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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替身成了万人迷(秃发二叔)


这句话的可信度值有多少?
没有否认一整晚这件事,或许,那天和他滚.床.单的人就是陆庭坚。

康派律师事务所在城北的商业中心旁的写字楼,开车约莫一个半小时。
出门没看天气预报,车开到半途突然下起了大雨,路上堵得让人心慌,走走停停考验人的耐性。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硬生生折腾成俩小时。
终于到了写字楼,地下车库已满,陆盐不得不在周围找了个空的停车位。
车里没备伞,他用手遮着头顶冒雨快速跑进公司大堂,里面有不少前来躲雨的人。
头发和后背湿了大半,好在头发短才没显得太过狼狈。他厚着脸皮去前台要纸,前台是两个二十来岁的小女生,穿着工作服妆容精致俏丽,他找了看上去比较空闲的短发女生。
女孩儿脸上挂着职业微笑,递了一整包还未开封的纸给他,杏眸里扑闪着几分害羞,对上陆盐的笑眼,职业微笑变得内敛拘谨了些。
陆盐全当没看见,擦着扎手的湿发:“谢谢。我来找我哥,可以直接上去么?”
“抱歉先生,非工作人员不能进去哦。您是来找人的话,我们需要确认了您的身份信息才能通行,或者确认一下您哥哥的身份信息也可以。您的哥哥是在哪家公司呢?”
陆盐:“康派律师事务所。”
“好的,您稍等。”
前台很快在系统里找到了康派律师事务所,又问了对方的名字。
外头的雨势渐小,陆陆续续的有人离开了大堂,进出口顿时变得拥挤,在一众人潮中逆流进来了位满脸不耐的粉西装男人,在他身后还跟了几个人。
陆盐无意瞥见那抹火急火燎的身影,略觉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不由多看了几眼。
“请问是这位吗?”前台将电脑半转向陆盐询问,他收回目光顺势探过身子,湿漉漉的头发碰到了女孩儿胳膊。
正在这时,位于前台左后方的电梯门“叮”一声滑动开来,出来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谢谢了陆先生,那离婚的事儿就拜托您了,辛苦您了。”中年男人感激的握紧了陆庭坚的手。
陆庭坚含笑点头,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好的,不客气。”
两人交谈间,粉西装男人带着身后几个跟班刷了卡从旁经过。
目送中年男人离开,凝在心头的那团气始终挥散不去,陆庭坚抬起被摸过的手,手背上的摩挲痒意似乎还有残存,引起内心的极度不适。
他面无表情的摸出兜里的手帕用力擦拭那处,直到泛了红才轻呼了口气,转身之际,身形猛然顿住。
“陆盐?”
被叫到小名的人转过脸,眼底的疑惑看到他后转瞬即逝。
“陆……哥?”习惯性的想叫大名,陆盐狠狠捏了把大腿才克制住冲动。
正在等电梯的粉西装男听到两人对话,蓦得看向陆庭坚,顺着他视线所在的方向望去,盲区看不见另外那人,他不由往前走了几步,来到陆庭坚身后。
“彭经理?”几个跟班见状满心疑惑的看着他,彭幽不耐的瞪向几人。
认出陆盐的瞬间,陆庭坚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出现了幻觉,原来真的是他。
他大步走向陆盐,瞧见前台放在他脑袋上的手,笑意逐渐淡去。
陆庭坚意味深长的看了前台一眼,直把女孩儿看的瑟缩着收回了胳膊。
面向陆盐又是一脸的宠溺:“你怎么来了?”
“有事儿来找你。”陆盐朝前台女孩儿微微一笑:“谢谢了,这是我哥。”
“你们在做什么?”陆庭坚意有所指的问道。
“你们这儿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人帮我确认信息,刚确认好,我头发上沾了纸屑,她帮我取来着。”
解释那么多干嘛,陆盐觉得自己有点奇奇怪怪的。
四个电梯,左上高层,右上底层,律所在七楼,陆庭坚带着陆盐来到右边,恰好有个抵达一楼,待里面的人走完两人才上去。
见状,在电梯门即将关闭时,彭幽大泥鳅似的溜了进去,几个跟班惊讶的追过来时门已经关闭。
在前台的时候陆庭坚就注意到了陆盐半湿的头发和后背,他不由自主的抚上蓝幽幽的小卤蛋,快要碰到时蓦然顿住,手指蜷缩着缓缓垂下胳膊,浓密眼睫微垂,掩盖了快要破壳的情愫。
“头发和衣服怎么淋的这么湿,没带伞?”
陆盐摸了把后背,不太舒服的扯开贴着皮肤的衣料,继续用纸擦着头发:“忘了,谁知道开车开到半途来场雨,你们这儿车库又满了,我只得把车停外面,早知道出门前看看先天气预报。”
“我来吧。”陆庭坚自然又娴熟的接餐巾纸,动作轻柔缓慢:“我办公室有备用衣物,上去后先把衣服换了,以免感冒。”
“行,看来我的运气还不算太差。”
电梯很快抵达七楼,两人绕过前面的彭幽离开。
门快关闭时,他连忙举起手机对着两人的背影连拍了好几张,照片有点糊,但还是能认出来。
翻出好友靳权,打开聊天界面,找到照片,点击发送。
——兄弟,你的前情人他哥长得真帅,两人关系可真好。
——哥哥帮弟弟擦头发的画面真是温情又感人,兄友弟恭我慕了。
——不过,兄弟间感情这么好的还真是少见。你是没看到,你前情人他哥看他的眼神有多宠溺温柔,我要是女人简直能溺死在那双多情眼里。
——话说,你前情人这变化也太大了吧,我差点没认出来,不过比以前那副任劳任怨的乖乖羊性格显得生机活泼了不少,整就是个小酷哥。
律所里大家都在忙,有人注意到陆庭坚带着个小男生进来,以为是客户,多看了几眼认出是他弟弟,热情的同陆盐打了声招呼又埋头于资料中。
陆庭坚放在律所的衣服都是为加班准备的,有时候忙起来偶尔会在这边休息。
陆盐去卫生间换好回来,陆庭坚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听到开门声,他下意识侧首,顿时走了神。
两人身材差距明显,陆庭坚的衬衫比陆盐的大了两个号,套在他身上空荡荡的,袖子衣摆也长出许多,有种少年偷穿大人衣服既视感。
陆盐关好门自顾自找了个纸袋装好湿衣服,随后躺在了真皮沙发上。
不知是怀孕的缘故还是这具身体的素质原本就差,才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就感觉到了疲倦。
陆庭坚的电话什么时候打完…陆盐撑着沉重的眼皮等的有些不耐烦,索性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间,陆盐听到有人在叫他名字,猛然睁眼,窗外天色已然垂暮,霓虹灯在昏沉夜幕中格外明亮。
“什么时候了?”转眼对上近在迟尺的俊脸,一股苦涩的咖啡香涌入鼻间,陆盐往后缩了缩脑袋。
淦,他什么时候睡着的?还有陆庭坚离他这么近干嘛?鼻子都快杵他脸上了,不会是想趁他睡着偷亲吧?
不怪陆盐多想,任谁看了两人此时的距离都会浮想联翩。
陆庭坚沉默的站起身,面上闪过一丝懊恼,抬手露出黑色腕表,“八点零五分,起来吧,回家了。”
离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同事们早已回家,偌大的事务所里只剩下了他俩。
陆盐坐起身才发现身上盖着外套,上面有一股好闻的洗衣液味,是很淡的柠檬香,和陆庭坚身上的味道一样。
“饿了吧,我订好了餐厅,先去吃饭。”陆庭坚拾起茶几上的纸袋,里面是陆盐湿掉的衣服,“外面还在下雨,雨夜开车危险系数高,今晚你就在我这里睡吧。”
“不……”突然想起来的目的还没完成,陆盐纠结犹豫了半晌,最后点了点头。
紧绷的下颌得以松懈,陆庭坚舔着干燥的嘴角,来不及开心,身后人又道:“如果吃完饭雨停了,我就回去。”
陆庭坚订的临城有名的中餐馆,算是临城的特色老字号,在离市中心不远的商业街,开车也就二十来分钟。
记忆中陆庭坚为了工作刚搬到这边的第二周带原主来吃过两次,那时候还没和靳权交往,两人暂且处于暧昧状态。
夜晚的雨下的比白天还欢,仿古客栈的馆子里人满为患,门口屋檐下坐满了排队的顾客,一派生意火爆的景象。
订的雅间在二楼,服务员领着两人上楼。
长长的走廊上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从旁经过的服务员甭管男女皆着比较方便的汉服。
长廊两边都是雅间,每个都取了好听儒雅的名字,好在过道比较宽,才不会让进进出出的客人们觉得打挤。
经过“清雅居”,门突然从里拉开,陆盐被吓得朝陆庭坚靠去,待看清开门的人,顿时耷拉下提了脚速。
陆庭坚淡淡的扫了那人一眼,没作声,紧紧跟上前头埋首直冲的陆盐,很快消失在拐角。
“怎么了?”清雅居里还有一人。
“没事。”司善羿反手带上门,为什么那孩子每次见了他都跟见了仇人似的,他不明白其中原因,也想不出为何。
难道是因为靳权,他被连坐了?
在门口默站了会儿,朝两人的方向行去。

第16章
清雅居离卫生间稍远,司善羿穿过长廊到了拐角处,正撞见服务员给陆盐两人开门,身后的陆庭坚半拦着他的肩膀,让他先进。
从司善羿的角度只能看到两人的侧脸,很眼熟,应该在哪儿见过,他沉吟了片刻,想起来了。
那场生日宴上的另一个主角,也是陆盐的哥哥。
国内的事他并非一无所知,托身边几位八卦的高中同学的福,陆盐和靳权交往的事早在回国之前就已经听说。
回国也有段时间,靳权不提恋人,他也没问,不想也不感兴趣。
在司善羿看来,他俩不过是比常人好一点的普通朋友关系,靳权的恋爱史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上完厕所回到清雅居,菜已经上齐,原本塑封着的碗筷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封,在灯光的映照下锃亮无比,而司善羿坐的位置上多了碗冒着热气的酸菜汤。
靳权端坐着尚未动筷,看样子是在等他回来一起吃,司善羿回到座位,略过了酸菜汤。
“回来的正好。”肉眼可见靳权的愉悦,“碗筷用茶水洗过一遍擦干净了,你放心用。”
司善羿平静无波:“谢谢。”
“这里的菜还是和以前一个味道,你快尝尝。我加了酸菜老鸭汤,给你盛了一碗温着。”
司善羿看也没看他指着的那碗汤,夹了面前的糖醋里脊。
“刚碰到了陆盐。”
靳权的笑容变得僵凝,再度开口,语气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小心翼翼:“他没有为难你吧。”
这话说的,好像司善羿和陆盐有什么深仇大恨。
司善羿吃东西习惯了细嚼慢咽,咽下食物后才慢悠悠的抬眸:“他为什么要为难我?”
是啊,陆盐和他又不熟,两人也没有过节,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为难他呢。
但只有靳权知道为什么,因为他。
“上次他那样对你,好像对你有很大的敌意,我就怕……”
司善羿不太喜欢听多余的谎言废话,直接打断了靳权:“我记得高中的时候你经常提起陆盐,夸他懂事听话。”
握着筷子的手指不觉用力,靳权开口想要解释,却被对面的人抢了话头。
“我和他只见过寥寥数次,他怎么会对我有敌意,你想多了。倒是你,你们以前关系挺好的,怎么现在你好像不太喜欢那孩子了,上次推他那一下有点重了。”
靳权不想和司善羿说陆盐的事,更不想让他知道两人有过恋爱关系,尽管只是陆盐单方面的暗恋。
但他明白纸包不住火,迟早有一天司善羿会从旁人那里听说一切。
这一瞬间,靳权很后悔当初的盲目决定。
“我……我和陆盐发生了点事,产生了小误会。以前是年纪小,一直把他当弟弟对待,但是他好像误会了什么,没办法,我只好疏远了他以免更糟糕的情况出现。”
说完,靳权无奈一笑,颓丧的垂下了肩膀:“你也知道,我们家和他们家关系深厚。陆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参与了他的大半个童年,在我的眼里,他就是我疼爱的弟弟。我和他如同亲兄弟一般,可是陆盐并不这么想,我很苦恼,如果因为我导致我们两家关系出现问题……”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去世了的爷爷奶奶交代。他对你有敌意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他现在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我就怕他一不小心受到刺激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听完他的叙述,司善羿漫不经心的夹了块糖醋排骨放进碗里一粒一粒挑着芝麻。
“确实难办。感情难以受控,为了你和你以后的另一半好,我建议你和陆盐好好谈一下。忽视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反而会带给对方更多的伤害。还有,暴力可不是好习惯。”
靳权攥着筷子,沉默的点了点头。
如靳权所言,靳家和陆家是多年的世交,两家的老太爷打小一个院。
靳权小时候常出入陆家,在他五岁那年,陆盐出生了。
仿佛命中注定的缘分,陆盐还是个小奶娃的时候就特别黏靳权,随着两人的成长,陆盐也越来越喜欢和他玩,动不动就要亲亲抱抱。
陆盐几乎是靳权看着长大的,从最初裹在襁褓里抱着到学会爬行、站立、跌跌撞撞的行走。
那时候他一直将陆盐当成是自己的亲弟弟,无条件的宠着他对他好。
陆盐五岁的时候出过一场意外。
陆庭严和陈窍带他去春游,几个人贩子找理由支开夫妻俩拐走了陆盐,当年这事儿在临城闹得人尽皆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有关的新闻报道,幸运的是陆家人脉广泛,加之警方的不懈调查追击,一个半月不到把人给找了回来。
不知道那段日子里陆盐受了什么样的非人折磨,回来后整天沉默不语也不理人也不让人靠近,同他说话他只会睁着大眼呆滞木楞的看着对方,医生诊断许是受过强烈的刺激亦或吓成的这样。
靳家那时公司刚起步,过了几天才去陆家探望,当靳权出现在陆盐面前,小孩儿突然扑上去抱住他放声大哭起来。
自那以后,靳权每天都会去陆家陪伴陆盐,这一陪就是大半年,陆盐终于变得开朗许多,也格外听靳权的话。
后来靳家两位老人相继生病去世,两家的走动逐渐减少,靳权的父母在公司上市没多久卖掉别墅搬去了市中心,高中后靳权的学业逐渐繁忙,高考去了外地的大学,一去就是四年,直到读研才又回到临城。
靳权进入高中没多久就和陆盐断了联系,再次相见是在陆盐的十八岁生日那年。
陆庭坚对靳权的初印象算不上好,那年他刚回陆家,在生日宴上尽管极力伪装掩饰内心的慌乱和迷茫无措,还是被人看了出来。
看穿他的那人正是靳权。
他比陆庭坚大五岁,二十二的年纪却十分成熟稳重,言谈举止有着超越同龄人的沉稳睿智,宴会上他端着高脚杯来到身边,让陆庭坚不要紧张,放松的去享受。
陆庭坚从他口中知道了很多陆盐小时候的事,他却不以为意,用戏谑调侃的口吻满不在乎的说着,仿佛陆盐只是他的一个小小玩具,是他无趣时候寻开心的东西。
不爽,极其的不爽。
想到那晚的电话,陆庭坚一时间没了胃口,心里还是吊着根弦。
陆盐吃的正香,这时候不能扰了他的兴致,不然又会惹得他生气不满。
自从他和靳权分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脾性不再同以往温顺听话,反而变得易燥易怒易生气。
陆庭坚没想到分手带给陆盐的伤害会这么大,他知道陆盐很喜欢靳权,可是那样一个虚伪的男人到底好在哪里?
结完账,大雨并未有停的迹象,看来陆盐今晚只能宿在陆庭坚家里了。
路面逐渐有了积水,陆庭坚不敢让陆盐再开车,在门口给他找了个代驾。
陆盐也乐得偷闲,正要上车,被撑着雨伞的陆庭坚轻握住手腕:“三月,坐我的车吧。”
代驾已经上了驾驶座,正看着窗外的两人。
陆盐看了看代驾大哥,无奈地撇撇嘴:“行吧。”
陆庭坚脸上绽出笑容,为他撑着伞打开副驾驶,“进去吧。”
陆盐坐进车里,晃眼瞥见陆庭坚为了给他打伞而露在雨帘中的肩头,豆大的雨滴正在浸入那个位置,没一会儿湿意蔓延开来。
他实在搞不懂陆庭坚到底怎么想的,或许是真的很喜欢原主吧,可惜了,就算俩人没有血缘关系,也冲不破世俗的阻碍和家人这个重大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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