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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兔兔错捡魔尊后(冰镇起泡酒)


人群之人有不同的声音:“也不是没可能。今日街市里有两名魔修,据他们所说‘那位’回来了。”
说话的人语气讳莫高深,提出的可能性让众人陷入沉默。下午和魔修起争执的事,在这里落脚的人基本有所耳闻。
强大到劈至灵魂的雷劫仍在继续,大家的沉默仿佛震耳欲聋。
“不能吧,都死了五百年了。当初可是一点骨灰都没留下。”
“道友说得是。”
“我也觉得。”
几分真假几分安慰,想必只有说话人心里明了。
劫云散去,月明星稀。晚风习习拂过肌肤,带来一丝清凉。
空气清新得极,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众人屏息以待,视线的终点无不落在落下雷劫的山头。
劈成荒地的山崖上,一只白团子左待待右跳跳,目光却从来没有离开过横躺在地的身影。
大冤种怎么还没醒……
不会真的是那瞬间的错觉,导致了什么他预料不到的意外吧QWQ
丝丝清爽又温和的灵力逐渐在脏腑脉络之间穿行,江丛靡不习惯蹙起了眉,而后很快放松戒备。
很熟悉。
熟悉的灵力,熟悉的陪伴,熟悉的……毛。
柔软的绒毛紧贴手背,痒痒的,也暖呼呼的。
“你终于醒啦!”
感受到另一道灵力的波动,云知染快速收回自己帮忙梳理的力量,乖巧蹲坐。
“咳、咳咳。”
郁结的真气猛然流畅,江丛靡一时没适应咳了两声,刚睁眼便瞧见从他眼前飞速溜走的云知染,他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
怪不得胸口也闷闷的。
阖眸缓而长地吐出一口气,江丛靡侧过脑袋,朝云知染在的方向伸出了手:“过来。”
云知染两步小跳到江丛靡手边蹭了蹭,江丛靡小心翼翼、也毫不留情地扶上了兔兔的背部。
骨节分明的大手陷入白色棉花糖,蓬松的毛发充斥着指尖指缝,掌心传到的温度教人安心。指腹轻轻抚动绒毛,江丛靡嘴角噙着笑意。
“是在为本座护法么。”
护法,记得书上说护法是保护渡劫之人顺利进行,抵制旁人的恶意打扰。
称呼上不太一样,但实质大差不差,应该也可以这么说吧。
云知染给二者划上等号,点头应道:“是喔!”
有人护法原来是这般滋味。
“你……”江丛靡欲言又止。
云知染:“?”
知知还在就是最好的结果。
或许是夜色太暗看不清,或许是小家伙没有概念,总而言之自己魔修的身份似乎还未暴露。
江丛靡没有询问,亦或是……不想问,不想提醒小家伙些什么。
现在就很好。
金丹劫对他而言轻而易举,只不过事出突然,渡劫期间没少催动魔气护体。他没有刻意让魔气显形,而体内经由天劫转化成的力量不追求就地炼化,但在回去之前他必须想办法收敛起身上的煞气。
“知知,我需要一点时间调息。”
江丛靡学着把自己身边的位置交给他人。
“好喔!”兔兔抬起前半个身子,爽快应下,“放心,我不会让其他人靠近的!”
最后一声“好”本人毫无自觉,却不难听出满是宠溺。
待江丛靡确认收起煞气携云知染回到下榻之处时已然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外头围聚的修士们纷纷散去,半天不见一点动静,权当这渡劫之人死在了最后一道雷劫。
原先的羡慕与感慨连尾巴都看不见,只剩唏嘘和怜悯。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天地所不容的事,才在金丹就引来了送命雷劫。
刻意避开人群,江丛靡揣着云知染回到落脚的地方。而住所的结界外,蓝袍之人捆着两个面熟的弟子早已静候多时。
陆叙一挥衣袖将手背到身后,打量的目光从头扫到脚,丝毫不加掩饰,语气冷淡。
“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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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盈的金丹修为隐隐外露, 江丛靡无从否认。
“是我。”江丛靡应得坦然,而后乜了眼角落里被绑起来的两个人,“至于你想知道的有关魔气的问题, 得问问那边两个了。”。
留下话头, 江丛靡淡淡转身。手掌覆上结界, 浮现出淡淡的灵光, 而后运用灵力反向构画结界的阵法相互抵消。整个过程不过眨眼,在旁人眼中惊羡不已的结界, 此刻被江丛靡轻而易举卸去。
江丛靡的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好像每一个举动都是理所应当,坦坦荡荡。
陆叙看在眼里, 心底有自己的衡量。
他出关之时看到蓝霜留下的传讯, 当下通过契约赶到了此处。江丛靡和灵兔都没见着,倒是看到蓝霜抱着个不明身份的果子被锁在结界中。
据蓝霜所说,她运功调息醒来便是这副情景, 具体发生什么她也不清楚,只说兔兔留下讯息,让她不要担心。
陆叙考虑过强行破除结界, 不过单凭结界的强度, 怕是结界破了, 附近的几座楼都会成为废墟。
他从其他峰主口中听说过江丛靡和防御阵法的联系,这次亲眼目睹才彻底明白他们的感慨源自何处。
阵法他虽只略通一二, 却也看得出的确惊为天人。
或是江丛靡和他的灵兔有要事外出, 蓝霜运功调息不好喊醒才出此下策。
再然后……
蓝霜同他提起白日里发现的两个尾巴,陆叙来得巧, 赶到的时候正是雷劫结束。
王固和王试是灵仙宗弟子的身份暴露在外, 又偏偏围观了整场雷劫, 随便在离去的人中抓两位,一问便知二人的去向。
稍加询问却吞吞吐吐说不出话,问不出情况陆叙也懒得废话,跟踪他人行迹诡异,直接按欲行不轨将人捆了回来。
听完陆叙的简单叙述,江丛靡瞥向角落的二人,冷呵了声。
“这次下山本就为找些灵药助我渡过金丹,谁知劫还没渡,就收到了两位送来的大礼。”
“为了抵抗魔气稍加动用了灵力,不曾想没控制好,引来了天劫。”
江丛靡气定神闲,愣是将刚编好的说辞自圆其说,说成了事实叙述。
底气的来源也很简单,近距离目睹他渡劫的只有云知染,只要云知染不说,其他人很难确定魔气和渡劫的关系。
知知……应当不会出卖他才是。
江丛靡无意识地轻抚了两下云知染,痒得云知染主动蹭了蹭指腹,舒服地揣好爪爪趴着。
云知染当然不会说,毕竟他虽然全程守着江丛靡渡劫,具体情况却一概不知。渡劫就是渡劫,不管是谁、何种身份,对他而言都没有任何区别。
硬要说的话,对江丛靡的小小忐忑和关注或许是最大的不同。
一口大锅从天而降,王固瞪大了眼睛,瞳孔地震,向陆叙拼命摇头否认。
陆叙嫌吵,先前给两人下了禁言术,如今看来此举十分正确。
先见之明换来的安静中,陆叙厘清了事件的前后关系。
魔气的出现十分诡异,陆叙怀疑过江丛靡的身份,但事实告诉他可能性极小。
江丛靡身上确实沾有魔气,但是和清晨时荷叶上的露珠几乎没有区别,两者泾渭分明。
况且就算江丛靡有意隐藏,两个大阶级的跨度下,在他眼里当是无所遁形。
既然任何一方都没有,可能性自然而然也就排除。
而陆叙不知道的是,只要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完全可以摸索并达到彻底隐藏魔气的结果。
失去最大的判断依据,一个运用灵力的修士和魔修自然八竿子打不着。
魔修之中知道的人都屈指可数,更别提仙修能有多少了解。
江丛靡便是依此才有底气和陆叙“交代事实”。
一边自费给小天狐买了许多灵果,会留下结界做以保护,另一边尾随跟踪鬼鬼祟祟,可信度显而易见。
陆叙撤了禁言,问道:“你们二人可有言狡辩。”
“有!”脑子一快出口回答完,王试才发现用词不对,“不对不是狡辩,他根本凭空捏造!凭什么说魔气是我们引来的!!”
江丛靡轻嗤;“只有意图脱罪时才会问人要证据。”
云知染听得思维打结,无趣地打了个哈欠。
到底有什么好争的,查探一下记忆不就好了。
微弱的一声咕被小天狐听了去,蓝霜扬了下尾巴,积极向陆叙传音转达。
陆叙沉思过后颔首表示赞同:“带回去搜魂便是了。”
云知染随口提及的建议顿时让王试和王固二人愣在原地,半个冤字都喊不出来。而陆叙也是此刻才真真正正地动了怒。
搜魂不是正当手段,陆叙随性附议,到时候其他峰主大概率不会同意。谁知道两个人听了一句脸色就变了,倒是替他省心!
刻意引人入魔为仙修所不耻,愧为灵仙宗弟子!
成型的杀意压迫得两人满脸惊恐,瑟瑟发抖。表现和对搜魂的恐惧双管齐下,他们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无可遁形,连再看陆叙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手中的杀意忍了又忍,陆叙终究看在峰主之子的面子上留了手。
紧握成拳的手掌慢慢松开,陆叙看向江江丛靡:“还要麻烦你随我走一趟。”
“咕。”不去!
代替江丛靡回答的是一声软糯。
云知染一下跳到桌沿,一对耳朵横在身前交错,比出了一个大大的叉。
正常来说修士不会轻易掺合他人之间的矛盾,即使旁听也不会随意发言,更别说代替本人回答。
而陆叙看江丛靡讶异望向灵兔的目光中并无拒绝,不仅没有追究斥责,还郑重其事地转向与云知染对视。
“为何不可。”
王固和王试两人被陆叙再度下了禁言术,但两人震惊的眼神足够表达一切。
对旁人向来冷淡的陆峰主竟然还有这般语气温和的时候!?
还是对一只兔子?!
“咕咕咕!”
大坏蛋!都是大坏蛋!才不回去!!
陆叙和江丛靡说话的期间云知染没少算账,发现江丛靡遭遇的生死劫五中有四来自灵仙宗。人杰地灵的危险地带,好不容易出来了才不回去!
云知染在传音中一顿发泄完,严肃地拍了拍桌板后,赤瞳转向江丛靡,耳朵指向陆叙:翻译!
修士有灵兽之间有特殊的传音法术,对此陆叙不惊讶,甚至接受良好,和云知染一起看向江丛靡。
两道期待的视线一齐投过来,江丛靡微妙一顿,将原因的叙述方式转换了一下。
“知知怕我回灵仙宗势单力薄,会出意外。”
他实在说不太出口…大坏蛋这种词。
云知染自行按自己的语言体息转换了一下,将两者的意思划上等号后重重点下了头。
就是这个意思!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做贼心虚,一定是做贼心虚!
王试反应激烈,成功唔破了陆叙最后的忍耐。只见蓝光一闪,王试当即晕了过去,再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扰他清静。
捆在旁边的王固吞咽口水,迎上陆叙眼神的瞬间低下了头。
他知道要怎么做。
“还算机灵。”
陆叙就此收手,面对云知染时却变了个人,温和太多的眼神中略有踌躇。
“江弈的安全由我作保,他是受害者,惩处那二人必须要有江弈的作证。具体事宜我会代为说明,他可以不说话,但最好在场。”
陆叙认认真真地向云知染做出保证:“还有什么顾虑都可以与我说。”
蓝眸与赤瞳的对视在此刻显得郑重又诙谐。
云知染反应了一下江弈这个名字,在犄角旮旯里和大冤种对上了号。
是好人!
除了大冤种之外,陆叙是第一个愿意和他正经交流的人类。
小天狐没找错主人。
就在这时,一条卷成卷的大渐变蓝狐毛掸子悠悠伸过来。陆叙微愣,便听蓝霜向他传音,伸手至狐尾卷的正当中。
啪,一下,掉出来一只被削得圆滚滚的粉丝不明物体。
陆叙罕见地语塞了一瞬:“这是什么。”
蓝霜收回尾巴习惯性扬了扬,脑袋转向另一边,摆出一副她没有来过的模样传音回去。
“绿瓜,贿赂。”
陆叙沉默的时间加长了:“……为何是粉色的。”
蓝霜不会胡乱指认灵果,但绿瓜如其名,应当是通体碧绿才对。
难道变种了?
蓝霜十分理解陆叙震耳欲聋的沉默,然而她在短短两日内见惯了风雨,语调平静:“削了皮。”
陆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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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叙捧着个粉丝的绿瓜颇显局促。
而云知染看了看陆叙和小天狐, 又看了看江丛靡,明显产生了动摇。
做错事就要收到惩罚,这样一来大冤种就不得不再回那个好多大坏蛋的地方。
虽然好人也很多, 可是可是……
“自然没有信不过陆峰主的理由。”
江丛靡收起了几分玩味, 对陆叙这人重新做出评判。如今世界能将灵兽当回事的有几人, 愿意将灵兽放在平等地位的更加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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