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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倾觞一尽)


姜渔想象了一下楚流青顶着一张闻峋的脸,羞涩又犯贱地叫他主人的样子,顿时一阵恶寒,“啪”的一巴掌扇过去:“滚!”
楚流青捂着脸,很是委屈:“宝宝不喜欢吗...我不介意宝宝把我当成闻淙的,他们只会吃闻淙的醋,不像我,只想要宝宝开心呢。”
姜渔没有犹豫地甩给他一个耳光:“你们不配和他相提并论,谁都一样。”
他目光不带感情地扫过剩下几个人:“选择闻峋的理由我已经告诉你们了,我不管你们接不接受,我的决定都不会改变,听清楚了吗?”
褚弈咬着牙,肌肉紧绷得微微发抖,显然是在拼命压抑着自己,楚流青则已经睁着一双绿眼睛,可怜兮兮地流出了几滴鳄鱼眼泪,只有徐晏书,一直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渔看向一直寡言的闻峋:“你呢,闻峋,你现在知道了这些,还要和我结婚吗?”
闻峋望着姜渔,眼眸发红。
姜渔抛出了一个最让他痛彻心扉,却也最让他无法拒绝的诱惑。
就像那天姜渔应允了他的亲吻,却不允许他摘下嘴巴上的笼子,他明知自己和姜渔之间会有一道越不去的坎儿,也依旧如同飞蛾扑火般,心甘情愿地让少年烧毁自己的翅膀。
他喉结上下滚动几轮,最终还是哑声道:“要。”
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个答案,姜渔很自然地接了下去:“婚礼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闻峋道:“最快下周天。”
如果沿用上一次的婚礼流程,准备起来会快上许多。闻峋当然不想这样仓促,可夜长梦多,他怕拖久了,说不定哪天姜渔就会反悔。
姜渔:“好。”
他看向剩下几个人:“等请帖准备好了,我会给你们发一份,到时,我希望你们都不要缺席。”

婚礼办得很盛大,可以说,是近年来D城最为瞩目的一场婚礼。
几十辆千万级别的豪车在接亲队伍里排了一长串,姜渔乘坐的那一辆,更是价值上亿的全球限量款,一个轮子能在市中心买一套房。
全城最豪华的酒店里,九层楼的每一层都坐满了宾客,来往的人群非富即贵。
这次的宾客名单比上次扩展了整整三倍,似是婚礼的主人公铁了心地要向所有人宣告,身边的人将在这一刻真正成为他的妻子。
宴席间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得体的笑容,多的是趁此机会,扩展自己在上流阶层的社交圈的人。
只有一桌人除外。
在距离台前最近的一桌上,三个男人单独坐成了一桌,个个相貌英俊,衣冠整洁,只是比起其他八人一桌的,他们这桌显得过于冷清了。
桌旁的三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阴沉沉的冷气,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偶尔有想攀结的前来和他们搭话,也只能得到一个个带着杀意的“滚”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今天来参加的不是婚礼,而是葬礼。
“你们真打算就这么看着他和闻峋结婚?”褚弈阴着个脸开口。
楚流青撑着个脸,灰棕色的卷发垂在肩上,他摆弄着袖子里的小青蛇,眼尾带着笑意,绿眼珠里却是毒蛇一般森然的冰冷:“不如我让小青去给闻峋下毒吧,这次多下一点,让他阳.痿一辈子,看宝宝还会不会和他结婚,嘻嘻嘻。”
比起另外两个人,徐晏书的脸色虽然也不太好看,但显得冷静许多:“这是小渔的决定,你们要是真去对闻峋做什么,只会惹他厌烦。”
褚弈捏紧拳头,后槽牙几乎咬碎。
从得知姜渔的决定到现在,他每一天都无法自控地生出想要把闻峋杀了的念头,或者,把他那张长得跟闻淙一模一样的狐狸精脸给毁了,看这贱人还拿什么勾引他老婆。
可他当然知道徐晏书所说的话不假,姜渔默许了他们之间的一些小打小闹,但要是真对其中某一个人造成大的伤害,姜渔只会生气,且不会原谅他们。
上一次“差点儿”在非洲出事的楚流青就是先例。
可让褚弈真的对姜渔放手,甚至亲眼看着心爱之人和别的男人结婚,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褚弈眼睛红着,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儿大石头,怎么坐都不舒服,他站起身,闷声闷气地丢下一句:“我出去透透气。”
另外两人看他一眼,没管他。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清甜的声音:“婚礼就要开始了,你要去哪里?”
褚弈身形一顿,一回头,姜渔正在他身后望着他。
少年一身纯白色西装,领口戴着小巧可爱的黑色蝴蝶结,胸前别着价值连城的鸽血红宝石胸针,他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乌眸皓齿,比起平日里出水芙蓉般的清丽,多了几分明媚动人,像朵娇艳的花儿。
褚弈看见他这副模样,先是一怔,随后眼眶更红,他别过头:“又不是我的婚礼,我留在这儿做什么。”
刚才听到姜渔那句话,他几乎陷入了一种错觉,好像接下来的婚礼主角是他似的,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强烈的难受,心脏像是被攥住般,痛得他喘不过气。
男人背过身,用挺拔的背影面对着心里明明想多看几眼的人,仿佛这样就能掩饰他此刻的狼狈。
可下一刻,他的手掌却被一只柔软的手牵住了:“既然来了,就好好坐下,好不好?”
褚弈的身体骤然僵硬在原地。
少年靠得很近,他几乎能够闻到从身后传来的香气,还是如往常一般馥郁勾人,引诱着他去亲吻。
褚弈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他顺手反握住姜渔的手腕,强硬地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扣住姜渔的后脑,对着那张红润的嘴唇吻了下去。
少年唇瓣依然柔软,像是初生的花瓣一样娇嫩,亲起来甜得出水,只让人亲了还想亲,怎么都吃不够似的。
褚弈太久没有亲过姜渔了,自从宣布要和闻峋结婚那天起,姜渔就把他们都赶出了家里,只留了闻峋一个人,褚弈好几次试图翻窗户进去,都被少年冷着脸扇巴掌赶出了门,就像铁了心要和他们断绝关系一样。
他这几日想姜渔想得发疯,就像是在沙漠里被烈日暴晒了数日的人,再不从少年嘴里获得一点甘泉的话,他就要渴死了。
本能冲破了理智的牢笼,男人臂膀宽阔,将身材纤细的少年牢牢拢在怀里亲吻,全然不顾这是在人来人往的礼堂里,仿佛他才是今天的新郎一般。
而出乎意料的,在场的另外两个人虽然看着姜渔被亲吻,却没有阻止眼前发生的一切。
褚弈在闻峋的婚礼上闹事,就是在给闻峋找麻烦,而闻峋是他们几个现在共同的敌人,要是能闹得这场婚礼办不下去,那就再好不过。
“唔——”姜渔使劲儿去推褚弈,可身前的男人如同铜墙铁壁,压根推不动半分。
褚弈咬着他的唇瓣,凶狠又蛮横地在那上面留下印记,仿佛即使知道眼前的人马上就要嫁给别人,他也要不甘心地在少年身上刻下永久的印痕。
“砰——”
怀里的人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大力夺走,与此同时,男人坚硬的拳头钢铁般砸在了他脸上。
褚弈心思全在姜渔身上,猝不及防被砸得倒退几步,抬起猩红的一双眼,便见刚才还在他怀里承受亲吻的少年,现在正被另一个男人牵着,被男人高大的身影严严实实地挡在了后面。
闻峋双目燃烧着冰冷的怒火,衣袖下的手臂肌肉绷起青筋,他牢牢攥着姜渔的手,仿佛一只领地被侵犯的兽类,对另一只雄性展现出了不加掩饰的杀意。
放在以往,闻峋会直接请保镖把褚弈给强行架出去。
可如今,他打出这一拳后却并没有更多的举动,只是垂眸看向被他牵住的少年,像是等待着他做决定。
姜渔缓缓从闻峋身后走出来,朝褚弈伸出手:“手机给我。”
褚弈不明所以:“做什么?”
姜渔:“给我。”
褚弈给他了。
姜渔熟练地在解锁界面输入自己的生日,然后打开微信联系人,在自己主页摁下删除键,在确认删除的按钮再一次弹出的时候,褚弈眼疾手快地把手机夺了回去。
他火急火燎:“你做什么!”
姜渔抬眼,他的面容依旧漂亮,眉眼却如同雪一般地淡:“你这么讨厌我,干脆把我删干净好了,这样以后也不用再和我说一句话。”
姜渔这简直就是要和他彻底断绝关系,褚弈听得一颗心都揪起来,急得语无伦次:“我哪儿有讨厌你,我...”
姜渔:“你要是不讨厌我,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婚礼,让我在大庭广众下出丑?”
褚弈环视一圈,这才注意到已经有许多目光朝他们投了过来,不用想,大概从他吻姜渔开始,就已经有很多人看到了。
姜渔骨子里是骄傲的。
少年在舞台上总是要做到完美,当把自己展示在观众面前时,也总是要保持得漂漂亮亮的。
今天姜渔是主角,来的宾客是观众,而他却因为鲁莽,让姜渔在众人面前丢了脸。
褚弈脸上似有火在烤,他涩声道:“对不起...我没有想...”
“褚弈。”姜渔轻声说,“你会听我的话,对不对?”
“坐下来吧。”
褚弈双眼通红地望着他,那双金色的眼眸似被灼痛了,他喉结滚动几许,最终还是哑声说:“好。”
伴随着古典庄重的音乐声,闻峋牵着姜渔的手,缓缓从鲜花簇拥的红毯上走过,直至停在舞台中央。
走过前面的一系列流程,便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
司仪语句流畅地提问道:“这位闻峋先生,你是否愿意对面这个人成为你的伴侣,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美貌或失色,都愿意爱他,尊重他,信赖他,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闻峋看向姜渔,他离他那样近,就在咫尺之遥,少年的面容美丽恬静,他笑起来时明媚如花,像这般安安静静的时候,便给人一种他会永远留在你身边的错觉。
这是他从第一眼就喜欢的人,可那时他自负愚蠢,差点永远弄丢了他的爱人。命运磕磕绊绊,他直到此刻才重新牵起姜渔的手。
这一次,他将再也不会放开。
闻峋以此生最肃然、最郑重的语气道:“我愿意。”
司仪又转向姜渔:“这位姜渔先生,你是否愿意对面这个人成为你的伴侣,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美貌或失色,都愿意爱他,尊重他,信赖他,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姜渔却没有立刻回答。
安静如同潮水一般,在偌大的礼堂里漫延。
就在闻峋紧张得手掌都浸出汗时,少年才抬起嫣然巧笑的一张脸:“闻峋,我无法保证我以后还会不会喜欢上别人,我只能告诉你,我现在喜欢你,比喜欢旁人多一点,如果这样你还想和我结婚,就帮我戴上戒指,好不好?”
闻峋望着他,目光深邃如海,又灼烈似火。
他从司仪拿着的戒指盒里,取出小一号那枚婚戒,坚定地戴在了姜渔的无名指上,然后低头,在少年白皙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知道,但我会一直爱你。”

夜色静寂,白日的一切喧嚣都沉淀下来,薄雾似的月光从窗前透入,洒在装潢精致的卧室内。
姜渔一路被男人抱进来,放到宽大柔软的床上。
刚洗过澡,少年身上还带着温热的水汽,一身雪白皮肤都残留着被热水蒸出的薄粉,一双杏眼也湿漉漉的,乌黑透润,像泛着水光的黑曜石。
未擦干的小水珠顺着他的侧脸滚下来,落到线条漂亮的锁骨窝里,晶莹剔透,衬得肌肤如雪般莹白。
闻峋视线直勾勾地望着少年,喉结滚动。
明明刚才洗澡的时候什么都看过了,他却觉得此刻少年半拢着睡袍的样子,比刚才还要诱人,仿佛一朵半开的玉兰花,每一朵花瓣都在引.诱着人去剥开它。
他动作轻柔地把少年平放到床上,尽管喉咙已经干渴得几欲哑掉,仍然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小渔,我可以亲你吗?”
姜渔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黑发散乱地搭在布料上,显得整个人慵懒又柔软。
他眼底带着笑意,并不回答闻峋的问题,反而伸出细白的手指,捏住了男人线条硬朗的下巴,觉得好玩儿似的,在上面捏来捏去:“你的笼子呢,跑到哪里去啦?”
少年今天喝了酒,到现在已经有些有些醉了,双颊染上云霞似的薄红,眼底也似盛着朦朦的醉意,粉面桃腮,娇俏可人。
闻峋望着他这副模样,只觉得身上愈发热了,他声音沙哑地说:“你今早上亲手给我取下来的,我收好了。”
姜渔说:“那是在人前我没让你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怎么不戴上呀?真是条不听话的坏狗,我不喜欢你了。”
尽管知道姜渔现在半醉着,说出来的话不能完全当真,但听到这句话,闻峋的心脏还是倏地漏了一拍,身体都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恐慌感占据。
他有些不安似的握住少年的手:“对不起,我现在去戴,你不要...不喜欢我。”
说着便要起身,可姜渔却咯咯笑起来,一把扯住他胸前的领带,将他拉了回来:“骗你的,戴上还怎么亲呀,你是笨狗,比褚弈还笨。”
面对少年贬低般的调笑,闻峋一颗悬着的心却终于落到了地面上:“嗯。”
他这前半生过得顺风顺水,在商场上叱诧风云,但面对姜渔,他的确是只能被牵着走的笨蛋,是一败涂地的输家。
但事到如今,闻峋早已不在乎输赢,他终于认识到在爱情里输赢是没有意义的,姜渔此刻在他怀里,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灯光下,少年笑得眉眼弯弯,眸光迷醉,一双眼睛像是倒影在酒液里的月亮,勾着人去尝。
他把玩着男人的脸,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闻峋,那个东西你以后都不要戴了,戴久了脸上会有印子,丑死了,你的脸要是变丑,我才是真的不喜欢你了。”
闻峋眸中神色变了又变,说不出是欣喜还是担忧,但最终还是听话地回答:“好。”
姜渔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真乖。”
闻峋握住少年香软的手,仿佛解渴一般,将脸颊贴在上面蹭了又蹭,鼻息粗重。
嘴巴上的笼子被取下来了,却仿佛有无形的笼子与锁链,永远地被套在了他的身上。
他目光灼灼望着姜渔,像是燃烧到极致的火焰,语气却小心翼翼,近乎虔诚:“小渔,现在可以亲你了吗?”
姜渔巧笑倩兮,轻轻“嗯”了一声。
闻峋便如同终于得了赦令的囚犯,对着少年水润润的嘴唇,急切地吻了下去。
他大手穿插.进姜渔乌黑细密的发丝里,托着少年的后脑,将他的脸颊微微抬起来,以便承受自己的亲吻。
这是一个极具占有欲的姿势,即使再怎么克制,男人骨子里也是强势与霸道的,他的内心有着深深的渴望,想要将爱人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
重逢后,除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强吻了姜渔,后面便再也没能亲到过少年的唇。
旷日持久的渴意仿若藤曼,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疯长,即使上一次姜渔破天荒允许他戴着止咬器亲吻,这种闻得见吃不着的滋味也只是加剧了他内心的焦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烤干了。
尝到日思夜想的甜软,仿佛久旱逢甘霖,男人急不可耐地舔.吻着少年的唇瓣,从形状姣好的边缘,到圆润可爱的唇珠,全都亲得湿漉漉的。
锋利的齿间从少年唇瓣上蹭过,想咬又不敢咬,像是一只急切地想要在配偶身上留下标记的兽类,却因为怕把好不容易得来的配偶惹生气了,而只敢可怜兮兮地在边缘徘徊。
闻峋撬开少年的齿关,粗砺舌.头探入了湿.软的口腔内部,轻舔着少年编贝般的齿列,又如同探寻般地,深入内里勾起了软.嫩的小舌.头,含在嘴里吮.吸,亲得二人唇边都溢出晶亮的水液。
他其实很想要像从前那样,霸道又蛮横地亲吻姜渔,用指腹压着少年的后脑,让那张红润的嘴唇想合也合不上,只能娇怯地张开着,任由他深入进去舔.吻,再在那滑.腻软.嫩的唇瓣和舌.头上留下深刻的咬痕。
可他不敢。
就像是被关久了的猛兽,锋利的爪牙日日都被铁链与笼子封锁着,即使有朝一日被放出来了,也不敢再像从前那般任性妄为,生怕失去了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于是他只能很轻、很温柔地舔.吮着少年的唇瓣,像只怎么都解不了渴的兽类般,一边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自己的配偶,一边红着眼睛,气息粗重地从喉咙里溢出难耐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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