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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每天醒来师尊都在崩人设(沉涣)


“前天晚上你们抓的那个小姑娘在哪儿?!”玄臻一脸冷沉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三个锦衣卫,斩劫刀扑哧一声插入桌子里。
“这,这位前辈,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面对玄臻浑身的气势威压,三人缩在地上瑟瑟发抖,说话都不利索了。
玄臻抽出斩劫,横在为首那名锦衣领口绣有银线的中年男子脖颈上,“别以为装怂,我就会放过你,快说!”
那中年男子低垂的眼中闪过焦急之色,就在他想着用什么方法解围时,玄臻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斩劫刀没入那中年男子的皮肉。
一阵阵刺痛从脖子上传来,空中开始飘溢出一股血腥味,那男子见玄臻竟然真的一言不合要抹他脖子,顿时有些慌了神。
不过,想起今日还有重要之事的中年男子,很快又冷静下来,“这位前辈,我们只是替人办事的小喽啰,真的不知道啊......”
见玄臻久久问不出什么话来,林修砚又想起之前自己做出先找鸠山志后救肖花花的决定,心情异常烦躁,顾不得在玄臻面前暴露,直接上前伸出右手抓住那中年男人的头。
随着林修砚使用搜魂,那中年男子瞪大眼睛,浑身抽搐面上表情开始狰狞,甚至痛苦得像野兽一样嘶吼。
玄臻看着这一幕,虽然觉得心惊肉跳,却也没有打断林修砚的行为。
如果他没有看错,这些症状好像是使用一门非常邪门的法术,搜魂术才会有的症状,修砚他......
林修砚收回手,那名中年男人便倒地昏迷不醒,他闭目消化了一番此人的记忆,才睁开眼睛看向玄臻。
“师尊如果觉得这不对,大可以在回紫霄宗后,将修砚交到执法堂去。”林修砚面无表情的看着玄臻,说话的声音毫无感情波动。
玄臻也没问林修砚怎么会这门邪术,沉吟一下回道:“法术并无善恶正邪之分,关键是使用它们的人,将它们用在什么事上。
小火球术这样普通的法术,除了用来烧水外,同样可以烧死无辜之人,而搜魂术这样被归为邪术的法术,同样也可以用来救人。
师尊不是迂腐之人,修砚你修行何种法术我都不会反对,只要用在正途即可,更何况,非常时刻当用非常手段。”
听着玄臻的话,林修砚突然觉得眼眶有些泛酸,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搜魂术,是他学的第一个邪魔外道的法术,也是用得最多最熟练的法术。
上辈子时拜入紫霄宗凌霄峰峰主玄臻座下后,那个玄臻又不管他,他只好自己摸索修行,走了不少弯路,也吃了不少苦头,付出百倍努力后,才能勉强能跟上莫问天的修行进度。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他的那个冒牌师叔温良,意外撞见了他在紫霄宗的一片树林内修炼冰天雪地,说他将那法术练的不对,要指点一二。
后来,温良又撞见了他数次,指点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接下来数十年温良教了他很多的东西,而夹杂在那些正道法术中的,也有这个搜魂术。
当时他不知搜魂术是禁术,在外历练时当着一众同门的面儿使用搜魂术,那些人便一竿子将他打入邪魔外道,而那个玄臻,也因此不顾师徒名分扬言要清理门户......
林修砚缓和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开口说话,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低沉:“师尊说的是。”
接着,他又凝视玄臻好久,开口继续道,“师尊要看这个人的记忆么,里面有很多非常有趣的东西。”
玄臻觉得林修砚的神色看上去有些不对劲儿,虽然他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儿,但毕竟相处了五年多近六年来,他还是能感觉到林修砚情绪波动起伏的。
玄臻点了点头,开口道:“在灵谱上见过搜魂术的记述,上面只写到搜魂术是一门非常古老的邪术,会的人极少,很是神秘,今日第一次看见,也算是长见识了。”
林修砚将眼睛垂下,望向玄臻的手:“师尊把手给我。”
玄臻伸出右手,摊开。
林修砚抿了抿唇:“两只手。”
玄臻又伸出左边的手,还没等他将左手也摊开,林修砚便将那两只手紧紧抓住,两人双手十指交叉。
------题外话------
上一章不是玄臻变蠢了,而是因为林修砚只是给他报了声肖花花三人的平安,告诉了玄臻他们从蓟城这一路而来的事情,并没有告诉玄臻他们混进了锦衣卫和化名,其他的更是什么都没告诉玄臻。
花熙微在大街上用替身出行的那一招,让本来就对花熙微怀疑不大的玄臻,彻认为花熙微不是国师,玄臻认为花熙微是朋友也是好人,还是南陵本地人,才会有困难找他认为的这个朋友帮忙的。
正常人,不都应该这个思路吗,大家不要用上帝视角看问题啊。
卷2:第二百四十六章 世界很复杂
“闭上眼睛。”林修砚开口道。
随着玄臻闭上眼睛,自两人双手接触的地方,散发出屡屡细碎的银光,而玄臻也被带入一个奇幻的世界。
这个世界四周一片混沌,除了和他十指交叉的林修砚,什么都没有。
不过,很快他们周围的景物便开始发生变化,从空荡荡的混沌变成了镇抚司的审讯室,只不过周围昏黄一片,只能看到桌上油灯笼罩的一小片区域。
在旁边的房间内,十字架上正绑着一名女子,借着昏黄的灯光,玄臻看清楚了那女子的面容,正是他的三徒弟肖花花。
一看到昏迷被绑的肖花花,玄臻差点忍不住冲上去了,但被林修砚抓着他的手紧紧固定原地,不能动弹半分。
“这只是记忆,师尊冲上去也没有用,师尊不用担心,花花看上去身上并无伤痕。”林修砚看了一眼肖花花,开口道。
玄臻镇静下来,看着林修砚点了点头,随后,两人看了一会儿几名锦衣卫的唠嗑。
大概一刻钟后,一名身着银白锦衣的男子,从镇抚司审讯室大门处的黑暗中缓缓走来,这名男子身后还跟着好几名侍卫,看上去身份很是不凡。
渐渐,那身着银色锦衣的男子走近了,玄臻看清此人面容,顿时一惊。
没有戴面具的花熙微,面色威严肃穆的缓缓向着玄臻两人走来,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似的,直接从他们身体里钻了过去。
“我让你们找的人,找到了么?”花熙微开口道。
镇抚司的镇抚使见了花熙微,盯着花熙微的脸愣了好一会儿,看上去似乎对见到花熙微很惊讶的模样,随即镇抚使躬身行礼:“回国师大人,找到了其中一人,此人便是陈毒秀!”
说着,那镇抚使伸手指向被绑着的肖花花。
花熙微看向昏迷不醒的肖花花,随即开口道:“张秦,将她放下来,给我带走。”
“是。”
张秦向着身后的侍卫招了招手,那些人便上前去,将绑着肖花花的绳子解开,抱着昏迷的肖花花退到花熙微的身后。
看着属下做完这一切,花熙微转过头又看向镇抚使:“张大人,还记得我教给你的事情吧......”
紧接着,花熙微又和镇抚使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后半夜才离开镇抚司。
玄臻在看到花熙微出现时,整个人就已经被震惊到了,而后,在镇抚使行礼叫出“国师大人”四个字时,玄臻的身体已经麻木。
熹微,真的是国师呢,修砚说的没错。
玄臻现在用任何词汇,都表达不出自己的心情,既有被欺瞒的愤怒,也有惋惜,有失落,有失望......还有对小徒弟的担忧。
玄臻突然想起了,他老大对他说的那句话——世界很复杂,人性和人心却更复杂。
生存于这样的世界中,每个人必须练就一套专属于自己的独门绝技,不是为了持强凌弱,而是为了保护自己,如果没有看家本领,就会受到无休止的伤害。
看来,是他功夫练得不够到家啊......
“师尊,别人会骗你,修砚永远不会骗你的。”林修砚看着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玄臻,开口道。
玄臻抬起头,看向林修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修砚骗了我,我也不会生气的。”
“那师尊,有自己的秘密吗?”林修砚看着玄臻的眼睛。
玄臻稍作一愣,随即点头道:“那是当然。”
“师尊,你会骗我吗?”林修砚问道。
玄臻不知如何回答,见玄臻这幅纠结模样,林修砚没有继续为难玄臻,而是错开话题,“师尊,国师和镇抚使商量今日巳时(早上九点),集结势力在金銮殿上逼宫谋反,你怎么看?”
玄臻想起花熙微给他讲的那个故事,随即道:“......这是凡人国家之事,我等修士不便参与。”
看着玄臻这幅模样,林修砚大概明白了玄臻对这件事的看法。
就在此时玄臻又开口了,他的神色严肃而平静:“不过,国师残害孩童之事,罪大恶极,天理不容,我等修士生于天地之间,当行正义之事,扫清寰宇,为民除害。”
成年人有何种恩怨仇恨,在这个没有法度的修真界,他当然管不了,也无力去管,但小孩子是无辜的。
玄臻并不是一个正义感有多爆棚的人,但花熙微这般做法,已经触碰到他心中被迫一降再降的底线。
在大是大非面前,他玄臻向来不会含糊退让。
看着一脸肃穆说着这番话的玄臻,林修砚有些惊讶。
他原本认为,以玄臻和花熙微这一个月的交情,玄臻这般内心柔软之人,会看在这些交情上放花熙微一马。
他没想到,玄臻竟如此决绝坚定。
“到时候,我会亲手杀了他。”玄臻紧了紧袖中的拳头,补充道。
“......离巳时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如果师尊想做什么,我们这就去金銮殿吧。”林修砚看着玄臻,开口道。
玄臻僵硬的点了点头:“嗯。”
紧接着,两人成功退出记忆共享法术构成的意识空间,回到镇抚司的审讯室内,整个世界重新恢复光明的白天。
林修砚感受着自己并无不适之处,神魂也未受到任何伤害,藏于袖中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记忆共享法术,是他在仙界时所得到的一种神魂法术,施展这种法术时,必须要被施展者对施展者,有绝对的信任。
哪怕有一丝怀疑与不信任,施展记忆共享的修士神魂就会因此受到伤害,轻则神魂受损,次则一辈子痴傻,重则直接魂飞魄散。
他并没有告诉玄臻,这是比邪术还要高级的禁术......如此一来,是不是可以得出,玄臻对他绝对信任的结论?
林修砚深呼一口气,将这些事暂时从脑中抛开,他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中年男人,又看向快要吓晕过去的两名锦衣卫,上前去将那两人的记忆给抹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见过他搜魂的正常人,本来都该死的,但玄臻还在这儿,就饶两人一命吧。
处理完这一切后,两人出了镇抚司审讯室,与闻尘一同向着金銮大殿赶去。
卷2:第二百四十七章 及时赶到
绛帻鸡人报晓筹,尚衣方进翠云裘。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日色才临仙掌动,香烟欲傍衮龙浮。朝罢须裁五色诏,佩声归到凤池头。
上朝的钟声响起时,宫门大开,百官依次进入,过金水桥在广场整队。
在一众身着玄色官服的官员中,一名身着银色官袍,头戴华冠,身材消瘦却脊背挺直,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的男子,极为引人注目。
这位男子,便是乾州国颇具传奇色彩的国师,无人知道他来自哪里,多少岁,又长什么模样,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花熙微。
自从三年前,花熙微揭了皇榜来到南陵,当上国师总览全国一切事物后,乾州国上下一片井井有条,国泰民安,花熙微可谓是整个乾州国的功臣。
然而,这样贤臣能人也有不少黑点,比如下令在全国挑选灵童之事,便让人议论反抗不已,平时残暴专横的作风更是让人诟病。
不过,这些反对的声音在权力面前,不值一提。
很快,乾州国皇帝鸠山巽的车撵便从远处缓缓而来,宫人们手持手举着金瓜、宝顶、旗帜等仪仗兵器,护卫在鸠山巽的车撵周围,随行的还有宫廷乐师,一路而来音乐不绝于耳,阵仗浩大。
百官纷纷躬身行礼,等待鸠山巽进入金銮殿后,这才依次入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朝臣整齐划一的声音在金銮殿内回荡。
“平身。”
鸠山巽面容平凡,既不高大也不帅气,年龄也还尚轻,但神色庄重坐姿挺拔,端坐在龙椅之上向下看朝堂百官,别有一番威严气势。
见礼往后,鸠山巽开始本次早朝的正题了,几个朝臣站出来汇报了一下工作,又启奏了一些小问题,在得到鸠山巽的回复后便归入队伍之中。
就在鸠山巽准备按程序,结束本次早朝时,突然,一道声音从官员队列中传来出来。
“陛下,臣有本奏。”
只见,胡须花白的右相,大步凛冽的从队列中走出来,声音铿锵有力,带着决绝之意。
“准奏。”鸠山巽居高临下,眯着眼睛道。
“国师花熙微,实为前朝逆贼花尚之后,其掩人耳目混入朝堂,包藏祸心可想而知,臣恳请陛下拿下这个祸国殃民的前朝逆贼!”右相昂头指着花熙微,一字一句道。
明明他才是乾州国的丞相,但是,自从三年前此人来了乾州国后,总览全国上下一切事务,竟将他这个丞相彻彻底底的视为无物。
当时他就觉得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对,于是他便让属下去调查,结果被他顺藤摸瓜,给找到了前朝太傅花尚!
右相一语落地,整个朝堂一片哗然,文武百官全都惊呆了。
“一派胡言!”
站在花熙微那边的左相站了出来,昂着头一脸肃然,满腔怒火义愤填膺道,“国师大人腹有经天纬地之才,自国师大人上任后,乾州国上下政通人和,国师大人实乃乾州国的大功臣!
右相大人身为朝廷要员,百官之首,当斟酌损益,尽进忠言,怎可因为朝堂之争,私人恩怨,就出言诋毁国之功臣?”
鸠山巽听着几人的话,面上一片云淡风轻,开口道:“右相之言,可有证据?”
“证据在此。”
右相看了一眼花熙微和左相,嘴角轻弯,镇定自若的收回目光,紧接着,他取出折子上呈到小黄门。
花熙微泰然自若的看着这一切,仿佛右相的这些动作根本就进不了他的眼。
就在右相胸有成竹,等着鸠山巽派人拿下花熙微时,坐在高高龙椅上的鸠山巽直接捏碎那些所谓的证据,随即丢在地上。
鸠山巽看着右相勃然大怒,“大胆右相,竟然造谣生事,诋毁国之重臣,给我拿下!”
随时观察皇帝鸠山巽脸色的一众朝臣,在皇帝发话时超常发挥保命的能力,迅速远离右相。
瞬间,右相身边形成了一个大型的真空圈,右相就孤零零的站在圈子的中心,一脸懵逼。
不是该抓花熙微吗,抓他做什么?!
大群守在宫殿内的锦衣卫围扑上来,把右相扣押住,将其死死的摁在地上。
那些锦衣卫并没有问身为皇帝的鸠山巽,而是直接看向花熙微,行礼问道:“国师大人,此人如何处置?”
鸠山巽看着那些锦衣卫,眼色一沉,心里虽有些不痛快,但也没有说什么。
然而,接下来花熹微所言所行,直接挑衅到他身为皇帝的威严。
“杀了。”花熙微语气冰冷道。
“是。”
随着花熙微一愣令下,锦衣卫腰间的挎刀白芒一闪,右相人头落地,血溅金銮殿地板上,顿时震慑住整个朝堂之人。
“大胆花熙微,目无王法,公然杀人,你这是要造反?!”有还算忠臣的官员站出来,提高声音道。
没想到,花熙微平静的看向此人,竟回答道:“是。”
整个朝堂上下百官,倒吸一口凉气。
花熙微向身后招了招手,无数锦衣卫从金銮殿外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很快控制住了朝堂百官。
除了皇帝身旁的几个贴身侍卫和太监,还在苦苦坚持抵抗,现场已在花熙微的控制之下。
面对突如其来的这一切,鸠山巽依旧端坐在龙椅上,面不改色的看着这一切,仿佛这只是一出戏,他只是置身事外的看戏人。
就在鸠山巽身边的侍卫只剩零星三两人,花熙微准备下令当场杀掉百官时,玄臻带三人及时赶到。
“住手!”
看着乱作一片的朝堂,玄臻挥手洒出无数雪花,这些雪花向着在场扣押者百官的锦衣卫而去,瞬间将那些锦衣卫击飞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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