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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美人他不干了(甘洄)


【归根结底,还是秦总不好惹,这两家怂了呗。】
【结合昨天上午会场内的事情,如果说姓姜的不喜欢秦总,我他妈直播吃屎。】
【楼上的哥们儿,是不是太拼了?】
【反正是破锅配烂盖,赶紧离我秦总和小秋远一点就好。】
【不曾想的倒是成了,怎么嗑的那一对一点动静都没有啊?唉……】
【唉……】
【……】
没有证据,即便网友们再猜出花儿来,再坚持己见,也没有人可以阻止这件事情,由最初的刑事走向案件最终变成了一则茶余饭后的桃色新闻。
桃色新闻像是拖着长长尾巴的彗星,无论最初多热闹,但嚼到最后,都一样乏善可陈。
虽然网络上各种各样的猜测同样还是很多,但不可否认,对姜楠和齐鑫二人的嘲讽占比也开始越来越大。
直到此刻,姜百川才终于悄悄松了口气。
而和他一样悄悄松了口气的还有齐瑞昌。
公告已发,事情可以说是尘埃落定。
虽然没能搭上叶知秋,但至少,他们也没有落到空里。
唯一让他头疼的是,此刻病房里,直到声明出来才知道真相的齐鑫,正歇斯底里地与他大闹。
从小到大,齐鑫在他面前,一直都算是比较听话的孩子。
这还是第一次,他这么不顾大局,与他闹到这种程度。
齐鑫的身体还未曾完全恢复,此刻激动起来就更是满面潮红,冷汗涔涔。
以至于他看着他,几近目眦欲裂。
这让齐瑞昌更不敢在他面前提起秦见鹤来。
看到秦见鶴的那一刻,齐瑞昌就已经知道,齐鑫绝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希望。
即便作为父亲,他看齐鑫一向都带着滤镜。
可看到秦见鹤的那一刻,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和秦见鶴相比,齐鑫差得太远太远了。
几乎像是走地鸡和天上高贵凤凰之间的差距一样大。
他无法开口对齐鑫说出真相,因为就算说出来,也只会对他造成更大的打击。
既然这样,他只能先抓住姜楠这边,待以后再慢慢和他解释。
“叶知秋说自己已经有了别的男朋友,”齐瑞昌斟酌着对齐鑫说,“如果我们再不抓住姜家这根救命稻草,我们父子两个以后连流落街头都不够格。”
“小秋他只是生气,只是因为吃醋才故意气我,她绝不可能有别的男朋友,”齐鑫面红耳赤,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质问齐瑞昌,“我这么信任您,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闻言,齐瑞昌冷笑了一声。
“所以我才先和姜家约了订婚时间,”他说,“还有大半个月,你不信的话,等回头自己去求叶知秋,如果他肯回头的话,回头我负荆请罪,亲自登门上姜家去给你退婚,你说怎么样?”
“我明天就去。”齐鑫死死地看着他父亲,分毫不让,“明天我亲自去酒店找小秋。”
“你!”闻言,齐瑞昌气得举起手来,“你这是觉得自己在那间酒店里丢人还没丢够是吧?”
只是,他的手高高举着,可看着齐鑫瘦骨嶙峋的肩胛,却又始终没舍得落下去。
已经从齐瑞昌那里得到了叶知秋的正确房号,第二天一早,齐鑫便强撑着身体直接去了酒店。
之前的事情确实太大了,所以,看到他再次出现在酒店里,安保人员和前台小姐都不由地有些惊讶。
他们的目光其实很克制,可还是让齐鑫忍不住地心底发毛。
只是,叶知秋已经将他拉黑,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台去。
“方便帮我往663叶知秋的房间打个电话吗?”他问。
“好。”前台小姐回神,忙操作电脑确认叶知秋的房号。
不过很快,她便重新抬起眼来,微笑道,“不好意思,叶先生已经退房了。”
交流会的重要环节已于会议前两日走完,第三日,秦见鶴和叶知秋均没再过来参会。
秦见鶴回公司处理积压的工作,叶知秋则驾车去了剧组。
八号楼就要正式杀青,今天不仅仅是他,就连李老也会过去。
叶知秋一早出发,抵达剧组时,正值组里在用早餐。
远远看到小楼前,剧组工作人员正边吃饭边聊天,叶知秋停住脚步。
片刻的沉思后,他转身换了方向,直接往孟青言的保姆车走去。
车子的私密性极好,站在外面什么都看不清。
叶子秋一路来到车门前,刚要抬手,那两扇紧闭的车门像是心有灵犀般,忽然自动往两侧分开。
这一次,孟青言没再像在人前时那样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嫂子。”他说。
“叫我叶知秋吧。”叶知秋微笑。
“好。”孟青言也不扭捏,他手里捏着泡面桶,问叶知秋,“吃早饭了吗?”
“嗯。”叶知秋点头,又笑,“怎么大早晨就吃泡面?”
闻言,孟青言的助理小楚笑了一声,“他馋很久了,之前怕发胖一直没敢吃,这不是快杀青了,才敢偷偷吃上一碗。”
作为孟氏珠宝的太子爷,孟青言竟然会馋泡面?
反差有点太大,叶知秋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找你,”笑完之后他开口,“其实是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
闻言,孟青言抬眼,小楚立刻识趣儿地下了车。
“晚上就要聚餐了,”孟青言问,“什么事情还劳你单独过来找我?不方便我哥知道?”
“嗯,”叶知秋微笑,“是这样,我想自己设计一对戒指,不知道你们那边方不方便定做?”
孟青言:“……”
孟青言嗦面的动作顿了顿。
“你不会是要向我哥求婚吧?”他问,挑了挑眉,“如果是的话,别说一对了,十对也能立刻给你赶出来。”
闻言,叶知秋垂眸,可却怎么都遮不住眼底那份浓郁的笑意。
清晨的阳光下,他那双浅棕色的”眸子变得更浅也更暖,像蕴了蜜一样。
“是。”他说,“我想向秦见鶴求婚。”
又微笑,“但在此之前,还请你代为保密。”

并没有在孟青言车上待太久,谈完正事儿,两人又略略说了几句,叶知秋便告辞下车。
此刻,小楼前用餐的工作人员已经离开,而停车场前,一辆路虎刚刚停下。
认出是李老的车,叶知秋忙上前两步,亲自拉开车门将李老扶了下来。
八号楼开机时,李勋还只能在医院卧床治疗。
上个月出院时来剧组,据说也还只能坐轮椅。
可现在,他却已经能够握着拐杖行走。
就连司机去后备箱取了简易轮椅下来,他也摆摆手拒绝了。
“小叶扶我走两步。”李勋说。
“您身体最近怎么样?”叶知秋关切地问。
“还能怎么样?”李勋倒是挺乐观,“只能这样先养着。”
边说,他边侧眸看了叶知秋一眼,“这次要不是你,我这院都难说能出。”
“干咱们这行啊,”他感慨,“劳神又费心。”
这倒是真的,但叶知秋没答,只微笑,“您吉人自有天相。”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小楼门外。
李勋顿下脚步来,含笑看向叶知秋。
“快的话,这部电影年底就能上了,”他说,“虽然这是你入行的第一部 戏,但是表现比很多入行多年的造型师还要优秀,我是考虑,之后片尾署名时,把你的名字署在最前面。”
说完,他问,“你敢不敢接?”
叶知秋知道他这样问的意思。
之前赵克棋和他说过,他父亲和导演两人对李勋这个决定其实是持反对意见的。
毕竟,叶知秋在这方面还是新人,而李勋在圈内的地位,却几乎不可撼动。
如果第一部 作品就压李勋的话,确实很容易像赵云庄和周廉担心的那样,锋芒太盛,反而会惹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传言来。
但李勋要让他的名字在前,自然也有他的道理。
目前为止,叶知秋还未有任何一部作品与观众见面。
而他日后要入的组,同样是大制作大导演,组内也不可能只有他一位造型师。
如果真的一点锋芒不露的话,到时候,其他造型师未必会真的服他,工作上反而会增加难度。
他压李勋,之所以会引起流言,不过是因为李勋太强,地位太高。
但同样,这流言也必然不会太长久。
因为聪明人很快就会想明白,以李勋的地位,如果不是他同意,叶知秋一个新人不可能压在他前面。
既然叶知秋能压,那就从侧面说明,他已经得到了李勋的认可与欣赏。
这其中的道理,就算圈外人不懂,圈内人也肯定是一看即明的。
叶知秋笑了笑,目光坚韧地看向李勋。
“我敢。”他说。
“好,好孩子,”李勋看着他,他本就极欣赏叶知秋,闻言更觉高兴,“这是你应得的,也是你之后入组‘乾坤’必须要具备的。”
乾坤就是之前李勋介绍给叶知秋的那部古装权谋大戏。
导演定了国内最会营造悬念的知名大导管庆斌。
是李勋亲自递了将叶知秋在八号楼的作品给了管庆斌看。
这才有了叶知秋的这次机会。
而署名这件事,也是李勋在为他入组乾坤添加筹码。
“八号楼上映之后,你应该就能正式得到圈内人的认可了,”李勋说,“如果乾坤再能稳住,那你将来在圈内的地位也就彻底稳了。”
事实上,叶知秋和李勋连正式的师徒都还算不上。
也因此,这一刻他是真的特别感动。
“谢谢老师。”叶知秋微笑,格外真诚。
话音未落,导演休息室的大门忽然大开,大约周廉在室内看到了李勋,忙急冲冲地迎了出来。
“哎哟,李老,”电影快要杀青,周廉心情极好,“辛苦您老人家亲自来为咱们撑场子了。”
他替代了叶知秋的位置,扶着李勋往里面走。
“八月底,金橄榄电影节,咱们组已经接到邀请了,”周廉先问李勋,“李老,您这边能过来参加吗?”
“到时候看看身体情况再说。”李勋摆了摆手。
“那小叶……”周廉问,忽然又记起,叶知秋八月份已经在乾坤剧组了。
“小叶到时候能抽出一晚上时间过来吧?”周廉说,“不行的话,我亲自给老管打电话。”
“我尽量。”叶知秋微笑。
“还有,”周廉又说,“咱们组三大投资方,赵老肯定是要过去的,青言本身就是演员,现在就剩了秦总那边,今天组里打电话过去,是他秘书接的,你回头再问问。”
“让他来,让他来。”周廉说。
叶知秋微笑,“好,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亲自去问问秦总。”
“什么叫如果有机会?”周廉不满意了,“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知道吧,小叶?”
“是。”叶知秋笑了声,应了下来。
李勋的身体终归没有恢复太好,不过在组里呆了大半个小时就离开了。
叶知秋虽然待到了中午,但也并未留在组里用餐。
剧组所在的位置离蓝月的墓园不远,他去看他母亲。
夏日的山脚下一片葱茏,野花将山路染成了一道五颜六色的缎带。
叶知秋边走边弯腰采摘,抵达蓝月墓碑前时,恰恰采了不大不小的一束。
他用绿色的草茎束起来,弯腰放在了蓝月墓前。
“妈妈。”他微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了轻松一些的感觉,“原先计划中的那些事情,不知不觉,我好像就快要做完了。”
虽然有些还在收尾,但大局已定,不可能再发生任何改变。
其中,包括齐鑫和姜楠。
虽然明面上,甚至姜家和齐家也认为,这次的事情虽险,但好在成功避开了秦见鹤。
只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秦见鹤早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秦见鹤是不会容忍别人对他使用这种卑劣手段的。
那是他早已从他母亲身上学会了的道理。
一次纵容,只会招来更多的放肆。
这一次尚且是针对他,那么下一次呢,或许针对的就是他的身边人。
他必然会对他们敲山震虎。
姜家那点资产,顶多相当于秦氏旗下众多子品牌中的其中之一。
是经不起他敲的。
姜家势必会和上一世一样彻底没落下去,而齐家的算盘也必然不能如意。
“好像忽然就没有事情干了。”叶知秋用手绢仔细地擦拭蓝月的墓碑,微笑着自言自语。
最初重生的时候,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那就是要复仇。
要将那些人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痛苦,全部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他重活一次的全部意义都在于此,所以,他本以为,一切结束时,他自己也会随之枯萎。
可是并没有。
他的生命中出现了很多“意外”,也因为那些意外,他的生命才重新变得色彩斑斓了起来。
“等一切完成后,”他微笑,“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伴秦见鹤,也有更多的时间来精进自己的专业水平了。”
重新将那束花握在手里,往墓碑更近的方向放了放。
“妈妈,”他说,“这一次,我会幸福。”
从墓园离开,叶知秋去了云开。
云开正往原先叶鼎的旧址搬迁,此刻已经搬得七七八八。
而叶鼎原先空着的那块地也已经在施工,正在建设新的厂房。
最近这段时间,章冕又招了不少人,有意再培养一部分人,之后输送到管理层上来。
各种事情叠加,公司未处理的公务堆得小山一般高。
将一切处理妥当,天色已经蒙蒙黑。
俞任之和汪岐棠已经到了酒店,正在群里不停艾特其他还未曾到达的几人。
电话响了起来,是秦见鶴。
“还在云开?”他问。
“嗯。”叶知秋说,抬手揉了揉眉心,缓解眼睛的疲劳,“刚处理完一部分比较紧急的公务,正准备出发。”
对面像是笑了一声,极低,格外好听。
“我刚到云开门口,不进去了,”秦见鶴说,“我们一起过去。”
蹭地一下,叶知秋站起来,差点帯翻了办公桌上的水杯。
把正整理文件的章冕吓了一跳。
“怎么?”章冕开口,无声地问。
叶知秋没回答他,只对着话筒笑,“我马上出去。”
挂了电话,他抬脚往外走。
边走边吩咐章冕。
“秦见鶴过来接我,车子我就不开了,这两天你看谁有空,给我送过去。”
章冕:“……”
夜色已经笼了下来,但天边最后一缕晚霞还未散尽。
那火一般的颜色将叶知秋明亮眸底的情绪映得格外炽烈。
远远地,他就看到,公司大门一侧,秦见鹤那辆极低调的车子。7
似乎是看到他的身影,后面车门推开,秦见鶴高大的身影弯腰下车,往前迎了几步。
叶知秋一溜小跑着出去,自然而然地往秦见鶴怀里扑了扑,但想到两人正在公司门口,又忙往后撤了半步。
“你怎么来了?”他抿着唇笑,说话的时候下意识抬了抬脚尖。
就着这个姿势,秦见鶴微微低头,在他唇上极快地吻了一下,一触即分。
叶知秋:“……”
下意识地,他偏头往厂里看去,正看到章冕怀里的文件没抱稳,上面几份滑落下来。
叶知秋:“……”
雪白的脸颊染上一缕微不可察的淡粉色,秦见鶴垂眸看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还笑?”叶知秋抬手,却被秦见鶴顺势握住了手腕。
他拉着他上车,抬手将车厢前后隔板拉了下来。
“干嘛?”叶知秋脸更烫了。
“想亲你。”秦见鶴说,他微微倾身,将他压在车窗上亲吻。
一个吻结束,他又将唇落在他的鼻尖和依然透着粉的脸颊上。
“你这样,很可爱。”他又说。
叶知秋:“……”
“叶知秋,”见他不说话,秦见鶴垂眸捏他指腹玩儿,“你连指腹都是软的。”
“喂,”叶知秋被逗笑了,“够了啊。”
秦见鶴抿唇,唇角笑意湛然。
而那双漆黑眼眸中的笑意就更是浓郁,像是深深的漩涡,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你怎么会过来?”叶知秋被他看得心头狂跳。
刚开始,两人直接上床,他只享受自己该享受的,只到激烈的时候才控制不住心跳。
可现在,明明对彼此已经那么熟悉,明明每天都要见面,他却变得越来越没有出息,好像随随便便就会心跳加快。
“担心你下午看文件太多,眼睛疲劳,驾车不够安全,”秦见鶴仍捏着他的手,问,“累吗?”
“还好。”叶知秋靠过去,“眼睛确实有点疲劳。”
“要睡会儿吗?”秦见鶴抬手兜住他的后脑,将他往自己肩头按了按,“到了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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