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厉行抬着他分开的双腿,巨大的阳具往肉穴里抽插,嘴唇亲吻他的后背。
“汪厉行——呜呜呜——”解里司带着哭意的沙哑声音喊着男人的名字。
“里司。”汪厉行性感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往肉穴里抽插的阴茎,满足地被吸裹,全身上下,被老男人激发了极强的性交欲望。
两人,汗水淋漓。
如果,天花板是一面镜子,解里司便能看到自己极其淫乱的一面。
张开的腿,胯间的阴茎,在性交中,不断甩动;双脚脚趾因极致的快感卷曲;往后昂起的头,脸上潮红一片。身后的男人,吸着他的脖子,仿佛要把人吸进肚子里。
“到窗口去。”汪厉行低语,就着从背后插入的姿势,把人抱到窗口处。解里司双手撑在窗台面,背对着他撅起屁股。就着湿漉漉的淫穴,含着阴茎,还没等他从刚才的快感中回过神,身后的男人,便握着他的腰身,疯狂挺动操干。
解里司身体前后摇晃,腿脚发软,嘴巴不停发出淫乱的叫声。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巨根不停往肉穴里抽插、抽插、抽插。
“渍渍渍——”性交带来的黏腻的水声,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唔——啊啊——”含泪双眼流下泪水,嘴巴张着喘气,涎水控制不住流下。
他要坏了,他要被身后强悍的男人操弄坏了。
窗外面,刚进午夜,旧城区还有不少底层青年在外面游荡,楼下,有两条交媾的野狗。正如他们的姿势一样。
汪厉行从背后抱着解里司,心满意足地继续这场直抵灵魂的性爱之旅。解里司承受着,对方给他带来的欲望之巅。
这个夜晚,解里司再度品尝到犹如第一个晚上时激烈的性交。
这一次,他没有晕过去。但屁股被撞得发红,双腿再度被操得大开,后穴被操得肿胀。事后,他庆幸李想白天玩得太累,晚上睡得深沉,不然以他们两个如此激烈的性交,闹出的动静,足以把人吵醒。
也庆幸,发出“咿呀”声音的床没事。
否则,做爱把床做塌这种的事情,足以让他感到羞耻。
凌晨,汪厉行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在解里司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轻声离开。
解里司是被小孩的敲门声吵醒的——他的手机闹钟没响。拿起一看,才发现被那人关掉了。
睁开眼,外面已天光大量。阳光照射进来,照到了床上。
“好的,叔叔马上出来。”带着沙哑的声音,解里司回道。
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尽是那个人留下的爱痕,身后红肿的后穴,存在感十分强烈。胸前红肿的双乳,显得娇淫。
他捂住脸,耳朵发烫——与那人激烈性交后,在身体上留下的余韵,太强了。而房间里,淫靡的味道还在,强烈地提醒着他,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穿上拖鞋站起,身体动了动,才慢慢适应酸软的身体。把窗户推开,让空气流通,将昨天晚上的性爱味道散去。把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穿上干净的衣服,再将滴在地上的淫液、射在墙上的精液擦掉。
收拾好一切,解里司才开门,带着小孩下楼吃早餐。
赔了小孩一整天,晚上到“桃园”,在更衣室换衣服时,看到他满身的性爱痕迹,乐春笑说和他做爱的人很厉害。
解里司耳根发热,没敢说出是谁。
在他以为又招揽不到客人时,深夜,汪厉行的身影出现,在一群少爷里,他向他看来。解里司呆怔,与之对视。
汪厉行就站在那里看着他,少年们蠢蠢欲动。在红羽想要迎上前时,乐春推了他一把,他回过神,耳朵发烫地走过去,随着汪厉行乘坐电梯。
电梯里,汪厉行手勾住他手心挠了挠,解里司被他挠得心猿意马。
一想到今晚再度承受暴风雨般的激烈性交,他就腿软。
到了五楼501号房间,汪厉行脱光两人衣服进浴室,在浴室里,把他压在墙壁上激吻。把人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给他洗澡。
两个大男人,为对方洗澡,解里司浑身发热。在他以为汪厉行会做点什么的时候,那人却拿起浴巾给他擦身体,擦头发,再给他后穴上保养用的药膏,便把人带到床上盖被子睡觉。
是的,睡觉。
他什么也没做。
汪厉行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亲吻他的额头说了一声“晚安”,关灯,房间陷入了黑暗。
被男人拥在怀,周身尽是他的气息,解里司安心闭上眼,慢慢地沉睡梦乡。
三楼某个房间,红羽为客人口交,心思却放在别的上面。
这一次,他总算是确定了,自己是真的被汪厉行“抛弃”,他输给了那个老男人。他再度回到了接待各种客人的生活。
这,让他心有不甘。
客人拿出振动棒,往他身体里插去,他闷哼一声,忍耐客人的下流玩弄。
如果输给乐春,他认。但输给一个老男人,他不认。
一个没有姿色的老男人,凭什么夺走了他的东西?
次日,沈素去华海酒店签订合同,从今起,这家酒店改名换姓。成为他们家洲豪酒店的连锁酒店之一。
一楼酒店大堂,酒店经理、部长等站成三排,沈素只有一句话——今天开始,这家酒店姓沈,原来的职工,愿意留下的继续工作,不愿意留下,会把这个月的工资结了遣散。
大多数员工留了下来。
沈素拿出一张设计图扔给经理,让他按照上面所设计的样式大刀阔斧地更改门庭。经理接过,联系装修公司。至于酒店原有的东西,该换的也都全部换掉。
半个月后,沈素要看到这家酒店营业。
关于华海酒店从中被人横插一脚夺走的事情,森罗门第二堂口,周清良同父异母的大哥周度的桌子上,放着沈素的资料。
洲豪酒店连锁酒店老板的小儿子,是个海归,表姐是大财团汪家的长子夫人。
手下的人低声询问,要不要暗中收拾此人?
周度摇头,和汪家对上,不是明智之举。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收拾其他堂口的堂主,特别是周清良。
“堂主!”有小弟跑急急忙忙地跑进来。
“什么事?”周度问。他一头长发,西装革履,像个风度翩翩的绅士,没有一点黑道大哥的样子。
“周清良回总堂了!”小弟喘着气答。
周度心下一凛,让人备车,前往森罗门总堂。
他那个五年没有在总堂出现过的弟弟,突然回去,不会是什么好事。
周清良回到总堂的时候,引起不小振动。他没去看周王,而是拿着香去祭拜母亲牌位。这个可怜的女人,死在了黑道的明争暗斗下。
江管家在外面等待,待他出来,请他去给周王请安。周清良笑着说:“也是,五年不见那老王八,去看看他还有几节身入土。”
江管家的脸上不动声色,但身后的小弟隐隐作怒呵斥道:“对总堂主放尊重点!” /
周清良冷冷地撇了他一眼,小弟背后仿佛被魔神盯上。
不用江管家带,他一路往周王的茶室去,谁也不敢拦。到了茶室,周王正在里面喝茶。
周王斑白头发往后脑梳,身上气息内敛,人有一双鹰眼,十分锐利。别看他现在六十多,但依旧是海滨市的黑道龙头老大。
周清良闯入茶室一屁股坐下与他面对面,也不用茶女动手,自己亲手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下,说:“老头子年纪大了,喝的茶水也没了味道。”
围在外面的手下,见他如此,气愤不已。
周王冷哼一声:“茶是清是浑,就看泡茶人想怎么泡。”
周清良冷笑:“所以,你给森罗门这杯茶泡浑,自己却清清白白坐在这里观虎斗。”
周王看着眼前和自己长得一点都不像的儿子,说:“想要坐上我这个位置来泡茶,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周清良“啧”了一声:“我能宰了你四儿子,也能宰了其他人。我是你亲嫡子,该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从今天开始,我人头放在总堂,谁能来拿走,尽管来。”
周王看着眼前儿子,那双鹰眼无一丝一毫情绪。
这就是周清良所厌恶的。
就如同母亲被杀死,他无动于衷一样。这座如同坟墓一样的总堂,真适合给老头子陪葬。周清良嘴角露出冷酷无情的笑容。
他站起走到门外时,突然抽出一把刀,扎进江管家身边小弟的眼睛,将眼珠子挖出来捏在手心捏爆,周清良露出让人胆寒的可怖笑容:“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被捏爆眼珠的人,倒在地上打滚哀嚎。
除了江管家,所有人退了一步。
五年时间没见,他们怎么能忘了,这人是个阴狠的疯子。
周清良扔掉手中眼珠,拿出手帕擦了擦,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人离开了茶室。里面,茶女继续给周王倒茶。
周度回到总堂时,便听到了他那个弟弟的所作所为。与别人不同,也只有那个人敢在父亲面前撒野。
先是去向父亲请安,他别院找周清良。
与母亲曾经共同生活的别院,周清良正在泡澡。周度到时,那个长相妖孽的弟弟正一面泡着澡,一面吃东西。看到他,露出恶心的表情。
“就不怕我从后面杀了你?”周度低头问。
“只要你有种,尽管来。”周清良仰头,舔了舔嘴角,明明是个妖里妖气的表情,却让人看得胆寒。
“和我合作吧。”
“合作结束呢?”
“森罗门一分为二。”
“周度,我可是贪心的人,整个森罗门我都要。”
“如果我把森罗门送给你,你可会听我的?”
“做你狗?哈哈哈哈!可惜你长得丑,我瞧不上。”
周清良自认为是个变态,但也是表面上变态。他这位大哥,别看风度翩翩的模样,那是人们都被他的表象迷惑了,这人是骨子里的变态。
周度没再多说,离开别院。
周清良是个不可控的人,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便是如此,让他忌讳,让他痴迷。如果能用狗链子把人栓起来尚好,不能,只能毁了。
第一堂口人去楼空,他手中底牌,到底有多少,没人知道。
在讨厌的人走后,周清良拿出手机点开和大叔性交的小视屏。水下,他握住胯间的绅士棒撸动,过了一会,闷哼一声,射出精液。精液从水里,漂浮起来。
他手指滑过性感的唇角。
“啊,没能拥抱大叔,真是寂寞啊。”
真是便宜了汪厉行,等他把这王八事解决,就去折腾大叔,要做到大叔怀孕为止。
这么一想,他开心不已。
第0029章 债主
“桃园”来了个长相清新俊逸的客人。乐春眼光毒辣,一眼看过去,辨认出此人不是来找少爷的,而且,那人脸上的笑容很假,像是戴着面具。
果然,那人去了酒吧喝酒,红羽为了想要得到新客,主动跟随上前搭讪。
他大概要失望了,新客是不会点客的。
一个小时后,新客离开酒吧,而红羽脸上带笑。仿佛郁结于心的事情,一扫而空。见此,隐隐的,乐春感到一丝说不通的危机感,这种感觉,不知从说出来。
海滨市西区,某家高利贷公司,王浪正拿着鞋子抽一个男人,逼迫其偿还五十万债务。那男人被他抽得鼻青脸肿。
“他妈的,小小的五十万也拿不出来,你是吃屎长大的啊?”
“王哥,求求你再宽限几天,我一定拿出来!”忍耐挨打,男人跪地哀求。
“老子给你宽限三天了,你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吗?浪费老子一天时间,就是十万块!你怎么还?”说着,鞋子又“啪”地一下,抽在男人脸上。
“五天!我保证五天之内还完全部五十万!”男人再度哀求。从十万块滚到五十万,他痛恨王浪,但又不敢反抗。
“妈的!五天之后,你要是还不出来,你老婆和女儿等着去卖身吧。”再度抽了男人一把,把鞋子穿上,将人踢了出去。
王浪气得坐在办公椅上,手下小弟殷勤地给他送上冰镇饮料,他拿起刚喝一口,电脑弹出一封匿名邮件。点开查看,他一口饮料喷了出去。
“好啊!总算是让我知道你在哪了!这一回,我看你还往哪里藏。”王浪站起,大喝道,“兄弟们,把车子备好,咱们去抓条大鱼。”
手下小弟迅速准备好车子,向旧城区去。
一个晚上,又没有客人,那两个人也没有来。
“桃园”酒吧和舞厅,醉了不少人,晚上没客人,解里司在里面帮忙,酒吧调酒师请他喝酒,与他一起看人妖表演。
鹅酒妻妻鹿似妻酒山鹅
凌晨,天色微亮,他换下衣服,穿上西装,拿起公文包,像个刚下班的夜班族。
乘坐地铁到旧城区,和早餐大姐买了一份早餐,便向家里去。到了家楼下,窗口处小孩不在。他心头一紧,带着极大的惧意,一步步走上五楼。平常不曾注意到的脚步声,此时此刻,极其刺耳。
解里司心头发闷,心中告诉自己,李想只是睡懒觉。
但当站在门前,发现门口开着一条缝隙时,心沉入谷底。他抬起手,轻轻一推,门口推开。
里面,李想被胶带封住了嘴巴,手脚被绑住,眼睛含着泪水看着回来的人。
而王浪,坐在屋子中间,手中的棒球棍,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手心。他身后,五个小弟站立着。
解里司干笑着走进去,说:“王哥怎么来了,我这小地方不好招待,您多多担待。各位小兄弟都吃早餐了吗?不如,我请你们下去,先吃饱喝足再谈?”
王浪皮笑肉不笑:“解里司,你他娘的滑得像个泥鳅,我哪次找你,不是被你溜了。今天呢,你要么偿还六百万,要么,我把这小孩卖了,再挖掉你的器官。就算不值六百万,三百万本金足够了。”
解里司继续周旋:“王哥,钱我藏在了外头。这种小地方,小偷多,哪敢藏钱啊。不如,我带您一起去拿?”
王浪吐了一口水:“我呸,少他妈的给我玩话术。你要有钱,还用得着东躲西藏?兄弟们,把他给我绑了!”
身后五名小弟动手,解里司将手中的早餐砸过去,想把李想夺过来,却还是被擒住,嘴巴被胶带封住,绑住了手脚。
二人,就这么地被抬下楼,塞进面包车开出了旧城区。
路上,王浪从他身上搜出一部手机,从车窗上扔了下去。
海滨市西区。
解里司和李想被捆着手脚关到一个房间。王浪一脚踩在解里司身上居高临下的发泄这两年来的火气:“解里司,你再能耐,还不是被我抓住了?两年啊,我他妈的找了你整整两年啊!看看,你看看——”他指着自己的头顶,一脚踢到解里司腹部,解里司闷哼一声,疼的脸色发白。
“你他妈的看看,为你了,我秃顶了!”越说越气,王浪一脚又一脚踢在解里司的腹部上。
解里司疼的冷汗冒出,小孩看得眼泪直流,他想对小孩出安慰的笑,但嘴巴被封着,手脚绑着,什么也做不了。
王浪又踢了他好几脚,才把小弟招来把两人分开,小的送去森罗门第四堂口给周游圣那个恋童癖变态。
大的这个,那几个有钱的,等着要器官救命的买家联系一下。哦……记得把那个黑道医生请来摘器官。
听到他的话,解里司蠕动着身体跪在地上对他磕头。一下又一下,额头重重砸在地上“砰砰”直响,脑袋砸破,鲜血直流。
被拎走的小孩,看着叔叔,豆大的泪水“啪啪”往下掉。
看着被带走的李想,解里司也无声地流下痛苦的泪水。
门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夜,“桃园”。乐春没能等到解里司。
解里司是个守时的人,从不迟到。他去问秦世风,秦世风亲自打过去,但对方挂断了。
“怎么回事?”秦世风疑惑,难不成解里司和汪厉行在办事?想到这,就没再打。
“经理,再打一次。”乐春心头有着强烈的不安。
“他和汪先生在一起。”秦世风想把人打发掉。
乐春不信,硬要再打。但结果还是一样,对方没接。
“不如,给汪先生打个电话问问?”乐春再次提议。
“行了,我会打的,你去忙吧。”秦世风把人打发掉,却没给汪厉行打电话。
一个小时候,汪厉行出现在“桃园”。看到他,乐春慌张地前询问:“解先生没与汪先生在一起?”
汪厉行反问:“他没来?”
乐春脸色有些发白:“我没看到他,打电话也没接。”
汪厉行神色一凛,离开了“桃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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