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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结了,就别离了!/和宿敌协议结婚后,我马甲掉了(九禾厌)


“你说什么???”
李老师疑惑得问号要从脸上跳下来,a大单身多年的优质股——齐老师,和他的学生,结婚了???
李老师结巴:“你、你——刚才还说你们关系不好呢!”
什么‘关系不好‘到还能结婚?简直比pdd砍一刀还要诈骗!
这要是放电视上做宣传词,都是违反广告法好吗?
“那是以前。”陆之尧摊手,轻笑说:
“现在他都黏着给我戴戒指呢。”

“他黏着你…给你戴,戒指?”李老师一脸地铁老人手机的模样。
齐晚虽然为人平和,活泼开朗,但接触时间长了,贯会看人的李老师也察觉出,对方是个抗拒亲密关系的人。
齐晚和同事相处永远点到为止,和学生相处也是一本正经,只有偶尔与秦老师交流时,才少些束缚。
两人认识这么长时间,除了对方学术上的成就,他对齐晚本人一无所知。
“老师,你没听错。”陆之尧柔和笑对,翻出手机中的结婚证照片给对方。
他是不会说,最开始是他死皮赖脸,偷偷给人戴上的。
“所以我和他的关系,会影响到你给我这份资料吗?”
李老师回过神来,手机上的照片,真的是齐晚本人。连眼角的痣都一样,世上应该不存在这么像的双胞胎吧?
只是这上面分明写着,谢漓二字,齐晚到底是不是谢漓?
李老师提问:“如果你说得是真的,那他的学籍信息,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问他?”
说到这个问题,陆之尧也是头疼,他揉揉眼眶:“实不相瞒老师,我和他错过太多年了,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我都一无所知,可我每每问起他,他又沉默寡言不愿同我多讲。”
“我和他五岁起就认识了,他有多优秀,我再清楚不过了。”陆之尧安静讲。
遇见他之前,谢漓是个躲在角落中,只敢偷偷和流浪猫做朋友的心软小孩。
他可触及的外界,只有那只猫和陆之尧。
在陆之尧看来:那只猫代表谢漓在意的一切,而他自己,则代表要摧毁这一切的人。
所以遇见他之后,谢漓开始懂得维护自己的感受。
他把陆之尧视为对手,一步步向上走,渐渐将众人甩在身后。
可到了高处,他可触及的外界,还是只有陆之尧一个人。
陆之尧沉思:“我每次问起他时,他神情都不大好,我很担心他,所以就只能自己来查了。”
“唉…这事吧,你不用担心,托他导师的福,他上学这几年,过得还不错。”李老师逐渐松口。
“哦?”陆之尧循着话语问:“您认识他导师?”
谢漓果然瞒着他。
李老师反复说:“这事还真巧,真的很巧!”
“您讲。”陆之尧端起茶。
“你还记得上次回学校看我,碰到按电梯的那位同事吗?”李老师眉头紧锁。
“记得,难道他是那位导师?”
陆之尧脑中闪过一个背影,茶到嘴边。
他印象中,这人挺缺德的,谢漓在他手下不会被欺负吧?
“不是!”李老师头摇的像拨浪鼓,掷地有声:
“他就是你伴侣!”
只听“当啷”一声,到嘴边的茶杯脱落,连茶带杯摔碎在地。
“您,说什么?”
陆之尧表情迷惘,神思乱游,极尽所有印象回顾那日的事件……
那位老师姓齐,谢漓的病历单上,曾用名是齐晚。
那位老师看见他们就跑,不是因为和李老师有仇,而是谢漓在躲他。
他下楼收到谢漓的消息,其实是谢漓在试探他。
他说那位老师缺德,谢漓没回他,因为被骂的就是谢漓本人。
这么多蛛丝马迹,在此刻全部联系起来…谢漓果真躲在一个,自己无比熟悉,而陆之尧找不到的地方……
他都跑到人家门口了,竟然还毫无知觉,这不就是找不到吗?
陆之尧咬住后槽牙,谢漓啊谢漓,这几年身份藏的挺花啊。
李老师起身安抚他:“虽然不我知道,齐老师为什么改名,但那张脸,我肯定没认错。”
“他平时够低调,接触的又都是老头、老太居多,人家搞学术的,也不关注你们那圈子,要不早该有人认出他来了。”
陆之尧郁结在心中气散掉,他坐下,慢说:
“他没改名。谢漓就是他的本名,他只是,做回自己了。”
李老师识趣的把资料袋递给陆之尧。
薄薄几张纸,从谢漓转校后,到高考,大学,出国,研究生,博士…再到最后任职a大。
十年好像看着很短,但等起来,却很长。
纸上是写不下的荣誉,奖项,赞赏…但陆之尧只看到他十年,过得应该很累。
唯一的亲人疯癫不起,他被困在自责焦虑中,却还是在努力搏一个未来。
陆之尧仰头捂眼,他忽然很想见谢漓。
他买了下午的票,临行时,跟着李老师又回到了那栋公租房。
李老师路上同他讲了许多故事。
有谢漓冷面拒绝学生告白,说自己有对象,结果被秦老师拆穿。
有他铁面无私抓作弊,结果被惨挂表白墙,怒喷几十条。
可到期末,他也会大发善心,海底捞一波大学生……总之,好评差评参半。
“叮”一声,电梯到达楼层,陆之尧下意识朝谢漓的房门看去,一个剃着寸头的高猛男生,正在开门。
他没见过谢漓有这号朋友。
陆之尧很警戒,大声呵斥:“你在做什么!”
那男生忽然被吓到,着急扭头,那张脸迅速和某颗花椰菜对上,陆之尧神色一变。
他眉头微皱,声音冰冷:“袁先生,好久不见。”
被叫来查水表的袁达扭头,眼前赫然站着谢漓的老公和同事。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两人,是不是不该认识啊?
“好、好巧啊。”
袁达尴尬笑笑,内心慌的一批,这齐晚又给他下什么套了,这么多回了,他怎么就这么没点防备呢!
陆之尧大步上前,语气不快:“巧吗?你费尽心思查到这里,现在还不惜私闯民宅。
一桩婚事而已,你们袁家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忽然被语言攻击,袁达很无奈,他拿起手上的钥匙:“我只是来帮忙查个水表而已!”
“他的水表,需要你来查吗?”陆之尧不信。
袁达无助:“真的!李老师你说句话啊!”
旁观的李老师加入战局,上前拉住陆之尧,好言相劝:“小陆啊,你不是认错人了?”
“这是齐老师的大学室友,袁达,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之前水表也是他来看的。”
陆之尧咬重他的名字:“袁达,那就是没认错了。”
袁达心死:“巧合,真是巧合哈哈,既然今天不方便,那我就改日再来了?”
解围就解围,这一股脑儿全说了算什么个事啊?!
他当下脚底抹油要跑,落之尧一把抓住他胳膊,大力给他拉回来。
陆之尧阴恻恻:“关系,一直,很好?”
他笑得灿烂:“解释下吧?”
袁达面色如苦瓜,谁想他一个完美的富二代,唯一的缺点是,认识了齐晚这个缺德朋友!
等他再见到齐晚,肯定给他换个水电全免的房子!!!

当天下午,s市街头,一辆黑色豪车停在路边。
“一会我负责录像,你负责录音。”封瑜戴上黑色的假发,将隐形录音器和迷你对讲机,交给对面的长发‘女生’。
‘女生’接过东西,把对讲机放进兜里,接着将伪装成耳夹的录音器,利落别在耳上,对着手机,摆弄了下自己遮眼的刘海。
封瑜安抚身旁人:“放心吧谢漓,你穿着这样,陆之尧来了都不敢认。”
‘女生’扭头,只见对方过肩的黑色长发,身着灰白色大衣,内搭高领和一条素色长裙。
一双桃花眼上了妆,刻意遮去了眼下痣,看着颇像邻家高冷姐姐。
“我信……”谢漓冷眼说,这模样他自己都不敢认。
“先委屈你了。”封瑜套上黑色西装外套,解释:“你最近热度还不错,要是被认出了,麻烦就大了。”
谢漓了然点头,手机上收到陆之尧的消息,他晚上回来。
“速战速决吧。”谢漓干脆收起手机,将手上的戒指短暂摘下,说:
“我晚上还要回家吃饭。”
封瑜瞥他眼,见对方将戒指收到小盒里,又收回自己的包中。
她没好气笑:“行,那就出发吧。”
几分钟后,街角的豪车上,一位高个的‘女生’推开车门,紧跟着,她旁边下来位稍矮的短发‘男士’,两人相伴进到附近的高端会所。
服务员笑迎:“两位下午好,我们这里是会员制,请问二位有预约吗?”
封瑜从胸前夹出张卡片,微笑朝服务员晃晃,旁边的谢漓轻撩头发。
“原来是贵宾,两位这边请。”服务员极尽谄媚,领着二人走进会所内部。
谢漓低着头,但目光还是触及到周边,这里的装修没变,总让他想起当年那间房间。
像是一股冷气从背后攀升,谢漓的手微微发抖,脑中闪回一幕幕恶心的笑脸,无数的打骂像是再次袭来,他步伐渐慢。
旁边的封瑜很快注意到,抬手轻拍他的背。
触碰的瞬间,谢漓像是忽然醒来,他捏紧拳头,朝封瑜挤出一个笑,又恢复原来的速度。
会所很大,像是迷宫一样,三人在地上绕了几分钟,才被带到处阶梯口。
谢漓跟着朝下走,两分钟后,他们到达地下。
服务员拉开铁门:“二位贵宾,里面请!”
喧闹的声音灌入耳中,入目是奢侈的装修,流溢的灯光,和拥挤的人群,地下空间十分宽敞,乍看之下,就像大型酒吧一样。
封瑜在旁边登记身份,看台的女生说:“您好,您卡里还有100万,请问需要换成筹码吗?”
封瑜一滞,先看眼谢漓,见他点头,随机“嗯”了声。
看台的女生将换好的筹码递给封瑜,朝她挤眼:“帅哥,您女朋真漂亮!”
谢漓面上笑笑,没说话。
旁边的封瑜憋着笑,说了句:“谢谢,但他已经结婚了。”
“啊,这样啊…”女生尴尬笑笑,心底嘀咕搞外遇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谢漓没听她说完,扭过头脸一黑,带着封瑜,随意逛到一处人群。
“过去看看。”
两人刚挤过去,就听几人在激烈争吵。
“这么大的ip还换了人,这都不爆,我跟你姓!”一个中年男人语气激动。
“爆剧要靠流量的,你看这剧有流量吗?我说换人也就是挪坟,早晚播了也要扑。”
另一人叫嚣:“大家伙听我的,跟我一起压这边,这剧必糊无疑!”
说着,大把筹码压到桌上,周边人看状也一一跟投。
谢漓将头凑到边,桌头的高清屏幕上,写着的便是《遥遥不落》的名字,而从局势上看,更多人押这剧会扑。
见他下赌,中年男人气哼几声,骂骂咧咧走开了。
谢漓和封瑜眼神对视,两人连忙追上去,谢漓抬高声调,把人拦着跟前,笑说:“大哥留步,我刚才在那张赌桌围观。
您起初挺看好那剧的,怎么后来又不投了?这要是赢了,不就赚翻了吗?”
中年男人怪异瞅他一眼,“美女,你声带是有问题吗,怎么听着像个男的?”
“哈,天生遗传的,我家都这样。”谢漓堆起笑容。
谢漓笑得乖巧,灯光下,他面容精致,耳钉熠熠闪光。
中年男人“哦”了声:“原来是这样啊!老实和你说吧,这地方和别的赌/场不一样……这啊,一点公平性没有…”
谢漓试问:“有人出老千?”
中年男人左看右看,拉着两人悄说:“是庄家出老千。”
封瑜瞳孔放大,“你们赌得东西,庄家也不好干涉吧?”
“这就是庄家不要脸的地方了!”
中年男人啐了声,“这里赌什么都由庄家决定,每张桌子赌得东西都不一样。
我刚来的时候,也以为这靠运气发家致富,结果——我呸!”
“这庄家联合下/注的人,给我们这些普通玩家下套,一旦封盘后,庄家就会选择利益最大面下手。
就刚才怼我那男的,他八成和庄家有合作,只要是他赌得事,就很少有输的。
他压那剧要扑,说明这儿的庄家要动手了。”
谢漓:“动手?怎么个动手法?”
“要么是让主演爆丑闻,要么在剧组搞个社会事件,当然最多的,还是死个人…”
“可以直接停拍,简单痛快,一劳永逸。”
谢漓同封瑜脸色立马煞白,两人都联想到一处。
中年男人告诫道:“来这玩的都知道这些事,但还是有人心存侥幸,以为自己能跟着喝口汤。唉,要不是最近缺钱,我也不来这!”
“谢谢提醒。”
谢漓白着脸道谢,见男人走了,他立马拉着封瑜走到角落。
封瑜捏紧拳头,咬牙切齿低声咒骂:“这群畜生,拿人命开玩笑,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没人查封他们。”
她不敢相信,钰冉那样一条鲜活的生命,竟然抵不过肮脏赌桌上的一堆筹码。
谢漓压住心底涌起的怒意,按住封瑜肩膀:“先收集证据,咱们兵分两路,10分钟后吧台见。”
这个赌场能在s市存活十年还安然无恙,可想背后势力惊人,谢漓不想打草惊蛇,只想今天点到为止。
封瑜:“你小心。”
“好,有情况叫我。”谢漓眨眼,两人就此别开。
他一路游离过拥堵的赌/桌,看到了许多人的名字,有风沈的,有李天川的,洛信的,还有谢漓他自己的。
他们都被摆上那张赌/桌。
在地上,他们是光鲜亮丽的明星,在地下,他们只是赌/徒挥金如土做白日梦的一个由头。
谢漓越看越惊心。
他挤进人最多那张桌子,在看到桌上的名字后,震愕遍布全身,另一种如潮水的恐惧袭来,让他难以呼吸。
桌上写的是:【陆之尧是否能延续大热之势?】。
而距离封盘倒计时还有十秒,只见一双手在豪掷一千万,投在了嫌有人问津的【否】。

桌上,押【是】的金额、人数,都远远高于【否】项。
如果【否】成真了,那其中是巨大的盈利空间,周边人一阵唏嘘,后悔自己没跟投。
谢漓顺着那只手飞速抬头,那人已经转身。
花这么大手笔,来压陆之尧的前程,这人不是和陆之尧有仇,就是信誓旦旦自己能赢。
他一想到这里人的手段,脑中警报直接拉响,当即挤出赌/桌,快步跟上去。
那是个男人,身着西装,旁边跟着位侍从。
对方扭头时,谢漓见到张那晚家宴上,曾出现过一次的脸。
他贴到墙边,立马给封瑜传信:“我见到了萧文彬,这里和萧家有关系,我现在去跟他,你注意安全。”
等不及封瑜回复,谢漓东窜西窜,地下赌场宛若迷宫,他跟着两人东张西望,见二人最终进了地下赌/场的包间区域。
这里房间众多,门缝透光的是有人,无光的是没人,他试着扭了下无光的,没有锁。
谢漓谨慎跟过去,听到前方忽然止步,他瞬间躲在拐角停下。
他听见萧文彬喊了声:“爸。”
而后,一个严肃的中年男声呵斥开口:“几个项目你都做不好,你还有脸叫我爸!”
谢漓反应过来,萧文彬对面,应该是他未曾谋面的陆之尧大舅——萧杰泰。
萧杰泰:“你说你要继承家业,我把产业给你,你说要打理公司,我把陆之尧派给你。
从小到大,我给你的永远比文缘多,但你呢,这么多年,你有做成功一件事吗?”
萧文彬焦急解释:“爸你听我解释,这次是因为陆之尧从中作梗——”
“够了!”中年男声怒骂道,“萧家培养你这么多年,结果你连萧雪在外面生的一个野种都不如?你还有脸说陆之尧!”
萧文彬像是极难忍受,大喘气逼问:“那您呢?在这开设非法赌/场,您脸上就有光了!”
“要不是姓冯的贱人找上门,我都不知道您背着爷爷,暗地里做这勾当呢!”
“逆子!”萧杰泰怒吼,旋即走廊响起阵倒地声,“今天你来这里,我不追究你,但包间里的那个贱人,你要是处理不干净,就和你妹妹一样,一分家产别想拿!”
沉重声脚步传来,谢漓提起十分注意,立马闪躲进间空房间。
脚步渐近,紧张的空气弥漫开来,谢漓下意识屏气,从包间口的小玻璃窗里,瞥见了极速掠过的萧杰泰。
一样的丑陋,一样的苍老,一样的令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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