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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现场禁止心动(檀西)


没等阮明栖再说什么,江序洲上前一步,将头抵靠在他肩上。
察觉到他的小动作,阮明栖被逗笑了:“别闻了,外面跑了那么久,人都馊了,你不嫌有味啊。”
“阮明栖,你身上有烟味。”江序洲低着头,声音不大。
阮明栖立马表明:“我没抽,估计是车上沾了他们的烟味儿。”
“就你鼻子灵,他们抽烟的时候我都快离他们八百米远,就差被说不合群了,还是被你闻出来了。”
阮明栖语气带着笑意,下意识调整了姿势,好让江序洲能够靠的更舒服些。
会议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保持一段时间后,阮明栖见他迟迟没有反应,轻轻顺了下他的后背。
“先去吃饭吧,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江序洲睁开眼睛:“好。”
见两人一起出来,队里的同事赶忙招呼他们过来一起吃饭。
“阮队,江顾问快来,菜都凉了。”
打开餐盒,今天食堂的菜色还不错,例汤是鲫鱼豆腐。
牛奶白色的鱼汤让人非常有食欲,闻到食物的香气,饥饿感随之袭来。
“汤还不错,你试试。”阮明栖喝了一口,立马向江序洲推荐。
“怎么样?”见江序洲喝了,阮明栖立马询问意见,不知道的还以为汤是他自己做的。
江序洲点头:“还不错。”
没等阮明栖说什么,就听江序洲来了一句:“不过还是你做的比较好喝。”
阮明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马笑了:“等案子结了,哥给你煲汤。”
而此时,旁边干饭的同事听到,一瞬间跟发现新大陆似的表情,眼睛都亮了。
“队长,你还会做饭?”
众人惊讶不已,在他们看来阮明栖平时忙的脚不沾地,吃饭都是外卖对付的。
平时局里没案子的时候,也经常去禁毒支队帮忙,哪里像是个时间做饭的人。
让他们脑补阮明栖进厨房的画面,画面还没想象出来,他们就果断摇摇头。
“瞧你们这没眼光的样子。”阮明栖一脸嫌弃。
“那等案子结了,我们大伙去队长家里,你给我们露一手,让我们见识见识。”
阮明栖立马拒绝:“美的你们,梦里吃去吧。”
“小气!”
“队长你怎么这样,江顾问能吃我们怎么不行,你也太偏心了。”
“就是就是!”
众人哀怨的吐槽声响起,阮明栖却得得瑟瑟,表情十分欠揍。
趁着阮明栖出去接水的空档,林培鑫立马凑过来问道:“你真吃过他做的饭?”
江序洲点头:“嗯。”
“真那么好吃?”
阮明栖和江序洲关系好,是局里有眼睛就能看出来的事情。
江序洲吃过阮明栖做的饭,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闻言,江序洲抬头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阮明栖没有回来后,才来了一句。
“孩子的成长需要鼓励,鼓励才会进步。”
林培鑫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后,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阮明栖端了水回来,就看见林培鑫一手搭在江序洲肩膀上,整个人笑的“花枝乱颤”的。
“吃毒菌子了你,笑成这样。”
说着,阮明栖一把拍掉了他搭在江序洲肩膀上的手。
阮明栖见江序洲也是眼含笑意,就感觉一阵牙紧。
出去倒个水的功夫,他俩就哥俩好了?
“说话就说话,别影响他吃饭,一会儿害得人家消化不良了。”
阮明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林培鑫更绷不住了,差点没笑岔气过去。

砰的一声响, 车门被重重的关上,以阮明栖为首的专案组成员快步朝着河走来。
河边的警戒线拉的很长,现场勘察人员正在进行场地勘察, 现场时不时听到对讲机中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阮明栖的目光锐利, 沉着脸神情阴郁。
林培鑫拿着尸检用的工具箱跟在后面,同样面色不佳。
“情况怎么样?”阮明栖问。
“我们赶到的时候,人已经确定死亡。”
阮明栖眉头皱起, 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对不起,是我们大意了。”警员说, “我们没想到他会跑。”
判断出是多凶作案, 并且郑国涛也和孙静媛死亡有关, 阮明栖想着, 凶手在解决掉吴方成后,很有可能下一个报复对象就是他。
为此阮明栖还特意安排了人跟着, 却怎么也没想到, 昨天晚上郑国涛竟然在他们盯梢人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郑国涛自己也再三要求要人保护, 警察都在他家门口随时待命了,他自己却背着警察从后门悄悄外出。
还是第二天早上到了上班时间, 两人迟迟没有见到郑国涛从家里出来, 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上前敲门无人应答。
这才立马联系物业过来开门, 房门打开后里面空无一人,床上的被子都好好的, 没人休息过的样子。
郑国涛自己背着警察离开的事情, 不仅在外的两人没想到, 阮明栖同样没预料到。
阮明栖问:“你们昨天看到屋子熄灯是什么时间?”
“晚上十一点。”警员说,“我们跟物业了解了情况, 居民楼除了我们看守的入口外,还有一个上锁的紧急通道门,只能在楼道里面打开。”
“我们调取了安全通道门附近的监控录像,确定当晚时间段,只有十一点十八分的时候,有一个人影通过安全通道离开。”
“门把手上的指纹已经做了提取,和刚刚现场勘察到的部分证据一起先送回实验室去了。”
了解完情况,阮明栖快步走向尸体的位置。
林培鑫正蹲在地上,对尸表进行检验。
昨天还在自己面前耍着心眼的郑国涛,此刻了无生机地躺在那里,瞪大双眼,眼神中满是惊恐的神色。
“口鼻腔附近有白色泡沫黏附,鞋底有淤泥和水草,另外被害人眼睑结合膜出血点清晰,双手指甲呈现青紫色,都是窒息死亡的特征,初步判断死亡原因是溺亡。”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行,这边要是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做尸检,有消息给我来电话。”
林培鑫收拾了箱子,在实习法医的协助下,将尸体搬运到车上先行离开。
带着郑国涛尸体的车子离开后,阮明栖来到河边,现勘警察在对河岸上的轮胎印记进行拍照取证。
阮明栖看一眼车轮印记,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脚上都换上了高帮胶鞋,河岸边本就潮湿,加上石子上还有青苔附,地面非常湿滑,一不小心就容易摔跤。
可车轮印在上面清晰可见,并且没有半点刹车的痕迹,车子好像就是朝着水里开去。
阮明栖想到吴方成的车祸,车子也是毫无刹车预兆,直接冲向了防护栏,高速冲撞导致的自燃。
现在郑国涛的死亡现场,又出现了没有任何刹车迹象的轮胎印记,就算是想不往这边想都难。
另一边,江序洲和应时一起去了郑国涛的家里。
一进门,两人就被一眼看过去就非常昂贵,但风格很凌乱的装修方式给惊讶到。
“这个风格怎么有种……”
应时欲言又止,斟酌半天才选了一个自己觉得稍稍合适一点的形容词。
“只选贵的,不选对的。”
应时形容的无比精准,一起来的同事纷纷表示赞同。
虽然他们也不是室内设计方面的专家,但最基本的审美还是有的,郑国涛家里的装修风格,实在算不上好看。
江序洲目光扫过周围的装饰摆件,很多物件价格都非常的昂贵,有的甚至都能称的上是收藏品。
以郑国涛的工资,和他们调查到的家境情况,是无法负担起这些东西的价值。
短暂的震惊过后,众人收拾好情绪开始看法现场情况。
江序洲目光被旁边的鞋柜吸引,打开柜子看,发现里面很多不同款式的高档手工皮鞋。
众多鞋子里,只有一双折痕比较明显。
江序洲戴好手套,伸手拿起两双,折痕多的鞋底是脏,没有折痕的鞋底都非常干净。
正当他似乎想到什么时,屋子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江序洲确认好自己鞋套没有问题后,朝着屋子方向走去。
郑国涛卧室,床上被子都被掀开,露出下方藏匿的钱。
床垫和被子之间铺满了钱,少说有个一两百万在这里。
“我的妈呀,谁能在家里放这么多的现金,不怕被偷吗?”
“他哪来的这么多钱,这小子不会干了什么违法勾当吧。”
众人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现金,被惊讶的不行,接连发出惊呼声。
应时迅速调整好情绪,安排众人进行的拍照取证。
江序洲从房间离开,不打扰他们工作,转身的空档,被右侧的电脑桌吸引视线。
郑国涛电脑桌上的鼠标上的光圈突然亮了一下,鼠标莫名其妙亮起,很有可能是电脑没关。
江序洲敲了一下键盘上的回车键,电脑屏幕当即亮了起来。
电脑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表格文档,空格键停留在中间的输入框。
有很大的可能是昨晚郑国涛正在编辑文档,“临时起意”外出,才使得文档没有编辑完成。
江序洲进屋叫人过来拍照,经过检查,郑国涛的表格是在线文档,可以查看历史的编辑时间。
应时翻看着文档内容,越看越心惊。
如果文档上的记录信息没有错,床上的那些现金,就都是吴方成给他的。
清点完文档中计算的金额,得出一个惊人的数字,吴方成前前后后一共给了他一千万。
“吴方成是在利用郑国涛在帮自己转移婚内财产吗?”应时看着庞大的金额,眉头紧皱。
“如果是为了离婚做准备,公司制定的后续战略计划应该会让吴、辛两家合作逐渐分解。”
在调查吴方成的时候,他们考虑过可能是因为商场上的原因导致的仇杀,所以对这方面的信息有所了解。
应时他们到底不是侦办经济案件的警察,对公司情况了解不多,可江序洲却能一眼看出其中的门道。
“从我们调查到的百泰集团后续发展项目的,吴、辛两家的合作将会越来越紧密,如若按照这个发展想去,两家经济情况不易分割,并不利于离婚后财产的划分。”
“不是为了转移婚内财产,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钱。”应时不解。
江序洲眸色微动:“辛曼曾提到过,吴方成赌博。”
应时瞬间变了脸色:“吴方成名下资金异常情况,是不是只有这一次?”
江序洲点头:“我们只调查到这一次。”
现在他们面临两种情况,一种是吴方成真的赌博,但他们只查到了一次资金异常情况,也就是说有人把账面做平,使得他们调查不到,也许真实情况不止一次异常。
另一种则是吴方成没有赌,他和妻子辛曼说了谎,假借赌博的名义资金调动,实际上钱全给了郑国涛。
“看来得再去一趟吴方成家里了。”应时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他原以为案件会很快侦破,却没想到自己下辖乡镇的案子都结束后,案子还没结束。
如今他算是切身体会到了阮明栖的无语,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不老实,都是不见证据不肯说实话,甚至还会编造一些莫须有的情况来干扰警方的视线,大大浪费了调查时间。
郑国涛家该勘察的都已经勘察结束,应时叫了一个警员一起找辛曼,剩下的人收队回家。
三人到辛曼家门口时,她正抱着孩子,身后的阿姨推着婴儿车,好像要出门的样子。
辛曼不认识应时,却认得一直跟在阮明栖身边的江序洲。
“三位这是?”辛曼短暂愣了一下,“是我丈夫的事情有线索了吗?”
应时立马出示证件:“是有新线索,我们这边还想和您了解一下情况。”
辛曼表情有些为难,也仅仅只是片刻,就把孩子交给阿姨,让他们先上楼等着。
“怎么这次阮警官没来?”辛曼问了一句。
应时立马回道:“我们队长调查别的线索去了,我们分组调查。”
辛曼点点头,也不知道是懂了还是没懂:“这样。”
“三位这次过来是想了解什么?”辛曼目光看向应时,放在沙发两边的手不自觉攥紧。
她在紧张。
江序洲注意到这一点,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观察微表情变化。
面上神色虽然看不出太大的异常,但能明显的感觉到,她整个人是处于紧绷状态的。
“我们想问一下您丈夫名下资金情况,除了偿还赌债那次,他还有别的情况的资金异常吗?”
辛曼表情有些疑惑:“没有,每年年底的时候,公司都会进行账目清算,我们是两家公司的合作,所以年底清算时,我们两家总公司都有来人,如果有问题我不会不知道的。”
“是资金方面出了什么问题吗?”辛曼追问。
应时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前几天您在局里说您丈夫曾因为赌博欠债,能问一下他当时欠债的具体金额,以及偿还的方式吗?”
“具体金额我也不太清楚,他当时为了偿还赌债,陆陆续续挪用了好几次公司款项,在被发现之前有没有账目做平情况我不太清楚。”
辛曼表情有些为难:“赌债偿方式是交付现金,我记得最后一次还钱,他分多批次取了两百万的现金进行交付 。”
“警官,你们调查到了什么,是金额有什么问题吗?”
应时说道:“我们在郑国涛的家里找到了大量的现金,根据在他家中找到的账目表,钱都是吴方成给他的。”
辛曼瞬间变了脸色:“所以方成没赌,是被郑国涛给勒索了?”

江序洲眸色微动, 适时提出疑问:“为什么你会觉得是郑国涛勒索?”
辛曼瞬间变了脸色,没想到江序洲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她清楚的感觉到,应时看向她的眼神变了。
“如果是借钱的话, 方成可以直接和我们说的, 没必要用说自己赌博的方式要钱。”辛曼笑了两下,表情有些僵硬。
“原来是这样。”江序洲轻飘飘回了一句,“倒是我多想了。”
辛曼被江序洲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搞的有些紧张, 想要解释,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才不显得那么突兀。
没等她想好要怎么解释, 江序洲却先一步的转移了话题。
“我们一会儿能上去随便看看吗?”
吴方成死亡后, 被害人家中走访已经有其他同事来过, 江序洲和阮明栖却都没有上楼看看。
这一次既然来了, 也抱着怀疑的态度,很有必要看看。
辛曼眼中有一闪而过诧异:“上次不是看过了吗?”
应时也感觉到她的勉强, 立马给江序洲帮腔:“找到了新线索, 我们想再看看是否有遗漏的信息。”
辛曼尽管不愿意, 也不能拒绝的太过明显,只好拿楼上的孩子做借口。
越是这般态度, 他们越是怀疑有问题。
应时装做听不懂好赖话的样子, 目光与辛曼对视, 见没有转圜的余地, 辛曼只好同意。
三人在辛曼的陪同下一起上楼,在书房中查看时, 江序洲的目光则是一直在观察辛曼的反应。
她非常的紧张, 眼神紧紧跟随着应时他们移动。
一番查看过后, 什么都没有发现,辛曼似乎松了口气。
在他们提出要走时, 眼中一闪而过的放松被江序洲捕捉到。
准备下楼时,房间里传来了孩子啼哭的声音。
辛曼听到了动静,立马跑向孩子所在的房间,江序洲他们继续留下也不太合适,遂先行离开。
离开辛曼家后,应时开口问道:“你刚刚说的那番话,是怀疑辛曼又隐藏信息了吧。”
江序洲点头:“我和阮队一起见了她两次,那两次走访询问中,辛曼在提及吴方成和郑国涛之间的关系时,回答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两人关系很亲近。”
“非常要好的朋友和自己的丈夫有资金来往,会脱口而出对方勒索吗?”
这是江序洲怀疑的一个点:“还有一个,辛曼的接解释也有些莫名,阮明栖给她做第二次询问的时候,吴方成赌博欠债的事情她主动提出的,并且告知我们没有证据,还钱后证据都销毁了。”
“销毁掉的证据,吴方成究竟是否真的涉赌我们无从查证,她抛给我们一个线索,我们找到新证据后,她又把原来供述推翻,这一点我也觉得非常奇怪。”
应时听完眉头紧皱:“我怎么听着有点像她一直下引导警方视线的感觉,东一榔头西一锄头的。”
“吴方成涉赌一事,正常情况下她应该在你们进行第一次走访的时候就该说了,赌博可能涉及为了钱财的谋杀行为,她就这么隐藏证词,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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