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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恋综后成了最想结婚top(爱吃鸭头)


他知道季姿意在担心什么,对他道:“保证质量的前提下。”
季姿意缓缓点头,长长的睫毛低垂,静静思考。
凌雾全程冷感,这时候却说了一句带有温度的话,只是脸依旧是冷淡的:“你的歌声能带来幸福。”
季姿意掀起眼皮,望着他,忽然眼睛微微弯起来,明亮的眼眸眨动,仿佛清澈湖面泛起涟漪一般,“谢谢你。我会认真考虑的。”
他语气甜甜的,凌雾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动了一下。
结完账,凌雾依旧坐在桌前,季姿意站起身要走了,他下意识攥住季姿意的手,但在季姿意看向他时,却不知说些什么。最后将手松开了。
季姿意离开后,他盯着自己的指尖看,摩挲那一点残存的微弱温度。
试镜的日期一到,季姿意就去了试镜剧组,邓丽桦亲自送他的:“别紧张,姐相信你。就算面不上这个,咱手上还有好个剧本呢,任你挑。”
季姿意被她豪放的语气逗笑了,“我不紧张,放心。”
他已经不是头一回试镜了,在剧组磨砺了这两个月,对拍摄事宜熟悉,再踏入相似的场景,反而有种安心感。这剧本,他跟老师探讨过许多次,甚至跟凌雾也聊过,给了他不小的启发。
邓丽桦从车窗里看他,半落寞半感叹地说:“唉,成长得好快。”
试镜出来后,季姿意遇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愉快地快步走到那人背后,点了点他的肩膀。
“你也在这里啊。”他说。
凌雾转身,他自然知道季姿意今天会来,哼笑一声,意味不明,“怎么,你想摆脱我?”
季姿意摇头,他没有这个意思,反而看到凌雾挺开心的,问他:“你试镜的是哪个角色?”凌雾道:“里面那个小混混。”
季姿意以为,以他强盛的事业心,大概是要试镜男主的。凌雾道:“有挑战性才能延长职业生涯。”季姿意想了想,说:“你很有智慧。”他赞同凌雾的选择,又是个坦率的人,有什么说什么,最不吝啬夸赞别人。
凌雾闻言只是一抬眉毛,用眼尾扫他一眼。
但渐渐地,面上就漫上一点愉悦的神色。
两人试镜完,一道往外面走,正在这时,季姿意被人叫住了。那人声线低沉,微哑,些许沧桑意味。
查理来到两人身前,微笑看着季姿意。
其实两人一直有联系,但因为突然出现单曲《Celesta》的事,季姿意觉得有些尴尬。查理却大大方方,长辈一样握了握他的肩膀,“好久不见。”
他手上力道很大,季姿意随之身体晃了一晃,道:“……好久不见。”
通过上次季姿意的介绍,凌雾现今与查理很是相熟,查理欣赏他的音乐风格和态度。面对大前辈,凌雾恭敬地与他打了声招呼,问起他在这里的缘由。
原来查理是这部电影的配乐监制。
查理转向季姿意,笑道:“来试镜?”季姿意点了点头,“男一号。”查理欣赏地道:“很有胆量,可惜我刚才忙着,没看到你精彩的演出。”
季姿意半敛眉眼,腼腆地摇了摇头。
查理笑起来,眼尾有浅淡的皱纹,就那样看着季姿意。凌雾察觉到气氛些许怪异,主动说起了季姿意专辑的话题。
查理道:“他的声音,很适合唱歌。到时候如果需要,我一定竭力帮助。”
季姿意抬起眼来,“我还没有考虑好。不过谢谢您。”
晚上回到家,季姿意收到邓丽桦转发来的一条采访。
【邓丽桦:里面有提到你】
【邓丽桦:挺奇怪,他以前不怎么接受这种音乐杂志采访的】
季姿意点开来看。查理坐在镜头前,浅浅的络腮胡,挺直的鼻梁,他表情并不严厉,甚至可以说亲和,但依旧有种成熟稳重的气质。
他的地位众所周知,主持人像是也没想到能请到他,格外毕恭毕敬,问的问题都是音乐方向中规中矩,丝毫不敢出格。
只是在采访的最后问了一句,“查理老师前段时间出了首新歌,能问一下这首歌的寓意吗?”
查理笑了一下,大方坦荡:“没有什么特别寓意。只是送给我的朋友——你们应该都认识他,季姿意——的一首歌。”
主持人笑着结束了采访。
季姿意看到这里,心中放松下来。又像往常一样,向查理汇报了一下最近练声的进度。查理让他注意休息,与他聊了聊专辑的想法。

第81章
在等待试镜结果的时间里,季姿意陪着小崽玩了两天,而后悄悄打电话给傅黎的经纪人,向他询问了一些事。
傅黎所在的剧组,从雪山脚转移到了某低纬度热带雨林里,太阳炙烤,气候炎热,偏还有许多动作武打戏,一天下来,暴露的皮肤上伤痕累累。
傅黎显然是不在意的。他作为主演,一张脸上红色痕迹不断,工作人员来给他处理时,他接过来酒精棉,随便擦拭两下了事。
接着就跟导演讨论镜头问题。
导演指着他的脸,傅黎道:“这样上镜更真实。”导演道:“你自己懒得处理,别怪到镜头身上。”
傅黎嗤笑一声。导演笑道:“别到时候让你老婆看见了。”傅黎啧了一声,这么一说,他倒是真想季姿意了。
晚上回到自己的帐篷里,他特意将脸上身上的伤口遮住,而后才给季姿意发送了视频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那边接起来。
季姿意出现在镜头里,头发让风吹得飞扬,丝丝缕缕贴在额头上,神色有些慌慌张张的。
傅黎隔着屏幕,点点他通红的鼻尖:“在外面呢,风这么大,我瞧瞧衣服穿得厚不厚。”
季姿意浅浅笑了一下:“不冷。”把自己衣领扒开一点,给傅黎看里面的毛衣。
傅黎道:“乖。去哪儿了?”季姿意朝远处看一眼,傅黎注意到他身后人来人往,似乎还背了个双肩包。
季姿意说:“……公司。”说完下巴绷紧,傅黎以为他不好意思在公众场合跟自己打视频,邪笑一下,说:“过来亲一下。”
果然,季姿意嘴唇抿得紧紧的,又朝附近张望一圈。
人还是乖乖的,凑过来,发出小小“么”一声。
傅黎笑得嘴角压不住,不知他怎么这么可爱,很想扯过来在怀里蹂^躏一番。
两人之间有时差,傅黎跟他说了一会儿小话,就叮嘱道:“回去的时候,让家里的司机来接,不要自己在外面吹风。”
季姿意点头,傅黎又看了他一会儿,依依不舍挂断电话。
季姿意松了口气。
过了两日。傅黎刚拍摄完一场爬树躲避追击的戏,躬身在那里洗手,他徒手往上爬,这里的老树少说有大百年历史,树皮老枯皲裂,料是他手掌再粗糙,还是被磨得一道道血痕。
突然听到许多剧组里的人朝他笑。正不解地擦干净手,往手上随意地缠绷带,忽然一个人被许多人簇拥着过来了。
蕴藉挺拔的身形,洁白无瑕、与周边热汗淋漓的人们截然不同的白净脸蛋,总是带着善意的肉粉色唇角,含笑的眼睛……
傅黎如做梦一般盯着看,猛晃了下脑袋,他身上热,方才将脑袋怼到凉水中涮,这时候整张脸上都是清凉的水滴,扑簌簌沿着刚正的下巴往下掉。
直到那人上前来,握住他胡乱缠着绷带的手,他才反应过来。
眨了下眼睛,握住柔软的双手,直愣愣叫:“姿意!”
季姿意垂着睫毛,只顾将他手上的绷带解开,傅黎问他:“你怎么来了!”
季姿意手中是他摊开的手掌,伤痕累累,有些还挂着血丝,居然只是清洗一下,便潦草地裹上绷带。
季姿意扭头问旁边笑目吟吟的工作人员,问他们有没有医疗箱。
然后一点点给傅黎的手掌消毒、涂药,往掌心里轻呼呼吹起,将药液晾干。
掌心痒丝丝的,傅黎这时候终于清醒接受了季姿意来找他,这一事实。
但接踵而来的就是担忧,问季姿意:“热不热?”这里蚊虫叮咬的情况很严重,与这里相比,他们上期节目去的山中,简直可以算作舒适的桃源仙境了。
他立即蹲下从季姿意的脚踝处摸起,检查有没有暴露的皮肤和蚊虫。
季姿意倒是穿了长袖长裤,但防范度不高,裤腿松垮地敞开着,让傅黎拿两根鞋带似的圆绳给结结实实扎了起来。
又将自己的手套给他戴上。
他做这些的时候表情严肃,甚至于有一丝紧张,脸冷着,将季姿意拉回了自己的帐篷,给他涂抹专门的防虫药膏。
那玩意儿刺鼻得厉害,没等他涂完,季姿意就双目红红的了。
傅黎一言不发,季姿意有些惶恐地盯着他冷峻的脸,小心翼翼问:“我来找你……你不开心吗?”
傅黎在他唇角吻了一下,又在眉心吻一下,“当然开心。怕你受伤。”
他这种担心并非多余,他们剧组昨天两位化妆师不知误食了什么东西,中毒昏迷,连夜送了出去。前天,编剧兼监制睡觉时脚踝被咬了一下,第二天一早肿起老高,现在还用着拐杖。
仔细看过他们剧组里的,身上肿包大大小小,没几个人有几处好皮肉。
即使想得再厉害,他也不愿意季姿意来。
但季姿意已经来了,再说这些也无用。
傅黎将他袖口统统扎起来,戴上薄纱面罩,认真将全身检查过一遍。而后总算松了一口气,像只饱餐过后的大狮子,懒洋洋地躺倒在季姿意的怀里,搂着他纤细的腰:“老婆……”
季姿意笑着摸他眉毛的形状。
突然想到他手心的伤口,开始小小地指责他:“伤口要消毒的,你知不知道。”
傅黎敷衍地嗯一声,过去他在山里住,比这还糙。但季姿意声线好听,说什么都悦耳。
午后两人相拥着睡了一觉。傅黎趁季姿意睡着,拿来蒲扇,在一旁扇风驱蚊,时不时摸下脸蛋,试试热不热。好在季姿意并不怕热,是个不爱出汗的体质。
那边助理来叫,傅黎让他留下来看着季姿意,自己则出去继续拍戏。
季姿意醒来时,助理连忙递过去一瓶水,季姿意懵懵接过来,“谢谢。”
下意识环视一圈,助理解释:“傅哥去拍戏了,离这边稍微有点远呢。他说嫂子如果醒了无聊,让我带着您去看个新鲜也行。”
季姿意笑道:“麻烦你了。”跟着助理来到拍摄地点,一大圈人围着一小块地方,安静得出奇。
泥土飞扬,地上一个庞大的身形握持木仓,侧着瞄准,头脸上滚得全是泥灰,宽松束脚的迷彩裤上许多勾划的痕迹。紧绷的肢体动作,然而眉眼还算平静,只是豆大的汗珠长久地停留在鬓角处。
季姿意盯着他的汗,心道:难道身体反应也是可以随意控制的吗?
这条拍了有三四次,导演举手示意过,所有人肩膀放松下来。
季姿意看得有点呆了,还是助理喊醒了他,这才回过神来,上去将手里的凉毛巾递过去。
傅黎拿过,往头颈上胡乱地擦拭,他上身是跨栏背心,露出的肩膀宽大结实,肌肉虬结,肤色已晒成小麦色,透出成熟男人的性感。
他站在季姿意面前,挡住了昏暗的日光。
季姿意用另一条毛巾,在他背后轻轻地擦拭,发现他后背几乎全汗湿了,顿了顿,将他背心下摆掀起来一些,把凉毛巾从下面伸进去,贴到他蒸腾着白气的后背上。
傅黎爽得低叹一声,旁边人开始打趣他有个贴心的老婆,傅黎笑着斜乜忙碌的季姿意。
把人拉到近前,往外走:“走,洗洗去。”
地面湿润起来,转眼来到一条小河边,傅黎将毛巾浸湿,蹲在季姿意面前,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将他脸面擦拭一遍。
擦得季姿意的脸冒出粉色,像颗粉桃子一般。
傅黎接着脱掉背心,直接用毛巾沁水往身上淋,蜜色的肌肤线条绷紧,处处彰显力量感。
季姿意下意识回避了目光,傅黎察觉到,轻笑一下,直到将整个身上全部浇过一遍。
这时候,他迷彩色的裤子,裤腰处也早湿了。他拧干背心,拿在手里,裸着上身吹风。季姿意目光都不知道往那里放了,脸红红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傅黎俯身靠近他耳旁,“你不在,我都是全身洗一遍。”有点像耍流氓,但季姿意没听出来。
知道他热,不舒服,季姿意嗫嚅道:“我不看你,你洗呀……”说着就背过身去,非常信守承诺。
傅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正经道:“那你别偷看。”季姿意没想到他居然不信自己,觉得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有些急促地说:“我不会看的。”
于是身后很快响起皮带抽动的声响,啪的一声,接着是水声,季姿意耳朵尖冒红。
其实傅黎只是看他可爱,逗他一逗,很快就将皮带再次束紧,上前握季姿意的肩膀,要跟他一起回去。
谁知季姿意被他碰触,吓得猛地跳了起来,身子一抖,然而眼睛还在紧紧闭着呢。
傅黎心中好笑得要死,哄道:“穿着呢。”季姿意将眼睛眯开一条缝,见他裤腰扣紧,勉强了眼睛,于是就看到傅黎挽起的裤腿下,膝盖上一道新鲜的伤口。
像是擦伤,一片巴掌这么大,处理得很粗糙,或者说根本没处理,跟裤子粗糙的布料粘在一起,血肉混在一块。
傅黎注意到他视线,没当回事,剁了两下脚,把堆在膝盖上的布料抖落下去,盖住了伤口。
勉强解释两句:“下午弄的,没事。”
对他来说,这点擦伤带来的痛感确实有限。
见季姿意依旧盯着看,上前搂住人笑问:“心疼了?”凑过去想亲一下。
季姿意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有没有消毒?”傅黎道:“水洗了一下,皮肉伤。”
他看着季姿意脸色发白,问自己:“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季姿意生气了。
傅黎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季姿意将他膝盖上的伤口细致地消毒、涂抹药水后,就不理自己了,静静地吃晚餐,洗漱。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傅黎回想老婆对自己的要求,实在没记起来。季姿意是个安静的性格,话就很少,更别说去主动要求别人去做什么了。
他予取予求,并不求回报。
夜幕拉下,四周帐篷顶上挂起亮灯。帐篷里闷热,片场里的人都铺个毯子,在外头吹风。
傅黎的薄毯铺在帐篷后方,面对一片草木,旁人被帐篷遮挡了视线,瞧不见这里。季姿意抱膝坐在上面,目光定在远处。
傅黎拿来一把蒲扇,先将老婆全身检查一遍,发现他一条袖口敞开着,连忙给束紧了,唯恐什么小虫子飞进来咬上一口。
接着又在季姿意颈侧涂上药膏。
季姿意将放在膝盖上的下巴,抬起来一些,问他:“你在干什么?”傅黎把他颈侧的药膏涂抹均匀,轻声道:“乖。虫子不咬。”
季姿意咬着唇角,“你也涂。”
他这话,饱含关心,有松动的意思。傅黎笑道:“不生气啦?”他这么一说,季姿意又把脸扭过去了,一个纤细的下巴颏搁在膝盖上。
傅黎把药膏盖子阖上,用嘴唇在季姿意侧脸碰一下,“我适应了,皮厚,不用涂。省着点用。”季姿意突然看向他,微摇着头。
“你担心我,难道我不担心你吗?”
他认真无比,掷地有声,眼睛黑亮亮的,含着盈盈水光。
“难道你对我的心,和我对你的心,是不一样的吗?”
傅黎心中巨跳,季姿意第一次对他说出这种直白的话。他一直没有实感。季姿意像一缕似有若无的香气,是上天突然赐予的,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在做一场美梦。
这两句话,像寂静深夜里的一声钟鸣,嗡然振耳,将他愣生生钉在原地。
季姿意抿了抿嘴唇,声音轻得仿佛春风。“以前,我有个小表妹,她的父母很晚才得了她,一家人都很珍惜。她喊我哥哥。”
“她很小,当时就到我膝盖上面一点。我们一家和他们一家出去钓鱼,小孩子不小心跌进了河里,幸好救了上来,腿上擦破了几道很小的伤口。”
“当时就送到医院检查,骨头没事,谁都没有注意,小孩子贪玩调皮,身上都会有些磕磕碰碰,连护士也忽略了……”
他看着傅黎,傅黎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握住了季姿意的手指。
季姿意握紧他手心,“后来细菌感染,家里人不懂,以为是简单的发烧感冒,没有来得及送去医院夜里……”
傅黎胸口重重一捶!季姿意脸颊上滑落泪水。
他这么喜欢小朋友,觉得他们是上天赐予的、珍贵的礼物,一个小生命在他面前瞬间消逝,他当时会有多么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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