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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他觉醒了(楚执)


“……非做不可吗?”岐低声问他道。
狸珠:“非做不可。”
“谢谢你愿意帮我。”狸珠唇畔碰到岐面颊,垂目见岐心侧伤痕,他轻轻地问道,“疼不疼?”
“……不疼。”岐话音方落,倏然僵住。
面前人杏眼之中盈了一层忧虑,唇畔顺着往下,吻在他的伤口上。
“二哥哥莫要伤害自己,你若伤害自己,可知我会一并心痛。”
狸珠唇畔染上一层绯红,不知是被伤口磨的还是咬出来的,话音方落,他耳畔被按住,嗓音全部堵在嗓间。
神殿之中。
一炷香过去了,怜心神并不在经文上,只看了一部分,随之转去看神使之眼,上面映出画面来,院中的青年一切如常。
如今正在休息。
“……殷礼。”殿中浮现出一道身影。
“我如今前去看他,可会对他的身体有影响?”
殷礼:“若仙君没有杂念,自然不会影响他。”
怜垂眸遮掩神思,复又抬眸,“……去备一些凡食。”
依稀记得,先前最喜凡食,嗜甜喜好点心。
经文随之放下,携带凡食前往,先前只路过此处未曾进门,如今前来看人。
怜在院门之外,方踌躇不前,只以他的修为,轻而易举可知门中动静。
“………二哥哥。”
“……我自然最喜欢你,你是我哥哥,是我心上人,是我未婚夫。”
“………夫君。”
清澈熟悉的嗓音裹挟着情意变得软绵娇纵,化成淫–靡之音,那张柔弱的面庞一并模糊。

第一百三十九章
狸珠行走间尚且不稳, 他冒出一层虚汗,汗珠尚未滑落,挂在脸侧, 衣衫堪堪地遮住身形, 面色苍白, 前去开了门。
门外怜长身而立,一双苛冷双目垂落看他, 眼中深墨沉似冰海,掌中以玉绳提了点心。
见是来人, 狸珠心脏随之提起来,他眼角扫向一侧窗外, 不知岐离开了没有。
何时过来的……在门外是否察觉了……若是察觉了应当进来了。
不会如今才敲门。
空气中气氛冷凝, 狸珠对上怜眼底,心间莫名一瑟, 指尖稍稍用力,为怜让开了地方。
“仙君请进……弟子虽说仙君时来看望, 如今不过半日。”他引着怜进门,走路姿势稍有些别扭。
若怜能察觉出鬼气, 定能看出来,他如今全身内外都充斥着鬼气。
狸珠背对着人, 身后人的目光落在他背上,轻盈却又沉重,似随意的睥睨而过。
“神使送来了一些凡食,正好路过这里, 兴许你会喜欢。”
怜随手把点心放在了一旁, 修长的手掌留下几道勒出的深重红痕。
“多谢仙君………”狸珠不知应当说什么,他脑袋仍旧晕着, 表面强装镇定,实际上冒出冷汗,他身上尚且残留着岐的气息,因怜的视线而心跳不定。
“不必道谢,近来邪祟活动频繁,如此盛世,一般的邪祟必定难以踏足,先前似来过你殿中。”
怜眼底清冷一片,半天道:“………狸珠,你可见过那邪祟。”
“既为神使,斩杀邪祟便是你的职责……若是他威胁你,你可知要诉与何人。”
狸珠闻言愣住了,杏眼盈盈抬起,一片清澈之间倒映着怜的神情,看不进怜眼底。
不知怜在想什么。
他脑海里一瞬间思绪万千,不知怜在期待什么回答,只知万不可让怜知晓江雪岐的存在。
“仙君!”狸珠随之跪了下去,低声恳切,“弟子未曾见过那邪祟,只在先前被劫时见了一回……若我见到可疑之人,自会第一时间向仙君禀报邪祟行踪。”
“这般,先前的心经未曾白念。”
他跪在怜身前,怜碰向他脸颊,他侧目,便扫见了怜掌侧的红痕,从未在怜身上见过伤痕。
今日第一次见,还是玉绳勒出来的。
狸珠跪地身上四处都在疼,被迫维持着姿势,他面色苍白,抬眼见怜眸色翻涌,平静之下似有情绪翻涌,深重如同两口枯井,令人背后发凉。
“那我再问你……你先前在凡世心神清明,当世鬼王若年少,性情与人族无异,纵先前未曾害人,留他会日后祸乱天下,你应当如何?”
怜垂目看他,捏住了他的下颌,力道非常重,逼得他不得不抬头。
下颌几乎要脱力,狸珠两腮发疼,他心下了然,看着怜虚虚地握住了怜的手指。
“若我为神使,神使之责不可对邪祟心慈手软,会亲手将他斩除。若我与他相识,兴许对他有恻隐之心,一旦生出恻隐之心,已不配为神使,弟子不忍下手……倒情愿与其一同赴死。”
“……何种恻隐之心?”
怜手掌顺着往下,碰过他脖颈,好不容易放开他,引得他偏过脸去喘息,衣衫随之挑开,露出其中斑驳的吻痕。
矜冷的双目几乎含了一层霜色,冻得人发寒,犹如置身地狱之前。
狸珠下意识地攥紧掌心,此人既已知晓,不过是故意引他自寻错处,他掌侧袖中翻转,当下杀心俱起,瘦弱的身体无声绷紧,掌侧明心剑化作的匕首朝着面前人刺去。
轻薄的灵力细腻如同薄纱,无声地划过,他的灵力运用已经到了极致,只是修为差距过大,何况此世是这人亲手创造的世界,想要避开轻而易举。
“啪”地一下,他的手腕被握住,怜未曾闪躲,侧目而过,鲜血顺势而出,脸边多了一道血痕。
漆黑双目沉沉如霜,直生生地盯着他看,又好似秋叶落下一般平静,悄然无声。
狸珠手腕被握住,他见怜未曾避开,不由得指尖绷紧,与怜对上视线令他莫名心口一窒,心脏那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
为何不避。
早知如此……他应该刺向心脏才是。
狸珠出声的瞬间,“砰”地一声,他的手腕多了一道咒枷,黑色咒文在他手腕处翻涌,顷刻之间形成镣铐,束缚在他掌侧。
镣铐如同千斤重,落地引他一并垂落,他受威压压制,身形完全抬不起来。
“啪”地一声,一滴鲜血落在他面前。
怜侧目看他,黑沉双目遮掩,随之折转,收敛视线不再看他。
“殷礼。”随着怜出声,一道身影出现在殿中。
狸珠全身似有千斤重,地板随之塌陷一片,阴咒缠绕着他的手腕,他起不来身,甚至碰到面前人都费力。
他脑袋磕在地板上,手掌撑地,指腹灵力摩擦间被灼伤,十指刺破鲜血顺着流出,肩膀仿佛坠有巨大石块,他肩侧绷紧,方抬起一部分,复又被强制压下去。
“仙君。”殷礼的视线在狸珠身上掠过。
“……送往圣存殿。”怜转身离去。
“……是。”
狸珠看着那道身影走远,视线里方桌上的点心玉绳垂落,连同怜的身影一并变得模糊。
他整个人被抱起,晕过去之前,听到了殷礼的一声轻叹。
“………你可千万要活着出来。”
——活下去。
圣存殿原身是刑命司,仙君为人间相时道心不稳,后舍去凡心,历经磋磨在地狱走了一遭才飞升成为仙相。圣存殿中责罚依照仙君先前磨炼而设。
入门先受业火灼烧,舍去一身肮脏皮相,此为明心第一步。
“砰”地一声,狸珠双手手腕戴着沉重镣铐,锁链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动静,灼烈的火光迎面扑来,灼烧着他的发丝,空气中传来灼烧的气味。
火星子碰到他露出的手腕,皮肤顷刻之间黑了一块,灼热的温度喷溅而落,衣衫在此刻化为灰烬。
他侧过脸,面容被火光灼烧发出刺啦的动静,那一片皮肤病变得枯皱,如同被烧干的枯树皮。
皮肤紧绷犹如被抽干了水份,此处火光避无可避,明烈的焰火将他吞噬,他捂住自己的脸,嗓间压抑着痛苦的低喘,牙齿紧紧地磕在一起,全身蜷缩成一团。
在这一片火海之中,没有其他动静,只有他的身体被燃烧的动静,五脏六腑仿佛一并被火焰吞噬,胃里充斥着灼烧感,疼痛感越来越强。
火舌将他卷成一团,狸珠闻到了身体被灼烧的气味,他耳边回想起殷礼的话音,眸中被火光熏出来眼泪,浑身因为灼烧而抽疼。
火光顺着他的发丝灼烧至他头皮,似要将他烧成飞灰,犹如开水直接倾盆而落,他在其中翻滚煮熟,疼痛如浪潮一般一层一层递进,剧烈的灼烧他每寸经脉。
狸珠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无穷无尽的火光,他蜷缩成一团,手掌受烈火灼烧变形,白皙的皮肤被烧毁,皮下血红皮肉翻涌而出。
原先他最怕疼,如今先生生烧毁一身皮囊,他却一声不吭,只眼泪忍不住流下来,脑海里回想出某道身影,眸中愈发的清明。
……一定要活着出去,还有人在等他。
他脑海里晃过一道道身影,有时是江雪岐,有时是薛遥,有时是灵法君,不同的面容晃过,嗓音一并落在耳边。
“狸珠,莫要怕疼。”
“江狸珠……若是在这里倒下了,之后要怎么办?”
“徒儿,一定要活着出去。”
一片火光之中,青年原本的相貌被蚕食,发丝悉数烧毁,头皮寸草不生,脸上烧出一片黑块黝黑,血肉翻涌而出,残败之相顷刻之间形同枯槁。
唯有一双杏眼在火光之中未曾变形,受泪光洗礼,淬炼地愈发坚定。
全身都疼。
狸珠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被烧死了,他全身筋脉传来阵阵疼痛,引他神智昏沉,他昏迷过去又醒过来,睁眼自己仍旧置身在火光之中。
身侧是无尽的黑暗,只有火光蚕食,他置身在此业火之中不见天日,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一日……两日……三日……十日。
昏迷之中断断续续,他没办法记清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见到亮光与神使身形时,他双目紧紧地盯着人,在那一刻紧绷的心得以稍舒缓起来。
业火之中出现两名神使的身影,两名神使将他扶起来,他未着寸缕,对方对待他如同一具尸体,将他从业火之中生生地拖出去。
灼烧之痛缓慢地蚕食皮肉,狸珠忍了不知多长时间,如今面对痛意迟缓了一些。
他被带到一间昏暗的房间,两名神使看不清脸,墙边只有一扇刑架,这里没有窗户,另一侧靠墙的位置有一面水盆,水盆里是一盆水。
“砰”地一声,狸珠被带到了水盆前,脑袋重重地磕在墙面上,眼前似有温热的东西流出来,鲜血模糊了双眼。
指尖颤抖,他腰肢弯曲,得以在水盆中看清自己的面容。
毁掉一个人的皮相如此轻易,原先的清丽青年变得面容狰狞,烧毁的头皮生出一片黑斑、全身黝黑血肉伤口翻出,如何看都是可怖的怪物。
除了那一双眼外,再认不不出原本模样。
“砰”地一声,他的脑袋被按进水盆里,额头的伤口被血色浸染,口鼻之中充满了血腥气味,他下意识的向上挣扎,却被紧紧地按着。
“咳咳……放……放开我。”狸珠被迫喝入了一部分水,呛的喘不过气来,窒息感直冲脑门。
两名神使随之将他提起来,把他束缚在刑架之上,“咔嚓”一声,手腕上的镣铐将他锁住。
狸珠口鼻之间仿佛还有沾着血腥的水,他喘不过气来,眼睫往下滴水,气息微弱有气无力。
面前两名神使面容遮掩,置身在阴影之中,冷冷的嗓音如同从天际而来。
“你是何人座下神使。”
何人座下神使。
座下神使。
狸珠未曾回答,他嗓间犹如被堵着,晦涩讲不出来话,因他没有立即回答,他亲眼见神使掌中多了一物。
那是墙壁之上小鬼神像手中的针杵。
前段粗长,后端细如铁针,锋利尖锐,折射出冷硬的光芒。
上一秒还在神使掌中的针杵,下一秒“噗呲”一声刺入他心脏,针杵将他贯穿钉在刑架上。
那一瞬间,心脏处贯穿的疼痛传来,狸珠嗓间压抑着鲜血,他浑身颤抖,双眸紧缩,脸上惨白了几分。
疼痛令他难以呼吸,他掌间骤然攥紧,指甲嵌入皮肉,一瞬间翻出的皮肉鲜血淋漓。

“你是何人座下神使?”
针杵穿过他心脏, 剧烈的绞痛令他说不出话,双手蜷缩着引锁链震颤,唇齿之间的鲜血顺着干裂的嘴唇往外渗出。
狸珠脑海里一片眩晕, 他没有来得及回答, “砰”地一声, 鲜血从他胸口冒出来,他因疼痛浑身颤抖, 口鼻一并流血,全身紧紧地蜷缩成一团。
冷汗至额头冒出来, 狸珠死死地拽住锁链,眼前神使面容模糊, 衣衫再次被染红。
他快死了。
活不下去。
狸珠疼得死去活来, 已经毁去的面容枯皱的面皮和眼泪融在一起,呼吸尚且艰难, 随着他的呼吸声,他就会能听见自己心脏挣扎的动静。
……死不了。
还不如杀了他。
“你是谁座下神使?”
他全身脱力, 机会跪在地上,锁链支撑着他, 手腕和脚踝处被镣铐勒出红痕,磨出来一层淤青, 浓重地仿佛要折断手脚。
狸珠浑身发颤,呼吸间面容上的鲜血往下滴落,嗓间犹如破鼓风锣,耳边嗡鸣声席卷着他, 疼痛令他思绪模糊。
“………仙君………我…我……我是………仙君……座下……神……使。”
不成句的回应从舌尖卷出来, 他掌心一片血肉模糊,指尖稍稍松开, 钉在他心脏处的针杵得以收回。
“砰”地一声,那根细长的针杵从他心脏拔出来,狸珠受力重重地磕在刑架上,那一瞬间犹如万箭穿心,他几乎要哀嚎出声。
眼睫混合了血与泪,狸珠身躯弯折,他如今已无发丝,枯瘦的双手垂下来,地上的鲜血映入眼帘,那根针杵上连带着黏连的血肉。
他能感受到心脏的位置血肉正在重新生长,生长如同再进行一遍穿心的过程,他疼得在刑架上挣扎,侧脸看到角落水盆架,他方才喝了那里的水。
眼睫扇着汗水变得一片模糊,耳边再次传来神使的嗓音。
“你是谁座下神使。”
“——”狸珠来不及回答,嗓音堵在嗓眼,他眼前发黑,随之因席卷而来的疼痛晕死过去。
再醒来时他躺在一张狭窄的床上。
四面是灰白的墙壁,顶上一片漆黑,似有黑泥菩萨悬塑其上,刚正之目怒目而视,他睁开眼,心脏似乎依旧在震颤的疼,他不由得按着自己心口的位置,浑身冷汗往外渗。
疼痛隐隐传来,令他浑身抽搐蜷缩成一团。
“啊啊啊啊啊——”无声的喊叫令他抓紧身侧床沿,他在这时眼角扫到了什么,两名神使守在他身旁。
他的手脚一并被束缚着,两位神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掌中拿了一把金色形状奇怪的铁块儿。
通体金色,只有前面的位置黝黑发红,似无数鲜血凝结而成。
“听闻你谎话连篇,佛言口业不可轻恕,今日为你修正口舌……张嘴。”
拿着巨大铁块的神使看不清面容,狸珠双眸微睁,他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手腕处的锁链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动静。
他的下颌被其中一名神使按住,狸珠在此刻杏眸发直,盯着面前的神使一动也不动,他用力的挣扎,手腕被勒出几道血痕。
“放开我………混账………你们去告诉他………杀了我便是……不必留我性命。”
“姬圣怜……我要杀了你。”
狸珠眸中骤然映出凌厉之色,手腕瞬间变得鲜血淋漓,他的嘴唇被咬破,因他直呼仙君名讳,空气一瞬间变得冷凝。
“砰”地一声,狸珠整个人被按了回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坚硬的石块上,磕得他一阵头晕目眩,两名神使顺势钳制住他。
“你如此大逆不道,这么看不必对你手下留情。”
“若你能活着走出这里,已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
狸珠下颌传来力道,他牙根因此发颤,那巨大的铁块放进他嘴巴里,紧接着剧痛传来,他的一颗牙齿生生被拔了去。
他嗓间尖叫声被堵住,下颌被按着难以遏制的颤抖,那铁块因此磕到他上颚,生生地将皮肉一并连着扯下来。
唇齿之间顿时鲜血淋漓。
“啪”地一声,一颗沾着血的牙齿掉落在地,无尽的黑暗裹挟着恐惧之色朝他席卷而来,在此地增生成绝望与沉痛,压抑着将他推向死亡边缘。
“咳咳………咳咳…………”狸珠捂住自己的嘴唇,他手脚被束缚着,这个动作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鲜血从指缝之中溢出,他恨不得将五脏六腑咳出来。
一袭青衫染上深红血色,黏连着幽暗的郁色,他掌间碰到什么滚烫之物,顺着眼角流下来,连带着他咳出来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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