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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后爸在娃综摆烂后爆红(不吹)


工作虫员又带着几头牛过来,给另外二组家庭体验。
镜头后,导演摸着圆肚子思索。
原本在节目组计划中,嘉宾们落败,接着玩一场益智游戏,应当地的合作要求,题目结合了历史文化背景,给拉布达做宣传。
助理看了看策划,又看了看快乐玩耍的嘉宾,“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那就跳过,直接开始下一个环节。”
这时,场内有一头公牛忽然癫狂,它飞奔经过一众嘉宾,破墙而去。
留下口大洞和一地碎砖。
江千洛指向那个洞,“你看见了吗!那只牛!”
“嗯。”傅南桀从牛身上抱起幼崽。
“我还没骑完呢。”小孩比划着剩下的半圈。
傅南桀往回走,“你可能骑着骑着也要去撞墙了。”
他们回到原来的地方,牲畜主瘫在躺椅上嗷嗷哭。
江千洛抱紧雄父,“他怎么了?”
傅南桀未答,牲畜主听见了,“我的牛!我的牛跑了!”
他抹了把泪,“能不能拜托你们,帮我把它找回来?”
这个虫有点惨,可
是他刚刚帮助雄父又很讨厌。
幼崽不知不觉揪紧傅南桀的衣领,
犹豫不决。
傅南桀不置可否。
牲畜主加码,
“我可以给你们赏金。”
江千洛想到早上的打工之旅,心里的天秤轻轻歪斜,“嗯……雄父你觉得呢?”
傅南桀眨眨眼,“我觉得可以。”
徐寅虎在旁边听完全程,“赏金有多少?”
牲畜主比手势,“六百。”
徐寅虎摇头,“二千。”
刚回到原位的安星乔瞪大眼睛,安翎墨习以为常。
牲畜主震惊的话脱口而出,“你在说笑吧?!”
徐寅虎开口,“您的牛只值六百吗?”
牲畜主扯了下嘴角,“一千五。”
徐寅虎讨价,“两千五。”
牲畜主偷偷看了眼主持虫,主持虫点头,“……两千。”
“成交。”徐寅虎伸手,“一千订金。”
“……”牲畜主从钱包取出一千给徐寅虎。
主持虫走到众虫面前,“恭喜家长和孩子们顺利完成今天的任务!明天的任务就是帮助牲畜主找回丢失的公牛。”
“而且——”主持虫重音强调,“会有飞行嘉宾前来助阵哦。”
“剩下的时间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了。”
【什么飞行嘉宾?】
【难道又是雌虫家长?】
待嘉宾们散去,牲畜主凑到主持虫身边,“嘿嘿。”
主持虫拉远距离,“怎么了?”
“就是——”牲畜-->>
主搓手,“组里只给了六百,还有四百是我垫付的,你看这……”
“回头报备。”主持虫摆手,说完就跑没了影。
牲畜主黑着脸嘀咕,“倒贴四百,打份工容易吗我?”
徐寅虎清点他们手头有的钱,“中午吃了五百二,还有一千五。”
安翎墨算了算,“那明天的餐费也差不多了。”
他们从竞技场出来的时候,时针指向四点,便决定四处逛逛再去吃晚餐。
傅南桀再一次走进拉布达的街市,只不过这次牵着的是江千洛。
幼崽鼻尖耸动,跟着香味拽着傅南桀到一个小吃摊前,努力踮起脚尖看里头是什么东西。
傅南桀抱起小孩,“想吃吗?”
摊主将条形面团扔下油锅,炸出噼啪响,香味徐徐钻进鼻腔。
江千洛砸吧嘴,“想吃。”
摊主夹出炸好的油条,撒上糖和肉桂粉,最后淋上巧克力。
傅南桀示意徐寅虎给钱,“你们要吗?”
徐卯卯和刘杉早就候在一旁,“来一份!”
傅南桀放江千洛下地,一崽拿一份油条,除了安星乔。
摊主诶了一声,“你们是不是还漏了一个小孩?”
安翎墨还没说话,傅南桀对摊主笑着说,“就这么多,谢谢。
?[( ”
安翎墨调笑道。
“他今天早上和我说不喜欢肉桂。”傅南桀看向前方,江千洛直呼美味,追着安星乔卖安利,“你试一试嘛——”
“噢!我倒是忘了。”安翎墨耸耸肩,又叹了口气,“看来你们聊得不错啊。”
傅南桀想到安星乔在钟表店学无止境的认真架势,“……嗯,还不错吧。”
带星星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颇为同情地看向安翎墨。
安翎墨正转头找裴舒蕴,“你和杉杉平时聊天吗?”
裴舒蕴动了动耳朵,“怎么了?”
“他……”安翎墨斟酌字句,瞥了眼前方刘杉小巧的背影,“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嗯?”裴舒蕴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安翎墨一五一十地讲了.今天早上两虫单独相处时刘杉的寡言,“他和你一起的时候会这样吗?”
裴舒蕴摇摇头,“虽然杉杉本来就腼腆,但录节目这么久,也不应该怕你啊。”
安翎墨沉吟了会儿,“想不通,小孩心思真难猜,哎。”
裴舒蕴幽幽道,“别叹气了,起码杉杉不会背着你舔奶油。”
傅南桀忍不住笑出声,他怼了怼徐寅虎,“你听见没?”
徐寅虎回忆起被江千洛噎住的时刻,“舔奶油也是有舔奶油的好处的。”
“?”傅南桀钩住徐寅虎脖子,“看来你对我们家洛洛有意见啊。”
徐寅虎呵呵笑,“我对你有意见。”
他们打打闹闹着向前走。
江千洛从魔术师的帽子里抓出一只兔子;徐卯卯被长凳上假装铜像的铜虫吓了一跳;刘杉在涂鸦墙上留下一朵小花;安星乔在二手集市流连忘返,因经费不足遗憾退场。
一行虫逛到饭点,择了家快餐店,点大份的炸鸡薯条。
江千洛抓着薯条沾了下白色酱料,“咸咸的,洋葱味。”
傅南桀展开餐巾挂在幼崽领口,“不喜欢洋葱?”
小孩砸吧嘴回味,“不喜欢,但这个酱好吃。”
吃完饭就该回酒店休息了。
等徐寅虎结完账出来,他们往酒店的方向走,安星乔却忽然驻足。
他拽住安翎墨的手。
安翎墨注视小孩眼睛,“不想回去吗?还想在外面逛一逛?”
幼崽摇摇头,指着右手边的摊位,“买这个。”
安翎墨走近。
摊主搅合着锅里的奶白色液体,“要来一点吗?”
虽然没喝过,但闻着是甜的。
“买一瓶,谢谢。”
安翎墨拿出徐寅虎分发的散币,从商贩手中接过,递给幼崽,“要雄父帮你开吗?”
安星乔摇头。
安翎墨看着小孩拿着饮料走到几步之外,给了……傅南桀?
他走到傅南桀身侧拍了拍他肩膀,“星星居
然还给你买喝的,
都没给我这个当雄父的买。”
“……”傅南桀手中的米浆烫得像山芋,
“你这个当雄父的都没喝,我怎么能喝,给你吧。”
他转手塞进安翎墨怀里,然而被安星乔截住。
小孩一脸认真,“叔叔喜欢。”
他从早上记到现在,赚了钱得给傅南桀叔叔买米浆。
这下安翎墨是真的有些心里发酸了,“你就自己喝吧。”
他把米浆推回傅南桀身上,摇着头走了。
傅南桀:“……”
见状,裴舒蕴凑上前,好奇道,“怎么了?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聊这个。”傅南桀把米浆抛过去,“给你了。”
“这什么东西?”裴舒蕴打量了眼,再抬头时傅南桀已经走远了。
他拧开试着喝了一口,立刻呛到喉咙,表情扭曲。
“什么啊?!”
直到回到酒店,裴舒蕴口中这股韵味深长的味道还没有消散。
“砰砰砰——”卫生间门被敲响。
“叔叔怎么了?在里面好久。”
“在刷牙。”裴舒蕴洗净手,开门让小孩进来洗漱。
刘杉刷完牙张大嘴巴,“啊——”
裴舒蕴弯腰检查,“很干净,杉杉真棒。”
这也很棒吗?
热气上涌,小孩红着脸跑出浴室,爬上床,把头埋进枕头里。
裴舒蕴留了盏夜灯,躺在幼崽身侧,他来回盘算了好一阵,决定循序渐进。
“杉杉今天玩得开心吗?”
刘杉不假思索,“开心牙。”
“你在制帽店做了什么?我还不知道怎么做帽子。”
“就是……”
感觉铺垫够了,裴舒蕴巧妙转换话题,“只有你自己做吗?星星的雄父有没有帮你?”
“嗯……有。”小孩的纠结面上可见。
裴舒蕴见缝插针,“怎么了?”
刘杉往下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对圆眼。
“没什么。”幼崽声音闷闷的。
裴舒蕴知道,如果他不问,刘杉是不会说的,他不是那种憋不住心事的小孩。
“真的没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可以无话不说哦。”
刘杉背过身又转回来,“我在屏幕里看到过他。”
裴舒蕴也缩进被子,“屏幕里?”
“就是一张照片。”
“这样啊,他是谁?星星雄父吗?”
“嗯。”小孩眼神游移,“他站在雄父旁边。”
裴舒蕴愣了下。
他打开星网,关掉弹出的安羽白最新动态,搜索前些天的新闻。
刘东笛日前被处决,因为这是史上第一例雄虫被判处死刑的案件,安翎墨代表皇室出席表重视。
裴舒蕴向下滑,报道附了张行刑前的招牌。
翎墨表情庄重,看着刘东笛的眼里透出冷漠,不同于娃综里亲和的雄父形象,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一览无余。
台上的安翎墨和台下的刘东笛壁垒分明。
裴舒蕴嘴巴有些干,“杉杉怎么会看到?”
话说出口他就觉得犯了傻,小孩会自己上网,怎么会看不见?就算遮得了一时,遮不了一世。
他又问,“所以杉杉不喜欢安翎墨叔叔了是吗?”
“……也不是。”半响,小孩挤出一个答案。
对于刘杉来说,说讨厌和拒绝好像都很难,他知道雄父的过错,却又下意识对雄父保有孺慕之情,很难全然接受安翎墨,他甚至说不出为什么自己心里怪怪的。
裴舒蕴也才二十刚出头,他不知道怎么给二岁小孩做心理辅导,可是爱总归没错。
雄虫揽住幼崽裹进怀里,“你还小,想太多会长不高的,不喜欢也没关系。”
幼崽眼巴巴望着他,“那我不就是故事里的那种坏虫了?”
“如果故事里没有坏虫,又怎么会有好虫呢?”
“啊?”
“叔叔的意思是,我和你一起做坏虫。”
因为中午没有睡觉,他们对话几番后刘杉就渐渐没声儿了,蜷缩成虾团。
裴舒蕴重新打开星网,点开刚刚关掉的安羽白的推送。
今天,安羽白公开了调查结果和细节,并珍重对傅南桀道歉。
同一时间,傅南桀也看到了推送,“安羽白直接公布了啊,都没私底下谈。”
他等了半天,视讯对面的江卿漫没有应声,坐在桌前埋头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傅南桀眯眼瞧见雌虫手里头拿着个什么小东西,“你在看什么呢?”
“钢笔不出墨。”江卿漫抬起头,随手把东西推到书背后,“你刚刚在说什么?”
傅南桀鼻腔哼出气。
“我说,你前未婚夫跟我道歉了。”
他趴在床上,下半张脸陷进软枕,吐字含糊不清。
“……”江卿漫就算再愚钝也知道雄虫现在很不满了。
但是现在他们相隔两端,要抱也抱不了。
傅南桀故意无事生非,饶有兴致地观察江卿漫苦恼的小表情。
江卿漫抿了抿唇,“你才是我的前未婚夫。”
傅南桀愣住,“我?”
江卿漫点头,很认真,“因为我们结婚了。”
所以你从未婚夫,变成了前未婚夫。
“……”这下沉默的变成了傅南桀。
江卿漫这次是真的不懂雄虫对哪里不满。
副官提点过,不冷场的诀窍就是从对方说的话里挑出一个词进行延伸。
他没想到怎么哄傅南桀,于是决定先接着他的话讲。
不过是纠正了傅南桀一个小错误而已,虽然他知道雄虫是故意的。
还是说……在知道傅南桀有意挑错的前提
下,自己不应该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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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桀没想到自己反被撩拨了一把,他清了清嗓子,“你看安羽白的道歉声明没?”
江卿漫摇头,立刻登录星网,都不用特意找,热搜第一就是#二皇子道歉#。
【……尽管这是一次意外,但意外终究造成了过错,幸好傅南桀平安无事……】
后面就是一连串的心痛和悔恨。
底下的评论区已经被粉丝控制住,心疼之意溢于言表。
“平安无事?”江卿漫细细咀嚼这四个字,面上渐冷。
雄虫难受的时刻他都看在眼里。
傅南桀应和,“是啊,我明明精神损失很严重。”
江卿漫眼睛移向雄虫。
傅南桀趴在枕边的手抬起比V,“两个方面的精神。”
江卿漫:“……”
“怎么了?我是说心理和生理这两个方面。”
“……嗯,我知道。”
江卿漫别过脸,暗暗截屏存相册。
他作势喝水,忽然听到雄虫的痛呼声,抬头看见一张扭曲的脸。
“嘶——”傅南桀反手拍了下江千洛的屁股,“你骑我就算了,怎么还扯我头发?”
幼崽心虚地松开傅南桀的头发,又有点不服气,“可是骑马都是要这么骑的嘛。”
他今天下午没玩够,正坐在傅南桀腰上驾驾驾。
“你还真把我当马啊?”傅南桀手肘撑起上半身,小团子咕噜滚到床面,“可惜,马累了,要休息了。”
“啊——”幼崽啊得抑扬顿挫,“我还想玩。”
江卿漫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最后给你骑一次。”傅南桀坐在床边拍拍自己的背,“雄父背你去刷牙。”
小孩猛地扑向傅南桀的背,挂在他脖子上,“驾!”
到了洗漱台前,江千洛落地,刷完牙又跳上傅南桀的背回到床榻,滚进被子里。
傅南桀关上灯,发现江卿漫还没挂断通话。
江卿漫接触到雄虫的视线,“晚安。”
“要说什么?”傅南桀侧头捏了捏小孩肉脸。
“雌父晚安——!”
又和小孩磨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切断视频。
江卿漫靠在椅背上。
因为上次的对抗赛事件,安羽白在一帆风顺的生涯里第一次迎来信誉危机,形象摇摇欲坠。
虽然他认错态度良好,但也无法彻底挽回丢失的民心,主演电视剧的收视率也惨遭滑铁卢,连带着皇室参股的集团股份都下跌。
傅南桀倒是炽手可热起来。
他现在连“生理缺陷”都没有了,可以说黑子们嘲讽他的最根本的立足点已经消失。
至于傅南桀已于寻常雄虫的个性和体格,大众都已经不当成一回事,曾经被认为是离经叛道的行径现在都化为了独
树一帜的风格,被票选成魅力雄虫杂志的下一位邀约嘉宾。
但因为他根本不回复信件里的合作邀约,最后不了了之。
别的活动方邀约也一概进了垃圾箱。
甚至有虫找到了副官,企图从江卿漫这里入手,最后被全数打回。
江卿漫在从军雌们身后经过时,听到他们对自己婚姻的惋惜变为赞叹,“元帅不愧是元帅,慧眼啊!蒙了这么厚一层灰的珠子都能发现特别之处!”
是啊,只有他才知道,其实是鱼目被换了珠子。
江卿漫右手不自觉收紧,痛意袭来。
他摊开拳头,掌心已经硌出红痕,一枚裂开一半的盒型吊坠躺于其上。
如果恢复那一半,和对抗赛时安羽白脖子上的挂坠一模一样。
江卿漫忽地叹口气,嘴角却微微上翘。
还好刚刚藏得够快。
第二天起床下楼,傅南桀就见到裴舒蕴哀怨的脸。
“一大早的,这么惆怅?”
裴舒蕴从包里翻出个东西扔到傅南桀怀里。
傅南桀拿起来仔细看,“过了一晚上了,不能喝了吧?”
“是啊。”裴舒蕴幽幽道,“更何况它本来就不能喝。”
“我早上在刷牙的时候,杉杉好奇,喝了一口吐了。”
傅南桀蹭了蹭鼻子,偏头正好对上安星乔和刘杉的视线。
“叔叔早上好。”
“……早。”他大手一挥,“走!叔叔今天带你们吃点好的!”
傅南桀最后精挑细选,带着一行虫走进了面包店。
他推着两小孩上前,“来吧,吃点什么?”
等所有虫都选好了早餐,傅南桀再勾着徐寅虎的脖颈走到收银台,“你好,买单。”
“好的,一共两百一。”收银员算好钱开始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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