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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的系统好像不对劲(兰塔)


“发现问题直接爆到网上,哇哦,这个是徇私哦~”
粉色头发的眯眯眼站在一边,语调有点调侃。
降谷零看了他一眼,冷笑:“比起这个,FBI直接出现在电视直播上,没有问题么?尤其这位还是你的前,啊,是前前女友。”
冲矢昴:……
“还有,披上一层易容就变态的粉毛,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下次遇见贵署上司,我该建议他们开展员工心理状态调查及疏导工作才是。”
冲矢昴:“……一定要这么说的话,你才是分裂人格数最多的那个吧?建议严查”
波本:……
忙着清点这一日一夜清缴组织据点战果的公安和FBI对视一眼,毫不犹豫的转过头分别朝两边走了,完全不打算好好相处。
诸伏景光AKA苏格兰牌润滑油有点头疼的叹了口气,心想这两位在联合搜查的时候不会打起来吧?
他不想当和事佬了,这种日子,在莱伊没叛逃之前他就受够了!
这边正打的热闹,那边,萩原研二已经趁乱被松田阵平拉出人群后塞进车里。
萩原研二坐在副驾驶上,眉眼带笑的描摹身边人气呼呼的面容,然后被恋人铁拳制裁:
“看什么看啊,又脏又臭的笨蛋。”
松田的衣服上也都是之前搀扶萩原时蹭到的污渍和血迹,卷毛也因为一整夜的奔波而变得乱糟糟,但那张脸就是说不出的俊俏,简直可以直接去拍时尚大片,萩原研二笑嘻嘻却又发自肺腑的说情话:
“小阵平倒是出淤泥而不染呢,看起来嫩的发光,真让人移不开眼。”
松田阵平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对方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了一点,于是被顺手捋到脑后,满身都是血污,坐姿却透着潇洒和悠闲。
脸上沾染的血痕和灰尘,也遮挡不住面部深刻俊朗的轮廓,更显得紫色宝石般的眼睛璀璨耀眼,完全冲淡了他身上的狼狈。
卷毛警察偷看了两眼,心想,笨蛋,你现在也帅得要命!
让他都稍微消气了,勉强忍住冲回去把那个乱说话的混蛋按在地上狂揍的冲动。
————
冲矢昴回到工藤新一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虽然全世界各地都在围剿组织据点,但是东京的夜晚依然风平浪静。
他打开大门的时候,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歪了歪头,平光镜反射出锐利的光。
“赤井秀一。”
黑夜中,一身黑衣的银发杀手如同潜伏于森林的孤狼,锐利的杀气足以让敏感的普通人双腿发软、难以呼吸。
冲矢昴疑惑地转过头,表情还带着微笑:“您……我记得,是泷泽先生的保镖吧?请问您有事么?”
带着□□的男人自然是死不认账的,毕竟他现在暂时不清楚基尔的所在地。
黑衣杀手的喉咙里吐出一声冷冷的嗤笑,苍白的肤色铭刻着嘲讽:
“真让人作呕,那个莱伊也学会了这种虚伪的面具——嘛,你就庆幸我并非是带着杀你的任务而来吧,否则,今天这条街都将变成一片火海。”
他的目光从工藤宅扫过,停留在隔壁的阿笠博士家,话语之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冲矢昴八风不动:“放火吗,这个是犯罪行为呢,嘛,您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就最好了。”
琴酒懒得再跟他说更多的废话,随手将一个沉甸甸的东西丢了过来,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恶意:“很好,接下来就看你到底还能不能保持这样的表情了——真期待你做出截然不同的选择啊,莱伊。”
琴酒后退两步,整个人都沉入黑暗之中,只有银色的碎发在反射着细碎的光,听到熟悉的保时捷声音响起,冲矢昴抱着对方丢过来的那本书,心想,都这种时刻了,完全不认输也不颓唐呢。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都是死不悔改的执著之人啊——虽然目标和方法不同这一点,让他偶尔也会觉得很遗憾呢。
他低下头打量着手里的书,这本书他很熟悉,泷泽和月拿给毛利小五郎解密的书,这位侦探还来不及解出来,他们就遇到了劫匪,这本书的下落也被众人遗忘,现在看来,果然是被组织回收了。
翻开扉页,看着书里夹着的那张照片,他浑身僵硬,顿时陷入了沉默。
足足数秒,他才维持着僵在脸上的笑容,翻过了照片。
照片的背面,漂亮的花体英文行云流水的留下几行字迹。
The love of a parent for a child is continuous and transcends heartbreak and disappointment.
——James E. Faust
作者有话要说:
巴尔扎克《妙语录》。翻译:父母对孩子的爱是持续的,超越了心碎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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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 你不老实在家呆着,跑出去做什么了?”
鉴于他们昨晚刚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劫持,而阿斯蒂可能会对船上所有的组织成员都起疑,普洛赛克应该没有什么任务才对。
因此萩原研二打开门就看到房间内灯源大开, 恋人正以一个狂傲的姿势坐在沙发上, 双臂搭住椅背,翘着二郎腿用下巴俯视他, 并且声音冷漠狂傲, 非常之帅气逼人……不对, 是气势逼人。
萩原研二保持着镇定, 反手关上门, 走到恋人面前, 一个熊抱直接把人扑倒, 像是抱着大型毛绒玩具那样,下颌在对方的肩颈和头发上用力的蹭:
“亲爱的,你是怀疑我去外面找别的男人了吗?是的, 没错, 就是这样!”
松田阵平敷衍的挣扎了一下,对方抱的死紧,根本挣脱不开,于是警官决定躺平任撸, 当然嘴里是不会认输的:
“是吗,既然你已经有了别的男人, 那还回来做什么……喂, 我的头发不是面包屑啊混蛋!”
怎么还啃上了?
在恋人的身上滚来滚去的幼稚男人吸饱了松甜甜能量, 这才直起身,顺便把已经被揉成鸟窝的卷毛也薅起来:
“嘛, 人家没骗你啦,倒是小阵平,你不是去参加公安的会议了?已经结束了么?我还以为这么忙碌的时候,你要加班呢。”
脑袋上的卷毛东倒西歪的翘立着,松田阵平的表情倒是很冷淡:“啊,我一个拆弹的刑警,总不能真的跟着去端组织的据点,况且现在的进攻行动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能抓的都抓了,能端的都端了,现在zero他们正在想办法把警视厅里的那个卧底揪出来,不然接下来的安排没办法部署,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萩原研二思考着,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来:“既然在会议上提及了此事,想来小降谷已经从初步掌握了些什么,正在打草惊蛇引蛇出洞呢,嘛,既然他没有告知,就不管我们的事啦~”
他再次扑倒小阵平:“亲爱哒!我们去睡觉吧!”
松田阵平沉默的看了他三秒,确认他说的“睡觉”就是单纯的睡觉,这才点点头——他明天还要早起的,警视厅有堆的山一样高的报告等待着他临幸。
————
接下来的几天,所有人都陷入了极度的忙碌状态之中。
松田阵平在公安和搜查一课两边跑,经常查完一个案子转身就要飙车去参会,给公安提供组织的炸弹数据,或者审核、检查关于缴获的炸弹相关报告。
降谷零和苏格兰从回到岸上之后,就再也没收到组织的任何命令。
毫无疑问,组织经历了联合行动。在世界范围内都收到了不可挽回的重创,甚至包括许多分布的核心成员,但boss和琴酒下船后也似乎彻底消失匿迹,谁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
赤井秀一带着FBI亲自赶到了书本上解密的那个地点,那是某处深山里的制药厂,至少表面上是,目前,这个据点已经人去楼空,根据建筑内部家具的灰尘来判断,至少已经半个月没有人活动的痕迹了。
泷泽和月看来早就找到了这个制药厂,在里面发现了一些东西,去船上委托毛利小五郎,只是为了让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的赤井秀一能看到这个坐标罢了。
亲自将制药厂翻个底朝天的男人在制药厂的最底层找到了一排地牢,整个用混凝土浇筑,无窗无缝,只有沉重铁门上的一尺见方的玻璃能接收到外面的光线,当然,窗户上也横着好几根钢筋——
这样闭塞的,让人看了喘不过气的牢房,其中的一间狭小房间内,赤井秀一弯下腰,在角落里捡到了一团被抛弃的报纸。
报纸是三个月前的日期,上面的钢笔字还崭新着,那个字迹,他很熟悉。
他无声的攥紧了手中的纸团。
另一边,得知全世界的执法机构都开始围剿组织据点,并且有了巨大的成效之后,灰原哀终于对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坦白了身份——她从来都不是受到迫害、被迫吃下毒药后变小的,而是boss亲自送来的卧底。
少女站在空旷的客厅内佯装镇定,脸色冷的像是冰,阿笠博士心疼的掰开她因为过度用力而将指甲嵌进掌心的手,一把年纪的帮呼呼老人哽咽的抱住了小女孩,温暖的不可思议。
柯南推了推眼镜,他虽然有点惊讶,但是语气倒也很冷静,他说那你吃了aptx4869总是真的吧?你姐姐失踪的事也是真的吧?你在船上抢在兰的前面要当人质,难道是因为劫匪跟你很熟么?
然后他顺便把灰原哀递放在桌面的电脑拿起来,里面除了关于aptx4869的资料,还有所有写给阿斯蒂的汇报,看的很认真,顺便还评论,说报告写的倒是挺详细。
宫野志保既然决定坦白,就没想再隐瞒,她说自己吃的药是改良过的,生存率高达百分之五十,你吃的那个生存率只有百分之一……话还没说完,阿笠博士眼眶直接就红了,坐直了身体就开始捶沙发,哽咽着说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这可是只有一半生还几率的毒药啊!
被老爷爷抱着哭的灰原哀不得不先安慰对方,什么我研究的药我吃的时候准备了解药,就算失败也不一定会死什么的,她本意是想说自己准备其实还挺充分的,结果似乎起到了反效果,阿笠博士哭得更大声了,而柯南听见了也不爽的“啧”了一声,眼镜反光的表示一定要把组织消灭殆尽!
小女孩日夜都担惊受怕,以为自己现在的美好日常是水中花、镜中月,一旦被戳破,顷刻之间将会一无所有。
直到这一刻,被阿笠博士拥抱的温暖,慢慢的渗透冰冷的心脏,当凝结成冰的血液重新融化,欢呼雀跃的涌入血管,她才终于察觉到了暖意笼罩在自己的身上。
她的心脏与灵魂都落到了实处。
————
暮色的光线渐弱,萩原研二推开组织某个废弃基地的破旧铁门,走了出来。
疯长的枯草被坚硬的钢铁碾压倾倒,然后又顽强的树立起来,在夕阳下展现着旺盛的生命力。
男人被倾斜的光线迎面刺目,不由得微微眯起眼,他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树荫的笼罩下一闪而逝。
他顿了顿,没有说什么,漫步朝自己的爱车走了过去。
坐进驾驶室的瞬间,一把刀从身后弹出,精准的横在了他的喉结上。
“普洛塞克——你到底是萩原研二,还是三城秋?”
“别这么激动,库拉索。”
萩原研二微笑着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任何恶意,然后自我介绍:
“三城秋其实不爱出门,从始至终,你见到的,都是萩原研二。”
刀锋始终紧紧贴着脖颈,杀气却骤然减弱。
萩原研二轻声道:“阿斯蒂……抛弃你了,是么?”
女人无声的闭上双眼,声音温和又低沉:
“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或者说,组织内的绝大部分人,对于boss来说,都已经没有了价值。”
“如果说前任Boss即使带着疑惑和试探也要网罗有能力的人成为代号成员,只为了完成他逆转青春、甚至死而复生的梦想,那么年轻力壮、拥有无限可能的阿斯蒂,更在乎对他手下的完全掌控权,在乎的是忠诚,在乎的是自己能否掌控力量。”
她沉默的几秒,嘴巴微张,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萩原研二叹了口气,接上她的话:“所以打从一开始,他解除你的洗脑,就根本没有把你拉上船的打算。”
“就像他当年解开我身上的洗脑一样,库拉索。”
“从那个时候起,恢复了身为警察记忆的萩原研二,就再也不是他的心腹了。”
“……是啊,我,已经没有用处了。”
库拉索的呼吸声有些紧张,萩原研二沉默的等待她平复自己的情绪,好一会,他这才小心的再次开口:
“听起来仿佛像是在为自己开脱,但是库拉索,我不否认自己坠入黑暗时沾染的每一滴鲜血,更不否认我曾经受到操控,成为组织一把无法自控的刀——如果我都能够得到宽恕,那你为什么不行?”
库拉索的声音有些茫然:“可我,没有能够对我施以宽恕的人……你爱梅斯基特,所以你守护他身上的光芒,你爱的人宽恕了你,所以就算无法忘记过去,你还是决定向着未来走下去。”
“可我,活着没有意义。”
库拉索虽然是一个遭受操控而被洗脑的女人,但她绝对柔弱和多愁善感沾不上边,萩原研二有些诧异,她遇到了什么,居然让她产生了这么强烈的动摇?
一颗被组织操控玩弄的棋子,就算没有得到主人的呼唤,成为弃子,也该流浪在黑白交界的边缘,因为这是曾经洗脑时必定会被灌输的观念,就算被抛弃也不不被允许投入光明怀抱。
可现在,她却似乎有了想要为之活下去的对象。
萩原研二的声音更加温和了,甚至怕打破对方此时难得的坦诚:
“啊,是啊,我愿为了我爱的人付出一切,但这并不是我单方面的付出,我们总在付出的情感之上收获一些东西,有时候哪怕只是对方给予的一点温暖……库拉索,你愿意为这些温暖,做到什么地步呢?”
库拉索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更加长久,足足有好几分钟,甚至连萩原研二脑海中的系统都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开始抱怨时,她终于抬起头,那张清丽绝伦的混血面孔上,异色瞳孔闪耀起点点的星光。
“普洛赛克,不,萩原。”
“我的脑子里有一份活地图,那是阿斯蒂应该都不知道的东西,许多年前,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份文件,我才被组织疯狂追杀,最终落入朗姆的手中。”
“这份记忆本就在重重洗脑之下被封印,但是你救了我,阿斯蒂也救了我……我不知道在这场战争中应该帮谁。”
“但是或许,有人在天秤上加了几个小小的砝码,我想,没有组织的东京,对于那些孩子们来说,应该是更安全的事情吧?”
“至少你,不会给从小就认识的女孩灌下毒药,送她去卧底啊。”
想起因此而备受煎熬的雪莉,萩原研二神色微沉。
“我在昨天看到了伏特加,我知道组织目前残存的长老现在可能在哪里……我知道怎么引出公安的那个卧底,我知道组织核心研究的基地,或者说潘多拉的盒子到底放在哪里。”
萩原研二瞪大了眼睛。
哪些孩子?到底是哪儿来的救世主,居然打动了库拉索这样一颗机械做的心,让她终于开始站队,最终投向了光明?
“等事情结束后,我绝对要让全东京的地痞流氓都绕着那些孩子走!”
萩原研二庄严地许下诺言。
身后的库拉索小心的先将刀刃向后一撤,这才收回了匕首。
“不,这也是为了你,萩原。”
女人的声音里并无任何暧昧之意,萩原研二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耍宝,眼底泛起淡淡的温和。
“阿斯蒂可以救我,是因为他是阿斯蒂,他能承担得起救我的后果,但你却不是。”
“当我威胁你的时候,你本可以杀了我,但你却选择了救我,你将我从长久的噩梦中解放出来,又让我活着遇到能够让我感觉到温暖的人。”
“帮助你结束这场战争,算是我给你的谢礼,我没办法对阿斯蒂兵刃相向,所以我不会参与争斗,交给你的这些东西,请不要告诉任何人是我说的,我也不需要这些东西来为我在官方那里增加筹码,讨价还价。”
车门被打开,库拉索在下车前,发出短促的笑声:
“如果这些情报能够让你洗去黑暗的灰烬,当一切结束后,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恋人身边,站在阳光下……那么,就算是我们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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