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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刑侦队,全员沙雕/正在调查中(顾兰亭)


谢林目光一寒,抬手使出了毕生最强的扔飞镖能力,往前把那根竹子扔入过去,行动够快,力度够足,但……那根小竹子哐当一声插进了枪口。
左连:“……”
谢林:“……”
谢谢,有被冒犯到。
这准头,说它准吧,可人家瞄准的是左连的眼睛,说它不准吧,它又角度如此刁钻地投进了枪口。
这种夺命追凶的严肃场合发生这种事情,你笑了吧,对不起这气氛,你不笑吧,又对不起卖力演出的小竹子。
谢林摸了摸鼻子,拔腿就跑,他总觉得那根竹子散发着一股贼贱的气息,像极了某黎姓男子的本体。
左连作为一个变态杀人犯,自然不可能让谢林就这么跑掉,于是也追了上去。
小巷子七拐八绕,是天然的迷宫,于是……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这两人从不同的路口进去,却在下一个拐口相遇,命运般的殊途同归,简直是男默女泪。
谢林的手指甲在墙上抠了抠,划出几道细小的白色划痕,他无奈的朝左连笑了笑:“打个商量,咱不用枪行不行?”
左连沉默了两秒,竟真的将枪扔了。
谢林有些意外,试图趁热打铁再多掰扯几句,能多拖几分钟是几分钟,然而生活不是小说,也不是电视剧。
眼前的杀手既不话多,也不傻逼嘚瑟。
左连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踹向谢林的头。
谢林早有准备,偏头躲过这一脚,右手出拳砸向左连的脸,两人各种出招格挡,试探了一番对方的水准后分开。
谢林急急喘气,心道不好,单论武力值,两人之间实力悬殊。
吾命休矣!
他瞟了眼地上的枪,说实话,他也不太想讲武德。
作为一个行动派,谢林从来不会把时间花在犹豫上,他一向果断。
谢林打定主意,猛的一提气,抬腿使出十成十的力气横向左连的小腹,攻势猛的变急,一击不中紧接着旋身侧踢。

第12章 趁他病要他命
左连面色微变,连退两步,谢林迅速收力,蹲身捡起地上的枪,就在抬头的那一瞬间,他看见左连勾了勾唇,谢林心下一沉,暗道不好。
左连不躲不避,朝他急速掠来,谢林咬牙扣下扳机,没有子弹!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左连会答应扔掉枪了。
谢林握紧枪也不再想躲了,眼神锐利,迎着左连,甩手把枪当锤子,狠狠砸向他的背。
虽然这一击被左连抬手挡住了,但好歹是给他争取了一丝喘气的机会。
还真就是喘口气的时间,左连一把扣住谢林的手腕一扭,枪应声而落。
谢林额头沁出冷汗,疼得嘴唇微微发白,他被摁在墙上急促的喘气,眼前有些模糊。
谢林:“你……你好歹……咳咳……好歹让我……死个明白……我得罪过你吗?”
左连盯着他的侧脸,眼神有一瞬间的疑惑,他抽出一把短刀恶狠狠地问:“林宣死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
谢林一愣,笑了:“所以,你是来杀人灭口的吗?”
左连说:“我要的,可不是你的命。”
谢林眼皮一跳,大脑有一瞬空白,面无表情问:“你说什么?”
左连拿着刀子轻轻划过谢林的脸,然后猛地要刺过去,最后停在毫厘之间,一缕断发飘然落下。
谢林眼睛都没眨,问:“我是你们下一个审判对象?”
左连笑了,说:“那你觉得,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
谢林挑眉,说:“在你们眼里,什么叫做坏人,什么又叫做好人呢?你们口中所谓的审判,到底是在给这个人做的恶判决他所需付出的代价,还是……”
他顿了一下,平淡而又嘲讽地说:“还是,只是为自己的滥杀,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呢?”
左连松开压制着他的手,凑上前轻声说:“跟你说个秘密,是你……害死了林宣。”话落,他眼神一凌,手中短刀猛地刺向谢林的心口。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黑影猛的窜出,速度快的看不清,下一瞬,左连整个人飞了出去。
谢林看见来人,按着胸口咳了几声,笑道:“黎队长,您要是再晚来几步,就能给我收尸了。”
黎元挑眉:“呸呸呸,别说这么晦气的话,咱谢大总裁福大命大,厉害的很呢。”
他一边嘴上不停歇,另一边干架的力度也毫不含糊,典型的‘趁他病要他命’的流氓打法,半口气不带让人喘的。攻势迅猛,最后一个漂亮的侧踢将人撂倒,叮叮当当地给左连拷上了银手铐。
警察从来不喜欢单打独斗,至少都会有两人在场,此时黎元刚把人解决,就有下属的警员上前把人拖走,利落地塞进警车。
黎元扶着谢林啧了一声,道:“伤哪了?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说着就要去撩人家的衣服。
谢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黎元被那眼神冻了一下,缩回手摸了摸鼻子,嘟囔:“不给掀就不给掀……”
谢林闭了闭眼,语气有些疲惫:“去医院吧。”好歹还是自己的地盘。
事实证明,适当的示弱对黎元很管用。
黎元:“好嘞!您还能走不?要不我背您?”
谢林拍掉黎元扶着自己的手,淡淡点评:“殷勤过了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黎元笑道:“有钱的就是爸爸,咱不得好好抱住您这根金大腿。”
谢林走在前面,闻言回头笑了笑:“那先叫声爸爸来听听。”明晃晃的恶趣味,都不带掩饰一下的。
黎元愣了愣,十分爽快:“爹!您是我亲爹!”还真是能屈能伸。
远在京都的黎父打了个喷嚏,心中纳闷自己是不是着了凉,而前面的谢林脚下一个踉跄,回头看黎元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翻译过来就是这样的:这孩子莫不是脑子有病?
黎元:“你看你,还说没事,这不就差点摔了?还是我背你吧。”
谢林大步流星:“不用,我好得很。”
黎元:“你别逞强啊,怎么,我背你让你觉得没面子啦?”
谢林一本正经:“是的。”
黎元一脸痛心:“你是怎么做到从36度的嘴里说出这么冰冷的话语的?”
谢林:“你废话好多。”
黎元委屈:“别人想让我说我还不说呢。”
谢林敷衍:“好荣幸……”
眼看话题又要被岔开了,黎元忽然又拐回去了:“让不让背?”
谢林:“不让。”
黎元:“不让背我就上手抱了……”
谢林:“……”这比鬼故事还可怕。
他走得更快了,跟逃命似的,谢大总裁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付出了太多。
黎元紧跟着:“别害羞嘛,又没人笑你……”
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静一闹之间,竟咂摸出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来。
谢林回到医院就是回到了自家地盘,一番检查下来也没花太多时间,医院听说金主爸爸来了,个个打起了12万分的精神,看到谢林身上的伤,心疼得恨不得以身代过。
那阵势,真有几分皇帝微服私访的味道了,果然有钱就是爹啊,这年头的人真是越活越实在了。
一切向钱看齐。
左连被押进市局的时候,正好和从审讯室出来的付梨迎面撞上,两人目光交汇又很快错开,表情都淡淡的,似乎毫无关联。
程韶见此场景,悄悄朝沈乔安使了个眼色,沈乔安立马会意,扶着付梨与左连擦肩而过,说:“付女士,我带您去看您女儿的尸体。”
付梨顿了顿,轻轻点头。
左连笑了笑,对程韶挑了挑眉:“警官先生,您说要是我积极配合,能不能提一点小要求?”
程韶笑容温和,但说的话就不太温和了:“你是想行刑的时候插个队,还是挑个好听点的伴奏?”
左连笑意不减:“那倒是不必……”他抬脚往前走,扬了扬头:“因为我可能用不上。”
程韶沉默地目送左连离开,偏头问身边的叶泉:“陆祈走了吗?”
叶泉摇头:“他去认领陆深的尸体了。”
程韶:“我去找他,你去盯着付梨,我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第13章 一支笔的悲伤
法医室,陆深的尸体已经被缝合好,完完整整地躺在解剖台上,陆祈在门口停顿了两分钟才提步进去。
陈辛夷也不催,她见过太多受害人家属了,自然知道他们内心是如何的煎熬。
陆祈没有哭,也没有歇斯底里,只是沉默地看着,似乎很平静,但任何人都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那股浸透人心的悲伤。
它不流于表面,却比流于表面更触动人心。
陆祈的手伸了几次,才颤抖着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陆深原本睁开的眼已经被人阖上,皮肤灰白,被拼接的尸体到处是缝合的痕迹,一路看下去,触目惊心。
陈辛夷看到了,有些抱歉:“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陆祈垂眸:“你不用道歉,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陈辛夷:“谢谢理解,您要看看陆深的遗物吗?”
陆祈抬头:“是什么?”
陈辛夷:“一只手表,一支钢笔,还有一部手机,不过手表是证物,你不能带走。”
陆祈点头表示明白,让陈辛夷领他去看,可当看到那只钢笔的时候,一直镇定的陆祈却猝不及防落下泪来。
陈辛夷:“……”有被吓到。
她忙问:“怎么了?”
陆祈:“这支钢笔,是我的。”他拿着笔在指尖转了个圈,指着笔盖说:“你看,这里有刻字。”
陈辛夷凑过去看,果然看见笔盖上刻着一个“祈”字,联想到这支笔已经坏掉,陈辛夷试探性地问:“这支笔是不是很贵?坏了很难修的那种。”
陆祈:“很贵,绝版古董笔,全国限量三支,特别难修。”
陈辛夷嘶了一声,所以,陆深真的是自己主动离开家的,她大概能还原事件了——陆深想修好坏了的钢笔,于是四处打听,终于有人说可以修复,于是他欢喜地踏上了通往死亡的列车。
但是林宣呢?她又是为什么?
陈辛夷拍了拍自己的头,心里暗骂:果然,在警局待久了,脑洞会自然地变大,什么东西都可以联想出来。
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古人诚不欺我。
陈辛夷在这边头脑风暴,程韶推门而入,见俩人盯着一支笔看,笑了笑道:“怎么了?”
陈辛夷把自己的猜想一股脑地悄悄全跟自家副队说完了,程韶面上没有意外的神色,他说:“有组织,有预谋,惩罚式的死法,很大原因是报复。”
程韶走近陆祈,问道:“你们有跟谁结仇吗?”
陆祈无奈:“很多,你们应该知道,谢家几乎垄断了上阳市的医药行业,是人都会眼红,他们任何人想搞我,我都不会有丝毫意外。”
谢林是一个甩手掌柜,只负责一些重大决策的敲定,一般的事情都是交给职业经理人和总裁特助来打理。
而陆祈就是谢氏总部的总裁特助,他来警局来得晚也是因为飞去了国外交涉公司的问题。
程韶探究地看着他,觉得不似做伪,叹了口气:“行吧,感谢您的配合,如果还想起一些别的线索,请联系警方,最近不要外出,保持通信畅通。”
陆祈点头:“我明白的。”他低头握了握陆深冰凉的手,“希望能尽快破案吧。”
程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们会尽全力,您节哀。”
陆祈扯了扯嘴角,没应是,也没应不是,只沉默着。
程韶退了出去,摸出了手机。
谢林慵懒地坐着,旁边的小护士小心翼翼地为他擦药。
黎元坐在一旁,翘起个二郎腿,跟个大爷似的,黎*大爷*元撞了一下谢林的肩,打趣道:“想不到我们谢医生武力值不低啊,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谢林掀了掀眼皮:“比不得咱黎大队长,一出场就能把歹徒干翻。”
黎元也不谦虚客套,一副哥俩儿好的模样:“好说好说,以后哥罩着你啊。”
谢林:“得了吧,黎队日理万机,可没那个时间来理会我。”
黎元:“说的什么话,我像是那种人吗?”
谢林:“你就是。”
黎元:“……”好吧,他确实是,但态度还是分人的。
这时,黎元的电话响了起来,看见来电人备注,黎元挑了挑眉,向谢林示意了一下,出门去接电话了。
“喂?程韶,什么事?”
谢林有些意外地抬眼瞥了他一下,黎元背对着他,似乎什么也没察觉。
程韶站在走廊的窗边,目之所及的是一片高楼林立,钢筋水泥灌注而成的墙楼后面,埋藏着众生百态。
他手里拿着手机,温柔的面容冷下来,是锋芒毕露:“黎元,左连在拖时间,那个狙击手不好找。”
黎元:“能确定开车的那个女人是付梨吗?”
程韶:“我确定是她,但没有证据,她的不在场证明太完美了。”
黎元:“我们是看到证据办事的,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是付梨?”
程韶:“林宣不是付梨的亲生女儿,十二年前没有办收养手续,直接上的户口,而且我在审讯的时候,她很明显说了谎。”
“根据种种迹象证明,林宣和陆深都是自己走出家门的,由此可知,绑架他们的人有可能是与他们熟识的。”
“陆深交友广泛,但林宣不是,她是个内敛的,甚至有点孤僻的孩子,她的圈子很小,小到只有亲人,老师和同学,谢医生应该也算一个。”
“还有,付梨表现得又聪明又蠢,这太奇怪了,给人一种割裂感。”
黎元:“你是怎么想的?”
程韶:“林宣有去看过心理医生是吧?”
黎元顿了顿,说:“你是说……付梨的精神有问题?”
程韶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说:“她的这个状态,很像谢林之前说的……人格缺失。”
黎元思考了一会儿说:“如果是的话,那这个病估计就不是什么偶然天成,而是刻意使然,啧,有点难搞啊。”
程韶:“陆深,林宣,陆祈,付梨,能把这四个人全部联系上的只有学校,我们要去学校查查吗?”
警察去学校,可能会引起恐慌,而且上阳第二中学那个地方,其实对警方来说会比较特殊。

黎元:“外勤走访的情况怎么样?”
程韶:“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仔细一想,却透着一股诡异,他们的口径太统一了,沉默内向已经成了林宣的标签,而且学校的老师和学生大部分都认识她。”
“你说,是什么原因导致学校里大部分人都认识这么一个沉默内向的孩子呢?”
黎元的心微沉,道:“因为什么?”
程韶轻声说:“因为长得好看。”
美丽的皮囊、内向的性格、奇怪的心理疾病、贫穷的家庭、以及糟糕的成绩。这一切的一切,让她成为了最引人注目的受害者。
黎元:“是校园暴力吗?”
程韶:“我觉得,是冷暴力。”
无声无息的杀人方式,这象牙塔里每一个天真活泼的学生,以及兢兢业业的老师,他们都是推波助澜的杀人凶手。
一股寒意蔓延,黎元眸色微沉。
“如果付梨是带走林宣的那个人,那么开枪射杀林宣的人也可能是她,你盯着她的时候小心一点,明天我亲自去一趟学校。”
程韶:“我明白,不过你现在跑哪儿鬼混了?左连你不审了?”
黎元:“人谢医生为了抓左连受了工伤,我可不得好好关心一下。”
程韶:“你还好意思说,人会受伤还不是因为黎某人。”
黎元:“我也没想的啊,可他一直打手势,叫我别出来。”
程韶一愣:“为什么?”
黎元语气随意,毫不在意地说:“想套话呗。”
程韶:“有收获吗?”
黎元:“有一点,左连对谢林和林宣有一种非同寻常的在意,你要是真想审他,这两个人也许会成为突破点。”
“但是左连有点特殊,不管配不配合,死刑都脱不了,所以让他开口的希望不大。”
程韶倒是不这么认为,他说:“我觉得有戏。”
黎元:“行,你自己好好把握,抓紧时间,这人在我们这里待不长久,有情况随时联系。”
程韶:“明白,我做事,你放心。”
黎元挂断电话,看着渐暗的天色,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有一件事他一直很在意。
陆深和林宣的死亡现场里出现的玫瑰花,究竟有什么含义,为什么只有陆深的玫瑰里有“审判”,而林宣的却没有。
他一边想,一边走,有些心不在焉,推开门的时候却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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