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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猎诱宠(哟哟鸣)


他脑袋枕在苍暮臂弯里,眨眨眼看着苍暮,最后轻轻吐了两个字:
“牛逼!”
是真牛啊,这人被他调戏一次过后,为了证明自己雄风不减,做到了让沈云崖一整晚都是飘着的状态!
中间不让停也不让歇!
反正沈云崖最后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哪了,又哭又喊,脸下垫着的软枕到处都湿哒哒的。
他在求饶和爽飞了之间来回横跳,直到彻底晕厥!
果然,男人在床上,关于时间的事情是不能挑战的!
真是惨痛的教训!
苍暮忍着笑,端了茶杯给他喂水漱口,沈云崖懒死了,在他怀里能拖一会是一会,由着他摆弄自己。
苍暮把他收拾干净后,打开了食盒,端出早餐后,舀着参粥一口口喂到他嘴里。
时光好像回到了在书院上课那会。
沈云崖嘴里一口粥咽下,跟苍暮说道:“子墨那边没有问题了,查探出来的消息和几番试探的结果一样。崔家现在也就是壳子看着大,不足为惧。子墨本身厌恶他们,就让他自己去收拾吧,那烂摊子我们就不碰了。”
苍暮勺子又送了一口粥到他嘴里。
“嗯,哥哥放心吧,我只让人注意他们大体的动向,为了防止狗急跳墙。不过他们家翻不起浪,我也就是为了稳妥起见。”
沈云崖在苍暮下巴上亲了一下:“嗯,我家宝宝做事从来滴水不漏!”
苍暮一听他这么喊自己,就觉得自己想发疯!
沈云崖撩完了,赶紧一本正经地去看碗里的饭。
“哎呀,累了一夜,饿死了,我要多吃点!”
苍暮拿他没办法,于是撩起他的衣摆,隔着裤子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
沈云崖浅浅惊呼一声,“苍暮,你是狗投胎的吧,我身上还有一块好肉吗,还咬?!”
苍暮朝他亮了亮大白牙,“就咬!”
“苍小狗!”
苍暮面不改色:“汪!”
沈云崖:“......”
国师大人咱做个人叭!
等沈云崖一口口把饭吃完,车子也正好到了宫门口。
两个人闹归闹,沈云崖真要起身的时候,两人脸上的表情都严肃起来!
彼此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情绪。
沈云崖:我站起来不会腿软摔跤吧?
苍暮:哥哥,小心腿软别摔跤!
......
沈云崖:去他奶奶的二大爷的三姑爹的腿的!
沈云崖觉得双腿无力,绵绵的跟昨晚那床铺一样!
他扶着车壁慢慢让自己适应身体的重量,那个老腰啊,一站起来酸的他龇牙咧嘴的!
苍暮拼命忍着笑,想扶又不敢上去扶,心知肚明自己这时候上前去就是讨骂的,于是做好了随时捞人的准备!
不过还好,可能也是这段日子折腾的的确比较多,沈云崖对这种叠加上来的强度有了适应的过程,到底没出丑往地上摔!
到车门口准备掀帘子出去的时候,他转头用手指点了点苍暮,“小样儿,回去收拾你!”
苍暮坐的端端正正的,认认真真地点头,跟个听话乖巧的小媳妇一样:“苍暮在家里等哥哥。”
这下,沈云崖想骂人的话顿时说不出口了!
于是,他顿了顿后,一身男子气概地说道:“算你识相!”
——然后捂着自己的老腰出了车门。
苍暮看见他出去了,等着车帘重新放下了,才转身趴到旁边软枕上,快要笑死了!
他哥又美又甜又有趣,实在太好逗了!
马车外,南楼一脸不忍直视,他看着自家殿下扶着腰想小心翼翼地准备下车,害怕他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南楼赶紧过去,把人半抱半扶着弄下了车,沈云崖朝着大殿前面那广阔的广场看了一眼,仰天长叹一声!
好端端的离那么远干嘛!
南楼:“殿下,你到底能不能行?”
沈云崖:“说什么呢!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
南楼嘀咕了一句:“这会又支棱起来了,有段时间把不举挂在嘴边的也不知道是谁!”
“说我什么坏话呢?”
“不敢!”
沈云崖表示怀疑:“真不敢假不敢?”
“殿下你猜!”
沈云崖有心想揍他一顿,但是现在单纯就是有心无力,于是他送了南楼一个白眼,自己进宫去了。
南楼在门外看了一会,他家殿下显然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根本没打算装个正常人,托着腰走得歪歪扭扭,从背影看着都能感觉出他老人家在骂骂咧咧!
南楼对苍暮表示哀悼!
沈云崖捂着腰,走得慢慢悠悠,一路好些个同僚路过他,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奇怪,但又不敢乱问离王殿下这是怎么了。
毕竟离王殿下向来没谱,没准就能回他们一句:昨晚夜御七人,累的!
大殿之上,庆丰帝到了,朝会开始。
众人跪地行礼喊万岁,所有人一齐平身的时候,庆丰帝目光就瞥到了动作比较独树一帜的沈云崖。
待众人禀奏手头事务时,庆丰帝耳朵听着,但目光没一会朝沈云崖那瞟一眼,没一会又瞟一眼!
他那儿子一脸倒霉相地在那蛄蛹,站没站相,跟浑身到处爬了虫子一样!
庆丰帝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
“离王,你是怎么了?”
这突然的一声,大殿上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汇向沈云崖。
而之前路上就发现沈云崖走路姿势不太对的那帮大臣,顿时一身冷汗!
毕竟跟他们说夜御七人和在朝堂上跟庆丰帝说夜御七人的威力可是相当不一样的!
所有人视线的交汇处,可亲可爱的离王殿下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恰到好处地“啊?”了一声。
“父皇在说儿臣吗?”
“那你找找看,这还有没有第二个离王?”
那显然是没有了!
“儿臣的话,”沈云崖有气无力回道,“父皇,我腰疼!”

此话一出,大殿一片寂静,掉根针都能听到!
庆丰帝沉默了一下,朝他某处隐晦地瞟了一眼,问道:“你好了?”
沈云崖干脆利落:“那没有!”
庆丰帝:“......”这语气听着,你不举你骄傲是吗?
沈云崖忽略掉庆丰帝想刀他的眼神,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张口就开始胡说八道:“父皇,昨晚去花灯节凑热闹,人太多了,被挤的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巧了,被一块大石头抵到了腰!”
话说完,他还意有所指地加了一句:“诶,倒霉催的,儿臣这估计是好不了了,让父皇失望了!”
群臣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父子二人在打什么哑谜,庆丰帝可知道他这好不了指的是的什么,怒目看着他:“天天胡言乱语!”
沈云崖嘟囔:“我也不想这样,我也很无奈啊!”
“花灯节那么多人,也不知道你凑什么热闹,摔你也是该的!”
沈云崖垂头丧气:“哦!”
庆丰帝看他那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抬头看向其他大臣:“还有事吗?有事赶紧奏,无事退朝!”
所有人:“......”
这架势真有事也不敢有事了!
我还是写折子递上去吧!
庆丰帝看没人吱声,于是说道:“那就退朝吧!”
话说完了看向沈云崖,冷冰冰说道:“回去躺着吧,疼,疼死你才好!”
众大臣:“......”
沈云崖眼看庆丰帝说完话就准备起身走,赶紧出声阻止:“父皇,别啊,儿臣有事启奏!”
庆丰帝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腰都要断掉了你还有事?”
沈云崖嗫嚅:“疼,不是断!”
庆丰帝在龙椅上重新坐了下来,“行了,有什么事你赶紧说。”
沈云崖说话之前先扭了扭腰,扭完了才呵呵说道:“父皇,儿臣有两件事要启奏,一件为家事,一件为国事。”
庆丰帝一愣:“家事?家事你在这说什么?”
“事涉皇女姻亲,所谓家事,亦是国事!”
庆丰帝沉默了一下,问道:“你是说九公主的婚事?”
沈云崖点点头:“九妹妹聪明伶俐又是皇女,自然是不愁嫁,但是如今她也不小了,要是民间的女子,如她这般大,早已经生儿育女了。儿臣知道父皇公务繁忙,无暇他顾,遂儿臣想为父皇分忧,拟找了几门合适的亲事给父皇过目。父皇若觉得合适,就给九妹妹把这婚指了,若是觉得不合适,就当儿臣多事,父皇不理便是!”
沈云崖这话说的进退有度,没有半点毛病。
沈夕乔当初污蔑苍暮,在庆丰帝看来,沈云崖和苍暮情同手足,沈夕乔等于一下子连离王府一起得罪了。
庆丰帝禁了她的足,但是这足肯定不能一直禁下去,沈夕乔年龄又不小了,禁个一年总不能再禁第二年,早晚要有解开的时候。
庆丰帝也需要有个台阶下,让这事彻底过去。
沈云崖这是正好递台阶过来了。
庆丰帝觉得沈云崖心中还有气,想要故意看九公主笑话,给她找个不像样的夫君好羞辱她。
他心里想着到底是终身大事,沈夕乔做的再不对,也是他的女儿,肯定不能由着离王胡闹。
离王递过来的台阶自己正好顺着下了,但是名单上的人就算了。
沈云崖为沈夕乔选的,能有什么好人?
但是沈云崖选的名单呈上来的时候,庆丰帝从头看到尾,倒是又一愣!
名单上的人,算不得全是高官富贵人家,但都算的上是青年才俊前途无量!
庆丰帝抬起头欣慰地看着沈云崖,倒是为这孩子难得的一片宽广胸襟感到惊叹了!
他夸道:“我儿为父分忧,孝心可表!”
沈云崖跪下磕了一个头:“谢父皇!”
“名单朕会仔细考虑的,腰不好就不要跪了,赶紧起来吧,还有一件事呢?”
沈云崖慢悠悠地站起身:“另一件为岑州运河,此事绝不能一拖再拖了,入了春,正是河工干活最好的时候。父皇,如今趁早把主要的几个河道疏浚了,就是运河一时半会不能通,起码今年雨季来临的时候,不会出现去年岑州之困。父皇,过年这期间我一直在想这个事,写了一些方案给您,你可以先看看,就在名单下面。”
庆丰帝拿开名单,朝下面的内容扫了扫。
纸上写的满满当当,但他扫了几眼过后,就把手里的东西给了魏福。
“行了,我知道了,没事了那就退朝吧!”
这态度明显敷衍。
沈云崖内心叹口气,他其实早有预料,那条运河已经吞了太多的银子,现今贸然想要庆丰帝直接给个答复,显然是不现实的!
“父皇。”
庆丰帝明显不耐:“你还有事?”
“儿臣曾请厉右史到家里,详细了解了修建运河银两的去处,进行了大概的合算,然后对比了洛家的进帐,发现小头在运河,大头在洛家。”
庆丰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也就是说,如果有一个懂得在运河修建的各处花费,进行合理规划的人在,那么朝廷从前给的投入,已经足够将运河建好了。也就是说,不用父皇再进行额外的投入了!”
庆丰帝听到这里,似乎来了不少兴趣,连底下大臣们的议论声,到这里都大了起来。
沈云崖目光朝身后浅浅移了一下,面上不动声色。
人都是这样,一个已经知道很费钱的东西,让人去做大家都会有所顾虑。
庆丰帝估计也不是完全就不想管运河了,只是这是个烂摊子,烦人的东西,放任何人身上都想把这事往后拖拖再说。
但是如果跟大家说,这事不需要重新投钱了,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离王的意思是,国库不用再给银子了?”
“对!”
“哦?那修河的银子从哪里来?”
“洛家抄家,原本所贪污的有关运河的银子!”
洛家抄家过后,所有的钱都进了国库,说到底还是要从国库拿钱。
但是沈云崖巧妙地换了概念。
经过他这么一转换,这钱拿出来似乎就不让人那么抗拒了!
庆丰帝眯了眯眼睛。

第270章 到了男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心烦气躁的日子了?
沈云崖觑着庆丰帝的神情,适时的说道:“父皇,儿臣推荐的人选以及对应的方案都已经写给您了,父皇可以慢慢看!”
话说完了,没等庆丰帝开口呢,他做作又夸张地“哎唷”了一声,直接转移了话题,“父皇,疼,您给赐个轿辇吧,儿臣走不动了!”
庆丰帝看着他的丑样子,颇有点无可奈何,“装!”
沈云崖笑眯眯的,也不反驳,捏了一个表示短小的手势,凑到眼睛前面,大方承认:“就一点点装!”
此话一出,配合着沈云崖没个正型的样子,顿时底下大臣们有装作不经意捂嘴的,有突然开始清嗓子的,还有那没憋住的,笑出一声赶紧正色停下的!
朝堂气氛莫名有点滑稽。
庆丰帝啼笑皆非,强行板着的一张脸,嘴角到底还是带了点笑意,“懒死了,赶紧滚!”
“好嘞!”
朝会就这么散了,沈云崖在一群步行出宫的大臣中间,坐着轿辇摇摇晃晃趾高气昂地出宫,还不忘记掀帘子跟沈宸沈子墨他们亲切地打招呼!
“Hi,boy们!”
沈势:“说的什么鸟语?”
沈云崖趴在窗口,朝老六的身材上下打量了一下,咂咂嘴:“六,过个年咱有成为国宝的趋势了。”
老六疑心他没说好话:“什么国宝?”
“参照某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潘达。”
“潘......庞大?那是什么?形容我孔武有力?”
沈云崖点点头:“对,又孔武有力又可爱!”
老六有点不太信:“真的?”
“当然是假的!”
老六跳起来要过来揍他,被沈子墨一把拽了回去:“六哥淡定,你不能跟一个腰断了的伤患计较!”
沈云崖再一次强调::“不是断,是疼,就是疼,仅此而已!”
沈宸在旁边冷冷哼了一声。
某人并不知道自己在沈宸那里已经硬掉马了,听见这一声,还作死地地跟人家叨叨上了。
“我亲爱的三哥哥是走累了吗?要不要一起上来坐?”
沈宸瞥了一眼张牙舞爪的沈云崖,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摔了?”
沈云崖表情急速变幻成泫然欲泣的模样,扁着嘴巴点头:“嗯呢!”
“摔很重吧?”
“可不,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话倒是一点不假!
沈宸若有所思朝他身上看了一眼,嘴里恶狠狠咕哝了一句谁都没听清的脏话,然后冷哼一声把头扭回去了!
沈云崖:“三哥最近脾气见长,到了男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心烦气躁的日子了?”
刚刚还暴跳如雷的老六,听到这话立马在一旁吃吃的傻笑。
沈宸咬着后槽牙:“好端端的,偏偏长了一张嘴,还沾了嘴贱的坏毛病!”
沈云崖不乐意了:“乱讲,本王嘴才不贱呢,人家甜着呢!”
沈宸:“......”
沈云崖还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沈宸:行吧,你自己作死别怪我!
他意有所指地说道:“七弟这腰伤,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了!”
“这个就不用三哥哥操心了!”
沈宸不理他了,却故意加快了脚步一直跟在轿撵旁边。
后面沈云崖再怎么逗他他都不说话了,出宫后,到了门口沈云崖就让轿辇停了下来。沈宸朝着不远处望过来的南楼看了一眼,然后笑眯眯地主动去帮沈云崖掀起了轿帘。
沈云崖看着他这动作,还傻呵呵地说道:“三哥你不用这么孝顺!”
“?!”
沈宸牙都快咬碎了,面上却亲昵地说道:“云崖伤的那么重,路都不好走,来,三哥哥扶你!”
到这了,沈云崖才品出了一点不对劲,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那味儿了。
他警惕问道:“什么意思?”
沈宸却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把人一把拉出来伸手揽住,半强迫地把沈云崖往离王府的马车那边送!
看见南楼过来接,沈宸还热情高涨地说:“不用不用,本殿下亲自送过去就行!”
沈宸打的主意是,只要南楼看见他搂着沈云崖了,就不怕某国师不知道!
南楼敢瞒着也没关系,大不了下次见面的时候自己不小心透漏一下。
估计到时候,连帮着沈云崖的南楼都能被一起收拾!
而此时南楼看着对面亲亲密密走来的两人,内心是:卧槽,殿下你要闹哪样?
与此同时,沈云崖看着面露空白的南楼,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苍暮不会等在这里没回去吧?
霎时,沈云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行一把推开了沈宸,一下子腰不酸腿不疼了!
他一义正严词说道:“干嘛呢,走路没个走路的样子,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要你表孝心!况且七老八十还不知道谁扶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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