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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结婚之后(起筝)


可爱一个词冷不防的砸在林素头上,砸得她脸上的面具裂开了。
文砚修头一回看见林素又是尴尬又是无语的表情。
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林素微微脸红的撇过一边:“你才可爱。”
文砚修忽然get到沈让的意思,低下头对林素说 :“你这样真的很可爱。”
林素彻底破防炸毛:“我没有!”
文砚修倒是觉得她终于有几分小孩样了。
还没继续说两句话,林素妈妈开着小电驴过来,伸手拿过林素的书包,跟文砚修说了几句话才走的。
周六下午上完课后文砚修自己提前回家,沈让要加班。
四点多时天就黑了,乌云密布遮盖太阳,五点的时候都没有重新亮起来,到了后面甚至分不清是天黑还是暴雨。
七点半的时候哗啦啦的下暴雨,文砚修很担心的给沈让㑲楓发信息,雨天路滑要注意点。
沈让回来时也没想雨下这么大,脱掉外套进门一看。
文砚修抱着穿着粉色蕾丝连衣裙的岩岩,躺在沙发睡一块,很难不说这个画面的幸福感几乎要溢出来了。
沈让的动静再细微也逃不过文砚修的耳朵,何况他也没有真的睡过去,只是看手机看累了,闭了会儿眼睛。
岩岩耳朵一动,翻个身继续躺着了,眼睛圆圆的睁开,看似懒得动了。
文砚修揉了揉眼睛,穿上鞋就要走过来,沈让说:“我身上湿。”
“你今天出去了吗?”要是一直在公司的话,其实不会弄得这么狼狈。
沈让把绕路买回来的蛋糕跟茶叶放在桌上:“你之前不是说想尝尝,刚好有货我就去买了。”
文砚修视线绕过沈让湿透的肩膀看向桌上的礼盒,确实是他上次跟沈让随口提的,这个品牌的红茶很难买,进货少又贵。
文砚修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见沈让正在解扣子,整个袖子湿了一大半,连忙到他跟前说:“你赶快去洗个澡,别着凉了。”
沈让问他:“你洗了吗?”
“还没。”
沈让搂着他的腰上楼:“一起。”
沈让在外面脱衣服扔脏衣篓,文砚修在里面放热水,差不多了,水雾也慢慢的充斥整间浴室,文砚修才转过身,看到沈让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又上手帮文砚修把衣服弄下来。
家居服布料柔软,跟剥鸡蛋似的,一下子把滑溜溜白嫩的蛋白显露出来。
沈让照样用手指挑逗了几下。
文砚修循着温热的皮肤过去亲他,表情虽然很安静,但看着有些心神不宁。
下巴被人微微勾住,正面直视沈让的眼睛,近在咫尺的深邃眉眼,冲击力非常大。
沈让问:“在想什么。”
文砚修垂下眼睫,语气轻轻地:“你买东西给我,我很感动也很高兴。”
沈让想法很深,千回百转的问他:“你是觉得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文砚修连忙摇头:“我以前觉得你是绅士,你是个好人。”
好人论调听多了,沈让会觉得自己是个冤大头。
“你记住,我只对你好。”沈让说着,手里也跟着微微用力,似乎要用着伴随的疼痛让文砚修记住。
文砚修耐不住,喉间溢出几声,过后沈让才放松力道,安抚着他。
一快一慢,一紧一松,节奏掌握的很好。
沈让说:“起来了。”
说是如此,接下来也没有动作。
文砚修喘息着抵在他肩膀上,稍稍沉默了几秒,身体蹭上去,把心里话问出来:“你是因为这个才会对我好,喜欢我的吗?”
文砚修有时候觉得这段感情不纯粹也好,但又希望他是简单一点的,不要掺杂别的感情,至少不是因为他们结婚了,又因为他的喜欢,沈让才会有这样的念头,这样的感情不仅不纯粹,还很勉强。
可能是他无法想象沈让真的会喜欢自己,就好像当初听见结婚那样,文砚修也没想过他跟沈让会有更近一步的关系,可他还是抓住这个机会,跟沈让结婚就好像一颗流星砸在他头上,中头奖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因为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
人的贪心就跟猛兽一样,要是不加以强制关闭,就会不顾一切的撕毁所有。
可是爱的过程中,又怎么能完全控制住,文砚修觉得自己内心的期盼也是想让沈让知道箱子的存在。
只是他始终不敢踏出那一步,因为他太了解沈让的,不管是什么感情,对沈让来说都是一种束缚,他会挣脱,会觉得厌烦,他会像离开父母那样,离开自己。
这是文砚修没办法承受的,也让他没有任何头绪,只能原地踏步,甚至连对沈让的好都是小心翼翼的。
沈让说:“为什么这么问。”
文砚修没想出什么答案:“因为你是个好人。”
沈让轻笑了一声,仿佛又是叹气。
“我是好人就不会翻你的东西,也不会对你的事情感兴趣,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觉得是,是因为我只对你好,算不算偏爱一种。”
浴室里的水雾升腾,模糊了对方的视线,文砚修的眼睛是明亮的,沈让的眼睛总是那样的深沉,像是要把人刻在心里的目光。
沈让低头,嘴唇轻轻摩挲着他的侧脸颊,亲昵的仿佛融为一体:“知道吗,我翻过你手机,为什么要截图我跟你的对话,偷偷看了多少次,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文砚修心里一颤。
下一秒,沈让说:“我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证明一下。”
文砚修抓着的手臂,掌心滑过水珠,又热又凉,他问:“什么?”
“证明,我喜欢你。”
不知道为什么,从沈让这里听见说喜欢你这三个字,看着沈让嘴唇在动,好像心里也在说喜欢。
跟做梦一样。
文砚修眼睛发热,低下头,凑过去亲了亲沈让的肩膀,忽然意识到什么,“我是不是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现在的文砚修不|着|寸|缕,皮肤因为水蒸气泛着淡淡的粉色,上次留下暧昧的痕迹没有消掉,眼睛亮晶晶的透着湿润,看着很想让人欺负他。
沈让恍然的噢了一声:“真难得,你居然还有这种觉悟。”
文砚修不算迟钝,沈让语气的变化让他很敏锐的感知:“……你是不是在嘲讽我。”
沈让抱着他,说:“以后胆子大点。”
文砚修的爱意润物细无声,只是年数多了,堆叠起来的心思一摞比一摞高,加上在沈让面前总是没什么信心,弄得好像很自卑的样子。
文砚修点点头,但一下子的转变,一下子的坦然相对,他不会做:“怎么算胆子大。”
“先从第一步开始。”沈让教他:“骂我。”
“……”
沈让的人际关系简单的要命,文砚修陪伴左右,常常见到的都是对沈让很有礼貌很客气的一类人,只有一个人,时不时发羊颠的骂他。
也是文砚修认识的。
——方南嘉。
文砚修捂着脸说:“我不行。”
沈让凑在他耳边问:“有时候不是叫我慢点吗,但我没有,你什么感觉。”
文砚修想了一下:“疼,撑……”
他红着脸,小声的补充一句,“也挺舒服的 。”
“这个时候你可以骂我。”
“怎么骂……”
“方南嘉平时怎么说的。”
文砚修仔细回忆,实在觉得方南嘉风格不太适合自己,磕磕巴巴的学舌:“你……你就是个混蛋。”
沈让:“……”
文砚修觉得这样不太好,微微蹙眉,言语冷静的谴责这种行为:“骂人的话不好听,不过你要是哪里做得不对,我会开口的。”
还教育上了。
沈让关了水,声音清晰在浴室里回响:“那就换一种。”
文砚修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沈让从水里捞出来,沈让低眉看着他:“不是想教育我吗?”
文砚修一脸迷茫,刚要摇头,他就被大浴巾包裹着扔在床上,沈让一条腿跪在床上,抓着文砚修骨感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腹肌上,慢慢的顺着水珠下去。
沈让亲他的大腿,嗓音沉沉:“老师,教育开始了。”
感觉到脚掌心的炙热,文砚修羞得扯了扯浴巾盖脸,浴巾跟着往上移动,自己也跟着暴露无遗。

第63章 一眼注定
现在才知道沈让花样最多,文砚修被迫一脚蹬在沈让那,脚掌轻柔慢搓,不知道过了多久,脚踝都酸胀了,湿哒哒的连脚趾缝都是。
文砚修被他玩的有些不愉,垂眸,脚趾轻轻踩在沈让的锁骨上,将所有的抹在他胸膛处。
反正都是他自己。
不知道沈让咬到哪里,文砚修掐着他的手臂,轻轻地叫了一声。
沈让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如在丛林抬眸,像是不逊的猛兽:“抓疼我,待会儿疼的是你。”
文砚修汗津津的,神经末梢几乎被沈让的动作所掌控着,沈让要他疼,他就疼,要他爽就爽。
“……你是坏人。”文砚修闭上眼,疲累的倒在他怀里。
余下,只听见沈让很短促的笑了一声。
清明快到了,沈家那边的人回祖宅也没有通知沈让一声,还是方南嘉透露的。
对此沈让也没什么表示,沈家年轻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只是他个人能力太突出以至于沈家长辈把所有期望都放在他身上,二叔三叔他们还年轻,也能继续生,根本不担心。
方南嘉见他十分的不在意,也没多说什么,他清明是要回去的,多了一嘴问 :“班长呢,他要回去吗?”
沈让眼神一顿,忽然沉默下来,气氛是没什么变化的,过了会儿,他才说:“我回去问一下。”
方南嘉没多想,剥橘子,一瓣一瓣的放嘴里:“你要陪他回去吗?”
“不管回不回,清明也是要放假的。”
很有道理,方南嘉不说话了,继续低头吃橘子。
事实上沈让根本不知道文砚修家里的情况,只知道父母很早就不在了,但这个早,早在什么时候,他也不清楚,文砚修不提,沈让也没必要戳人心窝子。
想是这么想的,沈让心里还是没办法平静下来。
文砚修这个人的性子就是有些磨磨蹭蹭的 ,你问他,他有时候还抖机灵的跟你转移话题,问太多,又露出左右为难犹犹豫豫的表情,还以为别人怎么他了。
不问吧 ,那就一直藏着吧,藏到带进棺材里,这性子估计到死都不会改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现在这个样子。
沈让对文砚修的童年经历更加感兴趣了。
四月时节雨纷纷,这几天的天色都是阴沉沉的,实际上在三月尾巴的时候,一天下来,也就早上太阳出现了一会儿,其余都是乌云密布,该下还得下。
沈让下班晚了,他们打算在外面吃一顿,文砚修坐在车上打开监控,在自动投喂机设置好,岩岩穿着青色碎花小裙趴在地面上,听到动静了,耳朵抖了抖,接着站起来往门口一看,发现没人,蔫气一般重新趴回去。
文砚修担心他真的不吃东西,指尖在手机屏幕敲了几下,岩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感应,忽然往摄像头那怼着脸撞了几下,歪着头看了半天,才走到狗盆里吃他干巴巴的狗粮。
文砚修看着有些心疼:“我得买点他爱的腿肉。”
“买了。”
文砚修转过脸看他:“什么时候。”
“昨晚,还没到,先让他吃着。”
生活日常中,忙不过来的事情太多了,有人托底的感觉不要太舒服。
红灯停车,文砚修注视着沈让好一会儿,直到对方看过来。
秒数只剩下十几秒,沈让凑过去,争分夺秒的接了个吻。
他们去了一家西餐馆,装修风格低调优雅,大理石地面,还是沈让的审美。
沈让对吃的味道如何无所谓,能进嘴就行,但对环境要求苛刻,文砚修想起以前班里组织去路边小吃摊吃东西,沈让一次都没去过,嫌环境不好。
想起方南嘉的调侃,真是个少爷。
他们定的是一间包厢,服务员除了上菜没别的吩咐不会随意进来,室内有些闷,沈让脱下外套,扣子只是矜持的解开一颗,但也很明显看见锁骨上的一圈咬痕。
文砚修盯着那块皮肤很久很久,他低下头,抿唇问道:“会不会不方便。”
“嗯?”
“在公司不方便脱外套。”
沈让毫不在意,甚至上手摸了咬痕的地方,语气淡淡的说:“我在公司都是脱外套的,他们都知道。”
“……”文砚修怕有损沈让在公司的形象,心中忐忑,汗流浃背,“他们没说你吧。”
“为什么要说,我觉得他们都很羡慕。”
文砚修不太理解,但这个时候服务员敲门进来上菜,他没好意思问。
吃饭途中,简柠发了几条信息说自己要回老家扫墓了,到时候回来要给他带牛奶。
文砚修算是这里的本地人,平时也没送什么特产,但简柠常常挂念着他喜欢喝牛奶,文砚修也记得她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在网上看什么,购物下单直接填她家里的地址,算是一种朋友精神上的交流形式。
简单回了几句路上平安,文砚修放下手机,抬头发现沈让在盯着他。
文砚修反而想到什么:“你要回沈家吗?”
沈让慢条斯理喝了口水,眼睛瞥了过去:“回去干什么。”
“清明不扫墓吗。”
“不回。”
既然文砚修主动提起了,沈让顺水推舟的问:“你要扫墓吗?”
沈让记得文砚修是本地人,连大学读的也是本地的最有名的211,给人一种好像一生都没出过省的感觉。
文砚修摇摇头。
沈让将水杯放下:“不去祭拜父母吗?”
文砚修沉默了几秒,语气很平静:“我不知道我爸埋在哪,我妈在我初二的时候去澳洲打工,后来嫁给本地人定居了,高三就过世了,我过不去,现在也过不去。”
当然这个原因其实还是此次,真的想去早就去了,妈妈在那边有另外的家庭,文砚修也有一个未曾见过面的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他是多余的那个。
父母双亡里还有那么曲折的故事,沈让放下筷子:“那你以前住哪里。”
文砚修笑了笑说:“初高中我住宿多,放假回舅舅家里,我妈每个月都会打钱过来,去世后,我刚好毕业,大学半工半读,没花过他们一分钱,所以也不欠舅舅家任何钱。”
文砚修以防万一,撇清他跟舅舅一家的关系:“所以不用担心。”
沈让察觉出端倪,其实也没必要说的那么紧张,好似担心舅舅那些人会纠缠他。
“现在没联系吗?”沈让问。
文砚修摇摇头:“一家人搬去外地了。”
沈让心里反而有些凝重,能让文砚修高中毕业就远离的人,能是什么好的。
沈让怕他藏得太好:“没有受委屈?”
文砚修摇头,表情很正常的回答:“没有,而且……高中多是住宿,要么在教室里,我看你比他们还要多。”
沈让滚了滚喉结没再问下去,觉得有些口干,喝了几口凉水,才慢慢的提议:“待会儿去商场走走。”
“好。”
逛商场算是消食,但禁不住沈让买东西的心,最后他们买了个中规中矩的乐高,打算回去拼。
文砚修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没玩过,沈让被禁止接触玩具,也没玩过。
就连上次文砚修跟他提三只小猪的故事,沈让面无表情的来了句,不是三只老虎吗。
怎么说呢,文砚修第一反应还是有点心疼的……
那次沈让认真听完三只小猪的故事后,才慢慢的觉得耳熟:“小学老师说过,但我不喜欢猪。”
文砚修听完就笑了一声。
买了玩具回家,盒子放在客厅里,沈让帮文砚修脱外套的时候,文砚修余光一瞥,看见岩岩正在咬盒子,试图要把盒子拖进狗窝里,被他及时拯救。
文砚修抱着盒子进房间,刚放好,转头发现沈让进浴室里放水,他下意识的解开扣子走进去。
沈让走过去按着他的肩膀,顺势将浴室的门关上,文砚修把衬衫脱下来,然后上手解开沈让衣服的扣子。
沈让顿了几秒,看着他的手在解开自己的扣子,来到皮带处,搂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贴:“洗完就玩。”
文砚修亲了亲他的唇角,很轻的嗯了一声。
两人洗好后,文砚修把脏衣篓拿到楼上洗衣房里,下来时沈让已经坐在地毯上,再看模型书了。
文砚修顺势坐在他对面,盘着腿盯着地面的积木,大大小小,散落一地,最终还要拼成那样巨大的模型,那得拼多久……
沈让尝试先从简单的开始,难度很低,只是费时间,文砚修忽然问:“你能算出我们拼这个积木要多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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