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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每天醒来师尊都在崩人设(沉涣)


甚至还有更多有关七的巧合......代表爱情的七夕节,与延长生命的七星灯,满足了人心中对爱和长生两种追求,因此,七这个数字联系在一起,再正常不过了。
大娘讲完七星灯的传说和寓意之后,就推荐两人去旁边铺子里买七星灯去了,琉璃做的七星灯一盏就要三两银子,一套下来就需要二十一两银子,而且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玄臻掏钱掏得爽快,丝毫不觉得自己被套路了,甚至还在心底感激大娘。
------题外话------
说混混怎么懂那么多的人,其实前面的物理化学知识很多都是小学初中学的,这里的地理知识,也仅仅是高中的知识......
如果上过学的人,学过这些的人还不知道的话,应该说你学习不认真了。
玄臻虽然当过流氓,但不是文盲啊,他上过高中(我设定在他那个时代十二年义务教育已经普及),虽没上大学但自行参加过成人教育班。
安心看书,就当一起学习勿喷。
卷2:第一百五十九章 鹊桥仙
“师尊买这么多破灯做什么?”眼睁睁看着玄臻被宰,林修砚将这一切看得明明白白,但见玄臻被骗得高兴,也就没有出口提醒。
凡人的银钱对修士来说不算什么,一枚灵石就能换上五十两银子。
“来这缙云城一趟,到时候总不能空手回西境吧,带点纪念品回去......”说到纪念品,玄臻满脑子都是之前那些姑娘塞给他的腰带,直接噎住了。
算了,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他还是少说一些话为妙。
两人走到洞庭泽畔,玄臻打出一道灵火将牡丹花灯的灯芯点燃,然后将其放于水面之上。
夜晚的湖面在徐徐清风的吹拂下,轻轻荡漾起波浪,将花灯送向离岸的远方,而水中倒映的弦月和繁星,与无数花灯一起给水面铺上了一层朦胧碎光。
两人坐在洞庭泽边,接受着清风拂面,观赏这满目繁光。
距岸边数百米开外,还能看到洞庭泽青螺岛的亭台楼榭上,灯火明亮,笙歌不绝,空气中传来的欢声笑语还夹杂着浓郁的酒香,想必是缙云城城主齐蛟于青螺岛上宴请各方名士,正在开展七夕酒会。
玄臻正悠闲的看着他那盏牡丹花越飘越远,就在这时,林修砚开口了。
“如此良辰美景,师尊弹奏一曲吧。”
徒弟要听,玄臻当然不会拒绝,更何况他也认为在这个时候弹奏一曲很合适,于是取出鹤唳琴放于膝盖之上。
看着这满湖花灯,以及四处成双成对的男女,玄臻知道他该弹奏什么曲子了。
清空了脑子里的各种想法,酝酿了一下情绪,玄臻伸出手在鹤唳琴弦上一拨,指尖便流泻出清扬的琴声,琴声若清风般吹拂开来。
让林修砚惊讶的是,这一次玄臻并没有只弹奏琴曲,还轻轻的唱了起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
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
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
......”
这是玄臻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唱歌,也是林修砚第一次听到玄臻唱歌,清冽如清泉的嗓音,清扬如清风的琴音,与绝佳的谱词,回荡在这星空下灯光处处的洞庭泽畔。
林修砚抬起头,便能看到玄臻低垂着轻唱,被夜色灯光笼罩的脸。
那风华绝代的白色身影,比黑夜中的灯火和星空还要绚烂,而圣洁无比显得有些冰冷的脸上,此刻尽是柔和,莫名让人觉得心脏都被牵动。
林修砚感觉自己心跳在加快,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不平静。
不知不觉间,玄臻和林修砚两人周围,已经围聚了不少行人,而青螺岛上正参加酒会的修者名士,亦是闻声站起来朝着湖畔望去。
“是何人在抚琴唱词?”
“余兄,我等一起,过去看看吧。”
于是,好些修士直接离开酒会,踩着洞庭泽泛起波纹的水面,向着岸边而去,作为举办酒会之人的齐蛟,见瞬间空了一大半的坐席,满满都是尴尬。
玄臻专注于抚琴唱词,并没有发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一遍弹奏完毕又重复了一遍。
虽然这个世界唱歌唱戏的戏子伶人,被认为是很低贱的一类人,但人这种生物很喜欢看人下菜,玄臻这副模样怎么都跟戏子伶人挂不上钩,这首词的内容过绝,曲调优美而新颖,众人直接沉浸于乐曲和歌声之中。
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才有人忍不住开口,“好一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位前辈所作的这首词,叫什么名字?”
玄臻闻声望去说话之人,是一个身着蓝色锦衣手摇折扇,长得风流倜傥的男子,这名男子年纪虽小,却已有金丹修为。
“此词名叫《鹊桥仙》,但非我所作。”玄臻摇了摇头,收起鹤唳放于背后,“是我四处游历时偶然所听,作词之人名为秦观。”
“前辈是琴修,又有如此风华和才情,想必便是玄臻真一吧......去年在西境五柳镇,玄臻真一还是元婴真君修为时,以一首《水调歌头》惊艳四座,也用了他人名字落款,这一次亦是如此。
想必,这苏轼和秦观,都是玄臻真一的笔名......玄臻真一如此低调谦逊,真是让我等汗颜。”
那男子显然不信玄臻所言,一阵自认为真相的猜测后,随即恭恭敬敬的向玄臻鞠躬行礼,随即又道,“在下中洲余莲。”
玄臻无言以对,他说大实话,怎么这些人就是不信呢?
其实,玄臻可以直接将两首名作算在自己身上,但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靠着盗取名人诗词而名扬天下,换来的尊重和崇敬终究是虚幻的。
有了一诗成名的第一次,为了保持名气和美誉,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盗用,甚至更多,这是一个无限死循环。
如果有一天,这件事情败露了,那将会受到极大的恶果反噬。
伪劣品终究是伪劣品,光靠外面刷一层金漆,也无法改变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事实,终有金漆掉落露馅的一天。
唯有提升自己,才是长久之计,只有这样,历经时光和岁月后那层贴在身上的金漆掉落,显现出来的才不是廉价塑料,而是泛光的莹莹美玉。
而且,对于玄臻来说,维持一个高冷人设就很困难了,还要加个诗人人设,可不得累死他嘛。
玄臻有些纠结,他该怎么和这群修真界的人解释,这个世界又没有苏轼和秦观......他总不可能把前世的历史名人,拉出来证明吧?
然而,玄臻的这份纠结,在余莲等人眼里便成了低调从容,视名利如浮云,这些本来就听说过玄臻鼎鼎大名的人,便对玄臻更加钦佩敬服了。
仿佛“看懂”了玄臻所想,余莲和友人一脸秘而不宣的隐晦神情,“玄臻真一希望低调的心情我们理解......这首词就是秦观作的,是不是?”
众人异口同声:“是!”
玄臻:“......”管不了那么多了,世人知道这是秦观写的就好了。
所有人都忘不了,七夕夜洞庭泽畔那一惊艳如月光的白衣男子,自此,泽国水乡流传出一名叫秦观的诗人,于七夕夜晚作出这名扬千古《鹊桥仙》的事迹。
玄臻当然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他和林修砚好不容易突破人群包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回到了林府。
坐在大厅中,玄臻喝着林府下人送来的清茶,缓上一缓。
“师尊以后,莫要再这样了。”林修砚的声音低沉磁性,还带着一丝冷意。
玄臻一脸不解看向他,什么这样?
“只有伶人才会在大庭广众下开嗓子唱歌,这样做有失身份。”
林修砚淡淡的开口,顿了一下继续道,“如果以后师尊想唱,给修砚一个人唱就好了。”
------题外话------
Winky诗那首鹊桥仙唱得不错,我很喜欢,大家可以去听一下......不过这首歌转音太多,过于缠绵,用在这里不太合适,玄臻也不可能唱得那么缠绵悱恻,大家可以在这首歌的基础上,想象一下被玄臻利落处理后的旋律。
这一章,真的写了好久好久,反复修改......还是不怎么满意,可能是我笔力不够,写不出那种七夕夜间,于洞庭泽畔星空之下,抚琴清唱一曲的那种感觉。
卷2:第一百六十章 神秘的梅老板
闻言,玄臻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好用面瘫来缓和尴尬。
他差点忘了这不是后世,如果情绪来了想唱歌直接去KTV嗨上一晚就可以了,路边高吼也没有人说什么,然而这个世界,唱歌在很多人眼中被视为取乐低贱之事......更何况,他这身份的名声在外,更是不容许他做这等事情。
时间越发晚了,然而听戏的林锴居然还未归来,两人又只好出门朝着铁门扇沙梨园而去,在下午去过的雅间里找到了喝得烂醉如泥,衣冠不整趴地上睡大觉的林锴。
扛起自己丢人现眼的爹,林修砚这才与玄臻一起离开梨园。
在走出堂子前,三人刚好遇见唱了一天牛郎织女,卸完油彩后穿着便装,轻咳着被小厮跟搀扶回家,通体都是戏曲韵味的梨园神秘梅老板,林修砚扶着林锴与其擦肩而过,只是侧眼一瞥,眉头便皱起来了。
林修砚沉默一瞬,当他转过身想要再看一眼那梅老板模样,与记忆中的那个人对比一下时,梅老板已经不见了踪影。
“修砚,怎么了?”玄臻将发呆的林修砚拍醒。
“没什么,师尊,我们回去吧。”
林修砚摇了摇头,扶着林锴出了梨园,三人回到林府时已是凌晨。
让下人将林锴扶回房间,玄臻和林修砚这才回到住的院子准备休息,这些天林修砚的房间由于各种“意外”还没有装修好,便只好和玄臻挤一间屋子了。
前几次总是出现梦游症状,从地铺跑床上去,玄臻干脆就和林修砚一起睡床了。
虽然挤了一点,但好在每天醒来,没有出现令人尴尬的事情。
林修砚像之前那样,将屋子里的焚香换成了安神香,感受着玄臻彻底入睡,才直接大胆的将玄臻整个人塞进怀里抱着,脑袋枕进玄臻颈窝......
一夜好眠。
当玄臻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房间内只有他一人。
出门继续查缙云城邪修的林修砚,已经回来了,甚至在大林府大厅喝茶休息了好一会儿。
今日他去访梅府,但梅府大门紧闭,门口落叶也无人扫,连看门的家丁都没有,府内好像没有人居住。
林修砚正在低头沉思时,刚睡醒不久的玄臻,一阵自我忏愧检讨后才到走到前厅。
他都多大的人了,连续几天睡觉都睡过头成这个样子,看外面的太阳,都快到午饭时间了......这坏习惯,得改改。
“师尊,你醒了。”林修砚看向玄臻,直接道,“师尊可否陪修砚,去铁门扇沙看戏?”
玄臻有些惊讶,以昨日下午所见,自家大徒弟并没有继承林锴看戏这一爱好,反而跟他一样,看着那一出牛郎织女,差点就睡着了。
现在,又提出要去看戏,究竟是做什么?
玄臻虽然心底疑惑,却还是没有问林修砚原因,点点头答应了。
两人又去了铁门扇沙梨园,依旧是那个店小二前来接待,不过任由两人在梨园待了一整天,也没有看到梅老板出场。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依旧是如此。
那每次进来送茶的店小二,看着听戏听得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却又强撑着眼皮望着窗下台上的两人,实在忍不住开口了。
“两位客官,可是来找什么人?”
林修砚僵硬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你们梅老板呢?”
店小二恍然大悟,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我们老板身体不好,很少来梨园,只是偶尔来看看,平时都是梅府老管家在管理梨园事务......如果要听我们老板开嗓子,那就更难了。”
林修砚闻言,脸都黑了。
那店小二见客人神色不好,赶紧又道,“不过,我们老板每旬逢九的下午,都会出来唱上一出戏......上一次七夕节,是特例,唱完之后梅老板旧病复发,这月九号时便没有来梨园。
如果两位客官想听梅老板唱戏,就这月十九日前来。”
听店小二所言,林修砚和玄臻这才离去,今日才七月十二号,还得等上七天。
玄臻这些天也明白林修砚是在找人,却不知道林修砚在找谁,今日因店小二才知道林修砚在找梅老板,他还是忍不住问林修砚,“修砚找梅老板,是做什么?”
林修砚沉默一瞬,随即道,“此人,长得颇像修砚的一个故人。”
玄臻明白过来,并表示理解,大徒弟的故人,估计是一名儿时很要好,却因为各种原因没再联系的玩伴吧。
两人直接回了林府,就这么等了七日,直到七月十九日那一天下午,才坐上马车出门前去铁门扇沙梨园。
玄臻和林修砚刚到梨园门口,便遇到了前来听戏的林锴。
“玄臻真一,龘儿,你们怎么也来了?”林锴一脸惊讶,他分明记得两人不爱看戏啊。
“看戏。”林修砚面无表情道。
林锴看着自家儿子这幅臭脸,也没有多问,三人便一起早早的进了梨园,还是到了那雅间坐下,就连点的东西依旧是冰醇酒和花生瓜子。
“小二,今日梅老板,要唱什么戏啊?”林锴熟练的捻起一粒儿花生米,隔空抛入口中,边嚼边问道。
“今儿个我们老板,要唱神魔传呢。”
店小二一脸兴奋,老板最擅长的就是这一出戏,他也很喜欢听啊,到时候为客人端茶送水的时候,也可以一饱眼瘾了。
“神魔传啊......这个不错。”林锴有些失神,随即万分期待起今日的戏码。
上次的牛郎织女,或者前几次听得牡丹亭什么的,上辈子和修真界这两个世界都存在,玄臻虽然上辈子没有听过这些戏曲,但好歹了解一些故事梗概,听过其鼎鼎大名。
这神魔传,他还真的没有听到过,看来是修真界本土的戏曲了。
面对一个新的从未听闻的戏曲,听名字讲述的还是神魔类的奇幻故事,玄臻的兴致已经提到了顶点,即便他不喜欢听戏,也对接下来的戏期待起来。
今日台下又座无虚席,来的女客人比平时多上三倍,然而,台子上彩头和布景早已准备好了,台下一众看官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也不见唱戏的出来。
------题外话------
一旬为十天,也就是每月初九,十九,二十九,梅老板都会出来唱一出戏。
卷2:第一百六十一章 神魔传
后台,化妆室。
“啪!”
一根眉笔自坐在镜前,已穿戴整齐正对镜描眉的梨园老板梅常芳手中跌落,掉地上摔成两半。
“兄长,如果身体不适,今日便不要出去了。”
在他身后,一名与其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秀气异常的男子赶紧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梅常芳。
“这怎么行,那么多客人在外面等着呢。”梅常芳咳嗽两声,便赶紧从地上捡起断掉的眉笔放在梳妆台上,又从旁边的梳妆匣里拿出新的开始画眉。
那黑衣男子眉头微皱,一手抓住梅常芳的手,声音带着薄怒,“兄长竟如此不注重自己的身体......怎么说,也得为常青考虑一下。”
梅常芳有些失神,看向自己的同胞弟弟,神色复杂满是颓然,“这戏唱一出,就少一出,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常青你是前途无量的修士,实在是不必为我这个废人,再浪费时间和心思。”
“兄长这些话,还是不必再提的好。”抢过梅常芳手中的眉笔,梅常青一脸沉色道,“这一出戏,就让我代兄长唱吧。”
“你不行的,小时候练功你就偷奸耍滑,你给我出去!”如鸣珠玉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固执的厉色,梅常芳将梅常青赶了出去。
屋里再没其他人,梅常芳挺直的肩膀无力的怂拉下来,脸色惨白无比,觉得像是坠落到了冰窟窿,浑身都在发抖。
然而外面箫鼓喧天,已经拖延了很长时间,再拖沓下去就要砸台子了。
梅常芳勉强抹上油墨,贴身的缎衣已经全部被汗水浸透了。
“老板,外面第一场戏已经完了许久,该轮到该您上场啦!”门外梅管家急得就要冲进来了,但又碍于身份不敢闯进去,只能一个劲的敲门催。
穿戴整齐眉飞目扬,浑身上下充满精气神的梅常芳起身出门。
见梅老板出来,台下瞬间掌声沸腾,齐声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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