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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吻在左手背(孟冬w)


一瞬间涌上来的酥麻,窒息与颠倒像是突如其来的海浪一般将人整个没顶。
傅迟的五指深深陷入怀里人柔顺的黑发里,在被他轻吮的瞬间几乎发了昏。
春天的一些情绪先于春天和着醇香的酒精率先进入了他的身体。
作者有话说:
爆更5000字!!天使宝宝们求求评论海星和收藏~
傅总:以为猫在给自己表白实际上是在背台词(尴尬打脸)(别提了)(羞耻)
猫:我牛吧?全背会了!(得意)

两人进了室内的温泉泳池里,蓝紫色射灯照射下时停云的眼睛却亮得像是颗星星。
傅迟从背后圈着他的腰,在耳边用很低的声音说:“站好了。”
时停云像只刚蜕完皮的蛇一样泡在水里,褪下的旧蛇衣就堆在抬手就能够到的岸台上。
傅迟吻他的肩膀,肩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波动,他偏了偏头,咬住时停云通红的耳垂:“怎么这么紧张?”
傅迟一条腿横在他腿间,右手贴上他的小腹,手指微蜷勾起浸湿了的贴身布料,人鱼线一点一点慢慢展露。
傅迟的动作宛如无畏的冒险者在进行丛林探险般,横冲直撞地踏入陌生的危险地带,带着精准的雷达定位不,管不顾地奔向丛林中隐秘的猛兽,一招一式都是瞄准要害袭击,顷刻间便牢牢攥住了猛兽的命脉。
时停云羽翎般长直而浓密的睫毛狠狠颤了一下。
“喜欢吗?”
粗糙的指腹忽轻忽重地捻揉着皮肤,冰凉的触感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吃痛的惊呼声被傅迟突如其来的吻给硬生生压了回去,只发出了一点含糊不清的压抑鼻音。
时停云又气又急,简直急火攻心,理智什么的通通被扔到外太空滚雪球去了,他一拳锤上梯架,身体不由得往前了一下,下一秒却被傅迟用极其霸道的力气拽了回来。
被吻得无法顺畅呼吸,时停云只觉得血液一股脑冲上头顶,两腿像是被灌进千斤重的水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就在他快要站不稳时傅迟却突然放开了他。
这样相互沉默换气五秒后,傅迟突然对他说:“去游会儿。”
几个来回过后,时停云和傅迟靠在池边,他伸手摘掉泳镜,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捧起托盘里的冰芒果汁大口喝了起来。
两个人从《错轨》的剧本聊到时停云今天下午碰见江逍这事。
时停云学表演这么久,情感揣摩他最熟悉不过,完全能够从一点点最末梢的表情变化中判断出对方对自己是反感还是嘉许,他确信傅迟没有任何的反感,恰到好处的一个停顿后,“上次那个薛医生是谁啊,看样子不像露水,是熟人。”
傅迟其实不喜欢别人没轻重地过问他的私事,但很奇怪的是他听到时停云这么问竟没觉得反感,反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他从未有过的,不想让时停云误会的想法。
他沉默了半晌,“以前上学时候的朋友。”随即又补充道:“前男友。”
时停云捧着杯子扭回身子坐好,一幅准备听八卦的认真样子:“然后呢?”
“然后?”
“怎么分的?”
你是真的很爱问问题。
“……”傅迟无语,想了几秒开口:“性格不合。”
十个分手的男人大概九个都是这个理由。
时停云将信将疑,也不戳破他,凑近了身子得寸进尺道:“那许川呢?也是性格不合?”
人既然已经凑过来,傅迟便顺势搂住,按着人的腰将他圈在怀里,夺过他手里的玻璃杯,抵着鼻尖说:“晚上少喝凉的,还有你问题太多了。”
“老古板。”时停云的目光顺着他的眼睛缓缓滑到嘴唇。
性感薄削的唇逐渐靠近,时停云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急切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又低声说了一句:“我可不怕你。”
“那你试试。”傅迟低头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拿着玻璃杯的右手敏捷地向后撤去躲避时停云的突然袭击。
“唔……”时停云想说的话全被堵在那一个吻里,这下他确信傅迟的“试试”不是开玩笑的了,于是果断举手投降,结果在傅迟嘴唇向后撤的一秒里他又突然向前狠狠在他的唇瓣上啄咬了一下。
时停云大口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江逍问我们明天要不要和他们一起露营烧烤。”
“你想去吗?”
时停云假装思考了2秒,不假思索道:“想。”
“去,但是下次别咬我嘴巴行吗?”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廓,烫的人心慌:“很疼。”
时停云听见他又深又重的呼吸声,红着脸准备逃跑。
“那我去回他。”时停云说着便往梯子那边游,潦草的裹上浴巾就往房间里跑。
泳池边上的环带灯亮着,时停云欣长的身型在地板上投射出细长的影子,灯带在他的肩头投射出很柔和的光晕。
“叮——”的一声,傅迟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倏地亮了起来。
一条新进来的信息横在中间:
“大忙人也来度假了?明儿一起吃饭?”
傅迟捏着手机底部拿起来看,又一条信息弹出:
“青梧也在,明天可别跟他杠,最近医院的事够让他头疼的了。”
傅迟的的目光集中在“医院”和“头疼”上,本来已经打下的好字被按下了删除键,之后重新发送了一句:“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对面电话直接播了过来。
“老傅,这事儿还真得求你,媒体那边弄的有点大,你也知道青梧那性格,容易得罪人,医院已经让先停职调查了,对他打击挺大的。”
“我知道了。”
“你可千万别让他知道啊,不然他肯定又得拧巴了。”
“我懂。”傅迟挂了电话后点开向与冬发开的链接,
一篇#凌洲三院骨科副主任医师是同性恋,医德败坏,羞辱病人#的贴子高挂在榜首,浏览次数上百万,下面的评论更是千奇百怪,恶言相向。
傅迟看完皱了眉,薛青梧虽说脾气不好,但绝不会干什么羞辱病人的事,至于是不是同性恋,更是私人问题,和医德并无关系。
大批的营销号转发,几乎带着相关话题的每条内容下的点赞评论数量都极多,显然是被有心人提前买了水军造势。
他将内容发给了王涧,让他趁今晚处理掉网上的舆论,明天一早再给凌洲三院的院长打电话谈具体的。
这是他欠薛青梧的。
曾经他那么深恶痛绝自己插手他的人生,时至今日,他却还是不得不插手,哪怕再一次背上骂名。
都无所谓了。
收起手机,傅迟也上了岸,他合上透明推拉门,迈进卧室。
被扔在床上时,时停云充血的脑子还是懵的。
“我还是个学生呢,你就不能跟我聊点健康的吗?”时停云仰躺在床上,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傅迟丝毫不慌,他耐心的一颗一颗解开时停云衣服的扣子,衣衫被抛开又滑在地板上,人却根本无法挣脱,被傅迟箍在中心凹陷的软垫上,双手被扣在胸前。
傅迟修长的手指顺着腹部一路滑下,没有着急解开他裤子上的拉链,反而蜷起一根手指勾住边缘,将床上的人拽起一个四十五度的弧度,吻了上去。
傅迟舔着他的耳垂,他的脸颊,舔舐着他的唇瓣,又朝他靠了靠,伸手扶住时停云的后颈,“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想赖账?”
时停云不受控制地咽了下嗓子,傅迟看着他吞咽的动作,嘴唇从时停云的唇上缓缓移开,移动到他的耳边,笑了下:“小怂包。”
时停云觉得耳朵里痒痒的,傅迟声道的震动通过空气传感向他的身体里输送进了无尽的热源,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又滚烫起来。
傅迟的嘴唇再度覆盖在他的唇上,舌尖沿着缝隙直抵了进去,一颗带着甜味的小颗粒被带入他的口腔,时停云呼吸一滞,嘴巴被傅迟堵着唔唔说不出话来。
傅迟右手拇指的指腹顺着胸腔上移到脖子,最后停在时停云的喉结处,坏心眼的摁了一下,时停云嗓子眼里一阵痒,他无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却被傅迟瞅准机会用舌尖将那小颗粒送进了深处,那颗粒沾水即化,还融着淡淡的甜味。
喉结上下滑动,等时停云意识到不对劲时,他已经将那药咽了下去。
时停云张嘴就骂:“你给我喂的什么东西?”
傅迟含糊其辞:“好东西。”
时停云:“操!好东西你怎么不自己吃!”
傅迟不再跟他纠缠这个话题,手指一下一下撩拨时停云耳根至脖颈一段的敏感处,引得时停云瑟缩,脸上,脖子上已经泛起层层粉红,身上更是滚烫得一塌糊涂。
傅迟没想到药效发挥的这么快。
他伸手从床头柜上取过一个蓝色的小盒子,单手打开后往嘴里也倒了一颗。
另一只勾着时停云裤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上了他紧握的拳头,一根根手指轻轻掰开,十指相扣,掌心的汗水蹭上傅迟干燥的皮肤。
“好东西,当然要一起分享。”
“这么着急?”
时停云那一瞬间分不清耳朵里响着的到底是外面的噪音还是耳鸣。
恍惚间,他仿佛听见植物园里噼啪作响的雨声打在茂密的繁叶上,双腿折叠压在胸腔上的感觉实在难受,但他此刻身体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力,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紧紧抓着傅迟的胳膊,脸完全埋在他的肩颈里,无意识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叹息。
这一刻,房间里的所有都化为模糊的残影,成为面前这个人的背景。
两人汗津津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被放大的五感一圈又一圈将他们笼罩包裹起来,像是被困在一个密闭的水上滚筒里来回地翻腾,涌动,却始终无法突破那层禁锢他们的外壁,一个海浪打过来,两人瞬间被抬至高处,失去平衡地晃动,颤抖,一声大过一声的惊呼最终在傅迟的手覆在他左手上的那颗痣上时从齿关不断泄露出来。
“唔……”
他的痛苦表现得跟真的一样,声音都恰到好处地颤抖起来。
“你要再不说话,我就一直这样下去,行吗?”他呼着热气,齿间碾磨着时停云的耳垂。
指尖用力,时停云掐住他后背的皮肤,他闭了眼,颤抖着妥协,“你求求我。”
“好,宝宝——”傅迟低头在他明显的喉结处印下一吻,齿间碾磨着喉结凸起的位置:“求求你。”
时停云被他弄的猛地咳嗽了好几声,他抖动着挣扎了几下,傅迟却不急不慢,圈着身下人的手臂,不接受他的求饶,还坏心眼地堵住了宣泄的出口:“急什么。”
他的声音带笑:“等下一次。”
等到结束的时候,时停云一张脸烧得白中透绯。
傅迟把他抱进浴缸里做清理,身下的人被弄得不舒服了还要扭着哼唧几声,一点也不配合。
处理好一切后,他拿了浴巾想要把人裹住抱起来时,手指不小心碰上时停云绯红的脸,便被牢牢握住。
时停云把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脸上,轻轻蹭了几下,大约是被欲望迷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傅迟有点说不上来此刻自己的心情,像怜爱,也像怜悯,或者是两种情感各占一半,又或者千头万绪缠缠绕绕。
夜色很深,他单手把人抱回床上,自己坐在旁边抽了支烟出来,打火机点燃的瞬间,对面窗台的落地玻璃像是被光照亮的玻璃镜子一般,明亮了起来,傅迟猛地一抬头,正好对上玻璃上映出的一张男人的脸。
那个人的表情陌生又沉醉,傅迟盯着看了许久,直到手里的烟蒂将要燃尽时才恍然明白,那个人其实是他自己。
他碰过不少男人女人,动心也不止一次,可他不曾在那些人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多巴胺分泌的欢愉不足以让一个人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他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推论。
他爱上他了。
作者有话说:
求海星求评论,这对作者来说真的很重要!!!(乖巧)(搓手手)

商人重利而薄情,一旦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就好像自动往别人手上递软肋一样。
自己就像最聪明的狐狸踏入了最拙劣的陷阱里。
他拧开一管新拆封的药膏,清凉的膏体沾在手指上,沁人的清凉感却并不能熄灭他心里燃起的火苗。
傅迟这会儿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这么软弱的自己暴露在时停云面前。
他俯过身子,将手上的药膏一点一点涂抹在时停云肿胀的伤处,按揉了一阵后,迅速站起身走往浴室。
走进去,他在里面反锁住门,打开淋浴花洒,然后又坐在淋浴房外的地板上。
在刚刚生出那个想法时,他确实有一瞬间打了点退堂鼓,他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人,但是有些事情怎么想和真的做不做得到是两回事儿,所以他每次都止于恰到好处不会越界的常态程度,但他好像架不住这只小猫一次又一次有意无意地撩拨。
情情爱爱,寻死觅活,神经病不是?
微微仰脸,望着洁白素雅的瓷砖顶,傅迟开始反省。自打十六岁回到傅家,他花了八年时间扮演了一个他们期待的纨绔,不学无术,醉生梦死,只想有朝一日暗地里扳倒这个盘根错节的傅家。
他心里盛满了恨,哪装得下半点多余的爱意。
所以他一直抗拒往深处想,他在躲,他害怕承认自己喜欢时停云。
他本该痛恨时停云挟私而来,拙略地靠近自己,讨好自己,蛊惑自己。
可现在却也不感到后悔。
这个认知让他眼眶一下子烧得发烫,他眼睫微颤,盯着雾气笼罩的镜子,模糊间他仿佛从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里又看到了那个离开他已经十四年的女人。
“勿负良辰。”
这是她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他用淋浴的水声掩饰掉哭泣的声音。
流言蜚语甚嚣尘上,王涧那边公关处理的及时,止住了网上的话头,但医院里,难免有人还在传闲话。
就在王涧走进医院大楼的几分钟之内,议论声此起彼伏,他八风不动,压根当作没听见,下了电梯直直进了院长办公室。
王涧向后靠坐,跷起长腿,在陈院长疑惑的视线中拿起那张对薛青梧的停职处罚单,慢条斯理地将其撕成一条一条的碎片,手一抬,随意扔进了旁边搁着的的碎纸机里。
随后他的两只手重新交叠在一起放在跷起的右膝上,淡淡地对陈院长说:“捐一栋住院楼够吗?”
面前正在给客人倒水的骨科主任陈晚竹听得心一颤,壶里的水直接洒的满桌都是,最远的一滴甚至溅到了王涧的皮鞋上。
“……”院长沉默了半晌,面露难色:“王先生,我们不是为了这些东西,我们是省重点的公立医院,有非常崇高的医学追求,对待医生也有很严格的医德要求,现在舆论弄的沸沸扬扬……”
“再加十台德国进口的精密仪器,淮安的国津医生每月定期来联合坐诊,三栋住院楼全部翻新,装修材料都用进口的可以吗?”
陈晚竹往茶台上放茶壶的手在听到这话时又抖了,砰地一声院长差点当场被茶呛着。
“咳咳咳,晚竹,怎么干什么都毛手毛脚的,你出去吧。”
陈晚竹低下头,迅速整理好手抖现场后退出了办公室。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陈院长放下了杯子,漆黑眼里瞬间带上了十分的谄媚假笑,眼角的皱纹像是八抓鱼的触角四处散开。
他说:“王先生,还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
王涧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反应,淡然道:“很简单,让始作俑者从这个行业消失。”
陈院长面色有些挂不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还是答应了。
王涧也不跟他废话,协议达成后立马离开了医院,等在车里的顾之川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看见王涧上来,加强语气抱怨道:“怎么这么慢啊。”
王涧抬腕看了眼腕表,也还好,不过就是十几分钟而已,顾之川也太没有耐心了,“已经很快了,你要有事应该先走,没必要等我。”
说完他也不抬头,打开手机给傅迟发了条已经解决好事情的微信。
顾之川身子探过来,从副驾杂物下匣子里拿出他出门时就准备好的一盒新鲜牛奶,递到王涧手里,随后又拉过安全带贴心的帮他系好。
“还真有事,我得去趟看守所见个犯人,陪我走一趟?”
王涧拆开奶盒开始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我又没证件,蹲门口等你我才不干。”
“不用。”顾之川盯着他的脸,拇指蹭过嘴角替他抹去奶渍,“就说你是我助理就行了,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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