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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咸鱼他躺平又失败了(纸有问题)


路桓则不说话,只是冷冷看着他。
宁牵能感觉到路桓则现在情绪很差,他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
今晚他陪路桓则出席了路家老爷子的寿宴,还套回来一枚扳指,回到家不小心被路桓则听到原主的狐朋狗友想约他出去泡男人,但他当场拒绝。
总体来说功大于过,而且距离那个电话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路桓则总不会现在才后知后觉来发难吧?
所以说不是因为他惹到了路桓则,那就没事了,路桓则可是书里的大反派,情绪莫测很正常。
宁牵想通后,又看了眼床头的小闹钟,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路桓则嘲讽道:“我又不是死猪,外面这么大动静还睡得着。”
死猪宁牵:“……”
宁牵余光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牛奶,又问道:“你是来给我送牛奶的吗?”
路桓则冷笑:“不是,我是来喂死猪的。”
宁牵:“……”死猪这个槛过不去了是吧。
路桓则现在就像一个炮仗,问一句炸一下,可要说他生气了吧,为什么又一直待在这里不走,宁牵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随手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窗外再次响起几声闷雷,雨势渐大。
宁牵突然福至心灵,他看向路桓则的眼中闪过几丝奇怪的笑意。
路桓则被他这副想笑又努力忍住不笑出来的表情弄得有几分烦躁。
还没等他问出口,就听宁牵说道:“你要和我一起睡吗?”
路桓则:“!!!”
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公然邀请他……还说得这么自然,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宁牵见路桓则一脸震惊和欲言又止,以为是自己猜中了,他从被子里钻出来,来到衣柜前,从柜子的最底层拖出一床被子扔在床上,然后又迅速钻回自己的被窝,往旁边挪了挪位置。
看着路桓则一动不动,宁牵问道:“怎么还不上来,需要我帮你吗?”
他睡到一半被吵醒,本来就还有些困,他现在就想赶快继续刚才的梦,但路桓则磨磨蹭蹭不上来,他就一直不能睡。
宁牵忍不住催促道:“快点啊。”

路桓则被他重新拿出一床被子,又催促他的行为弄得有点懵。
犹豫了一下,还是鬼使神差地脱掉了外套,双臂用力一撑,就坐到了床上。
宁牵看着他灵活的动作,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是专门练过吗,怎么手臂这么有力?”
路桓则平时西装革履,并看不出有多壮实,至少不像宁牵在手机里看到的健美达人那样。
路桓则冷冷道:“没有。”
宁牵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路桓则的手臂,隔着薄薄一层衬衫,能感觉得到衣料下紧实坚硬的肌肉。
“你骗人,没练过怎么会有肌肉。”说着,宁牵又戳了几下,心内暗自羡慕,他以前常年待在实验室,根本没有健身的时间,小身板瘦得连专门负责打扫卫生的阿姨拍他几下都得咳。
路桓则被宁牵戳得有些痒,他目光幽幽看向宁牵,仔细分辨着面前的人到底是抱着什么目的在跟他说这些话。
先是邀请他一起睡,可又重新拿出了另一床被子,现在还动手动脚地跟他讨论手臂肌肉。
如果不去看宁牵的眼神,这分明是一出欲擒故纵的低劣把戏,可分明那双眼睛又纯粹得一眼看得到底。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路桓则低声问道。
“什么?”宁牵没听清。
路桓则拉过被子,隔绝开那只不安分的手:“你为什么要让我跟你一起睡?”
路桓则问得直白,对待大多数人他其实不用太拐弯抹角,即使是谎话,他也能从对方的表情中得到答案,尤其是像宁牵这种会把心思写在脸上的人。
宁牵没想到路桓则会主动提起这个,他弯了弯嘴角,靠近路桓则。
两人距离很近,宁牵的呼吸轻轻扑打在路桓则的耳边,路桓则僵住,浑身上下紧绷起来。
明明这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人,宁牵却刻意放低声音,像说悄悄话一般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害怕打雷的事,睡一觉明天就好啦。”
路桓则:“……”
宁牵说完,翻了个身,裹紧被子就继续去找周公了。
听着旁边人渐渐平稳的呼吸,路桓则松了口气,心内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刚刚那些不快好像因为宁牵的只言片语就消散了,但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窗子仿佛是一个结界,把喧闹在天地与温暖的屋内隔绝开,促人进入好眠。
宁牵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被子也被叠得整整齐齐。
接下来一个月,都不见路桓则人影,据杜管家所说,路桓则不在家是常态。
餐桌前,宁牵一脸生无可恋地啃着一个小面包,一边问杜管家:“路先生他还不回来吗?”
“您要是想先生的话,可以打电话给他。”杜管家笑眯眯地将一盘新鲜出炉的苹果派放在宁牵面前。
到了他这个年纪最喜欢看吃饭香的小孩,投喂宁牵也成为了他工作过程中的乐趣之一。
宁牵眉头皱了起来,眼中满是纠结的神情。
正常情况下,他是压根不会去打扰路桓则的,这段时间以来,他也一直保持着透明咸鱼的本分,可最近研究所那边的实习出了岔子。
他在研究所这一个月,组长宋绪伟每天都拉着他一起参加核心研究,这也就算了,本来他打算实习期满一个月后就跑路,但没想到宋绪伟在所长面前把他夸得天花乱坠,所长大手一挥就把他安排进了另一个项目小组里。
他推辞了好几次,所长以为他是不自信,还专门联系了把他推荐过来的导师,所长在科研领域导挺有地位,他的导师一听所长的话,立马重视了起来,以必须实习满三个月以上才能顺利毕业的理由,打消了他划水一个月就跑路的想法。
现在就是说要么他就得再熬两个月,要么就得自己再重新找一个研究所实习。
按照原主的在校履历,想要再换一个实习的地方,也就只能靠走后门了。
宁牵唉声叹气地吃完最后一口早餐,拨弄了几下联系人列表,指尖在写着“路桓则”名字的界面犹豫了很久才点了一下通话键。
电话刚刚拨出去,宁牵又马上挂断了。
虽然说路桓则答应过他,但路桓则可是书中最阴晴不定的反派,万一他现在心情不好,岂不是连唯一走后门的机会也丧失了。
还是得找一个时机,宁牵鸵鸟般地安慰好自己,收好东西,又带着如上坟般的心情出了门。
滕氏大厦的顶层办公室内,路桓则和腾应正在和一个男人聊项目合作投资事项,三人气氛有几分僵持。
“周先生,您的项目方案我们已经看过了,这是我们团队对这个项目进行的可行性分析报表。”腾应说着把项目可行性分析报表推到了男人面前。
周泽南有些局促地接过报表,报表内容很详细,每看一项分析结论都在他的预料之内,也让他心不住往下沉,尤其最后结论栏给出可行性7%的数字,让他的心情直接降到了谷底。
透过厚厚的镜片,周泽南看向面前的两人,他们的年纪看起来甚至比他还要小一些,身上散发出的威压却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想到自己的研究项目,他还是咬牙继续说道:“这个结论只是基于目前已有数据的分析,但我敢保证,这个项目要是能成功,前景绝对不可估量。”
腾应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他还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您也说了,这个的前提是项目能成功,可万一研发到一半你们团队发现这个方向无法继续下去呢?或者我换一种问法,您对这个研究项目能成功有几成把握?”
周泽南犹豫了一下,还是诚实说出了自己的预估结果:“两成。”
腾应笑了:“您拿着一个有八成失败率的项目方案让我们投资这么大一笔,我该说您很有勇气吗?”
腾应的话无疑透露着拒绝的意思,周泽南眼神黯淡了下去,本来他就没抱过多期望,早在来这里之前,他就已经找过十几个企业谈投资合作,结果都被拒之门外,这个研究项目几乎不被人看好,除了他们的老所长。
老所长在听了他的构想和研究进度后,告诉他可以来找路桓则试试,路桓则以前一直和他们研究所有合作,投资风格比较敢冒风险,只不过……
周泽南看向腾应身边那个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男人,叹了口气,正要收回自己的项目方案。
路桓则却突然开口道:“目前进度如何?”
腾应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周泽南愣愣回答:“按照计划已经推进了70%。”
路桓则又说:“研究进度过半,现在才想起来找投资?”
被一针见血地戳到痛处,周泽南干脆把心一横和盘托出:“之前本来有两个投资人,但是目前项目一直卡在一个技术难点上,投资人撤了资。”
研究项目需要攻破技术难点不奇怪,但能让投资人撤资可见不是一般的堵点,至少也是个决定了研究项目成败与否的关键点。
“这两天我没时间,下周一,我会亲自到你们研究基地听取详细情况汇报,希望到时候周先生不要让我失望。”
路桓则的话无疑给了周泽南巨大的鼓励,虽说不是直接同意进行投资,但这也算是他最后的机会。
周泽南激动得连连道谢。
在送走周泽南后,腾应才问出了心中疑惑:“你不会真想去做这个冤大头吧,这是个明摆着没啥可行性的项目,再不济用投资这个项目的钱去买块地不香吗?”
腾应虽然不是专业的研究人员,但他可以确定前投资人对这个项目的了解一定比他深,前投资人都投入了那么多还是选择放弃,足以证明再继续下去,会白费比沉没成本更高的投入。
路桓则又随手翻了翻周泽南带来的那沓资料:“我只是说去看看,又没答应要投资。”
“老实说,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腾应可不会觉得路桓则会舍得浪费时间在一个无利可图的东西上。
“这个人是柏辉推荐过来的,我卖他个面子,要是可行的话当然更好,不行的话也正好顺路去看看有没有其他适合投资的项目。”
听到柏辉这个名字,腾应心中了然,他是国内最前沿的五大研究基地之一的研究所所长,本人更是该领域内的泰斗级别院士。这个研究所是很多高端前沿科技技术的孵化基地,也是很多企业紧盯的合作对象,路桓则走这一趟肯定不会空手而回。
腾应见他心有把握,也不再多说,刚想问什么,路桓则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不过只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
路桓则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未接来电人姓名,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拿着手机来到隔间。
路桓则拨通了杜管家的电话:“最近家里有什么事吗?”
“家里一切安好。”杜管家说完,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就是宁先生他很想您,每天都要问起您什么时候回来。”
路桓则:“……”
顿了几秒,杜管家才听到电话那头说道:“今晚我回家吃饭。”

第19章
听说所长把宁牵调去另一个小组里,心情最复杂的是文潇,尤其是得知宁牵即将去的小组是哪一个后,她担忧地找到宁牵。
午休时间,宁牵呈咸鱼状瘫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放空自己。
“刚刚我跟你说的你听懂了吗?”文潇生怕自己表达得过于含蓄,小学弟听不出弦外之音。
宁牵点点头:“也就是说这个小组研究过半,因为遇到了无法突破的技术难关,现在面临解散……”
宁牵还没说完就被文潇捂住了嘴,压低声音道:“小声点。”
虽然这是整个所内心照不宣的事实,但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也太容易得罪人了。
文潇又低声说:“等过几天我和宋组长商量一下,看有没有机会再把你调回来。”
宁牵被所长注意到其实也是个意外,那天宋绪伟和穆老师讨论实验进度,正好所长就在旁边,说起实验材料纯度的关键问题,宋绪伟便说起了这个才进所没几天的实习生以及他对他们实验项目提出的关键性意见,所长很感兴趣地多问了几句,后来宋绪伟便接到所长通知,让宁牵转去另一个小组,宋绪伟自己也后悔不已。
本来宁牵对转组这事已经快心如死灰了,听到文潇这么说,他又打起了几份精神。
“这个小组真的快解散了?”
“嘘!”文潇看了下四周,见没人注意到这边才又小声说,“这话你可千万别再和别人说了,周泽南那个疯子要是听到,肯定要和你急,听说到现在他都不肯放弃,还在四处筹集研究经费。”
所内对各个研究小组初期会发放研发经费,到中期大多数小组要么能找到企业进行合作,要么因为实验预估成果对推进人类科技特别重大被列为国家级研发项目,由国家投入经费保障,但夭折的研发项目也不少,一旦缺少经费保障,研究也难以推进。
研究项目推进不下去是常态,宁牵对此没有多少惊讶,他奇怪的是为什么明明是推不下的项目还要再招人进组,尤其是他这种实习生,就算要攻克技术难点也轮不到他一个实习生顶上吧?宁牵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谁知道所长怎么想的,”文潇一脸郁闷道,“估计也就是看你是新来实习的,抓你去充人数,周泽南那个疯子要是知道组员都跑了,说不准又要发疯,你到时候千万顺着他,别和他起冲突,有什么事情立马联系我或者宋组长。”
文潇叮嘱得越严重,宁牵反而越好奇,能让文潇学姐用“疯子”来形容的,到底是怎样的人?他现在倒是很想见识见识了。
但在文潇担忧的目光注视下,宁牵还是答应道:“我知道了,有意外情况的话我一定会跟学姐你联系。”
宁牵的好奇只维持了一小会,因为他很快就接到通知,说是周泽南已经返回所里,所长让新进的组员过去跟他见一面。
宁牵按照提示来到了研究所最高层的所长办公室,刚刚转过一个拐角,他就听到一阵争执声。
“……您这样完全没必要。”男人冷漠地拒绝。
“小周你这话就不对了,老话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更何况这些小年轻可是学界未来的希望。”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说道。
“我不管是臭皮匠还是学界希望,我只想好好做研究,来镀金的还是免了吧。”
“你又何必这么故步自封,你不也想尽快攻破这个难关,说不准这些孩子能帮得上忙。”
男人闷声道:“我知道您的好意,那些逃兵要跑就跑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继续做下去,您不必为了安慰我抓一些新丁来充数……”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长相十分出众的男生,男生见两人都注意到自己,脸上露出一个很自然的微笑。
他鞠了一躬道:“您好,我是宁牵。”
老所长看到宁牵的瞬间眼睛一亮,脸上的无奈通通散去,他一脸和蔼地对宁牵招了招手:“好孩子,快进来。”
“你就是宁牵?果然不错。”老所长扶着眼镜上下打量着宁牵。
他一向看人很准,虽然他是搞学术的,但在这个位置上难免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宁牵的气质干净而纯粹,是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中少见不浮躁的。
老所长刚要开口,就看到门口又来了几个人。
“所长,您找我们?”
宁牵听这有些熟悉的声音,转过头就看到三个熟人樊敬、江北安以及宋书白。
“快进来。”老所长笑着说道。
樊敬和宋书白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不易察觉的沉重,跟在他们身后进来的江北安还是一副讷讷的模样。
老所长见人到齐了,边说道:“把你们几个叫来,是为了调组的事,想必你们现在的组长也跟你们说过了,现在主要是想问问你们自己的意愿。”
其实老所长的想法也很简单,所内其他研究员手头上都有自己的项目,抽不出时间兼顾两边,只有这几个新进所内的实习生可以抽过来。
说到资历和经验,其实他觉得对于周泽南这个小组的研究要求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最有经验的老组员不愿意继续参与,即使换了所内其他有资历的研究员同样得重头开始,这些还是毛头小子的大学生虽然没有那么多经验,但老话说的初生牛犊不怕虎,说不准能提供出新的思路,相对的,周泽南这个“科研怪人”也能带给这些实习生一些宝贵的学习财富。
见四人沉默不语,老所长又说道:“这个小组的研究目前虽然遇到了一些困难,但这是一个长期性的研究项目,就长远来看,是非常具有研究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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