忍着笑,随口应承下来,“知道了师兄,我会给你满分的。”
“我真的不在意。”未先雪再一次强调道,“我没有强制要求你打满分,你打什么都可以……”
“好好好好好好……”陈颂声点头如捣蒜,哄小孩似地把他推走,直到未先雪恋恋不舍地离开。
走前还要喊一声,“我真的不在意你打几分!”
收好玉简,远处峰顶蓦然传来敲钟音,醇厚悠长的钟声入耳,宛如一罐刚揭开封口的纯蜜。
心知早课快开始了,陈颂声顾不得多想,闪身进了间离自己最近的讲堂。
讲课的是个年轻的师姐,正在台前整理东西,看见从后门溜进来的陈颂声,没多说什么,朝他微微点了点头,想来新生旁听并不算什么特别的事。
剑道院的弟子统一穿着冷白色长袍,暗银色的花纹卷过领口没入腰间,人人剑不离身,倒是极为符合剑修对外高冷且不苟言笑的人设。
随意找了个后排空座坐下,本以为自己的出现会或多或少地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但整间教室却安静得出奇。没有人朝他看来,大家缄默不言,低着头或抄或写,要么就是闭目养神,一时间,陈颂声只能听到笔纸摩擦的声音。
这种沉默的气氛简直让他如坐针毡。
好在没过多久,讲课师姐将手上教材放下,双手撑上案台开始上课。
不得不说,安静的环境确实更容易让人专注。这节课讲的是修真界历史,陈颂声这种历史挂科惯犯都听得津津有味,仿佛闭眼回到了前世的课堂。
“众所周知,庾莲仙君是第一个完善了初版修补术的修士……”讲课师姐话锋一转,拔高音量,“那么有谁知道,庾莲仙君在第二十四次人鬼大战中做过什么呢?”
来了!每堂课必备的提问环节!
陈颂声眼珠子噌地亮起,毕竟刚才也认真地听了课,于是他信心满满地准备举手。
颤抖吧!各位沉默寡言的同窗们!都来聆听他伟大的回答!
手刚伸过头顶,隔壁桌砰啪两道动静响起,伴随着洪厚的男声抢答道,“成功潜入鬼界!为我方获取了大量情报!”
后方一个尖锐的女声紧随其后:“击败鬼王副手,一举使鬼界元气大伤!”
“仙君提出了封闭战场的想法!”前排又有人朗声道,“确保鬼气不会溢出危害无辜!”
堂内充斥着七嘴八舌的讨论声,这个问题就像一个开关,打开了众人的话匣子,随之一发不可收拾。
讲课师姐:“人鬼地界互不侵犯干涉条约是修真历多少年签订的?”
男弟子:“八千七百二十年!”
讲课师姐:“《秋月剑法》是出自哪位仙尊之手?”
女弟子:“诗婳仙尊!”
讲课师姐:“朝鹤宗的前身是哪两个宗门?”
分不出男女的弟子:“黑风宗与九杀堂!”
“……”
十几个问题劈头盖脑地砸下来,陈颂声居然连一个回答的机会都抢不到。
讲课的师姐宣布下课,刚才还热火朝天的讲堂霎时间安静下来,所有弟子开始沉默地收拾东西,然后陆陆续续离开这里。
陈颂声被刚才的画面和声音冲击得恍惚,此刻才终于缓过神来。
原来这群神经病会说话。
仿佛灵魂被吸干,他一下子瘫软在案桌上。
肾虚,往往在过度劳累之后。
闷闷地把玩手里的发丝,旁边忽然漾开一道热烈的气息,他刚有所察觉,身后就有双手按上他肩膀,陈颂声猝然扭头,措不及防地对上三张冷若冰霜的脸。
“喂,你就是今年新考进来那个剑道院第一?”
为首的那名师兄眉头微皱,语气不耐道。
说话这人穿着雪青色校袍,身形高大,手臂两侧的肱二头肌撑在衣服里鼓鼓囊囊,五官却生得端正,只是此时眉头紧皱在一起,无端生出几分戾气。
他身后两个弟子穿着同样的衣袍,身高却略矮一些,但对于此时的陈颂声而言,他们简直就像三座大山。
看几人这幅来者不善的模样,陈颂声顿时警铃大作,心生防备。
见他没动静,那个说话的师兄又用手中的剑柄敲了敲案桌,语气更冲了,“喂,我问你话呢?”
“是我没错,怎么了?”陈颂声面不改色地站起身,脚步微微后撤,以待随时逃跑。
那几人随后对视一眼,为首的师兄下巴抬起,“带他走。”
闻言,他边上的两个弟子一左一右上来围住陈颂声,大概是想将他直接掳走。为了避开他们动作,陈颂声朝后方退了几步,于几人之间留出一大片空地。
领头师兄嗤笑一声,“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话还卡在喉咙里,陈颂声转身又一个下腰,上体翻折半圈,长发凌乱披散着挂在脖颈处,眼白高高翻起,锁定几人的位置,尖叫着朝他们冲来。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流程。
久居宗门的弟子何尝见过这种路数,三个人唰一下分开,陈颂声只停顿一瞬,便直直冲着为首的壮硕师兄而去。
慌不择路乱窜的两位弟子似乎发现了陈颂声的追击目标并不是自己,此刻动作便慢了下来。
瞧着讲堂里陈颂声快如闪电的追踪速度、以及自家师兄吱哇乱叫满地打滚的狼狈样,他们脑海中竟同时蹦出一句话。
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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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名每日勤恳上早八的男大学生,陈然议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靠发疯平等地创死全世界。
结果课上一朝猝死,他穿进了一本商战小说,成了里头爹不疼娘不爱的霸总。
……的相亲对象。
原文里的霸总,英明神武智勇双全,雄韬武略霸气侧漏,俊美无铸宛若谪仙,却拥有着一个并不幸福的原生家庭。
父亲忌惮,继母伪善,弟弟仇视,就连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也选择背叛他。
在事业与爱情的重重打击下,心灰意冷的霸总最终落了个含恨而死的结局。
如此人生,怎一个惨字了得!
于是,陈然议携全能系统横空出世,开局应聘管家引起霸总注意,从此他的日常生活就变成了:
霸总如厕他偷纸,霸总夹菜他转桌,霸总唱歌他切歌,霸总喝水他刹车,霸总隐私他胡说。
霸总被人设计绑走,陈然议化身专业特工,追着霸总身上装着的十八个GPS钻进通风管道,一个人干趴十个大汉,最后背着霸总从十六楼的消防管上爬下来。
期间,霸总因恐高吓晕三次。
某大型酒会,霸总被弟弟算计,不慎靠上因年久失修而摇摇欲坠的阳台栏杆,千钧一发之际,吊在楼下的陈然议早有准备地伸出双手,稳稳拖住了霸总的臀部。
他邪魅一笑,嗓音低沉惑人:“别急,有我。”
因不服家族无理要求,霸总被关进房间,陈然议原地化身峨眉山野猴,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发疯。拳打无良父亲,脚踹恶毒继母,坐晕脑残弟弟,然后带着快饿死的霸总直奔高级餐厅狂刷银行卡。
横扫饥饿!做回自己!
被顺走银行卡的无良父亲从昏迷中挣扎起身,看了眼手机扣费短信,随即被气进了ICU。
替霸总解决掉一切阻碍,陈然议正欲功成身退,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往日总是神情淡淡的霸总此时含羞带怯,面露薄红,轻轻扯住他衣袖,“为什么肥沃的生蚝都埋在海滩的淤泥里?”
陈然议:“……为什么?”
“因为沃蚝喜欢泥。”

第4章 宗门以痛吻我,我报之以两个运动健儿
正看着戏,壮硕师兄就因逃跑时正面怼上陈颂声而被当场吓晕,另外两个立刻觉得不妙。果然,陈颂声见状,机械般咔咔扭过头,寻见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两个身影,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渗人的笑,将脑袋慢慢旋转九十度。
下一秒,陈颂声猛地朝二人扑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利嘶哑的叫声混杂着哭喊,回荡在整间讲堂里。两个弟子泪流满面地跑了半天,总算反应过来,抛下师兄就夺门而出,甚至一连狂奔到几百米外,陈颂声还能听见他们在喊救命。
他没有再追,把自己扳回来,按了按有些僵硬的脖颈,望着他们瞬间消失的背影,陈颂声感叹道:“宗门以痛吻我,我报之以两个跑步健儿。”
瞟了一眼还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师兄,陈颂声认命般地弯腰拽住他衣领,将他拖行到门口。
把人随手丢到边上,正要一走了之,身后却再度传来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转头仔细一瞧,正是刚才逃跑的那两人。
他们还敢回来,这是陈颂声没想到的。
二人后头跟着个女弟子,想来刚才是去找救兵了。被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换做是谁都会有些不悦。陈颂声面色一沉,随手拔出地上师兄的佩剑,索性与这三人正面对上。
带路的弟子看见陈颂声,迫不及待地抬手一指喊道:“臧师姐!就是他!”
被称作臧师姐的女弟子生得柔美,杏眼翘鼻柳叶眉,巴掌大的小脸,被身旁两个师弟一衬托,整个人更显娇小玲珑,光看模样,就是活脱脱的一个江南美人。
只是如今这温婉少女快步走近,随后咬牙切齿地从背后掏出双刃斧,对着陈颂声大喝一声:“呔!你是何方妖孽,敢占着小师弟的壳子在我门派肆意妄为?”
这一嗓子吼得陈颂声险些魂归天外,恍惚间以为鲁智深穿越时空来踢馆了。
堪堪回过神,陈颂声冷笑出声,“呵,我是何方妖孽?我是何……”
陈颂声和这位满身正气的臧师姐大眼瞪小眼,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一刻钟后,四人坐在一处,臧金子对着陈颂声连连道歉。
“是我这几个师弟不会讲话,倒让你误会了。”臧金子干笑了声,转头训斥两个弟子,“你们两个也是,刚才万一吓到师弟怎么办?”
其中一人唯唯诺诺道:“还不是林师兄他……”
“林钦凡不会讲话你们俩也不会?”臧金子凶巴巴道,“去给师弟道歉!再把他给我弄醒!”
两个弟子挨个朝陈颂声鞠躬道歉,然后动作熟练地冲到林钦凡身边,一个掐他人中,另一人抡圆了手臂准备开扇。
几巴掌扇下去,林钦凡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就是笑靥如花的陈颂声朝他招手的画面。
他猛地弹起,一个箭步就要往外跑,两弟子伸手拽住他,林钦凡气急败坏,“蠢货!还不让我去找人收了这邪祟,你们是想等死吗?”
臧金子气得牙根痒痒,抡起拳头怼他脑门,“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了!这哪里有什么邪祟!”
了解完前因后果,林钦凡摸着发肿的脸,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师弟,是师兄的问题。”
“这有什么,我初来乍到,以后还要你们多多关照呢。”陈颂声笑了笑,慈爱地拍拍他肩膀,“哎呦瞧瞧这小脸蛋,肿得我都看不见鼻孔了。”
林钦凡当即一记眼刀飞到边上俩弟子脸上,二人一个看天数星星,一个看地数蚂蚁,试图将自己融入空气。
三位男弟子身形健硕,穿着雪青色校服,来自健体院;臧师姐虽背着双刃斧,但校袍为水红色,应当是音乐院的弟子。
“其实我们来找师弟你,也是有事相商。”臧金子表情有些纠结,与林钦凡对视一眼,还是鼓起勇气道:“事情是这样的……”
“我们几个,都是今年从外门刚考上来的……”
他们一行五人,在外门时就是好友,对于能够一起考进望微门这事自然是欣喜万分。
林钦凡三人报考了锻体院,成为了体修;臧金子则顺着天赋,选择了音乐院,但她本身并不擅长弹奏乐器,于是又去锻体院选修了双刃斧用来防身。
至于他们中的另一个姑娘,报考时没有明确的目标规划,犹豫下选择了专业中名气最大的剑道院。只是她自己对剑道并无天赋也不热忱,功课学得颇为艰难,入学后成绩一落千丈,现在在剑道院是吊车尾的程度。
“邹静她从前在我们中就是成绩最好的那个,也最为刻苦,如今进了内门受到这么大的打击,就算她嘴上不说,我们也知道她有多焦虑。”
臧金子眼眶微微发红,“我们四个与她专业不同,更无能为力,本想商量着让她转个专业,可她死活不应,偏要固执地学到底。”
“一个月前,她突然神神秘秘地找到我,说找到法子提高成绩了,我问她是什么办法,她也不愿告诉我,只让我等着瞧。”
“后来剑道院的月考成绩出来,邹静从垫底直接跃到第一,我们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就想去问问她,可是……”说到此处,臧金子睫毛一颤,终是忍不住落泪,“那日我们到她屋外,敲了好半会没人开门,起先以为她不在,正要走的时候,屋里却传来她的尖叫声。”
“我吓死了,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就让林钦凡把门撞开。结果一进去,邹静就抱着一叠书朝我狠狠砸过来,口中念念有词,说些为什么我就是学不会,为什么我这么笨之类的话。”
“她那时候的状态真的很不对劲,头发凌乱双目无神,眼下一片乌青,看起来颓废到了极点。也没等我开口,她突然又开始尖叫,一边向我砸东西,一边大喊着让我们滚。”
“怕她冲动伤到自己,我们就慌忙退了出去。后来我再叫她,她依旧死活不开门,任谁说都不管用。”
林钦凡动作自然地掏出一条手绢递到她眼前,臧金子接过,熟练地擤了下鼻涕,“主要是她的症状,看起来实在像……像……”
她踌躇好半晌说不出口,还是林钦凡接过话头,“像是接触过某种邪术,可各大宗门都明令禁止弟子使用这种术法,连太青宫的魔修也不例外,如果这事让长老们知道,邹静说不定会被退学……”
臧金子:“为了不让辅导员发现邹静的异常,路仁贾已经女装替她上了一星期的课,现在每天喝水都想翘兰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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