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小孩可是会受惩罚的哦。”
纤凝一条腿晃荡着,另一条腿根本支撑不住,全靠薛应弦才能勉强站着,从身到心都被拿捏的死死的。
“姐……姐。”
薛应弦眸色瞬变,却还是克制着把耳朵凑上去,“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没听见。”
纤凝看了那只小巧圆润的耳朵片刻,张嘴咬住。
“嘶!”
薛应弦倒吸一口冷气,她咬纤凝时掌握着力道,不会让她疼,纤凝这一口却像是泄愤似的,恨不得把她耳朵咬掉。
“还敢捉弄我吗?”
纤凝咬着她的耳朵不放,声音含糊地说。
当然敢,这么可爱的未婚妻不逗弄,床上多无趣。
薛应弦轻笑:“不敢了,求您饶我这一次吧,姑奶奶。”
她这句姑奶奶叫得纤凝心一颤,她下意识松口,便彻底落入对方的魔爪。
薛应弦早就虎视眈眈了许久,这下有了合适的借口。
纤凝脚下一虚,后背贴上冰凉的墙面,冷得一激灵。薛应弦双手撑在桌面,将她完全圈在臂弯里。
“宝贝咬我是因为我没伺候到位吗?别生气,这就让你满意。”
她亲吻纤凝的耳朵,脸颊,贴上她的唇略带蛮.横地撬开齿关,不似以往的温柔,唇齿纠缠都带着一股要把人吞掉的气势。
翻搅、吮.舐、掠夺……
纤凝口中的空气很快就消耗殆尽,脑子有点昏乎,感觉整个人在往天上飘。
薛应弦适时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脸上是带着欲的笑意。
“这就不行了?”
纤凝刚想反驳,脖子就被咬住,薛应弦偏着头,湿润的唇瓣在上面留下一个个齿印、红莓。
她像个辛勤的园丁,在肥沃的土壤上到处播种,满心欢喜地期待那颗种子发芽结果。
纤凝白净纤长的脖颈上印痕斑驳,新旧交错,如同一幅色彩单调,留白却极少的山水画。
落雪洁白,一株红梅悄然而生,为一片肃穆的天地增添了几分生机。
薛应弦叼住柔软,手在纤凝扭动的腰肢上游移,纤凝轻哼一声,眼里迅速漫上了水雾。
“薛应弦,不……”
薛应弦猛地一吸,纤凝的声音戛然而止,好像也被她吸走了一样。
她稍微放开一点,抬眼看纤凝;“不什么?怎么说到一半不说了?”
纤凝呜呜咽咽,眼睛被泪水洗得发亮,好似天上的星星落在了里面。
“不说话我继续了哦。”话还没说完又咬上了。
舌.尖像小刷子在表面拂过,吮.吻嘬.吸,纤凝越发不耐地扭动,却被后腰的手箍着怎么也逃离不了。
薛应弦小孩似的动着腮帮子,好像真的吮出了什么似的,纤凝看都不敢看,咬着手背抵挡钻到身体各处的麻.酥,眼里的泪珠摇摇欲坠。
薛应弦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另一只被抓揉成各种样子,丰盈嫩肉从指尖溢出来,充满了涩气。
停留了好一会儿,薛应弦转移阵地了。
纤凝坐在桌子边上,两条长腿晃荡着,粉色绳子坠子空中,薛应弦俯身跪地,拨开绳子看着。
纤凝都快被盯穿了,僵硬地动了动腿。
薛应弦忽然说:“姐姐真是……天赋异禀。”
纤凝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突然加大的震感让她脑子发懵,无力去思考。
嗡嗡嗡……
浸着水的声音听着有点闷,薛应弦舔了舔唇,眸色晦暗地覆了上去。
纤凝困在眼里的眼泪终于挂不住了,不断往下掉,有些落在薛应弦的脸上,灼得她整颗心都在发烫。
纤凝手背都被咬破了,发觉怎么都抑制不住,伸手去推薛应弦,换来对方惩罚性的轻咬。
“……!”
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掉落,纤凝声调都变得尖锐了,声音落进耳朵,她又慌忙咬住下唇。
不行,会被爸妈听到。
薛应弦羽睫翕动,抬眼看望向她,被那张娇滴滴的小脸迷住,心跳都漏了一拍。
睫毛上沾着泪珠,瞳仁黑得发亮,一抹嫣红自眼尾晕开,跟脸颊上的绯色交织,像一幅色彩浓烈的画。
而这些画面对薛应弦来说,无一不对她形成强烈的冲击。
纤凝含羞带嗔地瞪着她,在她背上踢了一脚。
“坏蛋!”
委委屈屈的样子,叫人心生怜惜。
薛应弦的心脏猛烈跳动,下嘴有些不知轻重。纤凝猛地脸色一变,手指紧紧抠着桌子边缘,小腿肚都在抽抽。
她咬着下唇吞下即将出口的惊呼,喉咙里挤压出细碎的低.咛,像三月里的小猫。
薛应弦抬头看她,纤凝眼里聚满了泪水,眼神迷离难以忍耐,整个人都泛着粉,又娇又媚。
“薛应弦,你……”
纤凝气得说不出来,委屈巴巴地掉眼泪。薛应弦连忙起身把人抱在怀里,温柔细致地哄。
一般纤凝叫她的全名时,意味着她生气了。
纤凝浑身无力,像没有灵魂的娃娃似的靠在薛应弦怀里,胸膛和腹部一起起伏,不知道是气得狠了还是……
过了几分钟,纤凝终于恢复了些力气。
“放开我。”
薛应弦抱得更紧,甚至还蹭了蹭她的脸。
“姐姐我错了,别生气。”
纤凝用手推着她的脸,心想这次一定要坚定一点,不能再上这狗崽子的当了。
“道歉也没用,离我远点。”
薛应弦松开手,睫毛轻眨了两下,再看她时便成了耷拉的狗狗眼。
好家伙,川剧变脸!
“真的生气了吗?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别生我气好不好?”
“姐姐~”
她抓着纤凝的手轻摇,真的很像吐着舌头摇尾巴的小狗。
纤凝差点就心软了,想到她之前也是这样又警觉起来。色批小狗,最擅长装可怜了,不能上当。
“现在还消不了气,之后看你表现吧。”
说完纤凝便想从桌子上下来,她以为她已经缓过劲来了,没想到高估了自己。
脚一沾地膝盖就一软,直直往地上跪,薛应弦一把捞起她,道:“等下再生气好吗,我先抱你过去。”
纤凝还能说什么?
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小狗立刻就开心了,纤凝感觉她的尾巴又开始摇了。
走到床边,薛应弦停下,纤凝道:“抱我去浴室。”
薛应弦没动。
纤凝感觉有道炙热的视线落在脸上,她掀开眼皮看薛应弦,发现对方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心里“咯噔”一下,纤凝立刻察觉事情不对。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
薛应弦恍若未闻,把她抱到装玩具的箱子前,说:“自己挑一个吧。”
纤凝:“不挑!”
她用尽全身力气扒拉薛应弦,对方仍纹丝不动。
“薛应弦,你怎么这么狗?!”
薛应弦亲吻她的颈项,声音带着浓浓的痴狂:“就这一次,依着我吧。”
纤凝眼看着她又拿了一个出来,整个人都僵住了,不行,绝对不行!
“薛应弦,我真的生气了!”
薛应弦抓着粉色绳子慢慢往外拉,一边亲蹭着纤凝,姿态放得很低。
“不要生气,你一生气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在我年纪比你小的份上就依着我吧,好不好?”
她连着问了好几句好不好,用鼻子拱纤凝的脖子和脸,动作乖得不行。
这么乖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在色批小狗和绿茶小狗之间来回切换。
本就埋得不深,轻轻一拉就能出来,但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顾及她,薛应弦拉得很慢很慢,所以蠕动的触感分外清晰,就像钝刀割肉般,怎么都结束不了。
纤凝干脆抓着她的手狠狠一扽,玩具啪嗒一下掉出来,黏连着透明的水丝。
纤凝脚背都绷直了,仰着脖子喘气,薛应弦低头看了眼粉色小玩具,眸色深不见底。
纤凝完全没力气了,手虚虚地抓着薛应弦的胳膊,眼睛里雾蒙蒙的一片。
薛应弦又亲亲她,附耳说:“姐姐真是水做的。”
说话的时候唇有意无意地扫在耳朵上,灼热的呼吸从耳后传遍身体每一处,仿佛要把她融化。
薛应弦把重新选的那个拿在手里,抱着纤凝到了床上。皮肤贴上温凉的被子时纤凝还以为自己得救了,紧接着薛应弦就让她认清了现实。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更喜欢这种?”
纤凝把脸埋进枕头,用这种方式捍卫最后的尊严,绝对不会让这个狗崽子看到他的任何表情。
主要是她自己也知道,感受到快乐时有多难以控制。
薛应弦从背后贴上来,亲亲她的后颈,又加了一档,如愿听到了纤凝隔着枕头传来的轻哼。
声音闷闷的,并不像她说话时那么清润,却格外撩人。
薛应弦又对纤凝的后颈下手了,她叼着那块肉反复厮磨,直到变成一颗小小的红莓,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纤凝紧紧抓着被子,腿也下意识地绞在一起,腰肢轻轻摆动,想借此来削减内心深处的那份难.耐。
薛应弦连同被子一起抱着她,感受到她的这些动作,哑声问:“果然吮.吸的比较好用对吧?”
纤凝摇头,她不知道什么吮不吮的,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否则又要变得神思迷乱,身不由己了。
这个相比之前的声音小了很多,但在寂静的深夜里还是很明显,嗡嗡声又变大了,纤凝被激出泪来,枕头湿了一大片。
她的肩膀颤抖着,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薛应弦掰着她的肩让她把脸露出来。
“别捂着了,会喘不上来气的。”
纤凝脸红成一片,额头上汗涔涔的,眼泪将睫毛濡湿成了一簇簇的。
“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如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落进纤凝的耳朵,纤凝拉起被子把身旁的人蒙住。
就算喜欢也绝对不说,否则这狗崽子绝对会得寸进尺。
薛应弦也不挣扎,伏在她怀里又吃上了。
纤凝:?
薛应弦边吃边说:“原来姐姐喜欢这样玩。”
纤凝哪能想到她这么不要脸,但现在没法做什么。
薛应弦将档位调到最大,纤凝果然没能坚持过一分钟。
薛应弦严丝合缝的贴着纤凝,能直观的感受到她的战.栗,尤其是腹部,缩了好久才停下。
纤凝脸上糊着眼泪,嘴微张着喘气,眼神空白不聚焦,像坏了的洋娃娃。
薛应弦在她的脸上亲亲,用鼻尖去拱,用脸去蹭,完全是小狗行经。
纤凝脑子都不转了,身体也很疲累,想就这样睡过去。
薛应弦见她神思清明了,笑着问:“消气了吗?”
纤凝实在没法对这张脸生气,可又觉得吃亏,干脆把她脸按下来狠狠咬了一口。
她也试试是不是真这么好吃。
薛应弦的皮肤光滑柔嫩,完全看不见毛孔,纤凝吧唧两口,味道确实不错。
放开之后薛应弦问:“好吃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在期待她给予肯定的回答。
“不好吃,很柴。”纤凝故意道。
薛应弦立刻蔫巴了,趴在她胸口不说话,纤凝看她乖乖的样子,想摸摸她的狗头,手抬起来就僵住了。
薛应弦的手从被子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海豚状的玩具。
海豚的嘴上沾着水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亮。
“还夹.着不放,还没够吗?”
纤凝想给她那张狗脸一拳,又怕手痛,强行把自己劝住了。
“我要去洗澡。”
薛应弦立刻:“我抱你去。”
纤凝把她从身.上推下去,扶着床头柜下床,迈着打颤颤的腿身残志坚的走到了浴室。
门关上纤凝才敢往下看,腿上一道明亮的痕迹,她羞得闭上眼睛,过了十几秒才睁开。
明天就回家,这里是一秒都待不下了!
温暖的水从头淋到脚,感觉身上的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纤凝这才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为了避免薛应弦进来,她特意把门反锁了,舒服地洗了澡。
总共两件浴袍,已经弄脏了,纤凝只能裹着浴巾出去,她径直朝门口走去,被薛应弦一把拉住。
“你要去哪?”
纤凝回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房间,那你在这睡,我去客房睡。”
薛应弦一把抱住她,声音惊慌:“这才刚答应我的求婚就要分房睡,你想抛弃我吗?”
“真的生我气了吗?”
薛应弦本来觉得玩归玩闹归闹,纤凝总会顺着自己的,没想到她真的生气了。
一想到纤凝会不要她,她就慌得不行。
温凉的泪珠掉在肩上,纤凝愣了一下,就是想各自睡个好觉,怎么还哭上了?
“你别闹我我就不走。”
薛应弦赶紧答应,又小声问:“那你会不要我吗?”
纤凝:……
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怪不得突然掉金豆子。
“不会,都被你套牢了还怎么不要?”
纤凝举起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璀璨的光。
薛应弦破涕为笑,抓着纤凝的手亲了一口,“以后不会不听话了,别生气。”
她抱着纤凝,哄小孩似的哄她,纤凝哪还能有气?
“好了,快去洗澡吧,我都快困死了。”
薛应弦还是不放心,盯着她问:“真的不会不要吗?”
纤凝没法了,双手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下她嘴唇,“不会,快去吧。”
薛应弦这才放心,蹭了蹭纤凝之后转身去浴室了。
纤凝躺到床上眼睛就睁不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抱住了她,但也只是一瞬间的感觉,过后她就睡死了。
薛应弦把脸放在纤凝的肩窝,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春节气氛浓烈,一大家子人准备在薛家吃饺子。
本该除夕吃的,但昨晚薛应弦求完婚后顺便就在餐厅吃了,所以这个习俗顺延到今天。
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反倒纤凝包的有模有样。
仲宁看着她包的饺子道:“纤凝姐,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手艺啊。”
纤凝笑笑,对她说:“其实很简单的,来,我教你。”
纤凝一步步教,仲宁照着做,学的很认真。
陆母看着薛母包的面疙瘩,问:“我还以为是你教纤凝包饺子的呢。”
薛母摊开手心的面团,耸肩:“显然不是。”
纤凝听见了,但她不打算解释,总不能说这是她自带的技能吧?
包个饺子就忙乎了大半天,其他的根本顾不上,还好家里的还有一个厨子没放假,陆母和仲母又一人做了几道拿手菜,基本上差不多了。
薛母好几次想露一手,被纤凝和薛应弦从厨房支开,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她俩是深受黑暗料理的荼毒,不想让其他人也一起遭罪。
晚上六点,一群人围坐在圆桌前,各自说了对新年的展望,然后一同举杯。
纤凝喝了一口果汁放下杯子,视线扫过在座的所有人,最后定格在薛应弦身上。
她面前放着红酒,还有一个小分酒器里装着白酒。
纤凝眼里划过一抹暗光,唇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赶紧喝吧,等你喝醉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薛应弦似有所感,转头看她,笑着问:“怎么了?”
纤凝摇头:“没事。”
薛应弦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她手上的戒指。
“是不是太吵了?”
长辈们在聊天,说到激动处会突然拔高声音,或者发出笑声,虽然不刺耳但也很吵。
“没有。”纤凝说:“我喜欢热闹。”
这样才有烟火气,一个人孤零零的有什么好?
薛应弦脸颊有些红,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醉了,纤凝期待她再多喝点,却迟迟不见她举杯。
“你不再敬仲叔叔一杯吗?”
薛应弦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一笑,仿佛看出了什么。
纤凝有些心虚,正要解释就听薛应弦说:“好啊。”
“是该好好敬他一杯,当年要不是她我就冻死了。”
她果真起身了,端的是白酒,仲父先是一愣,然后豪爽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说这么多客套话做什么,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仲达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