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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顶流大花的渣A(文欢)


古辛点着上面的几条,圆润的指甲快把纸张戳破:“这什么意思?我做人是没底线,但这些话说出去,我就得坐牢。”
总结一下上面的精华,就是想让古辛将晏双霜那些子虚乌有的黑料给坐实了,不仅要坐实,甚至还给了更多更过分的料想让古辛爆。
随便找个路人是不行的,这些事情,确实得用她的身份来做,她这个前妻一出面,可信度直接提高百分之九十。
狗仔非常稳,他甚至还有空先安抚古辛:“古老师,既然能让你说这个,那就证明它们不是子虚乌有。”
古辛大声嗤笑:“既然都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能不知道这些假不假?”
狗仔面不改色道:“古老师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既然您都能和她走到离婚的地步,那就证明您其实不了解她。她在家的时间不长吧?节假日也不怎么回家吧?那她在外面就算偷吃,也能说是拍戏。明星嘛,这种把戏我见得多了,他们不值得同情。”
“说得好听,可最后承担风险的还是我,我不干。”
狗仔一边想这次谈得怎么这么费劲,一边觉得,如果不拿点真料,好像确实搞不定古辛了。
他们这一行,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更别提这次是三家来找,他只需要给古辛报价最少那家的报酬,其他两份,他们团队可以独吞。
狗仔想了想,终于拿出了点诚意。
他把自己手机里的两张相片调出来,竖到古辛面前:“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晏双霜在古辛买机票的时候,就已经通过“线人”拿到了她的航班号。
不出意外,她晚上七点半左右就应该到机场了。
可直到十一点,晏双霜的手机还没动静。
……不对劲。
按照古辛的性子,她想做什么,就会立刻去做。
贺鑫捉弄古辛,故意让她误会,古辛果不其然上了勾。
晏双霜其实也没有想到贺鑫会来这一手,她回家的事情,剧组都是知道的。但凡古辛动动她聪明的脑瓜子,多问几个人,就会听到另外不同的版本。
贺鑫给晏双霜发语音描述古辛当时的表情的时候,狂笑的声音穿透力极强,晏双霜听见了都不由得笑了。
可现在两个半小时了。
距离古辛下飞机,已经两个半小时了,她完全没有联系过她。
她难道是被堵在路上了?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还是说,她回来其实并不是为了她?
旁边的林颢刚写完一幅字,亮堂堂的室内,他直起腰来,满意地欣赏自己今天的作品。
陶醉了几分钟,一扭头,发现晏双霜还在沙发上,正对着手机屏幕一脸焦虑地蹙眉。
林颢忍不住走过去:“双霜,你怎么还在?不是说要去接朋友吗。”
晏双霜回过神来,下意识把手机屏幕按熄:“没有,我再等等。”
林颢:“怎么还等,你看你,净玩手机了。朋友肯定比手机重要,时间不早了,再不去,夜宵都没了。”
倒是晏双霜觉出点味道来,她抬眼看向林颢:“爸,急着赶我走啊?”
林颢原本严肃的神色瞬间一变,嘿嘿笑道:“你妈叫我去接她下班。”
晏双霜露出牙酸的神情:“行行行,你快去快去,真是的,知道你老婆最重要了,女儿只会给你碍事。”
林颢满面春风:“我可没说。”
倒是过了一会儿,林颢自己憋不住了:“你妈说她今天换了我给她买的那条新裙子,我前几天在商场看的时候就知道,一定适合她,等会儿我拍个给你看。”
晏双霜拒绝吃父母的狗粮,直接赶人:“快走吧!等会儿灯和空调我关,电闸我拉,你早点去看你的漂亮老婆吧。”
晏双霜打发走了发花痴的父亲,调笑的神情变得茫然,在亮白的灯光下,怔怔地摩挲着手机壳。
哪知几分钟后,手机蓦然震动起来。
晏双霜心底一颤,发现来电显示是她了熟于心的号码,随之而来的是一条短信,说这条通话是通过紧急联系人打来的,还附赠位置信息。
她当即接起来:“喂?”
那边是一个陌生的男声,带着嗲嗲的妖气:“请问你认识古辛吗?你快过来,她喝醉了走不动路了!”
晏双霜霍然起身。
半个小时后,风驰电掣的晏双霜推开了眼熟的酒吧的门,一眼在人群中,锁定趴在吧台前不省人事的人。
花蝴蝶见晏双霜终于来了,也是松了口气,把人交到晏双霜的怀里,抱怨道:“真是的,不能喝就别喝呗,害得我开了那么好的酒,全浪费了。”
古辛倒是乖觉,她潜意识接触到熟悉的味道,再也不复刚刚死活要跟花蝴蝶对着干的不讲理的醉鬼模样,呢喃着含糊不清地话语,乖乖地挂在晏双霜的身上。
花蝴蝶看得是目瞪口呆,如果说刚才还有迟疑,现在看古辛不争气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出于谨慎,花蝴蝶问:“请问你是她的什么人?”
晏双霜顿了顿,最终出口的还是:“朋友。”
说完这句话,晏双霜准备走。
刚刚急着把人交出去,这时候花蝴蝶才在群魔乱舞的灯光里,看见晏双霜十分优越的眉眼。
他愣愣地说:“你长得好像一个明星哦……”
晏双霜没有回头,更没有回答,就这样带着古辛出门去。
花蝴蝶看着她们相互扶持的背影,鬼使神差地想,难道现在流行AA恋吗?这看起来甚至比古辛A啊。
哪个朋友是这种态度和姿势?怕是女朋友吧。

但照顾古辛却非常容易。
古辛是难得的喝醉了以后, 全然温和的Alpha,她不会哭闹尖叫,也不会摔东西,更不会撒一些奇奇怪怪的酒疯。
凡是见过古辛稳定的酒后德行的人都会忍不住奇怪, Alpha里竟然有情绪这么稳定的人, 简直百年难得一遇。
不愧是99分毕业证的人。
晏双霜把人扶到车上的时候, 不自觉地掂量了一下古辛的体重。
……轻了。
分化期过了以后,古辛就从原来的比晏双霜矮小半个头,变成了高小半个头, 窜上去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与之相衬的,是古辛的体型也不由得变得结实, 似乎一夜之间, 那个经常被她逗得炸毛的古辛就长大了,变成了一个可靠的Alpha。
晏双霜后面偶尔回忆起来,还在可惜,怎么没趁古辛比她矮的时候,再多欺负欺负。
现在的古辛比起只是表面有个大人样子的成年初期, 多了一些真正属于成年人的稳重,她似乎比以前更看不透想法, 但表达情绪的时候又仿佛回到了青涩的时期。
古辛任凭动作,轻轻一倒, 就被放上了车, 晏双霜低下头去, 替她系安全带。
视野放大, 古辛略微粗糙的手上, 有淡淡的突起的青色血管, 维持生命的血液在里面流淌。
晏双霜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替古辛舒缓的时候,她的信息素几乎顺着血管走遍了古辛的全身。
那是这么多年以来,晏双霜第一次觉得,她彻底占有了这个人。
Alpha的宿命,是Omega。
一句老话在心底浮现,但过去与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她曾经不甘,曾经试图以微弱的力量反抗所谓的宿命。
但是现在,她有了这么做的资格。
眼眸里的情绪不断加深,晏双霜受到蛊惑般,慢慢、慢慢地靠近一无所知的Alpha。
纤细的脖颈就在面前,毫无防备的腺体就这样暴露在晏双霜的视野里。
……不,不可以。
在嗅闻到古辛的洗发水的味道时,晏双霜停了下来。
古辛的醉颜很好看,她向来清淡的脸上,会泛起天边晚霞般的晕红。但这种红又不是浅薄的,它艳丽得像是少女娇羞的红。
很容易让人觉得古辛柔软又可口。
过了半晌,晏双霜退了出去,自己坐上主驾驶。
她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去我家行吗?”
无人回答。
晏双霜在说服着什么人一般,又补了一句:“这个点,也只能去我家了吧。”
醉过去的古辛并不知道,她醒来将会造成多大的惊吓。
也幸好,她还沉浸在梦中,离惊吓到来,还有段距离。
晏女士送走最后一个病人,已经是凌晨,她下楼的时候,看见林颢正靠在车边,仔细地擦着车窗。
晏女士走出来说:“干嘛呢,老林。”
林颢一回头,就看见晏女士捋了一下发丝,微风钻过她的裙角,身材曼妙的女人批裹着素净的裙子,衬托得像是仙女下凡。
林颢眼前一亮,说:“我看你车窗脏了,给你擦车呢。”
晏女士扬了扬下巴,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微笑:“走,请你喝两杯。”
林颢一声好嘞,就自觉地坐到了副驾驶上。
晏女士跟病人相处的时候,她一般是倾听者。但在家人面前,话会多些,就算她看起来冷冷的,真的相处下来,反而比较舒适。
因为晏女士懂如何正确地表达自己,也知道亲密关系如何维系。
林颢这些年算是被晏女士宠着的,晏双霜偶尔都觉得自己妈妈实在太厉害了,情绪稳定又能安抚别人,简直是家里的定海神针。
用林颢偶尔的话来说就是,这个家没了晏女士,迟早得散。
晏女士平常不加班,但今晚的客户特殊,客户白天没法出门,只能在晚上阳光下去的时候才能围得严严实实地出来。
林颢知道晏女士的职业操守,也不问病人什么情况,只说:“好久没有欣赏过X市的夜景了。”
晏女士熟练地打着方向盘:“上一次和你晚上一起出来,还是去年吧。”
“对,那时候古辛说要请我喝酒嘛。她是真厉害,一瓶下去跟没事人一样。”
经他这么一说,晏女士想起前因后果来了:“你还说给人家秀一下酒量,结果自己反倒被放倒了。最后还得是我帮你收拾得烂摊子。”
“主要是没想到她原来这么能喝。”林颢回忆了一下,“上一次见她喝酒,还是结婚的时候吧。但双霜那孩子从头到尾都给她挡了,我还以为她酒量不行呢。”
晏女士失笑着摇头:“多大的人了,还跟小辈比较。”
林颢有些不服气了,他嘴巴噼里啪啦地一连串碎碎念,说不仅古辛工作忙,女儿工作也越来越忙,以前时不时还能见见,今年那是一个都没见着,连过年都没回来。
最后林颢总结:“所以你说这古辛,到底是在单位干嘛的,双霜那孩子也是,什么破剧组,过年都不放人回来,整得我们跟孤寡老人一样。”
晏女士不动声色地说:“其实我俩还好,本来就不太需要孩子回来看看,她们毕竟有自己的生活。但我总觉得她们妻妻之间这样聚少离多,不太好。”
“是吧,你也觉得吧?我就说她俩肯定会吃异地恋的苦,但谈恋爱的时候,双霜爱的那个死去活来啊,感觉全天下只有这个人了。”林颢提起女儿的往事,有些消沉,他一手撑在脸上,挤出一个奇怪的表情。
“古辛也不是不好,但她太飘了。以前就不着家,现在更不着家,我上次看双霜有点奇怪,想打电话问问古辛什么情况的,谁知道她在哪个犄角旮旯,手机竟然没信号。我真怕双霜和她到最后,距离越来越远。毕竟一个吃国家饭,动不动就保密行动好几个月,一个还在娱乐圈那么乱的地方。”
“当然,我不是说她俩就有乱来的意思,只是想说,她俩都太优秀,保不齐就引得别人犯错误呢。再加上时常见不着面,话也说不开,长此以往可怎么办啊。那时候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劝都没法劝。”
晏女士点头肯定林颢的说法:“信任一旦摧毁,再想重建,就很难了。”
林颢还是郁闷,但郁闷着郁闷着,他又自我说服想开了。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反正咱俩挣的钱,养双霜一辈子没问题。”
林颢向来心大,他虽然是写书法的,但好歹也算艺术家。别的艺术家心思敏感,越是情绪激烈,就越能出作品。
林颢不一样,他是高兴了难过了,都不行,只有平平淡淡的时候才能写字。
用他的话来说,写字静心。
晏女士对丈夫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他们家就属林颢想得最开。
对晏女士来说,纵使晏双霜已经离婚了,但目前看来,她并没有告诉林颢的意思,那么作为母亲,她也不能擅自干涉女儿的选择。
林颢心思单纯,如果真知道了古辛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保不齐真的会去质问她,到时候又是一桩事。
晏女士这两个月已经旁敲侧击了很多次,暗示晏双霜和古辛有分开的可能。林颢虽然没品出这些话里的其他意思,但他确实越来越担忧她们的婚姻。
希望双霜想说的时候,会是一个她想要的好时机。
作为母亲,她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晏女士脑海里的思绪万千,林颢是不知道的。
他注意力转移的很快,还在兴致勃勃地给晏女士指点哪家店好吃,哪家店装修不行。
女儿婚姻的事情,似乎就这样带过了。
直到他们停在了一个烧烤摊的门口,下车的时候,林颢随意一抬眼,当场就愣在原地,而后立刻扯着晏女士说:“你看那边!你看看那是不是咱女儿!”
低调的黑色轿车上划过暖色的路灯,照亮了半开车窗里的人影。
晏女士抬头得迟了,但惊鸿一瞥,也足够她认出,那确实是熟悉的侧脸。
林颢又急急地说:“她旁边是不是还有一个人,我瞧着,有点像古辛呢。”
车驶过去得不快,足够林颢越看越觉得像,他当场就想给晏双霜打电话,想问她说好去接朋友,怎么去接的是古辛?
晏女士及时拦住了他:“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你操什么心。瞧你,刚刚不还担心她们异地恋嘛,现在又要做煞风景的老学究。”
林颢拨号的手顿住,一想,也是。他早就习惯女儿的独立,晏双霜有太多事情没有跟他说了,万一是古辛假借朋友的名义,要给晏双霜一个惊喜呢?
林颢是个浪漫细胞过剩的人,任何事情在眼里,都能套上一层罗曼蒂克的滤镜。当这样的猜测出来,他不由自主地越想越多,最后他甚至全然接受了这个想法,并把它兴高采烈地跟晏女士分享。
晏女士笑他:“想象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写爱情小说。”
林颢说:“谁说我没写过,但有时候下笔写着写着,就练字去了,什么情情爱爱的,全忘了。”
晏女士心思一动,不知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说:“看来这是你们专心致志的人的通病,有了艺术,就忘了爱情。”
林颢赶忙表衷心,说自己不是这样的,他心里一直念着晏女士呢。
谈话间,已经全然把晏双霜的异样抛在脑后。
晏双霜扶着人按下电梯。
这里的房子是她离婚后买的,婚房卖掉的钱,晏双霜不知什么想法,她一分没动。
但转手她就卖了自己以前的两套小公寓,买了这里。
这里离她父母的小区近一点,房产证上写的还是晏女士的名字,方便她以后照顾老去的父母。
自从拍戏进组以来,晏双霜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是以她家里也只能称得上整洁得像是酒店,没有丝毫人味儿。
古辛闭着眼睛,但她竟然还有最基本的行动能力。
晏双霜一用劲,她就知道抬脚,一拉扯,她就知道跨门槛。要不是晏双霜知道她真的晕了,还差点以为她是装的。
总体来说,还挺省心。
把人搀扶到沙发上,古辛垂着头,靠在沙发背上,一派酣然。
古辛喝得应该不少,她本来酒量就浅,现在身上的味道更是浓重,让人一下就能判断她确实喝得挺多。
花蝴蝶的抱怨还在耳边,晏双霜突然想到,酒钱给了吗?她好像忘了问这个,但花蝴蝶也没说。
思索了一会儿,晏双霜觉得反正是古辛喝的,等明天她醒了,让她自己去解决。
接下来就是安置人的问题。
晏双霜犹豫了一下,将人先放在沙发上,她去接热水,给古辛擦擦脸和手,让她今晚睡沙发上,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说。
晏双霜在车上用了一路的时间,压下了她不合时宜的蠢蠢欲动。
待到接了热水出来给古辛擦完脸和手,更是清心寡欲,淡定自若。
……怎么说,有点像贤者时间。
脑子里转过的画面被封存,但心理上的渴已经适当地缓了缓。
她把古辛放倒,又给她拿了条凉被,想了想,抬了个小风扇出来,开着摇头最小档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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