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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替身成了万人迷(秃发二叔)


纹身是个人的自由,想纹就纹了,就像他自己。
每个人纹身的理由都不同,喜欢、好看、潮流、跟风、纪念……
陆盐属于最后一个,纪念,于他而言,这个纹身的意义非凡,因为是吃货陪伴他度过了最煎熬的那段日子。
不过还以为司善羿会纹莲花什么的,毕竟那个更符合他的气质,结果是只哈士奇。
嗯……陆盐想,或许那是他的宠物?
时间一分一秒逝去,夜渐渐深了,荣厚焱留两人吃饭,茅修好不容易来一趟,待了一下午早饿的前胸贴后背,欣然同意。
陆盐也饿了,反正回去也过了吃饭时间,饭嘛,不蹭白不蹭。
刚在餐桌旁坐下,背包传来震动。
来电:陆庭坚。
陆盐懒得避开,闻着饭菜香肚子终于开始发出抗议:“喂?哥,什么事?”
“这么晚了,你在哪儿?”
接过茅修递的碗筷,陆盐懒怠回道:“朋友家里。”
电话那端陷入短暂的沉默,方又问:“什么时候回来?我来接你。”
“吃了饭就回来,我开的车,不用这么麻烦。”
陆盐听到陆庭坚的呼吸微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陆盐,你是不是又回靳权那里了?”压抑着怒气的厉声质问。
咬着的筷子不小心戳到舌尖,陆盐回想起原主的剧情中陆庭坚知道他有交往对象,但一直不知道那个人是靳权。
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知道了原主和靳权的关系?这尼玛怎么一直在偏离系统提供的剧情?
还有这个陆庭坚对原主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他一个二十二岁的男人,又不是两岁,就算是担心发个微信不就行了。
自由被限制的感觉让陆盐很反感,胃里涌起一番恶心。
“哥,你知道了啊,那我也就不瞒你了,我们已经分了,你不用担心。我真在朋友家,你要不相信我让他和你说几句?”
电话塞进茅修手里,他茫茫然的捧着手机,像是什么烫手山芋。
“我哥,你说几句就成。”
“啊你好,我是陆盐的朋友,你可能认识我。我是矛修,我们在我朋友家,你不用担心,我们正准备吃饭。”
陆庭坚嗓音低沉,很有礼貌:“你好,我是陆盐哥哥陆庭坚,抱歉麻烦你了。”
矛修小心翼翼观察着陆盐的脸色,把手机送回他手里。
通话在三言两语中结束,几分钟后,手机再次震动。
以为又是陆庭坚,陆盐不悦,拿起一看,是串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归属地临城。
妈妈说过,陌生电话不要乱接。
陆盐掐断了来电,没过一会儿,铃声再度响起,他毫不犹豫的点了拒接。
铃声却似和他杠上一般,不间断地一声接一声。
“可能是你亲戚朋友什么的,接一下吧。”不放弃的打了这么多次,荣厚焱感觉可能是陆盐认识的人。
正要将号码拉进黑名单,闻言,陆盐勉为其难的滑动接听。
耳熟的声音夹枪带炮轰炸着陆盐的耳膜。
“陆盐,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你以为拉黑删除了我就能让我来找你,你赢了,这样你满意了吗?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天上午,来锦绣园拿走你的所有东西。”
是靳权,听起来很生气,陆盐气定神闲的夹了片滴着红油的麻辣肉片,在茅修接来的水里涮了涮,放入嘴里细细咀嚼。
味道有点淡。
“靳权,给你一个忠诚的建议,去神经科挂个号,臆想症发展到后期会让你精神错乱。乖乖治病,如果再来骚扰我,你应该不太想被立案监视调查吧。”
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陆盐一点儿也不客气礼貌的挂断通话,心无旁骛的填饱肚子,没有理会对面那道惊疑不定的视线。
褪色的纹身再度恢复多年前初时新鲜出炉的模样,司善羿扣上最后一颗纽扣,风衣外套搭在臂弯里并不准备穿上。
“谢谢。”
陈玉学微笑:“不客气。”
已经九点多,陈玉学留司善羿吃完饭再走,司善羿沉思片刻,最终婉拒了。
两人出来的时候,餐桌边围了一圈干饭人。
没看见荣厚焱的客户,陈玉学反手关好房间门:“茅修,你朋友呢?没吃了饭再走?”
“他吃过了,刚出去,说是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茅修张望着门外,已经看不见陆盐的身影。
陈玉学秀气的眉宇拢在一处:“不舒服让他上楼休息啊,或者送他回去也行,让他一个人回去多危险。”
身体状况不好很影响开车。
“他执意要回去,我们说送,他不让,还被他骂了。”后半句话几乎是茅修的喃喃自语。
以陆盐现在的情况,就算他想让茅修送回去也不敢。
上午才经历过的要命折磨再度涌来,十分突然,就在陆盐吃了小半碗饭的时候。
他坐进驾驶座,握着车钥匙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狭窄车厢里迅速弥漫出熟悉果香,味道由浅至深。
陆盐不得已选择了放弃,死咬着唇瓣趴在方向盘上努力保持清醒,不多时,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浅淡的香味开始变得浓郁。
陈玉学送司善羿出来,空气中飘荡着好闻的果味儿,清香甜美沁人心脾,不由吸了吸鼻子,味道似乎在变浓。
司善羿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股味道,莫名熟悉,或许谁家在做果酱,他想。
两人没太在意,陈玉学目送司善羿上了车才转身回工作室。
开车经过停在路边的玛莎时,浓郁粘腻的香味刹那间飘入车内,并不难闻,相反十分诱人,司善羿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盈盈欲滴、果肥汁甜的水果。
身体深处在香味的刺激下产生出前所未有的燥热,司善羿猛地一脚踩住刹车,轮胎急促的摩擦着柏油路面发出刺耳的剐蹭。
这种感觉很奇妙,沉睡的欲被勾起,司善羿深深呼了口气,把车开到安全的路边,推门而出朝路灯下的玛莎拉蒂走去。
车里有人,但是趴在方向盘上看不见模样。
车外有人敲打着窗户,极力忍耐中的陆盐艰难抬起脑袋,漂亮的浅色眼眸染着深红,脸色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你好,你还好吗?”
看清车外人,陆盐再度埋首,不愿理会。
然而他的反应让司善羿心头猛地咯噔,以为陆盐晕了过去,用力拍打起车窗试图唤醒他的意识,并开始考虑报警。
陆盐被扰的更加心烦,按下车窗,埋着脑袋闷声不悦的问他:“什么事?”
车窗贴了膜,外面看不见里,只能通过前窗,这会儿窗户降下,司善羿也认出了里面的人,而香味也比刚才更加强烈。
“陆小少爷?”车里的果香几乎令人窒息,司善羿深深吸了一口,脸色顿便,眸光沉沉的捂住口鼻,长胳膊伸进窗内打开了车门,驾驶座上的人失去一半支撑,无力的栽倒而下。
司善羿眼疾手快接住陆盐发软磨蹭的身体,借着昏黄的路灯看清了他面上的红晕。
“热……难受…”
怀里的人像是失去了自主意识,眼神迷离,不舒服的拉扯着衣领,司善羿按住他乱动的手,喉间无意识做出吞咽的小动作,奇怪的躁动感在触及陆盐滚烫的肌肤时越发强烈,一阵热流汇集向下腹处。
陆盐的目光溃散,红润的唇瓣翕翕合合吐出湿热的气息,司善羿盯着那处,不受控制的俯下身,在鼻尖碰到他的鼻头时猛地回神。
司善羿屏住呼吸,终于知道了味道的源头。
是陆盐身上散发出来的。

第08章
陆盐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入目一片纯白的天花板,空气中混杂的消毒水和药味让他意识到这里不是陆家而是医院。
记忆回笼,他想起了昨晚的事发经过,脑海里浮现出陌生又眼熟的面庞,心情变得有些微妙。
不出意外,司善羿送他来的医院。
这个无关紧要,反正也不会再见面,重点是一天两次,嗯…姑且称为发热期吧,伴随身体发热难耐,每次还会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到底怎么回事?
难不成原主是什么水果精转世?
太多想不通的事搞得陆盐心情郁闷不爽,嘴里又开始发痒。
回家的途中经过便利店,陆盐买了包常吸的薄荷味香烟。
烟瘾是高考完那一年染上的,压力太大,吸烟成了他发泄排压的途径之一。
陆庭坚不在家,出来迎接的陈姨说他接到了一起刑事案,早上饭都没来得及吃匆匆忙忙回了律师事务所。
“庭坚担忧了一晚上,也不上楼睡觉,一直在客厅等你,打电话没接消息没回,出去找了大半夜,差点急得要去报警。你这孩子到底上哪儿去了,好歹打电话或是发消息吱个声,可给我们急惨了。”
陆盐摸出包里的手机,果然,二十几个未接来电,几十条微信消息,还有几条短信。
事发突然,他早就被折磨的没了意识,哪儿还晓得电话短信。不过陆庭坚还真是疼爱他这弟弟,也不知道这份感情到底是亲情还是更多的私人感情。
“昨天在朋友那儿,陆……哥的电话我接了,也和他说过在朋友家,吃了饭回来,中途身体有点不舒服在朋友家休息的时候睡着了……”
后面不用说,陈姨也知晓了大概。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陈姨闻言紧张的拉着他胳膊,不小心碰到纹身,陆盐瞬间僵住,瞳孔放大。
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臂:“胃疼,已经好了。我给我哥打个电话,免得他还担心。”
得知陆盐没事,陆庭坚松了口气,叮嘱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陆盐没放心上,重新找了家医院准备再做个检查,这具身体太奇怪,必须得搞清楚原因,因为很可能还会出现发热期。
预约的检查时间是两天后的早上,因着纹身他暂时不太想去做其他的事。
两天后,陆盐开了近四十分钟的车来到市人民医院,检查的结果仍旧没什么问题。
陆盐失望的提着袋子,不,不可能没有问题,他倚着安全出口敞开的门框,门后有几个分类的大垃圾桶。
他半个身子掩在没开灯的楼道里,衔在指间的烟猩红闪烁,已经燃到了屁股颠。
长廊拐角处传来低低的说话声,一轻一重的脚步渐近。
摊在手中的薄薄纸张上各项指标都无异常,陆盐狠吸完最后一口,徒手掐灭烟头包裹进纸里才扔进门后的垃圾桶。
心情烦躁,什么破净化,穿来后就没遇到一件好事。
正欲把剩下的薄纸放回袋里,从旁经过的人不小心撞到他肩膀,正好擦过纹身的位置,陆盐吃痛,手上力道一松,几张纸掉落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注意。”撞到他的是个挺着孕肚的女人,肚子看上去有四五个月份。
女人身边的男人比她高一个脑袋不止。
陆盐满心的不悦在触及对方衣服下鼓起的肚子时,硬生生给憋了下去。
“没事。”他还没小气到同怀孕女人计较。
不等他去捡地上的纸张,男人已经帮他捡了起来,陆盐接过,道谢的话却卡在了嘴边。
显然,对方也认出了他。
“陆盐?”靳权迟疑不定的打量着眼前的蓝色寸头男人,越看越觉得很像一个人。
那个分手的时候哭哭啼啼抱着他委屈乞求、却又在分了之后迅速拉黑所有联系方式、擅自挂断他电话的陆盐。
可眼前满身野性痞气的男人又让靳权不太确定是他,陆盐向来温顺,他喜素,不会去搞这种花里胡哨的发型。
“靳总,真是有缘。”陆盐在孕妇和靳权之间来回扫描。
他悟了,会心一笑:“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司善羿知道吗?”
“哦,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会让他知道。”
装好检查报告,陆盐笑容灿烂的扫过女人的孕肚,抬眸对上了她不解好奇的目光。
陆盐在心底轻嗤了声,渣男,不愧是毫无道德底线的奇行种,永远只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阿权,这位是?”女人听不明白两人的对话,稀里糊涂没头没尾的。
确实是陆盐,外形变了,但嗓音变不了。
在靳权的记忆里,陆盐是个低眉顺目又听话的好孩子,穿着总是简洁干净,稍显稚嫩的脸和司善羿高中时候有几分相似。
不得不承认,时隔多年再次相见,当陆盐顶着那张熟悉的脸出现,靳权平静的心起了涟漪。
不是为陆盐所动,而是为内心深处的另一个男人。
他花了三年多的时间把陆盐培养的越来越像司善羿,陆盐也成了让他非常满意的替代品。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靳权发现陆盐有哪里变了,面对自己时,他的眼底充满了小心翼翼,脸上灿烂的笑容开始变得勉强,发消息打电话似乎成了他的例行公事。
交往了一年,靳权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和无趣,正在这时,正品回来了,替代品的时代,终于迎来结束。
靳权面无表情把陆盐上下打量了遍:“陆盐,陆叔叔的二儿子。”
强势入侵的直白视线搞得陆盐极其不爽,他没有理会靳权,朝女人笑的意味深长:“虽然我们和靳家是世交关系,不过我和靳总不熟,希望没有引起你的误会。”
从始至终除了那句“靳总”,再没给过靳权眼神。
陆盐不屑和傻哔多作纠缠,以免身上沾染了晦气。
他转身走的潇洒,以至于靳权多余的担忧并未出现,陆盐没有像以前哭哭啼啼的纠缠亦或使用苦肉计祈求复合。
很奇怪,这才分手几天,陆盐竟然变得这般反常?
蓦得,靳权突然想起两天前的下午收到的消息,彭幽说在纹身工作室遇到了陆盐,和一个小帅哥。
但他对这个并无兴趣,没有回信,对方也就识趣地没再多提。
陆盐和别的男人去了纹身的地方?
交往的一年里,靳权掌握着陆盐所有的信息和动向,清楚知道他身边只有个歌手朋友,除此以外接触最多的是陆庭坚,不过那个人是他哥哥。
彭幽说的小帅哥,可能是两人中的其中之一,也不排除其他人。
但那已经和他没什么关系。
“阿权,我们看起来很像情侣?”靳冉哭笑不得,从陆盐的最后一句话意识到他俩被误会了。
“走吧,姨夫又发消息让我赶紧送你过去。”
检查也没查出个什么,陆盐躺在沙发里兴致缺缺的打开度娘搜索框。
——突然出现发.情一样的症状怎么回事?
——为什么身体会有果香味,味道还会变浓?
搜索结果五花八门,牛头不对马嘴,什么都有。
在奇奇怪怪的相关答案里,有一条引起了陆盐的注意。
点进去是个匿名贴,发布时间是两年前的三月。
【惊!人类真的会和小动物一样出现发.情.期吗?】
帖子被顶了一千多楼,引起陆盐注意的回答在第三楼。
三楼的ID很长,不愿透露姓名的刺青爱好者。
【有,我朋友,男的,由于荷尔蒙分泌过多,会不定期出现发.情.期,在这期间身上会有很香的味道。说了大家也可能不信,两年前他怀孕生了个可爱的小胖墩,据说体内有不太完整但可以正常孕育小生命的子宫。导致发.情的原因不明,他说他去医院做过很多检查都没查明原因,后面也就认命了。世界无奇不有,大家信则有,不信则无,喷我编故事的,你就当这是个故事。但这确实是真人真事。】
这个回答看上去多少有点假,却如重磅炸.弹砸下,好奇点进来的吃瓜群众们大受震惊,纷纷跟起了帖子求问真假,更有甚者让层主爆出朋友的照片和小孩儿照片,不然就去举报他造谣。
但层主没再出现过。
陆盐一直看到第六百三十四楼,这层主回了个“有,我”就没了后文,后边跟帖的全是问号和感叹号。
不管真假,至少让陆盐心理上得到了一丝丝的安慰。
夜幕降临,陆盐一个人在家待的无聊,发消息让茅修出来喝酒。
命令式的语气,压根没给对方拒绝的机会。
陆盐随意套上新买的无袖T和休闲长裤,耳棒换成蓝钻耳钉,正好和头发配了个套。
茅修在L$S门口等了十来分钟才等到姗姗来迟的陆盐,当他从车里出来的瞬间,茅修眼前一亮,颜狗雷达迅速启动。
陆盐的头发经过几次冲洗褪了色,蓝中透着雾白,将他本就白皙的肤色衬得瓷白无瑕自带柔光。不带表情的脸处于放松状态,因着眼尾上翘的弧度增添了少许厌世气息。
他背着个黑色小挎包,双手抄在裤兜里朝茅修走来,手长腿长,像极了走T台的模特。茅修暗自拧着大腿唾骂以前的睁眼瞎,要什么霸道总裁,桀骜不驯充满野性的小奶狗它不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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