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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结婚之后(起筝)


沈让忽然看过来,眼皮微微垂着,稍微掀起来一点褶皱有两三条。
文砚修看着他的睫毛:“不午休吗?”
“没有这个习惯。”沈让问,“要是太无聊,可以先回家,我今晚不加班会早点回去。”
文砚修摇摇头:“我就这样看你,应该不会打扰你吧。”
沈让笑了一声 :“不会。”
他的眼皮垂得很低,看不仔细以为他在睡觉。
文砚修踟蹰片刻,看着沈让一口一口的灌咖啡,又瞥见烟灰缸里好几条烟蒂。
他走过去,伸手点了点沈让的手臂。
“你累了,休息会儿吧。”文砚修这话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沈让稍稍一愣,他是人当然会累,不过很少人会这么过问,因为沈让看起来就是个不太需要别人关心的人。
沈让不说话 ,文砚修心里没底,是不是会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
“我只是建议……”
话还没说完,文砚修感觉手臂被人抓住,整个人歪了一下,失去重心跌坐在沈让的大腿上。
文砚修心脏剧烈一跳,紧张的双手握紧拳头抵在他胸前。
就着这个姿势,变成沈让靠在文砚修的怀里:“别动。”
文砚修耳朵都红了,调整一下自己颤抖的双手,轻轻地跟羽毛一样落在沈让的肩膀处。
但是没过几秒,沈让忽然抬起头,后背往后一靠,手在椅子下面调整角度,倾斜的角度不多,但文砚修顺着往下倾。
整个人沉沉的陷入沈让的胸膛处,两人的呼吸纠缠着彼此,沈让哑着声音说:“午休前要接吻吗?”
文砚修几乎没有一秒犹豫的说要。
上次在黑暗的房间里嘴唇相碰,让文砚修时不时回味,生怕是一场梦,他无法想象跟沈让的接吻的滋味。
但知道自己是渴望想要的。
文砚修坐在沈让的大腿上,小腹紧紧贴着小腹的姿势,嘴唇柔软的贴着,轻轻地摩挲,比上次要吻得更深。
文砚修眯着眼睛,顺从的仰头,生怯的想要探出湿润艳红的舌尖去触碰时,紧闭的门被人叩响,门外传来方南嘉的声音。
沈让按着他的后脑勺,吐着滚烫的气息说:“别管。”
文砚修推开他,艰难的说:“不行。”
他从沈让身上离开,稍稍整理衣服,克制着不去脸红,一本正经的坐在沈让对面的位置。
过程中沈让的视线未离开过,被迫终止的吻,欲壑难填。
最后沈让只能的移开视线,等文砚修整理好了,才对门外的人 :“进来。”
方南嘉推开门,大大咧咧的走进来,很快愣了一下:“班长,你怎么来了。”
文砚修礼貌的看过来:“没什么事做,过来看看。”
说完后,文砚修才反应过来,他本来就有正当理由——送文件。
方南嘉啊了一声:“这是上面下发的新政策,我看比较紧急,就送过来了。”
沈让嗯了一声。
“……”方南嘉觉得氛围怪怪的,又说,“你记得看,对了,上次杨总说有几个地方要提出意见,想跟你见……”
沈让忽然站起来:“我去洗手间。”
方南嘉朝他的方向喂了几声:“我还没说完呢。”
沈让对方南嘉摆摆手,经过文砚修身边时,手搭在接近脖子的那块皮肤,捏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南嘉的错觉,总觉得他们的氛围怪怪的,冷战吗,也不像,在相敬如宾吗,更不像了。
倒像是在不好意思。
方南嘉眼睛瞄到班长那边,坐姿端正,无论是从气质还是穿着打扮看都非常的清瘦儒雅,看着特别正经。
看来有问题的是沈让。
脾气差,不近人情,比狗还难相处。
方南嘉看着文砚修的脸,叹气的摇摇头:“班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文砚修双手放在大腿上,姿势乖的像是在上课:“你问。”
“沈让好相处吗?”
原来是调查问卷。
文砚修松了一口气:“很好相处,他特别好。”
方南嘉心想,这狗东西给咱班长灌了什么迷魂汤。
方南嘉不可置信:“你真的这么喜欢他?”
文砚修双手攥紧裤子,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什么。
方南嘉提出灵魂一问:“不然你怎么忍得了他的脾气?”
“……”

第33章 没来得及的吻
沈让从洗手间回来,在无语的方南嘉跟紧张的文砚修之间来回巡视几秒,看向方南嘉说:“还有事?”
方南嘉顿了一下:“我靠,我忘了是什么事,都怪你,沈让。”
沈让毫不客气的赶人走:“等你记得再来找我,出去吧。”
方南嘉疑惑的看他,不可思议,灵魂摇摇欲坠:“干嘛,平时这个点我都你这打游戏,你赶我走?”
沈让这个人对着方南嘉也算是有耐心了:“我要午休。”
“你不是不午休的吗?”方南嘉说着说着,忽然看到文砚修的存在,内心啊哦了一声,非常明白的起身,关门的那一瞬间,贴心的像个大太监:“不打扰你们的午休时间,啊,提醒一句,现在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门关上了,文砚修的肩线微微往两边垮下一点:“你这样说,他会误会的。”
沈让拉开窗,透透风:“误会什么?”
文砚修说不出来。
沈让走到他面前,替他解开两颗扣子:“来找我不用穿的这么正经,还有的是,就算我们做什么都是合法的,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就算是也不应该在办公室。”文砚修坐姿端正的让他解,一脸认真的说,看着特别有原则。
沈让勾唇:“好,在车里也可以。”
“……”
解开两颗扣子,文砚修露出一片精致白皙的锁骨,很小巧,沈让低头在锁骨凸出的地方咬了几下。
像是被蛇的尖牙咬下去的那瞬间的疼痛感,文砚修压着嗓音闷闷的哼了一声。
但也就一瞬间,沈让用舌尖舔了一下。
柔软湿润的那一下,文砚修没好意思说,产生了点隐晦的刺激感。
沈让嗓音喑哑:“还是留印子了。”
“……”文砚修抿唇,“没事,也不是很疼。”
沈让沉默了几秒,看着他说:“你的耐疼程度比我想象中的要高。”
虽说两人都进了休息室,结果两人都没睡着,文砚修是睡太多了,沈让是完全没有这个习惯,即使再困,不是咖啡就是抽烟,有的是解困的办法。
文砚修闭上眼也很快睁开,没有睡意就这么躺着特别无聊,他翻了个身,埋在枕头处,评价了一下:“没有家里的床舒服。”
沈让跟着躺下来,掀被子的那一下动作特别大,文砚修感觉后背抵着一堵墙,若有若无的蹭着火热的怀抱。
这跟在家里的情况不一样,家里的床很大,平时睡觉两人都规规矩矩守本分,楚河汉界两两分明。
这种前提的基础是床很大,办公室的床显然达不到这个标准。
穿着衬衫裤子不好睡,被子有些厚,床太小了,条件不允许,文砚修被养得刁了,怎么都睡不着。
文砚修忽然开口问:“你穿衬衫睡觉会舒服吗?”
沈让闭着眼:“那就脱,裸|睡。”
文砚修:“……”
下一秒,文砚修被沈让揽在怀里,两人贴得很近,他枕着沈让的手臂,沈让的头埋在他脖颈处,奇异的姿势竟然还挺舒服的。
沈让说:“这样会好点。”
文砚修忍不住笑了笑:“嗯。”
“我真是服了,光天化日下怎么会有这种事。”方南嘉三过门口而不入,焦急的在外徘徊。
“沈让到底知不知道下午还有个小组会议的,他居然三点半都还没出来,他……”
方南嘉指着门口,欲言又止,难以启齿:“大白天的,跟他老婆在里面干什么啊!!!!”
坐在下面的的员工:“……”
有人弱弱的说:“还好吧,会议不是五点才开始吗?南哥你进去把沈老大叫起来不就行了。”
方南嘉:“……你去 。”
那人狂摇头。
方南嘉倚在栏杆处,往下看:“小林,给你老大打个电话。”
“打了没人接。”
方南嘉没辙了:“一直打吧。”
还没一分钟,小林忽然激动的开了免提,让所有人都听着,清了清嗓音说:“沈老大,五点的会议。”
大伙屏住呼吸的等待。
那边传来一道刚睡醒的沙哑声音:“我知道。”
刚说完,电话就嘟嘟嘟挂断了。
沈让挂了电话后,起身喝了杯水,看着文砚修从洗手间出来,也是一脸的困倦感。
他说:“可以多睡会儿。”
文砚修摇头:“别了。”
刚才睡得太死,谁也没有反应,时间流逝的太快,等醒来的时候,文砚修都感觉脖子要落枕,沈让的手臂在发麻中……
一场新奇的体验,还不赖。
文砚修摸着自己的脖子,沈让忽然说:“去照一下镜子。”
文砚修:“怎么了?”
沈让懒洋洋的说:“去看看。”
文砚修怀着疑惑的心情去照镜子,才发现自己侧颈处有一道很明显的红印。
本来锁骨就有一道了,但纽扣扣全了还能遮住,脖子这个地方除非戴围巾。
文砚修惊讶:“怎么来的。”
始作俑者非常淡定:“我亲的。”
文砚修:“……”
他一脸淡定不觉得做了什么,文砚修也不想扫兴,委婉的说:“到了冬天才可以这样做。”
沈让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半晌才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真是……在心软吗?”
“也不算吧,亲都亲了。”
沈让在教他:“涉及到令你不高兴的事情,你应该对我表示生气,然后说,以后不可以这样做。”
文砚修像个学生那样认真的聆听,然后点了点头,对他说:“那你以后别这么做了。”
再补充一句:“冬天可以。”
沈让叹息般的笑了。
文砚修看着沈让慵懒的脸色,忽然问道:“要喝咖啡吗?”
沈让点了点头:“要,会吗?”
文砚修尴尬:“不会。”
沈让放下水杯:“我教你。”
冲泡咖啡的过程,文砚修的手法很生涩,咖啡机也用的很一般,他不太爱喝,喝了可以硬抗一个通宵,他更喜欢喝茶,至少还能睡得着。
沈让站在他身后,教他怎么调节机器,如何磨咖啡豆,手把手的教他。
文砚修记得在家里早上喝的都是咖啡,只有他是喝牛奶的。
“我学会了早上给你泡咖啡。”
沈让其实也没那么吹毛求疵,虚虚的托着他的手背:“没那么讲究,你泡的话,速溶也可以。”
文砚修转的手法稍微停顿了一下,眼睛微亮的看着他,沈让垂下眼跟他对视。
文砚修看得有些紧张,躲开视线:“给你当然要最好的,我有时间肯定给你磨。”
沈让淡淡的笑了一下:“你又起不来。 ”
文砚修不是很想承认自己的懒惰,低声控诉:“是你太早了。”
对此沈让拒绝回答。
咖啡豆磨成粉,最后放进咖啡壶里煮沸,没一会儿咖啡那种浓郁醇香的味道在两人之间散开。
不大不小的茶水间里,也不会有人随便进来,确实很适合干点不为人知的事情。
咖啡渣给煮出来了,文砚修看着,却没动,因为沈让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掌贴在他手背处,戒指的材质在阴暗处闪着微弱的光芒。
那点浓郁的咖啡味道在两人之间散发着,粘稠,青涩,湿哒哒的旖旎气息,文砚修垂眸看见沈让凸出的喉结缓慢的上下滚动。
很突然,文砚修想接吻。
这个欲望来的让人防不胜防,文砚修无意识被吸引着仰头,嘴唇几乎要碰到沈让下颌线处,线条精致又坚硬。
沈让没吭声,垂着眼皮看着他,手忽然重重的放在文砚修的头上,五指插进柔软的发丝中,抓着头发往后轻轻一扯。
不疼的拉扯感,很微妙的刺激着文砚修跳动的心脏,让他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
“沈老大,方总让我来通知,准备到点开会了!”
一个小姐姐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模糊的打破了此刻的气氛。
沈让松开手。
文砚修低下头,稍微拉远了一些距离,过了会儿,他舔了舔干涩的唇:“你去开会吧。”
沈让不答,只是看着他,过了几秒,声音有点哑:“一起过去。”
文砚修愣了愣:“?”
面积中规中矩的会议室里,只有文砚修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且还是坐在沈让对面这么尴尬又显眼的位置。
因为只是小组开会,所以内容官方且枯燥,总结上一季度的问题,还要为下一季度做准备,坐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管理层的人。
沈让带文砚修过来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一是知道文老师的身份 ,二是真的无所谓,可能文老师也听不懂,听懂了也没什么。
所以这场会议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开始了。
文砚修记得刚开始沈让跟方南嘉的不过只是工作室,现在搬了地址,弄得像模像样了。
可能是奔着上市去的。
文砚修在走神,但眼睛依旧很专注盯着前面的平板,只是注意力完全不在这。
经常在学校开会时干这些摸鱼开小差的事,文砚修都习惯了,以至于现在的场合里,他也能装得天衣无缝。
唯一不同的是,沈让在这。
文砚修偶尔会偷瞄一下沈让的侧脸,主要他这个位置偷看太明显了。
不能看的太久,也不能看的太露骨。
文砚修想起以前上自习课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个样子,不敢偷看,又忍不住要看。
当然也有被发现的时候,沈让只是冷冷淡淡的瞥他一眼后,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脚尖忽然被人碰了一下,文砚修抬眸,看了眼正在认真聆听的沈让。
应该不是沈让吧。
文砚修刚要把翘着的腿放下来,就感觉有人一点一点的在蹭着他脚踝,轻柔的磨着脚踝突出的骨头。
是沈让。
文砚修目光不算平静,只是一动不动的,任由对方无声的跟他的小腿缠绕在一起。
就在这时,沈让收回目光,忽然转脸看过来,眼神很黑很深,如临深渊般的盯着他。
刚才在茶水间里弥漫的空气重新散发开来。
浓郁又湿黏,滚烫的气息交缠着彼此。
他们都在想着刚才没来得及深入的吻。

后半程会议沈让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小组会议的房间很小,桌子也不大。
文砚修头一回认知到自己的腿长,沈让的腿也长,感觉再往前一点,能碰到他大腿的位置。
幸好沈让还算有分寸,不会真的弄到那里。
会议结束后,沈让跟方南嘉还要留下来谈点事,文砚修索性回去等着,差不多六点,外面天色已暗,沈让捞起一件外套,牵着文砚修的手,视若无睹的经过员工区域,走去电梯间。
有点大摇大摆的意思。
文砚修感觉到别人无数道目光照射在他跟沈让身上,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特别是侧颈的痕迹让方南嘉看到后,他直接对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阴阳怪气的说,在办公室别乱搞。
弄得文砚修臊得慌。
上了车后,沈让帮他系好安全带,看着他问:“晚上想吃什么?”
文砚修顿了顿,顺从的说:“随便,看你喜欢。”
跟中午一模一样的回答,沈让语调温柔的问。
“那你喜欢什么。”
这话似乎是在打探他的喜好,文砚修抿唇,思考了一下:“我……”
沈让说,“不是我喜欢的,是你喜欢的。”
他说的很明白,傻子也听得懂,文砚修试探的提出自己的意见:“我今晚想吃火锅。”
沈让应了一声,握着方向盘,又说:“你以后想吃什么直接跟我说,只有真的不知道吃什么才会说随便。”
文砚修抿唇:“怕你不合口味。”
“一顿两顿有什么关系,我是你丈夫,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文砚修迟缓的点点头,下一秒,他看见沈让的手伸了过来,握住他的手心。
沈让说:“今晚吃火锅。”
文砚修忍不住笑了笑:“嗯。”
文砚修能吃火锅的机会,只有聚会或者跟简柠一块出来的时候,因为他一个人是不会吃火锅的,他食量一般,锅底容易浪费,太在意别人的目光导致不想一个人坐在火锅店,虽说其实没人看他。
所以他更乐意跟岩岩待在一块,抛开岩岩拆家、偶尔离家出走、大半夜乱吠扰民、遛弯拉屎的频率高、每个月那么几次对着自己乱叫发脾气外……岩岩是只好狗,毕竟他的耳朵是向内卷的,特别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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