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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被迫和亲的小可怜(十方墨)


“殿下,属下认为佩之这次说的很对。”连文煦淡淡道, “如果殿下是不放心太子妃一个人在宫里,那么属下可以留下来陪着太子妃,只是佩之是您的专属御医,他不在您身边,属下不放心不说,想来太子妃也会不放心不安心的。”
说着,连文煦抬眸看向了燕行月。
“文煦说的没错。”燕行月也点点头,他一脸祈求的看着褚邪,用自己也没发觉的撒娇的语气说道, “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你走了,我就在这泰华宫里不离开,呃……除了去养心殿向母皇请安,或者去文华殿看盛颜她们学习。”
说着,燕行月顿了顿,他看了看周围,咧了咧嘴,笑道: “再说,我也不是一个人在宫里,不是还有永安和长英他们陪着我嘛,你就放心吧,母皇也很照顾我,盛颜她们虽然这段时间课业紧张,教书女官说是要对她们进行测试,但她们可能还是会抽空出来找我玩儿的。”
“傻子……”褚邪听燕行月这样说着,他无奈的摇头轻笑。
几个人一阵好说歹说,最终还是说服了褚邪。
这一次前往磨竭支持,褚邪会带上陈珏,但褚邪放心不下燕行月,安排了连文煦留下来暗中保护他。
这已经是褚邪最大的让步了,燕行月几人就算是不愿意,也只能接受了这个决定。
因为天色太晚,泰华宫的小厨房已经做好了饭菜,就等着正殿那边来传话,就可以上菜了。
今日褚邪的心情也算不错,他让连文煦和陈珏留下来一同用膳,燕行月甚至还请了永安和长英,但永安和长英坚持要遵守规矩,就不跟着他们一起了。
几个人在泰华宫里一边吃吃喝喝,一边谈天说地,一不留神就已经天黑了,宫门下钥,陈珏和连文煦也不好出去了。
泰华宫先前陈珏住着的那间厢房里的东西都还没收,永安日日安排了人打扫,为的就是陈珏不方便回家可以留宿在宫里。
“那我就勉勉强强收留你和我睡一间屋子吧。”陈珏抹了抹嘴,这一顿晚膳就属他吃得最多,吃饱喝足,也该解决睡觉的事情了。
陈珏倒是不介意和连文煦挤一张床,但是从他和连文煦为褚邪做事开始,连文煦好像很嫌弃自己,从来不愿意与他睡一间屋子。
但今天怕是不行了。
陈珏一脸期待的看着连文煦,正想听连文煦用他一贯冰冷淡漠的语气说一声“好”,但他的这个愿望好像落空了。
“不了,皇宫这么大,我还不至于要和你挤一个房间。”淡漠如连文煦,这一次他还是拒绝了陈珏。
陈珏不解,反正他脸皮子厚,趁着现在氛围正好,他开口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抗拒和我单独挤一间屋子?为什么啊?你就这么嫌弃我嘛?”
陈珏的一连串质问让在场的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们二人身上。
燕行月吃着水果,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连文煦,就连一向不喜欢八卦和凑热闹的褚邪也好奇的看向了陈珏,甚至还轻轻抬了抬下巴,示意连文煦赶紧解释一下,免得陈珏日思夜想,辗转难眠。
一下子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连文煦手里的饭吃着也不香了。
连文煦放下手中的碗筷,他沉吟了片刻,忽然抬眸看着身旁的陈珏,沉着声音问道: “你真想知道?”
陈珏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脸渴求的望着他。
连文煦顿了顿,开口道: “因为你晚上睡觉打呼,睡相又不好,吵得我晚上不得安宁。”
但这个回答陈珏显然是不信的,就连燕行月和褚邪也觉得很敷衍。
可奈何连文煦只是耸了耸肩,起身行礼准备告辞离开。
“连文煦,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我可是好心收留你的!”陈珏有些生气,他朝着连文煦离开的背影委屈的喊道。
可是连文煦说离开就离开了,丝毫没有回头看一眼陈珏。
“佩之,他不愿意就算了吧。”燕行月温声安抚道, “连文煦他不住在泰华宫,你也别担心他没地方睡,你自己一个人霸占一张床不好吗?现在天气炎热,两个人睡一间屋子确实有些闷得慌,尤其你住的那间厢房,只睡你一个人刚刚好,说不定连文煦也是这么想的。”
燕行月安慰了一阵,终于说服了陈珏让他不要再想着这件事。
陈珏也不知道思考了些什么问题,他点了点头,说: “你说的对,我干嘛要一直在乎那个家伙在想什么,哼!我一个人睡还自在!”
说罢,陈珏也行了礼,向褚邪和燕行月告辞晚安。
正殿里,说话最多的人也回了自己的房间睡了,只留下燕行月和褚邪,面对着一桌子的残羹冷炙,气氛不知怎么的就沉默了下来,甚至还有些尴尬。
“咳咳咳……”燕行月最是受不了这种尴尬又沉默的氛围,他干巴巴的咳嗽了几声,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我困了,想睡觉了……长英,我的水烧好了吗?我要洗洗睡了!”
燕行月这样说着,长英也傻乎乎的响应他说,水已经倒好了,就等着太子妃洗漱呢。
永安一个胳膊肘过去,仍旧没能阻止嘴快的长英说完这句话。
一时间,正殿内的氛围更尴尬了。
“行月。”褚邪磁性低沉的声音在燕行月耳边响起,温柔得就像夏夜中的月光,将燕行月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 “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处处都躲着孤,不肯和孤说话就算了,怎么还躲着孤呢?你怕孤会吃了你吗?”
褚邪的语气听上去非常委屈,燕行月小心翼翼的回头看向了褚邪。
只见褚邪一脸委屈的看着燕行月,那双只有情绪激动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的琥珀蛇瞳也水汪汪的泛着水汽,看着快要哭了的样子。
永安和长英只是看了一眼,连忙把头低下,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褚邪这般可怜委屈的样子落在燕行月的眼中,就像是一只委屈的大狼狗,摇着尾巴,趴在自己的脚边,让人不忍加以斥责或者说什么重话。
“你……你怎么又这样!”这副模样的褚邪在燕行月面前很受用,燕行月脸皮子滚烫,心脏怦怦乱跳起来, “你……你是不是又找了陈珏借话本子看了!你又学这些东西!你……我下次一定找了陈珏不让他借给你!”
“那不行。”见燕行月脸颊泛着粉红,褚邪便知道自己的招数起作用了,他上前拉住了燕行月的衣袖, “你这几日都故意疏远孤,孤不这么学着,你怎么会好好坐下来与孤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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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记得我之前写了个吸收了两个人血的水晶蛋嘛!里面会有个宝宝降生!我在想要不要让宝宝带个龙角龙尾巴啥的……你们说呢?

褚邪真的太会撒娇了!
这样离谱又令人难以置信的想法在燕行月的脑海中已经深深扎了根,他要是把这发现告诉皇宫里的任何人,怕都是会被人伸手探脑门温度,然后被问“你没发烧吧”
但燕行月实在是太想找人吐槽一下了,他那一夜没忍住褚邪对他那般温言细语的撒娇,他心中意念动摇,洗漱一番之后,任由褚邪搂着睡了一夜。
那一夜,褚邪倒是睡得香甜,可怜了燕行月,被褚邪的气息包裹着,整整一夜未睡。
第二天都是顶着一对眼下乌青,一脸哀怨的看着精神奕奕的褚邪。
“你今天可以睡上一整天。”褚邪很自然的低头轻轻吻了吻燕行月的额头,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还未散去的琥珀蛇瞳中全是宠溺, “今日孤怕是要在军营里过夜,整顿军中风气,你不用等我回来,若是无聊了就去找母皇说说话。”
说着,褚邪忽然顿了顿,他微微垂着眸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他又蹙了蹙眉头,轻声道: “对了,今天烛龙殿的人可能会来找你,他们要把上次我们大婚在太和殿前举行告慰先祖告慰烛龙仪式时,我们俩的鲜血浸染的水晶烛龙蛋拿过来。”
“啊?”燕行月愣怔了一瞬,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未睡的缘故,燕行月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运转的有些缓慢。
“我还以为那个水晶蛋是可以一直循环使用的……呃……怎么说,是每一场皇族大婚会用到的器具。”燕行月沙哑着嗓音说道。
闻言,褚邪宠溺又低低的笑了一声,说: “怎么可能……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烛龙蛋,孤就是从水晶蛋里爬出来的,孤的母皇和另一个人的血浇在了烛龙蛋上,便有了孤。”
这是褚邪第一次真真实实的对燕行月说自己的来历,燕行月不相信,可又不得不信。
毕竟在褚邪身上发生的事都太过诡异神奇,他想不信,可是又做不到。
燕行月呆愣了好一会儿,最后才艰难的回过神,他咽了咽口水,眨眨眼睛,艰难的说着话: “咳咳咳……你的意思说……嗯……我们两个……会有一个孩子?还是……还是从那个水晶蛋……烛龙蛋里孵出来?”
褚邪认真的点点头,认同了燕行月的这个说法。
这下燕行月更懵了。
褚邪轻笑了一声,他又低头亲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便收拾好一切,准备出门前往军营。
离开之前,褚邪还特意叮嘱永安要好好照顾燕行月,若是有二皇叔和五皇叔的人来,直接紧闭宫门,除了养心殿和烛龙殿的人,一缕闭门谢客,就算是景月宫和寿恩宫的人也要少放进来。
站在永安身边的长英失声轻笑,永安用眼神瞪了他一眼,长英连忙闭上嘴强忍着笑意。
好在褚邪并没有因为一个笑声而责罚长英,他回头看了一眼完没还全清醒过来的燕行月,嘴角勾起一抹带着些许甜味儿的弧度,又叮嘱了永安几句,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泰华宫。
从今日开始,褚邪就要为过几日出兵前往磨竭而做准备了。
磨竭是个小国,面积不大,国土与启国北面接壤,从启国京城动身出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直接抵达磨竭的京城。
永安温声安抚着燕行月,一边又让人送来了热水,他和长英一个人替燕行月梳头,一个人替他洗脸擦手。
“太子妃今日要不要去养心殿向女皇陛下请安?”永安虽说是个小太监,可是他的声音却温润动听,一点儿也不像其他的太监那样掐尖了嗓音说话。
永安轻声道: “小人方才找人问了霍琰姑姑,这个时间点,女皇陛下已经下朝了,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养心殿里批阅奏章。”
“不了,母皇政务繁忙,我不好去打扰。”燕行月摇摇头,声音听上去还是有些沙哑, “刚才怀明也说了,烛龙殿的人会来我们宫里,我若是去了养心殿,岂不是还要他们等我?”
“我晚些时候再去向母皇请安吧。”燕行月咳嗽了几声,有些虚弱道。
虽说永安和长英已经替燕行月梳妆打扮完毕,可是一夜未睡,燕行月还是困得厉害,他让长英拿了条小毯子披在身上,然后往榻上的小桌子一趴,闷声道: “我趴着眯一会儿,要是烛龙殿的人来了,你们记得叫醒我。”
正说着,燕行月也没听见永安和长英的回应,他往小桌子上一趴,眼睛一闭,等到他隐隐沉浸梦中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这是个冗杂的梦,他梦见了去世多年的柳婵媞,她牵着一个大约十多岁的少年,那正是少年的燕行月。
他们一脸温柔的看着他,轻声说着谢谢,还祝福他,说是希望今后他能够和褚邪幸福美满。
梦中的柳婵媞还是和燕行月留存不多的原主记忆中一样,温柔,大方,美丽,就像是这世间所有美好的化身,她牵着少年燕行月,温柔的说他们要走了,害死他们的人已经受到了惩罚,怨气已消,他们也不再留恋人世。
燕行月张着嘴想请求他们别走,可他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张着嘴,眼睁睁地看着柳婵媞和原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哒哒!”就在燕行月沉浸在悲伤之中时,一道稚嫩甜蜜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
燕行月愣了一愣,他抬起头四处张望,周围的黑暗渐渐被一抹小小的白色光源驱散。
“哒哒!”又是一声婴儿稚嫩可爱的声音传来,燕行月在黑暗中寻声望去,只见他的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足球大小的白色泛着柔光的蛋。
怎么有点眼熟?
就在燕行月疑惑之时,那个白色的蛋忽然动了动,又是一声稚嫩的“哒哒”从白色的蛋中传来。
黑暗中响起一声清脆的破壳声,燕行月的身子微微一僵。
“哒哒!”那婴儿稚嫩的呼唤声更清晰了一些,燕行月眨了眨眼睛,等他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的那颗白色的蛋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肉嘟嘟的,雪玉可爱的小孩儿。
那小孩儿的生了一对与褚邪一模一样的琥珀蛇瞳,头上更是长了一对小小的肉包似的犄角,他肉嘟嘟的屁股后面还长了一条又短又肉乎乎尾巴。
小婴儿吃着手,眨巴着琥珀色的大眼睛,他看了燕行月好一会儿,忽然咧嘴一笑,两只小短手朝着燕行月张开,他稚嫩的声音又在燕行月耳边传来: “哒哒,抱……抱!”
小孩儿的眉眼与褚邪十分相似,可仔细看看却又和燕行月长得很像。
燕行月也没细想,他就已经伸手将肉嘟嘟软乎乎的小婴儿抱在了怀中。
“宝贝……”燕行月温柔的哄着怀里的小婴儿,鼻腔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独属于婴儿才有的奶香味,闻着这味道,燕行月不知怎么的就安心了下来。
小婴儿肉乎乎的脸蛋紧贴着燕行月,他满嘴湿哒哒的口水,糊了燕行月一脸。
“哒哒,亲……亲……亲亲……”小婴儿还不会说话,牙牙学语,迷糊的话语间燕行月听懂了寥寥几个词语。
“宝贝真乖,是要爹爹亲亲吗?”燕行月心中母爱泛滥,他抱着怀里的婴儿吧嗒吧嗒亲了好几下,越是抱着小婴儿越是喜欢。
“太子妃……太子妃……”隐隐约约之中燕行月仿佛听见了有人在呼唤着他。
眼前的场景逐渐模糊,燕行月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坐了起来,眼前站着两个穿着宦官常服的人,正在一声一声轻轻呼唤着他。
“唔……怎么了?”燕行月睡得眼睛有些模糊,他揉了揉眼。
永安的声音传来,说: “殿下,方才烛龙殿的人来过了,他们送来了烛龙蛋,说是时机已成熟,请您和太子殿下准备着迎接龙子降生。”
燕行月觉得自己没有听懂,他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疑惑不解: “什么?什么龙子降生?他们……他们人呢?快请他们进来啊!”
“回太子妃,烛龙殿来的是神官大祭司,他好像知道您睡着,并没有让我们将您叫醒,而是说您昨夜未睡,身子疲乏,叫我们不要打扰你……而且神官大祭司早就离开了。”长英说道。
永安把放在燕行月面前的白色的蛋轻轻推了推,补充道: “这是神官大祭司亲自送来的烛龙蛋,说是要放在您和太子殿下共眠的床头,满上十个月,就会有神迹降临。”
闻言,燕行月怔了怔,他渐渐的清醒过来,眼前白色的烛龙蛋与梦中的烛龙蛋一模一样。
回想梦境,燕行月不由得越发相信这个烛龙蛋里真的会孵出小孩。
“十个月……和女人怀胎十月一样……”燕行月咽了咽口水,不知怎么的,想起梦中软乎乎的小孩,燕行月竟然有些期待起来。
“永安,快,快把烛龙蛋包好放在我床上!”燕行月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嘴角正微微上扬,心情都变得美妙了许多。
“什么时辰了,我是不是该去养心殿向母皇请安了?”燕行月理了理仪容, “我先去请安,回来的时候去一趟烛龙殿,得感谢神官大祭司才行。”
说着,燕行月顿了顿,他的目光落在被永安放在床头的烛龙蛋上,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皆是温柔。
“我还得去请教一下怎么照顾烛龙蛋,毕竟是神迹,谁不愿意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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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

燕行月经过一番熟悉打扮,前往养心殿之时已经将近用晚膳的时间了。
燕行月来的正是时候,他刚刚走到养心殿,褚绮云就派了人准备到泰华宫请燕行月过来一同用晚膳。
燕行月不好拒绝,正好肚子也饿了,他有些羞涩,谢过了褚绮云,便在小宫女的带领下进入了养心殿。
“行月你来啦?”养心殿中传来褚绮云异常欢喜愉快的声音,燕行月跟前的供女掀开珠帘,燕行月这才发现,养心殿中来用晚膳的并不止他一个人。
“给母皇请安,母皇万安。”燕行月向褚绮云请安,得到褚绮云的免礼后,他又站起身,朝着坐在褚绮云对面的神官大祭司司桓微微福了福身,这是宫里的规矩, “见过神官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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