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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倾觞一尽)


他后退一步:“我不吃,这是我的房间,你出去。”
徐晏书看了眼少年T恤下光溜溜的腿:“怎么又不穿裤子?宝宝存心勾.引老公是不是?”
姜渔头顶瞬间警铃大作。
听不懂人话,证明徐晏书又开始发疯了。
他兔子似的拔腿就往外跑,却被男人一把捞住腰肢,抱了回来。
“放开!放开!”姜渔在男人怀里拼命挣扎,挣了一会儿,感受到异常的温度,不敢动了。
徐晏书面不改色:“先吃饭,是宝宝自己吃,还是老公喂你?”
姜渔推他,声音小了许多:“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吃。”
徐晏书不动。
姜渔于是明白了,无论是选择被人喂还是自己吃,他都只能坐在徐晏书怀里吃这顿饭。
他闷闷不乐地拿起了勺子。
姜渔心头有气,吃饭自然也不安生,一边吃,一边踩徐晏书的脚。
恶狠狠踩了几下后,听到男人喉间发出的明显爽到了的闷哼,一想到自己都没穿鞋,踩也踩不痛人,更气了。
他撂下勺子:“把鞋脱了。”
徐晏书:“嗯?”
姜渔:“快点,袜子也脱掉。”
徐晏书照做了。
一分钟后,他光着脚被穿着鞋子的少年踩到面目扭曲。
姜渔心头总算出了一口恶气:“舒服吗?”
徐晏书微笑:“宝宝开心就好。”
吃过饭,徐晏书又抱着姜渔去漱口,还拿热毛巾温柔细致地给他擦脸,动作自然得像是他们还没分手一样。
做完这一切,徐晏书把他抱到床上,忽然开始亲他的耳朵。
男人的唇舌很烫,呼吸灼热,火燎般烫在皮肤上。叼着他的耳垂含了一会儿,又顺着脖子往下,亲到线条纤细的锁骨。
虽然聊胜于无,但姜渔一直在小幅度地挣扎,可男人似乎前所未有的强硬,他挣扎半晌无果,眼里迅速聚集起两汪泪水。
他的眼泪很快奏效了。
徐晏书收回手,指尖仿佛还残存着软.嫩的触感,樱桃似的。
他眸色深暗,指腹擦过少年眼角的泪:“宝宝好偏心,怎么跟褚弈做都做得了,我就连亲也不得?”
姜渔啪地挥开他的手:“谁跟你说我和褚弈做了!”
徐晏书幽幽道:“他胸上有你的抓痕。”
姜渔瞪大眼睛,脸上浮现出三分惊讶、一分古怪与六分鄙夷:“你居然去看他胸!你变态!”
徐晏书唇角抽了抽:“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渔却像是听不进他的解释般,惊恐又嫌弃地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抄起个枕头就往他身上丢:“滚!滚!恶心死了!”
徐晏书接住枕头,正欲张口辩解,窗口却忽地落下一道声响。
徐晏书眸光微闪,继而平静道:“是的,宝宝,就是你想的那样,褚弈强闯进我家,非要把胸露给我看,说是你抓的。”
话音刚落,肩宽腿长的男人从阳台上翻进来,手里提着吃的,脸上带着笑容,兴高采烈问:“老婆?吃了没?”
下一秒,他脸上迎面挨了一巴掌:“滚!变态!”
褚弈站在原地,愣愣地摸上了自己的脸。

略显拥挤的单人床上,姜渔坐在中间,徐晏书和褚弈分别坐在他一左一右,大眼瞪小眼。
了解了大致情况后,姜渔心里才终于没那么反胃了,他奇怪地看着褚弈:“你没事跑他家去做什么?”
徐晏书含笑道:“就是,衣冠不整地在别人家里撒野,也不嫌丢人。”
姜渔:“闭嘴,没问你话。”
徐晏书:“。”
褚弈一俊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勉强挤出一个笑:“没那种事,老婆,你别听他胡说,我只是去徐家谈生意而已。”
姜渔埋怨:“那你也不应该把胸口露出来,还说是我抓的。”
褚弈急了:“还不是徐晏书挑拨在先!说我们的感情不坚定!”
顿了顿,又闷闷地咕哝一声:“再说,那条印子本来就是你抓的。”
姜渔无语。
那条抓痕本是上次在湖边,褚弈抓着他的手摸自己胸口,他挣扎间在男人身上留下的,怎么都没想到能被男人当作炫耀的资本。
一旁,徐晏书却对上次在湖边的事不知情,只以为二人是背着他做了什么更亲密的事,见姜渔没有否认,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褚弈看到他这副神情,脸上也不急了,眉梢挑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姜渔不想解释这种事情,他正好乐得让徐晏书误会。
徐晏书牙根咬了咬,仍不死心,牵住姜渔的手,循循善诱:“宝宝,是不是他又逼你做什么了?”
姜渔还没回答,那头褚弈已经攥紧了拳头:“当面离间别人夫妻感情,你贱不贱啊。”
徐晏书回以一个礼貌得体的微笑:“哦?夫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小渔现在明面上的男朋友是闻峋,你算个什么东西?”
褚弈额头青筋暴起,还要张口回骂,却听中间传来少年不耐烦的嚷声:“吵死了!”
姜渔抄起枕头就往随机一个脑袋上砸过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两个人安静了。
被砸中脑袋的褚弈磨了磨牙,最终还是忍下来:“老婆,吃饭了没?我买了你喜欢的鸡蛋卷饼。”
“他吃过了,吃的是星级酒店的国宴菜式。”徐晏书不咸不淡地接口,“这种路边摊卖的三无产品,你也敢拿给小渔吃?”
最后一个枕头不偏不倚地落在徐晏书脑袋上:“你也给我滚!”
姜渔只觉得耳边来了两只苍蝇,听不懂人话,赶也赶不走,还一直嗡嗡嗡地叫,吵得他脑仁疼。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叮铃铃地响起来。
来电显示是闻峋。
剩下两人显然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一时都闭了嘴,不约而同地望向姜渔。
电话被挂断了。
姜渔闷着个脸,什么都没说,但另外两人似乎都准确捕捉到他和闻峋闹矛盾了这一信息点,一改之前针锋相对的场面,脸上同时浮现出友爱与和平。
褚弈殷勤地凑近过来:“老婆心情不好,我带你出去转转呗?”
姜渔握着个手机不说话。
徐晏书:“B市有全国最大的水族馆,里面的海洋生物都很漂亮,正巧那家店的老板我认识,可以随时包场,小渔想不想去玩儿?”
姜渔:“不去。”
顿了顿,又说:“我想跟闻峋一起去。”
徐晏书:“... ...”
褚弈:“。”
少年低眉耷眼的模样,像只尾巴都垂下来的猫儿,惹得人心疼。
徐晏书指节绷紧又松开,皮笑肉不笑地说:“可以,你想什么时候去,和我说一声就好。”
话音刚落就听见褚弈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
徐晏书抬眸,冷冷和那双讥嘲的金色眼眸对视,顷刻间,似又要擦出劈里啪啦的电光。
褚弈率先移开视线,从怀里摸出一把崭新的车钥匙,塞到姜渔手里:“老婆,我给你买了辆车,兰博基尼上个月刚出的限量款,你看看喜不喜欢。”
姜渔啪地一声把车钥匙扔出去:“不喜欢。”
他虽然会开车,但并不爱买车,嫌车多了保养起来麻烦,唯一一辆车平时也是请了专人负责定时修理保养。
褚弈也没管被扔在地上弃若敝履的豪车钥匙,又去牵姜渔空出来的手:“好好好,老婆别生气,不喜欢咱重新买一辆。”
这时,徐晏书掌中变魔术般出现了一个墨绿色小盒子,他递到姜渔跟前:“打开看看。”
姜渔虽然对这两个人送上来的礼物都不感兴趣,但左右等不来闻峋,坐着也是无聊,便还是接过盒子打开了。
是两条编织精致的红绳,绳子中间挂着一个金灿灿的元宝,托在手里沉甸甸的,看样子是真黄金。
褚弈讥讽道:“徐家什么时候落魄成这样了?这么点黄金恐怕连个二十万都不到,也好意思拿出来送人。”
他送的那辆兰博基尼可是市值五千万。
姜渔显然也对这副看上去像手链的东西没多大兴趣,塞还给徐晏书怀里:“我不戴手链。”
徐晏书没理会褚弈的嘲讽,乌黑温润的眸子望着姜渔:“这不是给小渔戴的,是给兔宝宝戴的项圈,上面挂的金子太重的话,兔宝宝戴着会不舒服。”
他语气温和,像一位处处为姜渔考虑的良师益友:“小渔这次离家这么久,不给它们带一点礼物回去吗?”
姜渔想了想家里的两只团子,虽然闻峋已经请了专门的宠物保姆照顾,但他还是会想,兔宝宝几天没见到他,会不会想他这个爹爹。
他低头瞅了眼两根项圈,想到两只小兔子雪白雪白的,戴上红绳和金元宝的可爱模样,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那好吧。”姜渔欢欣地收了礼物,兴致勃勃地跑去装在行李箱里。
徐晏书望着对面咬牙切齿的褚弈,露出一抹春风般的笑容。
装完了,姜渔忽然一脸警惕地抬头:“你不会又在这里面放了什么窃听器追踪器吧?”
徐晏书唇角抽了抽,意识到自己在姜渔这里的信誉分为零,郑重道:“我发誓没有。”
但姜渔已经不信他了,又把盒子从行李箱里翻出来,扔还给他:“我不要了,给兔宝宝的礼物我自己会买,不需要你的。”
徐晏书一脸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吃瘪样,褚弈则在一旁笑到捶床。
折腾了一阵,姜渔也累了,坐回床上拿起手机,头也不抬地说:“我要睡觉了,你们走吧,别再来烦我。”
褚弈凶戾眉眼而狠狠瞪向徐晏书,那目光像是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要不是这人捣乱,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了。
徐晏书也不甘示弱,脊背挺直,冷冷回视。
褚弈始终不甘心,贴过去抱姜渔:“老婆,亲一口再走。”
姜渔抬腿就给了他一脚。
褚弈哎哟哎哟地叫着滚下了床。
徐晏书知道姜渔心情不好,倒没拉扯惹他厌烦,自顾自换上鞋,转头对床上的人说:“小渔,那我走了。”
没人应声。
可正当两人收拾好东西,一个准备往门口走,一个准备原路翻窗户回去时,姜渔却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失声喊道:“别动!”
徐晏书站在玄关处:“怎么了?”
褚弈颠颠儿地从阳台上倒回来:“我就知道老婆舍不得我。”
姜渔脸色惨白:“闻峋来了。”
他刚才拿起手机,才看到闻峋发消息说在他酒店楼下,刚才被他挂断的电话就是在那时候打的。
而后,闻峋又发来了几条消息,姜渔忙着和这两人掰扯,一条都没看见。
最后一条消息是在两分钟前:【小渔,我上楼了。】
算时间,现在闻峋应该已经快走到他房间门口,只要徐晏书一出去,指不定就能跟闻峋打个照面。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姜渔刚说完不到半分钟,外面就传来沉稳有力的敲门声。
褚弈朝徐晏书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和自己一起翻窗户走。
姜渔却白着脸拦住他们,无声做了个口型:“来不及了。”
况且这里是八楼,徐晏书又不像褚弈那样有丰富的攀爬经验,姜渔也担心人出事。
十米开外的敲门声没得到回应,停了一会儿,又敲了三下,男人带着冷感的沙哑声线从门外传来:“小渔,是我。”
姜渔心脏跳得快从胸腔中绷出来,飞速环顾一周,除了衣柜,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可衣柜太危险了,闻峋只要想打开,姜渔就没有理由拦着他。
姜渔把目光投向了床下。
这间酒店的床做得高,下面还有很大空间,而床单垂曳至地面,只要不掀开往里看,从外面完全看不出异样。
他当机立断地捞起床单一角,用眼神示意跟前杵着的两个大男人钻进去。
一时间,褚弈和徐晏书脸上都露出复杂的神色。
褚弈是嫌自己这老公也当得太憋屈了,徐晏书则是单纯嫌床底下脏。
奈何在少年凶巴巴瞪起眼睛,大有不这么做就跟他们断情绝义的情况下,两人还是闷着头咬牙钻进了床底,钻进去之前还没忘记把拖鞋摆回原位。
姜渔放下床罩,又把刚才的打包盒子收拾收拾,扔进垃圾桶里,褚弈买来的鸡蛋卷饼则留在桌上。
他四下环顾一圈,确认没有露馅的地方,才跑过去开了门。
然而看到门外的男人,姜渔却愣住了。
闻峋手里提着深蓝色的高档餐食打包袋,线条冷峭的下巴上生了一层青色胡茬,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眼底都覆着蛛网般的血丝。
他像是一只失去了配偶,陷入焦躁与疯狂的兽。
在看到姜渔的那一刻,男人手指蓦地松开,纸袋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他猛地将姜渔揽入怀里,沙哑的声音里,竟似含了一丝脆弱:“对不起。”

第33章 三狗齐聚。
男人灼热的吐息落在颈侧,姜渔周身都被熟悉的乌木沉香包围,心里说不上的舒服。
可他没忘记自己还在和闻峋吵架,忍下想继续被男人抱着的冲动,一股劲儿把眼前高大的身躯推开。
少年瞪起一双漂亮杏眼,凶巴巴说:“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可下一刻,闻峋却重新将他揽入怀中,双臂环绕着他纤瘦的肩膀,抱得更紧了。
“对不起,小渔,对不起,是我的错。”
男人平日里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线,此刻变得沙哑干涩,像是粗糙的砂纸,听得出来几天几夜没好好休息过了。
姜渔挣了下没挣动,也就不动了,任由男人抱着,嘴里哼哼:“你有什么错,我看你出差出得很开心嘛。”
少年只穿了一件棉质T恤,薄薄一层贴在皮肤上,抱起来哪里都软软的,闻峋埋在他颈侧,嗅着少年身上甜润的香气,几天几夜来血液里的不安与躁动终于被抚平。
他抬头,却仍保持着怀抱姜渔的姿势,目光定定笼罩住怀中人:“我那天...不该那样对你。”
姜渔扭过头,翘着个鼻子,语气咄咄逼人:“有什么不该的?我跟那么多人睡过,你嫌弃我也很正常,不过既然你这么嫌弃,就干脆分手好了。”
这些天,独自面对着姜渔的不告而别,闻峋也在想哪里出了问题。
他自问恋爱以来,从未对姜渔说过一句重话,当时得知姜渔和别的男人睡过后,他也克制着自己的脾气,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可男人的独占欲作祟,他当时满脑子都是姜渔软着声音在别人怀里的场景,滔天的愤怒与妒火几乎将他淹没,以至于竟没考虑到,少年是极其缺乏安全感的。
姜渔时刻都需要得到肯定的回答,而不是模棱两可的一句“睡吧”。
至于第二天的临时出差,则完全是巧合,他没有产生过任何故意冷落姜渔的想法,却没想到恰好火上浇油。
望着明显还在生气的少年,闻峋试着去抚他的脸:“我没有嫌弃你,只是不想让别人碰你。”
男人喉结滚了滚,声音涩哑,仿佛艰难地承认自己不为人知的阴暗面:“我只是...妒忌。”
姜渔这回终于肯回过头正眼看他:“那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闻峋垂眼:“喜欢。”
姜渔眼睫翘翘的,眨着眼睛望他:“那如果我是跟五个人,十个人,一百个人都睡过呢?你还是喜欢我吗?”
闻峋一张俊脸黑下来:“你还想跟谁睡?”
姜渔哼了声:“你只要回答我喜不喜欢。”
闻峋抿着唇,最终还是说:“喜欢。”
姜渔便又展颜笑了,他眉眼生得漂亮清丽,一笑却如春暖花开,明媚胜火:“闻峋,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要一直喜欢我,爱我,知不知道?”
“嗯。”
男人手掌宽大,几乎扣住他半张脸,粗糙的指腹在他唇瓣上轻捻,眼眸沉黑:“姜渔,我不会变心,但同样,也不会容许任何背叛。“
姜渔笑盈盈地圈上男人的脖子:“知道啦知道啦,你怎么还不亲我?”
闻峋一顿,黑沉沉的眸子里仿佛落入了月光,平添几分柔和。
他拇指下压,掐住少年白腻的下巴吻了上去。
男人亲得凶,像是要把几日不见的思念全都通过汹涌的吻渡给他,含住他的唇瓣在齿间舔.舐,啃咬,留下细细密密的咬痕。舌头也侵了进去,与他唇齿相缠。
在这样强烈的攻势下,少年自然有些受不住了,他脸颊因为缺氧而染上一层薄红,眼尾浸出了泪,被亲得呜呜咽咽的,下意识地去推拒身前剥夺他氧气的人,却被人掐住手腕,亲到了更深的地方。
姜渔在模模糊糊的意识中想着,他原谅得是不是也太容易了一些。
可是没办法,他只要一看见那张和闻淙一模一样的脸,就什么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被男人抱在怀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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