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燕行月忽然惊呼一声,他捂着肚子,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 “我……我好像要生了!”
燕行月演得就像是真的一样,他捧着肚子挣扎着痛呼起来。
褚邪吓了一跳,叫着永安的名字让他赶紧去叫陈珏。
可谁知话完没说还,燕行月原本还圆滚滚的肚子忽然瘪了下去,褚邪的心也跟着揪成了一团,他惊呼出声,怔怔的看着燕行月平平坦坦的肚子。
“傻瓜。”燕行月看着褚邪这般傻乎乎的样子,他一时没忍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把圆滚滚的比之前大了一圈的烛龙蛋从身下掏了出来。
褚邪整个人都懵了,这四个月以来他日日夜夜都思念着燕行月,行军打仗的途中还被陈珏几个人连着笑话了好几天,气得褚邪在战场上疯狂杀敌,发泄怒火。
褚邪愣怔了好一会儿,他伸手轻轻推开烛龙蛋,一条腿跪在榻上,他伸手紧紧地抱住燕行月,坚硬冰冷的盔甲下是他掩藏起来的思念。
“行月……”褚邪的嗓音低哑又性感,像是极力压制着欲。望似的,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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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又来放预收了, 《重回我爹少年时》
容欢是人人躲避的小魔头,
而他的亲爹容时殊则是八荒六合人人惧怕的大魔头。
容欢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是谁,
他从小就在容时殊身边长大,每当他向容时殊问起自己的娘亲是谁,
容时殊总是冷冰冰的说: “他几万年前就死了!”
容欢不信,他溜出魔宫想找娘亲,却不小心被一个巨大的黑洞吸了进去,
再醒过来时所有人都不认识他了,还争着要养他。
“唉,我怎么看这个孩子眉眼间有几分神尊戚无笙的样子?
难道他是戚无笙的私生子?”
有好心人将他送到神尊戚无笙的面前
“我有爹爹!我爹爹是容时殊!”容欢摇头表示自己和神尊不熟。
戚无笙抱着小容欢,当即找到容时殊,道:
“容时殊,本尊不喜欢你,你不必拿了孩子来攀诬本尊。”
年轻气盛的容时殊:???孩子?什么孩子?哪儿来的孩子?你都有孩子了?
【神尊追妻火葬场,主角自己有CP】
褚邪的这一声“我好想你”当即就让燕行月破防了。
“我真的是……彻底完了呀!”燕行月听到褚邪的思念,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任由褚邪抱着。
几个月未见,褚邪像是要发泄积压在心底的所有的思念,他像一只大狗,亲亲又蹭蹭,弄得燕行月气喘吁吁,双手虚弱无力的推拒着他。
“别……别这样……”燕行月面红耳赤,他口吐热气,微微喘着,看了一眼身旁被褚邪冷落的烛龙蛋,不知怎么的,总有一种夫夫俩在孩子面前的羞耻感。
“天……天色还早着呢……”燕行月被褚邪吻得几乎要喘不上气,等到褚邪好不容易放过了他的嘴,他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推拒道, “还有人看着……”
话音未落,在寝殿中的宫人们就被永安支了出去。
褚邪让永安准备好热水,两个人沐浴了一番。
这一夜,燕行月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褚邪手上了。
才满十八岁还不到十九岁的少年,未经人事,技术不好不说,还有一身的精力,到了现在才得以解脱,着实苦了燕行月。
第二天燕行月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和散了架一样,一张嘴,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床边,褚邪早不知道去哪儿了。
燕行月身上虽然有些难受,可心里却也高兴,他甚至还细细回味着昨夜的事。
那一双琥珀蛇瞳看了他一整晚,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脑海中。
事后有些难受,但是昨夜的欢愉,燕行月还是很满足的。
就在燕行月回味着昨夜的旖旎时,褚邪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蔬果粥进了寝殿。
“月月醒了?”褚邪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他的眼神里全是食髓知味的欲。望,声音沉沉,让燕行月又回想起了昨夜褚邪那一声声的呼唤,他打了一个哆嗦。
褚邪坐在床边,他吹了吹还冒着热气的蔬果粥,舀了一勺想要亲自喂燕行月用餐,可燕行月早起没有洗漱,没有胃口吃饭,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还泛着红润。
“对不起……”褚邪很清楚自己的优势,他闷闷地放下碗,耷拉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大狼狗,可怜巴巴的看着燕行月, “昨晚……昨晚我……”
“没事……”燕行月最看不得褚邪作出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的心脏猛然一跳,赶紧强行开口,试图安慰褚邪。
燕行月身子骨不是很好,只是叫了两嗓子,这喉咙就和毁掉了一样,发出来的声音极其沙哑,若不是褚邪就坐在他旁边,恐怕他这声“没事”也听不到。
褚邪发现了燕行月嗓子的一样,他紧蹙起眉头,也不装了,伸手轻轻抚摸着燕行月的脸庞,俊朗的脸上满满尽是担忧和后悔。
“月月,你的嗓子……怎么成这样了……对不起我……”
话音未落,燕行月赶紧伸手捂住了褚邪的嘴,他脸上烧得滚烫,一对小巧可爱的耳朵也染上了一层暧昧的酡红。
“我没事……只是嗓子……不太舒服,给我煮点冰糖悉尼就好了。”燕行月发不出声音,只能将就着说道。
褚邪心中充满了愧疚之意,他只能尽量在燕行月面前显得乖巧一些,他点点头,叫了下人吩咐小厨房给燕行月煮上冰糖悉尼润润喉。
完事,褚邪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又叫了长英去去把才跟着他回了京,昨日才答应放他几天假的陈珏请了过来。
陈珏一脸闷闷不乐的赶到了泰华宫,他脸上倦意未退,想来还没睡醒的样子。
“又怎么了啊?”陈珏声音闷闷的,他眨巴着还未睡醒而朦胧的眼睛,甚至还当着褚邪的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您才说要给微臣放一个大长假,这一天还没过去呢,微臣躺在家里难得的想睡个懒觉,没成想就被长英连拉带拽的叫了起来。”
“今日不一样。”褚邪沉着声音缓缓道,他干巴巴的咳嗽了几声,微微红了红脸, “昨夜……孤和行月……同房了……”
此话一出,陈珏愣怔了一瞬,他强忍着笑意,一脸玩味的打量着褚邪。
他们的太子殿下守身如玉多年,看他那眼神中,还有些回味昨晚发生的一切,这倒是让褚邪觉得很有意思。
褚邪觉得自己被陈珏这样打量着,感到了一丝冒犯,一双漆黑的眸子霎时间染上了黄金一般的琥珀色,瞳孔竖成一条直线,吓得陈珏赶紧收起了笑容。
但陈珏还是不死心,他瞧了褚邪一眼,又朝着寝殿的方向瞟了一眼,故作正经的问道: “太子殿下,您……这是昨夜才和太子妃才第一次……呃……同房?”
闻言,褚邪冷冷地看了陈珏一眼,轻哼一声: “怎么?不可以?孤挂念太子妃身体不好,拖到现在才同房不行?”
陈珏怎么看褚邪都不像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他是知道燕行月与褚邪夜夜都躺在一张床上,可没想到两个人竟然真的就只是躺在床上一起睡觉,其他的什么也不做。
一时间,陈珏还真的有些佩服褚邪的耐力,换做是自己,一个这样的大美人夜夜躺在自己身边,他怕是早就破了功,与那美人夜夜笙歌了。
陈珏也不再打趣褚邪,他在长英的带领下进入寝殿,床上被帘子遮的严严实实,燕行月躺在床上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不好意思见人,只把一只手伸出帘子,让陈珏把脉。
“嘶……”陈珏看着伸出窗帘的那只胳膊,上面青青紫紫十分暧昧的痕迹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
陈珏压低了声音,警惕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褚邪,关切道: “行月,你们昨晚真的是欢愉恩爱了,不是太子殿下单方面虐待你吧?”
话音刚落,陈珏便觉得背后传来一道犹如匕首在背的目光,他吓得一个激灵不敢再乱说话。
陈珏在褚邪如狼似虎的目光下,顶着满头大汗替燕行月把了脉。
“太子妃并无大碍,只是他身子骨自幼就孱弱不堪,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昨夜才头次行房,虽然太子妃不说,但微臣还是看得出来,太子殿下过于凶猛了,这美人如花,须得娇养,更何况是身子骨不好的太子妃呢?”
陈觉这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他把完脉还轻轻地把燕行月的手给放回了帘子里。
陈珏起身,走到小桌边开了张方子交给身边的长英,道: “去太医院按照这个方子抓七天份的药,只需要晚上睡觉前喝一碗就好。”
说着,陈珏又转头看向了坐在堂上紧紧盯着他的褚邪。
褚邪的目光实在是太过警惕凶狠,尽管陈珏知道褚邪其实本没有那个意思,可他还是一阵一阵感觉到后背发凉。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陈珏不由得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殿下。”陈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隐隐颤抖着,这还是极其罕见的情况,他觉得很有趣, “殿下,太子妃的身体不大好,以后你们行房……尽量……一个月只做一次……”
“什么?”褚邪还有些食髓知味,正想着燕行月哪一天身体养好了,两个人再来一次,可现在听陈珏这么一说,褚邪都有些震惊了。
“什么一月一次?你怕不是故意整孤吧?一个月一次?那不得憋死?”褚邪十分不满道。
陈珏讪笑,说: “哪儿能,微臣哪儿有这个胆子,只是太子妃身子骨太弱了,就算在大启的这段日子里养了些肉出来,可是他根子上还是虚弱,得小心翼翼的养着才行,再说了……”
陈珏故意顿了顿,他轻轻咳嗽了几声,继续道: “再说了,您和太子妃同床而眠都多长时间了,微臣看您也挺有定力挺能忍的,一月一次对您来说都算是小事一桩了,本来微臣还想说三个月一次,甚至半年一次呢……”
“你……”褚邪简直要被陈珏气死了,但想想一个月一次总要好过三个月一次甚至半年一次,他只能生生忍了下来。
送走陈珏,褚邪走到床边,他伸手将床帘掀了起来,永安则是在一旁将帘子固定在一边。
“月月……”褚邪张了张嘴,他声音有些沙哑,一双妖异的琥珀蛇瞳表明他现在情绪还十分激动, “对不起……都怪孤没有经验……昨夜……你受苦了……”
听褚邪这般说着,燕行月扯了扯嘴角,他想说些什么,可奈何嗓子近乎哑了,也只能用嘴型虚弱道: “没事……我也是……第一次……嗯……你也听陈珏说了,以后……尽量节制一点吧,再来几次,我可能真的就要死了……”
这下褚邪更羞愧了,他耷拉着脑袋,像一条做错事的大狼狗,一脸的委屈。
燕行月无奈摇头轻笑,他指了指昨晚被褚邪扔在榻上的烛龙蛋,示意永安把它抱过来。
永安把烛龙蛋递到燕行月手中,燕行月拉着褚邪的手,让他轻轻地抚摸着烛龙蛋,他咧咧嘴轻笑道: “你看,烛龙蛋!神官大祭司说这里面会孵出我和你的孩子!你高兴吗?”
然而褚邪却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他只是看了烛龙蛋一眼,便立马移开了目光。
“孤不高兴。”褚邪闷闷道,他伸手紧紧地抓着燕行月的手,第一次觉得这个烛龙蛋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就和文华殿那群艮元的姑娘们一样,都在分散着燕行月的注意力。
燕行月是他的太子妃,他的眼里应该只有自己才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吸引他的目光呢?想想就让人觉得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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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话说我不知道下一本开啥了,你们想看啥我就开啥,哪本预收高一点我就开啥。
褚邪觉得自己的直觉和感觉是正确的。
他不喜欢艮元送来给他当侧妃妾室的女孩子们,若不是燕行月心软,不忍那些女孩子们被发回艮元沉塘,他才收下了那些姑娘,像公主小姐似的养在宫里。
这就罢了,原本燕行月的注意力都全身心的放在褚邪一个人身上,之后来了艮元那群姑娘,她们的年纪并不比褚邪小多少岁,可也吸走了燕行月的一部分注意力。
现在好了,又来了个讨人嫌的烛龙蛋,晚上本来就是他和燕行月相拥而眠的好时候,现在床上还多了个烛龙蛋夹在他和燕行月的中间。
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抱一抱燕行月都要把那颗碍事的烛龙蛋放到床尾内侧才行。
褚邪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假装手滑摔碎烛龙蛋,可他下不去手,每当看到燕行月一脸宠溺疼爱的抱着烛龙蛋,他知道自己要是真的摔碎了他,他和燕行月之间怕是会出现裂痕。
裂痕就算了,反正他还可以用强制的手段将人禁锢在自己身边,可是……他不愿意看到燕行月难过。
一番思想挣扎过后,褚邪最终还是决定默默忍受下去,反正再过几个月烛龙蛋里的孩子就孵出来了,但时候找个奶妈子,把他打发到偏殿,任谁也不能抢走他的燕行月。
褚邪这样策划着,心中对烛龙蛋的厌烦也少了一点。
大雪寒冬,燕行月的生辰也渐渐的近了,褚邪打算给燕行月一个惊喜,而他安插在玉国王宫中的细作也给他传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玉王燕琢薨了,现在玉国已是太子燕贤煓登基成了玉国的国君。
燕贤煓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为当年柳家雪洗罪名,还了柳家忠君护国的名声,追封侯爵,又追封慎亲王娣妻柳婵媞为一品诰命夫人,却又要求将柳婵媞的骨灰和牌位都送到启国。
除此之外,燕贤煓在王太后石欣的建议下,将柳氏孤女柳文君封为郡主,由容亲王燕贤烆护送即刻动身前往启国,与她唯一的亲人,启国太子妃见面。
起初,燕贤煓下令的时候,群臣反对,认为燕贤煓为柳家翻案是实打实在打先王燕琢的脸,这翻了案追了封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把柳婵媞的骨灰牌位连同柳家孤女都一并送到启国去?
留下他们当做筹码人质,日后也不怕启国突然翻脸,灭了玉国才是。
但燕贤煓却是个明白人,启国哪里是个能忍受被人威胁的国家,他们的统治者看着心胸宽广,为人豁达,可实际上但凡有威胁启国之意的国家,无一例外都在其他方面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就比如摩羯旁边之前有个小国支阙,那时候启国国君还不是女皇褚绮芸,启国的商队要经过支阙,但支阙那时候与北漠有些往来。
他们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量扣住了商队,谎称商队里有人刺杀支阙王室,要求启国给他们一个说法。
那时候北漠大张旗鼓,也跟着帮腔,启国和商队坚决不承认他们的商队有什么问题,支阙便把商队都交给了北漠处理。商队一百二十人,全员被残忍杀害,无一幸免。
一时间,三个国家之间剑拔弩张,但实际上支阙在北漠和启国之间都没有什么存在感。
支阙与启国恶交,以至于后面北漠野心渐大,才不过五年,北漠便入侵了支阙。
这时候支阙才慌了,他们向周边各国求救,却没有一个国家敢出手。
启国饶了远路驻守摩羯边境,等到北漠杀光了支阙王室,开始在支阙国内残杀百姓时他们才全面进行支持,将北漠杀出了支阙国土不说,还把支阙小国的土地都并入了他们大启的国土之中。
启国是个大国,只要两个友好交往,那自然是相安无事,可是若是生了想要威胁启国的心思,那启国的报复可不是他们玉国能够承受的。
燕贤煓并不觉得启国会嫌弃玉国偏远而不将玉国划入他们的国土之中。
可玉国的大多数大臣们却觉得只要玉国手中持有人质,启国就不敢乱来。
放眼整个朝堂,也就寥寥数人赞同,周相和周晟是站在燕贤煓这边的,尽管是他们除了主意要燕行月代替恭顺公主嫁给褚邪,但他们倒觉得褚邪并不会对他们周家下手。
燕贤煓在周相几人的支持下,最终还是让燕贤烆带上了柳婵媞的骨灰,护送柳文君前往启国,与燕行月相见。
除此之外,燕贤煓还下令说柳婵媞是恩国公的嫡女,宁国侯的嫡亲妹妹,又是玉国一品诰命夫人,不允许慎亲王将侧室扶正,还彻查当年柳婵媞早产一事,扯出了燕行川生母毒害柳婵媞的事实。
燕琤想为他的白月光,他的朱砂痣辩解一番,可最终都被王家法度森严为借口制止。
为彰显燕贤煓的恩义,他允许了燕行川作为嫡次子记在柳婵媞的名下,要求从族谱将他的生母改为柳婵媞,在慎王府虚设牌位,终身供奉柳婵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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