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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他不想回酒厂(鎏金桃木)


于是男人一回头看到的就是两个紧紧相拥的青年,黑发的那个似是很难耐地开始亲吻身下那人的肩颈。黑发青年后颈那只手有些失力地松开半晌,又猛地抱紧黑发青年的脖子。
这小年轻不知道多大火气,干柴烈火,不一会儿就暧昧地闷哼。
男人感谢的话说给了空气,他尴尬地躲到墙角,疯狂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耳廓却还是在这种气氛中逐渐红透滚烫,等电梯门再次打开,他逃也似地冲出电梯。
他不断对着自己扇风,红着脸拿出对讲机,对那边怒喊:“下次能不能找个正经点的地方......不是,下次这种地方能不能让别人来!!”
等那人鬼鬼祟祟地走远,琴酒又按开电梯门,翻脸不认人道:“人走了,松口。”
“走了吗?”松田阵平含含糊糊地反问,嘴唇在说话时不断触碰到颈侧皮肤。
琴酒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出现,无视身体腾升的热浪,他干脆利落地一个肘击把人推开。
他皱着眉看了眼身体不受控制起的反应,烦躁地说:“带我去房间。”
“你请人帮忙就用这个态度?”松田阵平吃痛地按着肋骨,视线下移,轻啧一声,“走吧。”
琴酒来这里是为了执行任务,按原计划是他像往常一样大杀四方直接杀穿这里就好。但是这次中途出了点意外,这里是个毒窝,其背后牵扯的势力错综复杂,虽然组织一向对毒品敬而远之,但地下世界就那么大,组织不免跟背后势力打交道,因此两者也是唇亡齿寒的关系。为了不打草惊蛇,任务计划大改。
在贝尔摩德和基安蒂这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的建议下,他们让琴酒伪装成顾客前来控制前方,他们趁机把资料偷走。
但没想到后方行动一切顺利,琴酒却一个不慎中了招。不仅中招了,还差点被条子追上。
一想到这么个简单的破任务却让他如此狼狈,琴酒就无比暴躁。
而他一次性违反了“扑克脸,钻石心”,“时刻注意身前酒杯”和“不喝脱离视线的液体”这几个最基本的规矩更让他气闷。
从某种程度上说,松田阵平说他“越活越回去了”是误打误撞说对了。
为了符合“寻花问柳的浪荡子”这个角色身份而穿出来的衬衫西装裤现在反而让他的情况更难堪。
一路沉默着开门,关门,直到来到浴室,松田阵平抬手挡住浴室门,声音有些怪异:“需要帮忙吗?”
帮什么忙?他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帮忙?
虽然欲.火焚身,但脑袋尚存理智,琴酒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一眼:“不用。”
说完,他用了死劲,不管不顾还放在扇门上的手,狠狠地往门框上一和。
松田阵平连忙抽手。
“咣——”
浴室门猛地摔在门框上,甚至还反弹了一下。这是朝着把他手夹断使的力啊,要是没抽手,少说也得肿上十天半月。
松田阵平手上一阵幻痛,咬牙切齿道:“你可真狠啊!”
琴酒一声不吭,回应他的是浴室里响起的哗哗水声。鬼使神差的,松田阵平劲一样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直到过了一会儿,花洒迸溅的水花带着丝丝冷气门钻出门缝。这让松田阵平理智回笼,他如梦初醒,踌躇半天,脚步却还像是被胶水黏住一样一动不动。
浴室门是毛玻璃材质,朦胧的看不清楚,只能隐隐看到里面有一道银白,白衣黑裤一道身影似是站在花洒下一动不动。
松田阵平收回视线,他清了清嗓子,“我去给你拿浴巾。”
里面仍然没有回应。
松田阵平脚步有些紊乱地走出卧室,站在客厅里冷静半天,待自己的小兄弟乖乖睡下后才装模做样地在屋子里翻找浴巾。
至于玄关处直入主题放着的那么明显一块白色浴巾他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等在客厅里磨蹭了几分钟后,松田阵平再次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浴室,他敲敲门:“浴巾。”
“放床上。”琴酒的声音还是有些哑,还带着些许难耐的喘息,“你出去。”
松田阵平喉头一紧,“哦”了一声,立马乖乖地放好浴巾往外走,不过他走到门口想起来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就这一个房间,我去哪儿?”
琴酒不说话,他又开始装死。
以幼驯染的默契和松田阵平对琴酒的了解,松田阵平大概能猜到琴酒在想什么:我管你呢,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松田阵平:“......”
行吧,这很琴酒。
熟悉的沉默,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冷酷无情,成功把他累计六年的淡淡思念给撕得七零八碎。
距离产生美,有的人果然还是离远点才会因滤镜而有那么一丢丢的温柔美好。
琴酒成功让松田对他恨得牙痒痒,一时间心里那些旖旎的心思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松田阵平十分叛逆地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浴室门口,像个老大爷似得翘起腿,十分招恨地明知故问:“怎么,琴酒大人这是在组织里混不下去了,出来卖身卖艺?”

第40章
事情当然没有松田阵平说的那么不堪,但是他这种说法却又隐隐约约跟琴酒被小组成员合力坑骗的现实有种诡异的重合。
琴酒站在冷水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做何回应。他屏息阖眸直面冷水的拍打,冷静少许的大脑却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任务的来龙去脉。
说起来,这个任务时间线拉得很长,覆盖的单位也很广,投入的人员逐年递增,六年前到现在,从美国到意大利到苏联又到法国再到霓虹,从最开始的单打独斗到野生搭档的加入,到新成员伏特加的加入,再到贝尔摩德助力。
——然而还是没什么进展,甚至因为行动小组里混进了某些属性不明的乐子人而导致任务进度不断骨折倒退。
琴酒:有你们是我的福气。(心累.jpg)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摆烂到底,却因为摊上了一群倒霉队友而不得不变得“任劳任怨”“兢兢业业”,琴酒有苦说不出。
这期间发生了太多事,有些事情说是他自己都要说声离谱的程度,一时半会儿实在说不清楚。
简单总结一下,就是一个任务引发的一场惨案。
琴酒三言两语说了个大概,松田阵平也明白了当时Boss究竟丢给琴酒什么烫手山芋。
他沉思一会儿,问:“当时Boss是因为什么把你调到美国去来着?”
琴酒沉默几秒,哑声道:“因为一批药。”
组织里流传着一个秘密,那就是Boss这么多年来不断扩张势力其实只是为了研发一种药物。
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药,只知道这种药以当前的科学水平和物质水平,想要研发出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是地位比较核心的成员基本都知道,十三年前的实验室和组织现存的实验室都是为这种药而存在。而根据组织企业乌丸药业的专攻领域和合作对象大概能猜测出,组织在研究一种类似细胞再生的东西。
“我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死人复生。”
当贝尔摩德玩味地说出这句话时,琴酒明白了,Boss在渴望永生。
在宫野夫妇还在时,他们就是永生的希望,而在他们离开后,面对资质略显平庸的研究队伍,Boss将目标放在了外面。
而这其中,白鸽集团是最具代表性的企业。
这批货是白鸽集团旗下白鸠制药研发出来的最新产品,本来六年前在法国签订了那个合同,白鸽集团已经跟组织约定好不久去美国提货,但问题是不知道谁泄露了消息,同时还有各方势力盯上了这批药,其中包括想要顺藤摸瓜的官方势力。
更糟糕的是,这里面有几家很有名的毒枭,疯子一样,红了眼地盯上了这批平平无奇的货物。
这让琴酒多次想打开那东西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怎么引起了这么多人的围剿,但是理智还是让他远离了这东西。
其实对他们而言,只是防止这些势力夺走这些药的话并不难,说的过分一点,偷渡到霓虹也是很容易的。但是BOSS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在他们躲避这些势力的追杀时还一直不断地下发其他任务,到各个国家去跟人家签合同。
跟旅游打卡似的,不过他们这个打卡刺激了一点,毕竟他们还带着一批定时炸弹的药物。
“所以你们这么多年在全国各地跑来跑去就是为了保护这些药?”松田阵平拧眉,“有必要吗?”
琴酒也很想问这个问题。
“就算白鸽集团掌握着最先进的技术,但是六年时间,组织的研究院再垃圾该能有些突破了。等六年过去,白鸽集团的药物都不知道迭代了多少次,这批费尽心思保护的药也早就过时了。”松田阵平说,“除非这不止是药,里面或许还隐藏着什么不可明说的东西。”
琴酒没说话,算是默认松田的猜测。
他解开衬衫,他看着怎么也消不下去的身体反应,眼中闪过一丝迷惑。他摸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手臂上狠狠割下,鲜血溅出,一股剧痛瞬间席卷全身,琴酒咬牙,额头疼出几滴冷汗,但是很奇怪,身体反应依然无法消除。
琴酒拿着匕首在大腿根照量了了几下,最后还是放弃刺一下试试的念头。不好控制,万一割到动脉就不好办了。
“那你这次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门外,松田阵平又绕回了最初的问题,“就算是这次也是为了这个任务,也不至于你真身上阵,用,美男计吧。”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琴酒:多年过去,这人还是很会踩雷。
他不是很想回答这个令人悲伤的问题,收起匕首,只是简单地说了句:“特殊情况。”
他伸手冲洗手臂上的伤口,冷水下,一阵酥麻的痒意却沿着伤口逐渐传到全身各处,体内的火愈演愈烈。琴酒动作微顿,他接了些水,放在鼻尖闻了闻。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水有股奇怪的味道,琴酒眉头渐渐皱起,调小水流。
另一边,他紧接着转移话题道:“你怎么在这里。”
“哦。”松田阵平听出他的敷衍,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简短地说,“任务需要。”
琴酒:“嗯。”
松田阵平静静等他的追问,但很显然,这不太现实。琴酒压根就不在乎这个问题,这个认知让松田阵平心里燃起一股无名火。
空气一时间安静下来。
松田阵平坐在浴室门口,听着浴室里水声泠泠,声音灵动轻快,一抹冷香幽幽,却让他感到无比烦躁,身上莫名发烫。
他觉得心烦意乱,起身漫无目的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突然,他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像是有人经过,紧接着,响起一串紧凑的电子音:
“嘀嘀嘀!”
“滴——”
警笛长鸣,眼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谁!”松田阵平背后一凛,眼神倏然锐利,他迅速冲向门口。
浴室里水声停顿一刻,紧接着房间里出现浴室拉门声。
松田阵平赶到门口,但是抬手按上门把手时,却怎么也压不下去。脚下门缝里透进几缕灯光,房门隔音不太好,能听到似乎是对面的“滴”的刷卡开门声,看样子其他房间电还正常。
“......”松田阵平暗骂一句,明白这是被断电了。
再仔细回想一下,一张不怀好意的脸出现在面前,松田阵平轻啧一声,意识到这怕是被主管给坑了。
身后出现轻微的脚步声和不甚明显的滴答声,松田阵平深呼一口气,回头看到黑暗中一道模糊的白影。
“怎么回事?”不等他回答,琴酒一针见血地问,“得罪人了?”
“您能不能想我点好。”松田阵平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他看了眼门锁,眼不见心不烦地直接走开了,“没什么大事,不用管,大概明天就行了,正好给你时间处理一下。”
“嗯。”琴酒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人,默默开口,“没水了。”
松田阵平顿时僵在原地:“......”
等适应黑暗后,他能隐约看清面前人倦怠的眸子,似乎氤氲着一层雾气,比起平日的冷冽平静,显得多了一丝令人眼热的暧昧。这份热度,似乎也渐渐爬上他的身体,让他都感到一种中招的无可救药。
没水了,那为什么来找自己?松田阵平的脑子突然乱成了一锅粥。
松田阵平似乎听到黑暗中自己心跳如雷,“那......”
一开口,却被自己哑得不成样的嗓音吓了一跳。
那双眼睛还在静静地凝视自己,松田阵平突然感到有些不自在和心虚,他闪避地移开眼睛,“那怎么办?”
“果然。”琴酒嗤笑一声,视线从松田脸上移开,他绕过松田阵平走到门前。
电子锁,断电后无法开启,房门和门框严丝合缝地合在一起。要想出去,只能暴力拆除,但是囿于房间里两个人都有任务在身,必然不会做出这种引人注意的事情,他们唯一的选择只有等。
这或许是某个高管看这个大爷一样的“牛郎”不爽而做的小伎俩。
但是这次断电显然不止这么简单,那个断电的人并不想让他们平安无事地度过这个夜晚。
“嗯?”松田阵平被他语气里的冷意唤醒了部分神智。
他冷静下来,细细观察,突然在空气中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仔细闻一下,似乎跟刚才在浴室门口闻到的冷香差不多,但这种味道闻起来却又有些甜腻。
等等,那股冷香不会是因为冷水而形成的心理作用吧——这根本就是一种味道啊!
再想一下,这种味道似乎还有些熟悉,有点像是......
松田阵平心凉了半截,这不是走廊里到处都是的那种味道吗,只不过是淡了一点而已。
而走廊上的,那是催情剂啊!
“操?”松田阵平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来这家店里几个“传说”,感觉天崩地裂,“不是吧?”
琴酒:“你知道?”
“大概,”松田阵平欲言又止,“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的话。”
他有些抓狂地揉了揉头发,烦躁地说:“我以为只是玩笑而已,谁知道这是真的。”
琴酒沉沉看他一眼,黑夜里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但松田阵平莫名看出了一种“要你有何用”的无语。琴酒错身路过他身边,听不出心情如何:“进来。”
松田阵平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地跟在他身后回到卧室。
琴酒坐到床上,抬头看着松田阵平:“解释吧。”

“情侣甄选,情迷夜色,狂欢男女,燃情岁月,心动你就来?”
贝尔摩德双手抱胸凑在门口宣传栏前,她微微弯腰,眯起眼端详海报右下角蚂蚁大小的字迹。
“在这里感受激情、刺激与爱.欲,绵绵冷香将点燃您的心扉与身体,您将在这度过最难忘的一夜。”
“这里应有尽有,无论是灵魂的颤栗,还是身体的极致享受,无论是帅哥,还是美女,无论是成熟禁欲年上,还是性感小野猫,这里应有尽有......”
[迷情香漫溢,让您感受性的终极体验!]
贝尔摩德的声音戛然而止,她仔细看了一下那小小的不能言说的黄色废料,突然感觉良心一痛:不妙,这家店不仅是黑店,还是个大型催情温室,这次好像真把琴酒给坑了。
“嗯......”贝尔摩德手指摩挲下巴,“这家店看起来不太正经啊。”
“你在干嘛?”一个咖色短发的女性靠近,她皱着眉,脸色不太好,左眼尾文着的蝶翼都显得充满攻击性。她单手拎着一个手提箱,黑色的风衣隐没在黑暗中,瘦高的身材给人一种出鞘刀刃的感觉。
基安蒂瞥了眼宣传栏,嘴角一勾,习惯性地开启嘲讽模式:“怎么,贝尔摩德大人也心动了?”
“那倒没有。”贝尔摩德淡定起身,她视线移动,“东西到手了?”
“你眼瞎吗?”基安蒂翻了个白眼,她直接把箱子扔地上,不耐烦道,“琴酒人呢,怎么还没出来,不会自己先在里面享受起来了吧?”
“这倒不会,他多少还是有洁癖和审美的。”
贝尔摩德打开箱子,确认里面的东西没问题后,合好拎起来,“科恩呢?”
“对面停车场。”基安蒂又看了眼时间,“琴酒到底行不行,他不会真在里面快活起来就忘了任务吧?”
“如果他真忘记任务,那我们早被人发现了。”贝尔摩德破天荒地为养子解释了一嘴,引得基安蒂狐疑地看她一眼。
贝尔摩德面不改色道:“他现在没出现,又没跟我们联系,肯定有自己的事,不用等他,反正伏特加在附近等他,我们先走就是。”
基安蒂眼睛一眯,敏锐地发现这女人脸上似乎带着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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